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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弟弟失踪我被拐卖见到了白月光》是大神“幻幻不熙熙”的代表林晚顾言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儿子被拐老公却在给白月光过生日1.手机从我颤抖的手里滑砸在冰冷的地砖发出一声清脆的哀屏幕碎裂开蛛网般的纹如同我寸寸断裂的“诺诺……我的诺诺……”我疯了一样冲出家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嘶刚就在五分钟我不过是去厨房接杯水的功在客厅玩积木的四岁儿子陈就不见家门虚掩仿佛一个嘲笑着我这个失职母亲的、黑洞洞的巨我赤着脚在楼道里狂拍遍了每一户邻居的门...
主角:林晚,顾言 更新:2025-09-20 13:4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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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被拐卖,老公却在给白月光过生日1.手机从我颤抖的手里滑落,砸在冰冷的地砖上,
发出一声清脆的哀鸣。屏幕碎裂开蛛网般的纹路,如同我寸寸断裂的心。
“诺诺……我的诺诺……”我疯了一样冲出家门,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嘶吼。刚刚,
就在五分钟前,我不过是去厨房接杯水的功夫,在客厅玩积木的四岁儿子陈诺,就不见了。
家门虚掩着,仿佛一个嘲笑着我这个失职母亲的、黑洞洞的巨口。我赤着脚在楼道里狂奔,
拍遍了每一户邻居的门,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看见我的儿子了吗?四岁,
穿着蓝色奥特曼的衣服,看见了吗?”回应我的,只有一张张或茫然或同情的脸。
冷汗浸透了我的睡衣,冬夜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我的皮肤上。我感觉不到冷,
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一寸寸变凉,最后冻结在心脏。我冲到小区门口,
保安室的大爷正昏昏欲睡。我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扑过去,
几乎是贴在玻璃上尖叫:“快!快调监控!我儿子不见了!”保安大爷被我吓得一个激灵,
手忙脚乱地开始操作。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是在对我进行凌迟。终于,
监控画面定格。就在七分钟前,小区门口,一个戴着黑色鸭舌帽的男人,
抱着一个正在挣扎的孩子,迅速上了一辆没有牌照的白色面包车。那个孩子,
穿着我早上刚给他换上的蓝色奥特曼睡衣。是我的诺诺。那一瞬间,
我感觉整个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我听不见保安大G爷在我耳边的惊呼,
也感觉不到自己因为腿软而摔在地上的疼痛。我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我的天,塌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刺骨的寒意让我回过神来。我颤抖着,几乎是凭借本能,
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拨通那个我刻在骨子里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背景里是嘈杂的音乐和人群的说笑声。“喂?”顾言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
仿佛我的这通电话打扰了他的雅兴。我的嘴唇哆嗦着,牙齿都在打颤,
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顾言……诺诺……诺诺他……”“他怎么了?又发烧了?苏晴,
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孩子生病就送医院,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用?我又不是医生!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理所当然的责备。“不是……”我用尽全身的力气,
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诺诺不见了……他被拐卖了!”我以为,说出这句话,
电话那头会传来和我一样的震惊、慌乱和恐惧。然而,没有。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嘈杂的音乐声似乎被隔开了一些,然后,我听见顾言用一种疲惫不堪的语气说:“苏晴,
你又在搞什么把戏?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忘了吗?你就非要用这种方式来博取我的关注吗?
