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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治道德绑架

喜欢乌克丽丽的水手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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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专治道德绑架讲述主角乌克丽丽白溪的爱恨纠作者“喜欢乌克丽丽的水手”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我叫许A大新闻系平平无奇的班有人说我温有人说我好说但他们不知我的温和是有额度我的好说话是带价我的室友白就是那个总想透支我额度的她长得人畜无嘴里全是“善良”、“大度”、“吃亏是福”。她想用这些虚无缥C的美把我打包成一个任人宰割的傻她让我把奖学金分给“更需要的人”,我问她需不需要我把脑子也分她一她让我帮她的小组作业兜我直接把她的名字从成员列表里删...

主角:乌克丽丽,白溪   更新:2025-09-20 13:3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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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许知,A大新闻系平平无奇的班长。有人说我温和,有人说我好说话。但他们不知道,

我的温和是有额度的,我的好说话是带价的。我的室友白溪,就是那个总想透支我额度的人。

她长得人畜无害,嘴里全是“善良”、“大度”、“吃亏是福”。

她想用这些虚无缥C的美德,把我打包成一个任人宰割的傻子。

她让我把奖学金分给“更需要的人”,我问她需不需要我把脑子也分她一点。

她让我帮她的小组作业兜底,我直接把她的名字从成员列表里删了。

她联合别人在背后造我的谣,我把证据打印出来,贴满了整个公告栏。这是一个清醒的人,

如何在这个流行“圣母心”的校园里,一步步撕开伪善者面具的故事。我不搞重生复仇,

因为我从不给别人伤害我第二次的机会。我不玩暧昧拉扯,因为我的精力很贵,

不值得浪费在无聊的人身上。如果你也曾被道德绑架,

被身边那些“为你好”的人搞得心力交瘁。那么,打开这个故事。

看看我是怎么让那些喜欢慷他人之慨的人,自己把苦果吞下去的。1开学第一天,

宿舍四个人,气氛还算和谐。我叫许知,靠着高三多做了几套五三,

高考分数比别人高了那么一截,稀里糊涂当上了班长。另外三个人,一个叫方瑶,性格活泼,

自来熟。一个叫钱思思,戴着厚厚的眼镜,典型的学霸,不爱说话。最后一个,叫白溪。

白溪是那种,你第一眼看见,就觉得她该被泡在福尔马林里做成标本的女孩。皮肤白,

眼睛大,说话声音细细的,带着点怯生生的味道。她会主动帮我们打开水,

会记得每个人的口味,给我们带不同甜度的奶茶。方瑶很快就跟她成了好姐妹,

一口一个“溪溪,你真好”。钱思思不说话,但表情也缓和了不少。只有我,

看着白溪递过来的全糖奶茶,礼貌地说了声谢谢,然后转手放在了桌角。

我不喜欢太甜的东西,腻得慌。人也一样。开学典礼,冗长又无聊。

辅导员在上面讲着校规校纪,我在下面用手机处理班级群的各种@。“@许知班长,

军训服什么时候发?”“@许知班长,校园卡怎么办?”“@许知班长,

咱们班有贫困生补助申请吗?”最后一个问题,是白溪发的。我有点意外。看她的穿着打扮,

不像是需要补助的。最新款的水果手机,脚上一双限量款的运动鞋,

怎么看都跟“贫困”两个字不沾边。我回了句:“具体政策等通知,我会统一在群里说。

”然后,白溪的私聊就弹了过来。“班长,你好。我是白溪。”一句标准的废话。“我知道。

”我回。那边停顿了很久,似乎在措辞。“班长,是这样的。

咱们班是不是有个叫周凯的同学?我听说他家条件不太好,是单亲家庭,妈妈身体也不好。

”我翻了翻花名册,找到了周凯的名字,后面的备注栏里确实写着“特殊情况,需关注”。

“嗯,有这个人。”“那……班长,你看我们是不是可以为他做点什么?比如,

我们大家一起捐点款?虽然钱不多,但也是一份心意。”我看着这条消息,手指停在屏幕上。

“这是他个人的隐私,不适合在班里公开讨论。”我回复。“哎呀,这怎么是隐私呢?