”我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我没有……监控……监控拍到了……”我语无伦次地辩解着,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砸在冰冷的地面上。“够了!”顾言粗暴地打断我,
“我知道你一直对晚晚有意见,但你能不能成熟一点?今天是她二十五岁的生日,
对她来说很重要!我只是过来跟朋友们一起给她庆祝一下,
你至于用儿子失踪这种谎话来咒他吗?”晚晚。林晚。这个名字像一根淬了毒的针,
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浑身发冷,连最后一丝血色都从脸上褪去。“顾言,
”我的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感到害怕,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夜色’会所,跟周扬他们一起。苏晴,我警告你,别过来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他“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我握着手机,站在深夜的寒风里,
看着屏幕上那张我和顾言抱着刚出生的诺诺、笑得一脸幸福的合影,突然就笑了。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原来,如此。2.我报了警。警察来得很快,调取了监控,做了笔录,
然后告诉我,他们会立刻全城布控,并且联系周边城市协查。我麻木地回答着问题,
麻木地提供诺诺的照片,麻木地看着他们在家里进进出出。我的魂魄,
好像跟着那辆白色的面包车一起走了。送走警察后,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
诺诺的积木还散落一地,仿佛他下一秒就会迈着小短腿跑出来,奶声奶气地喊我“妈妈”。
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痛到无法呼吸。我拿起手机,
点开了一个很久没有打开过的朋友圈。一个小时前,顾言发了一张照片。照片的背景,
正是“夜色”会所那个装修得金碧辉煌的包厢。林晚坐在中间,双手合十,
对着面前一个巨大的生日蛋糕许愿。而顾言,就站在她的身后,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微微俯身,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照片的配文是:“生日快乐,我的女孩。
愿你永远无忧无虑。”我的女孩。我的……女孩。我盯着这四个字,反反复复地看,
直到眼睛都看出了血丝。我和顾言结婚五年,从他一穷二白的时候就跟着他。
我陪着他住过漏雨的地下室,陪着他吃过一个星期的泡面,我为了支持他创业,
卖掉了我父母留给我唯一的房子。后来,他的公司走上正轨,我们的生活越来越好。
我们有了诺诺。我以为,我们是苦尽甘来。直到一年前,林晚的出现。她是顾言的大学学妹,
是他口中那个“爱而不得的白月光”。他说,他们之间清清白白,只是普通朋友。他说,
林晚从小身体不好,他只是把她当妹妹一样照顾。我相信了。我像个傻子一样,
相信了他所有的鬼话。我为了照顾家庭和诺诺,辞去了我原本前途一片光明的工作,
成了一个全职太太。我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让他没有任何后顾之忧。我以为,我的付出,
他都看在眼里。可现在,我的儿子被拐卖了,生死未卜。而我的丈夫,我孩子的亲生父亲,
却正满心欢喜地为他的“白月光”庆祝生日,甚至认为,我告诉他儿子失踪的消息,
只是为了博取他关注的“把戏”。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一阵尖锐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是我最好的朋友,周灵打来的。“晴晴!
你快看林晚的朋友圈!她疯了吗?!”周灵的声音充满了气急败坏的愤怒。我深吸一口气,
点开林晚的朋友圈。最新的一条,是在十分钟前发布的。九宫格的照片,
每一张都是她和顾言的亲密合影。有顾言喂她吃蛋糕的,有顾言宠溺地看着她拆礼物的,
还有一张,是顾言送给她的礼物——一把车钥匙。那辆车的型号,我认得。上个月,
我提过一次,说诺诺快上幼儿园了,家里是不是该换一辆大一点的车方便接送。
当时顾言是怎么说的?他说:“公司最近资金周转不开,你能不能懂点事,别总想着花钱。
”现在,这辆我“不配”拥有的车,成了他送给林晚的生日礼物。而最刺眼的,
是林晚的配文。“谢谢哥哥,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有人问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想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呀~”下面,是顾言的点赞和评论:“你喜欢就好。
”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冲进卫生间,吐得昏天黑地,
仿佛要把这五年来所有的委屈和愚蠢都一起吐出来。吐到最后,只剩下酸涩的胆汁。
我撑着洗手台,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惨白、双目赤红、形容枯槁的女人。这还是我吗?
这还是那个曾经在职场上杀伐果断、意气风发的苏晴吗?什么时候,我为了一个男人,
为了一个所谓的家庭,把自己变成了这副鬼样子?我慢慢地直起身,用冷水冲了一把脸。
冰冷的触感让我混乱的大脑清醒了许多。儿子,我一定要找回来。而顾言和林晚,
这对狗男女,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我回到卧室,换下身上这身狼狈的睡衣,
穿上了一套我最喜欢的黑色西装。我画上精致的妆容,遮住满脸的憔悴和泪痕。最后,
我从保险柜里,拿出了一样东西。那是一份保险单。是顾言在诺诺一岁时,
给他买的巨额意外险。当时的顾言,抱着诺诺,深情款款地对我说:“老婆,
这是我给儿子的保障,万一他以后出了什么事,这笔钱也能保我们下半辈子无忧。
”我当时感动得一塌糊涂,觉得他真是个为家庭着想的好男人。可后来有一次,
我无意中发现,这份保险的受益人,写的不是我,也不是顾言自己。而是林晚。
我当时质问他,他却轻描淡写地说,只是随手填错了,过几天就去改。可是一年过去了,
他始终没有去。现在想来,这里面藏着怎样的恶意,让我不寒而栗。我将那份保险单折好,
放进手包里。然后,我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出了这个曾经我以为是避风港,
如今却让我无比恶心的家。目标,“夜色”会所。
3.“夜色”会所是本市最顶级的私人会所之一。我到的时候,门口的侍者试图拦住我。
我面无表情地从手包里抽出一张黑金卡,扔在他怀里。“顾言,在哪个包厢?”侍者看到卡,
态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恭敬地告诉我:“顾先生在三楼的帝王厅。”我踩着高跟鞋,
一步一步地走上铺着昂贵地毯的楼梯。我的脚步很稳,稳到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
我的心很静,静得像一潭死水。悲伤和愤怒都被我压缩到了最深处,
只剩下一片冰冷的、坚硬的内核。帝王厅的门口,两个侍者守在那里。门没有关严,
里面喧闹的音乐和笑声像魔音一样钻进我的耳朵。我能听到周扬——顾言最好的兄弟,
正在起哄:“亲一个!亲一个!”然后是其他人的附和声。我推开门。
沉重的雕花木门向内打开,发出沉闷的声响。包厢里所有的人,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
瞬间安静下来,齐刷刷地看向我。包厢的正中央,顾言正捧着林晚的脸,作势要吻下去。
林晚则是一脸娇羞,半推半就。他们的动作,就这么定格在了那里。顾言的脸上,
先是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被浓浓的恼怒所取代。他猛地推开林晚,大步向我走来。“苏晴!
你来这里干什么!我不是让你别来闹吗!”他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充满了警告。我没有理他。
我的目光,越过他,落在了他身后的林晚身上。林晚显然也认出了我,
她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她很快镇定下来,
甚至还对我露出了一个无辜又柔弱的微笑。“姐姐,你怎么来了?
是来……是来给阿言送东西的吗?”她怯生生地问,仿佛我和她才是姐妹,
而顾言只是个外人。好一出绿茶教科书式的表演。我看着她,突然笑了。
我的笑声在寂静的包厢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诡异。所有人都被我笑得毛骨悚然。
顾言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伸手想来拉我:“你疯了吗?跟我出去!”我后退一步,
躲开了他的手。“别碰我,”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冰冷,“我嫌脏。
”顾言的脸色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苏晴,你别给脸不要脸!”他怒吼道。“脸?
”我歪了歪头,看着他,像是看着一个天大的笑话,“顾言,在我们儿子被拐卖,
生死不明的时候,你却在这里陪着你的‘白月光’过生日,是谁不要脸?”我的声音不大,
但每一个字都像一颗炸雷,在包厢里炸开。所有人都惊呆了,面面相觑,窃窃私语。
林晚的脸色更是白得像一张纸,她抓着衣角,眼眶立刻就红了,
泫然欲泣地看着顾言:“阿言,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顾言显然也有些慌了,他抓住我的手臂,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诺诺好好的在家,
怎么会被拐mattress!”他色厉内荏地反驳。“哦?是吗?”我扬起眉毛,
从手包里拿出手机,点开那段让我心碎的监控录像,将屏幕怼到他的面前。“那你告诉我,
这个被抱上白色面包车的孩子,是谁?”顾言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包厢里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用一种复杂的、混杂着同情、鄙夷和看好戏的目光看着我们。
“阿言……”林晚颤抖着声音,拉了拉顾言的衣袖,“这……这是真的吗?
”顾言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把抢过我的手机,想要删掉视频。我早有预料,
迅速将手机收了回来。“怎么?想毁灭证据?”我冷冷地看着他,“顾言,你是不是觉得,
只要诺诺没了,你就能毫无负担地跟你的白月光双宿双飞了?”我的话,像一把最锋利的刀,
剖开了他内心最阴暗、最龌龊的想法。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起来。“苏晴!你血口喷人!
”“我是不是血口喷人,你心里最清楚。”我慢慢地踱步到茶几前,
从手包里拿出了那份保险单,轻轻地放在了桌上,推到林晚的面前。“林小姐,打开看看吧。
这是顾言送给你的一份大礼,一份价值一千万的大礼。”林晚愣住了,不明所以地看向顾言。
顾言在看到那份保险单的瞬间,脸色彻底变了。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嘶吼着向我扑过来:“苏晴!你这个疯子!”他身边的周扬反应过来,一把抱住了他。
“老顾!你冷静点!”而林晚,已经颤抖着手,打开了那份保险单。
当她看到受益人那一栏里,清清楚楚地写着她的名字时,她的瞳孔瞬间放大,手一抖,
保险单飘落在了地上。“这……这是怎么回事?”她抬头,看着顾言,
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一丝……恐惧。我抱起双臂,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场好戏。“怎么回事?
当然是顾先生深谋远虑,早就为你们的未来铺好了路啊。”我轻笑着,语气里充满了讽刺,
“只要我的儿子诺诺,发生一点小小的‘意外’,你林小姐就能得到一千万。有了这笔钱,
你们就可以远走高飞,再也没有任何阻碍了,不是吗?”“不!不是这样的!我不知道!
”林晚尖叫起来,拼命地摇着头,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阿言!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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