同学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嘛!班长你人这么好,肯定也希望他能感受到班集体的温暖,

对不对?”她一顶高帽子就扣了过来。我没接。“学校有专门的补助渠道,

我会把申请流程发给他。集资捐款不合规,也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可是学校的流程多慢呀,远水解不了近渴。班长,我知道你刚拿了新生入学奖学金,

足足一万块呢。你要是能带头捐一点,大家肯定都会响应的!”图穷匕见了。

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原来是在这儿等我。我的奖学金,是我一个字一个字啃书,

一道题一道题算出来的,凭什么要因为她一句轻飘飘的“献爱心”就拿出去?我笑了。

“白溪,你有两个选择。”“第一,你想献爱心,你自己去。用你自己的钱,联系周凯本人,

随便你怎么帮,我都很佩服你的善良。”“第二,你觉得学校补助慢,你可以去找辅导员,

或者直接找校长提意见,优化流程,造福所有贫困生。这也是大功一件。”我顿了顿,

打出最后一行字。“但你别来找我。我的钱,是我自己的。我没有义务为你的善心买单。

你也没有资格替周凯向我开口要钱。”消息发出去,对面再没回音。开学典礼结束,

我们一起回宿舍。方瑶挽着白溪的胳膊,白溪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一进门,

方瑶就用一种责备的眼神看着我:“许知,你怎么能那么跟溪溪说话?她也是一番好意,

为了帮助同学,你怎么能说得那么难听?”我放下手里的书,看着她:“我哪句说错了?

”“你……你太冷漠了!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溪溪都跟我说了,她就是想让大家帮帮周凯,

你作为班长,不但不支持,还说那种话,太过分了!”方瑶替她打抱不平。

白溪在一旁拉着方瑶的袖子,小声说:“瑶瑶,你别说了,不怪班长,

可能是我太想当然了……班长说的对,我不该替别人做主。”她这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显得我像个十恶不赦的霸凌者。钱思思推了推眼镜,默默地爬上了自己的床铺,拉上了帘子。

我走到白溪面前。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白溪,

收起你那套。想当圣母,没人拦着你,但别拉上我当垫背的。我的善良很贵,不会随便给。

”说完,我拿起水杯,出门打水。身后,是方瑶压低了声音的安慰,

和白溪若有若无的抽泣声。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有些人,就像墙角的霉菌,

只要你给她一点潮湿的空气,她就能迅速蔓延,直到把你整个空间都侵占。而我,

恰好是个喜欢开窗通风,顺便打开紫外线杀菌灯的人。2我以为把话说得那么明白,

白溪至少能消停几天。事实证明,我低估了“茶艺大师”的心理素质和业务能力。当天晚上,

班级群里就炸了锅。起因是白溪在朋友圈发了一段话,没有指名道姓,但茶香四溢。

“今天才发现,原来人与人之间的悲欢真的不相通。有时候,一份小小的善意,

在别人眼里可能会变成一种负担和冒犯。或许是我太天真了吧,总以为世界是温暖的。晚安,

愿我们都能被温柔以待。”下面配了一张她眼睛红肿的自拍,灯光昏暗,角度刁钻,

看起来楚楚可怜。方瑶第一个在下面评论:“溪溪抱抱,别难过,不是你的错,

是有些人太冷血了。”很快,班里几个跟白溪走得近的同学也纷纷留言安慰。“溪溪怎么了?

谁欺负你了?”“有些人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自己拿着奖学金,

却不愿意帮助一下贫困同学,呵呵。”“就是啊,班长了不起啊?班长就可以这么不近人情?

”风向很快就被带到了我身上。虽然没点名,但“班长”、“奖学金”几个关键词一出来,

傻子都知道说的是谁。班级群里,开始有人@我。“@许知班长,

听说你拒绝了给周凯同学捐款的提议?真的假的?”“班长,

我觉得白溪同学的提议挺好的啊,大家量力而行嘛。”“对啊,都是一个班的,

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一时间,我成了众矢之的。那个冷漠无情、自私自利,

拿着高额奖学金却见死不救的恶毒班长。白溪以退为进,在群里发了言。

“@全体成员对不起大家,这件事都怪我,是我考虑不周,给班长带来了困扰。

大家不要再说了,班长有自己的考虑,我们应该尊重她。真的,请大家不要再讨论这件事了。

”瞧瞧,多会说话。嘴上说着“不要再说了”,

实际上是把“许知拒绝捐款”这件事彻底钉死。

她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受尽委屈但依然顾全大局的善良仙女,而我,

就是那个不知好歹的恶人。方瑶在宿舍里,一边打字一边说:“许知,你看,

大家都觉得你做错了。你快去跟溪溪道个歉,这件事就过去了。”我没理她,

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敲击。道歉?为什么要道歉?我做错什么了?我深吸一口气,

开始编辑信息。首先,我把白溪私聊我的截图,一字不差地发到了班级群里。“大家好,

关于捐款的事,我想做几点说明。”“第一,这是白溪同学私聊我的内容。她提议,

让我‘带头’,从我的‘一万块奖学金’里捐一部分。请注意,她提议的是让我个人带头,

而不是‘大家量力而行’。”“第二,我拒绝的理由也很明确。捐款是个人自由,

不是班长的义务。我无权要求大家捐款,白溪同学也无权要求我捐款。这种‘逼捐’的行为,

我个人非常反感。”“第三,关于周凯同学。

我已经将学校的正规补助申请渠道和流程私发给他。如果他有任何需要,

可以通过正规途径获得帮助。学校有完善的助学体系,

比我们这种临时的、不合规的集资要靠谱得多,也更能保护同学的隐私和尊严。”“第四,

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打完这几个字,停顿了一下,然后把一张新的截图发了上去。

那是我刚刚从学校论坛里找到的一张帖子截图,发帖人是匿名,但内容很有意思。

帖子的标题是:《扒一扒身边那些伪善的“圣母”》。内容写道:“我有一个同学,

天天把善良挂在嘴边,热衷于组织各种爱心活动,但每次都是动动嘴皮子,让别人出钱出力,

她自己就负责拍照发朋友圈,赚取好名声。前几天,她又盯上了一个家境不好的同学,

撺掇刚拿了奖学金的班长带头捐款,结果被班长怼了回去,现在正到处卖惨,

说班长冷血无情。呵呵,真是又当又立。”这个帖子虽然是匿名的,但发帖时间、内容细节,

都跟我们的事对得上。我把截图发到群里,然后@了白溪。“@白溪同学,

这个帖子不是你发的吧?如果是,那我得夸你一句,还挺有自知之明。如果不是,

那看来跟你想法一样的人还不少。”“最后,总结一下我的态度:我,许知,作为班长,

会尽力为班级同学服务,传达学校通知,解决大家学习生活上的困难。但我不是居委会大妈,

更不是慈善家。想用道德绑架我,让我为你的虚荣心买单,门都没有。”“这件事到此为止。

以后谁再在群里讨论这件事,或者在背后造谣,

别怪我把所有聊天记录、帖子截图直接打包发给辅导员。言尽于此。”我把手机往桌上一扔。

整个班级群,瞬间死一般的寂静。之前那些指责我的人,全都哑了火。

方瑶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嘴巴张了半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而白溪的床铺上,

传来了手机掉落在地上的声音。她大概没想到,我不仅不道歉,

还会用这么直接、这么粗暴的方式,把她的面具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撕得粉碎。茶艺是吧?

卖惨是吧?不好意思,我这人不懂品茶,只擅长把茶杯连着里面的绿茶,一起倒进垃圾桶。

这天晚上,宿舍里安静得可怕。我知道,梁子算是结下了。不过没关系,我不在乎。上大学,

我是来学习的,不是来交朋友的。尤其是这种虚伪的朋友,多一个,都嫌浪费空气。

3那次“捐款风波”之后,白溪消停了很长一段时间。她不再主动跟我说话,

看见我甚至会绕着走。方瑶对我的态度也变得很微妙,不再像以前那样咋咋呼呼,

但眼神里总带着点畏惧和疏远。钱思思依旧是老样子,独来独往,

好像宿舍里发生的一切都跟她无关。我乐得清静。期中考试周很快就来了。

有一门课叫《新媒体概论》,老师布置了一个小组作业,占期末总成绩的40%,

要求四人一组,做一个关于校园热点事件的深度调查报告。自由分组。

方瑶自然是跟白溪一组。她们很快就拉了另外两个女生。钱思思这种学霸,

早就被其他小组抢走了。我落了单。正当我准备一个人做的时候,班里的体育委员,

一个叫陈飞的高个子男生走了过来。“班长,你一个人吗?要不跟我们一组吧?

我们还差一个人。”陈飞他们宿舍三个人,都是体育生,学习成绩常年在及格线边缘徘徊。

这种需要写几千字报告的作业,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天书。找我,明显是想抱大腿。

我看了他们一眼,三个一米八几的大个子,一脸憨厚又期盼的笑容。“行。但是,

我有一个要求。”我说。“班长你说!”“作业我来主导,负责框架和最后统稿。

你们三个人,负责搜集资料、线下采访和数据整理。每个人负责的部分,我都会明确分工。

谁要是划水,别怪我最后不给你们署名。”“没问题!班长你放心!”三个人拍着胸脯保证。

事实证明,体育生虽然学习不行,但执行力是真的强。

我让他们去采访校园流浪猫救助站的负责人,他们二话不说就去了。

我让他们去发一千份调查问卷,他们一个下午就搞定了。我们的进度非常快。

反观白溪那一组,情况似乎不太妙。她们选的题目是“校园恋爱消费观调查”,

听起来挺有噱头,但实际操作起来,数据很难量化,观点也不好提炼。

我好几次看见她们小组的另外两个女生在图书馆唉声叹气,抱怨白溪什么都不干,

只会提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方瑶也跟我吐槽过一次:“许知,你知道吗,

白溪说她负责写报告里最感性的那部分,结果交上来的东西,就跟朋友圈文案一样,

空洞无物,老师肯定不会给高分的。我们让她改,她就说我们不懂她的创意。”我只是听着,

没发表任何意见。作业提交前两天,白溪突然找到了我。她堵在宿舍门口,

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焦急和脆弱。“许知……班长,我能……我能跟你聊聊吗?

”“有事说事。”我准备绕过她。她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声音都带了哭腔:“班长,

你帮帮我吧!我们小组的报告……可能要完不成了。”“那是你们组的事。”我试图挣脱。

“不是的!是因为我……我最近家里出了点事,我爸爸生病了,

我一直没心情做作业……组员们都在怪我,她们说……说要把我的名字去掉。”她说着,

眼泪就掉了下来,“班长,我知道你最厉害了,你的报告肯定做得很好。

你能不能……能不能把你们组的资料,借我参考一下?我保证,就看一眼,找找灵感。

”“借资料?”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白溪,你是不是觉得所有人都跟你一样蠢?

”她愣住了。“你们的题目是‘恋爱消费’,我们的题目是‘流浪猫救助’。你找我借资料,

是想看看流浪猫的恋爱消费观吗?”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想……”“你想白嫖我们的劳动成果,

然后拿去应付你们的作业,对不对?”我直接戳穿了她。她被我说得哑口无言,

眼泪流得更凶了。“班长,我求求你了……这次作业对我真的很重要,如果挂科,

我就拿不到奖学金了……我爸爸还等着这笔钱做手术……”又来了,又是这套。

用家人生病来博取同情,进行道德绑架。如果是别人,可能就心软了。但我不是别人。

我拿出手机,点开录音键。“白溪,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她不明所以地看着我。

“你说,你爸爸生病了,等着你的奖学金做手术。你再说一遍,我录下来。

”她瞬间止住了哭声,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你……你录音干什么?”“留个证据。

万一以后你爸爸身体健康,活蹦乱跳的,我好拿着这段录音去问问他,他什么时候得的病,

需要他女儿出卖同学来换手术费。”白溪的脸彻底白了,像一张纸。“我警告你,许知,

你别太过分!”她色厉内荏地喊道。“过分?到底是谁过分?”我上前一步,逼近她,

“为了一个小组作业,连自己父亲的健康都拿来当谎言的筹码,白溪,你才真是让我开了眼。

”我收起手机,看着她因为愤怒和羞耻而扭曲的脸。“想拿学分,就自己动手写。

想不劳而获,就等着挂科。别再来烦我,这是最后一次警告。”说完,我推开她,

径直回了宿舍。两天后,小组作业提交。我们组的报告拿了全班最高分,95分。

而白溪那一组……我听说她们最后还是把报告交上去了,但只拿了65分,勉强及格。而且,

署名那一栏,只有三个人。白溪的名字,被她自己的组员亲手划掉了。真是个,

大快人心的结局。4小组作业的事,让白溪在班里彻底成了孤家寡人。

她原来的那几个小姐妹,现在看见她都像是见了瘟神。方瑶也搬出了我们的宿舍,

说是申请去了别的空床位。宿舍里只剩下我、钱思思,和一张空荡荡的床铺。

我以为白溪会就此收敛,或者干脆转系,离我远点。但我又一次低估了她的下限。

她没有选择偃旗息鼓,而是选择了一种更恶毒、更阴险的方式来报复我。学校的匿名论坛上,

开始出现一些关于我的帖子。

一开始还只是说我“性格孤僻”、“不合群”、“仗着成绩好就瞧不起人”。我看了,

一笑置之。这些不痛不痒的评价,对我造不成任何伤害。但很快,帖子的内容开始变味了。

“惊爆!A大新闻系某女班长,表面清纯学霸,实则私生活混乱!”“深夜进入豪车,

与不同油腻中年男子举止亲密,疑似被包养!”帖子里附了几张偷拍的照片。照片很模糊,

只能看到一个跟我身形相似的女孩,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车牌号被打了码,

男人的脸也看不清。但发帖人言之凿凿,说照片里的人就是我,许知。

下面还煞有介事地分析,说我为什么能穿得起名牌,为什么能拿高额奖学金,

原来都是靠这种不正当的手段。帖子一出,瞬间引爆了整个学校的论坛。我的名字,

以一种极其不堪的方式,传遍了整个校园。走在路上,我能感觉到四面八方投来的异样眼光。

窃窃私语,指指点点,像无数根看不见的针,扎在我的身上。班级群里,

虽然没人敢公开讨论,但气氛也变得诡异起来。陈飞他们几个体育生倒是给我发了消息,

问我要不要帮忙,去把发帖人揪出来揍一顿。我谢绝了他们的好意。暴力,

是解决问题最低级的手段。对付白溪这种人,你得用脑子。你得让她知道,

她引以为傲的那些阴谋诡计,在我眼里,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的玩意儿。

我没有去论坛上辩解,也没有去找辅导员哭诉。我做了三件事。第一件事,

我去了学校的监控室。我跟保卫处的老师说,我怀疑自己被人跟踪偷拍,

人身安全受到了威胁,需要调取校门口的监控录像。因为我是班长,

平时跟学校各部门打交道比较多,老师对我有印象,很爽快地就答应了。

我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一帧一帧地看监控。终于,我找到了发帖人照片拍摄的那个时间段。

监控清晰地记录下,那辆黑色的轿车停在校门口,我上了车。开车的人,是我爸。

他那天刚好路过我们学校,顺便给我送些东西。更重要的是,监控还拍到了另一个人。

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躲在不远处的树丛后,举着手机,对着我的方向,

拍下了那几张所谓的“证据”。虽然那个人戴着口罩和帽子,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那个身形,那双鞋子,就是白溪。第二件事,我拿着监控录像的拷贝,去了我爸公司。

我爸是个律师,开了一家不大不小的律所。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他讲了一遍。他听完,

脸色沉了下来。“这个白溪,已经涉嫌诽谤了。知知,你想怎么处理?”“爸,

我不要她道歉,也不要她赔钱。”我看着我爸,冷静地说,“我要她,为她做过的事,

付出最惨痛的代价。”我爸明白了我的意思。他点点头,打了个电话,

叫来了律所里最擅长处理名誉权纠纷的张律师。第三件事,我回到学校,

把白溪约到了学校的咖啡馆。她来了,脸上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得意和快意。“许知,

你找我有什么事?如果是想让我帮你删帖,那恐怕我帮不了你。毕竟,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她假惺惺地说。我没理会她的挑衅,只是把我的手机推到她面前。手机上,

是那段清晰的监控录像。视频里,她躲在树后偷拍的样子,一清二楚。白溪的脸色,

瞬间变得惨白。“你……你这是从哪儿弄来的?”“你不用管我从哪儿弄来的。

”我平静地看着她,“我只给你两个选择。”“第一,立刻在学校论坛上发布道歉声明,

澄清事实,并且公开承认是你一手策划了这次的造谣事件。然后,去教务处申请退学。

”“你做梦!”她尖叫起来。“那就是第二个选择了。”我把另一份文件推到她面前,

“这是我父亲律所发出的律师函。我们已经以诽谤罪,向法院提起了诉讼。这张律师函,

明天就会寄到学校,也会寄到你家里。”“诽谤罪,如果情节严重,是需要承担刑事责任的。

白溪,你想想,你的档案里,如果留下了犯罪记录,你这辈子,就都毁了。”“你……你敢!

”她的身体开始发抖。“你看我敢不敢。”我收回手机和律师函,站起身,

“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明天这个时候,如果你没有做出选择,那么,

就由法院来替你选择。”说完,我转身离开,留下她一个人,瘫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

我就是要让她知道。造谣,是有成本的。而这个成本,她付不起。你敢造我的黄谣,

我就敢让你的人生,直接上学校的“耻辱墙”,永远都下不来。5白溪最终还是选择了退学。

她没有在论坛上道歉。第二天,她的东西就从宿舍里搬空了。辅导员在班会上宣布,

白溪同学因个人原因,办理了退学手续。一场轰轰烈烈的“包养门”闹剧,

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结束了。学校论坛上的帖子被删得一干二净,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我知道,这是我爸动用了他的人脉。有时候,解决问题,确实需要一些规则之外的力量。

白溪走了,但事情并没有完全结束。我总觉得,这件事背后,还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白溪为什么要用这么极端的方式来对付我?仅仅因为我拒绝了捐款,戳穿了她的谎言?

这报复的动机和手段,似乎有些不成比例。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件事里,

还有我不知道的内情。我的视线,落在了那个最初的导火索上——那个所谓的“贫困生”,

周凯。自从“捐款风波”之后,周凯这个人就好像从班里消失了。他不上课,

不参加集体活动,谁也联系不上他。我作为班长,给他打过几次电话,都无人接听。

我找到辅导员,询问周凯的情况。辅导员也一脸愁容:“我也联系不上他。给他家里打电话,

也没人接。这孩子,真是让人不省心。”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失联了。这很不正常。

我决定去一趟周凯的老家。花名册上有他家的地址,在一个离我们市不远的县城里。

我利用周末的时间,坐了两个小时的火车,又转了一趟公交车,终于找到了那个地址。

那是一个很老旧的小区,楼道里堆满了杂物。我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女,

脸色蜡黄,看起来身体很不好。她就是周凯的妈妈。我说明了来意。

周妈妈一听我是周凯的班长,眼泪就下来了。“姑娘,你快帮我劝劝周凯吧!这孩子,

不知道中了什么邪,非要退学去打工!我怎么说他都听不进去啊!”“退学?”我愣住了,

“他为什么要退学?”“他说家里需要钱,说我身体不好,需要医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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