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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0

他娘的,老子的意大利炮吼得正欢。炮弹砸在平安县城的城楼子上,震得那土疙瘩直哆嗦。

耳朵里头,全是弟兄们的喊杀声。枪子儿跟不要钱似的,一梭子一梭子往外泼。

空气里那股子硝烟和血腥味儿混在一块儿,又甜又腻,熟悉得就像自家炕头上的烟叶子味。

我怀里抱着秀芹。她身子软塌塌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胸口那个黑洞洞的枪眼,

还在往外渗血,把她那件崭新的红褂子,染得更红了,红得扎眼。我冲着她吼,让她撑住!

等老子拿下了平安县城,就用缴获的八抬大轿,抬她回赵家峪!风风光光地抬回去!

可他娘的,我话音还没落,眼前猛地炸开一团白光。那光,比一千颗照明弹捆在一块儿还亮。

耳朵里震天的炮火声,喊杀声,一下子全没了。死一样的寂静。

1我下意识地把秀芹抱得更紧,还以为是小鬼子又放了什么新式炮弹。

等我再能看清东西的时候,我彻底懵了。老子不在平安县城的城墙根儿底下。

也不在咱独立团的阵地上。脚底下踩着又黑又硬的地面,平整得能照出人影。身边,

一辆辆五颜六色的铁壳子怪兽“嗖嗖”地跑过去。不吃草,不冒烟,就发出一种嗡嗡的怪叫。

再抬头一看,我的个老天爷!一根根又高又直的“炮楼”直***天里,

比他娘的太原城楼子还高出一大截。上面全是亮晶晶的玻璃,在太阳底下晃得人眼晕。

空气里没了硝烟味,换成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有点呛人的味道。这是哪儿?阎王爷的堂口?

不对啊,老子杀的鬼子汉奸,够建一个加强营了。就算下了地府,阎王爷也得给老子敬三杯,

叫声“李团长”。“同志,同志你快让开!你怀里的人伤得很重,得赶紧送医院!

”一个穿着蓝色怪制服的年轻人冲我喊。他看着也就二十出头,脸上写满了焦急。

我一听“同志”这两个字,心里头稍微松了那么一丝丝。可再一看他那身行头,

又立马警惕起来。这他娘的是哪部分的?看着不像中央军,更不像晋绥军。

我悄悄把腰里的驳壳枪往怀里又掖了掖,瞪着他:“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

”那小年轻被我问得一愣。但他一看我怀里气若游丝的秀芹,也顾不上跟我掰扯。

他掏出个黑乎乎的小方块贴在耳朵上就喊:“总台总台,这里是中山路,

发现一名枪伤重伤员,情况危急!请求救护车支援!”枪伤?他怎么知道是枪伤?

我低头看着秀芹,心揪得生疼。她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惨白惨白的,呼吸越来越弱。

管他娘的这是哪儿,先救秀芹的命要紧!我眼睛都红了,一把抓住那小年轻的胳膊,

力气大得他龇牙咧嘴。“医院?哪儿有医院?快带老子去!”没过多久,

一辆同样是铁壳子、但***能开门的白色怪车呼啸而来。车上跳下来几个穿白大褂的人。

他们七手八脚地把秀芹抬上车,我也跟着蹿了上去。那铁盒子跑得飞快,

窗外的“炮楼”一个接一个地往后闪。我死死盯着那些白大褂给秀芹身上插管子、戴面罩,

心里七上八下的,没个着落。这阵仗,可比旅部卫生队阔气多了。

到了一个叫“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地方,秀芹立马被推进一个挂着“抢救室”牌子的屋里。

我被拦在外面,焦躁地来回踱步,每一步都恨不得把地板踩穿。

刚才那个叫张正的小警察一直陪着我,给我递了瓶水。我哪有心思喝。我满脑子都是秀芹。

她要是出了什么三长两短,老子就把这天给它捅个窟窿!不知道过了多久,

一个戴眼镜的医生从里面出来。他摘下口罩,一脸严肃地对我说:“家属是吧?

病人情况非常危险,子弹离心脏很近,造成大出血,必须立刻手术。你先去把手续办了,

费用交一下。”“手术?要多少钱?”我一听要钱,心里“咯噔”一下。

老子兜里除了几块准备买酒的大洋,啥也没有。打仗缴获的金条都在后勤那儿,

老子啥时候管过钱?那医生递给我一张单子。上面印着一长串我看不懂的字,

最后面跟着一串零,晃得我眼花。“手术费、输血费、药费……先预交十万。

”“十……十万?”我脑子“嗡”的一声。十万什么?十万大洋?还是十万法币?

就算是十万法币,那也够拉起一个营的队伍了!老子打下平安县城,缴获的物资折算下来,

也未必有这个数!我一把揪住他的领子,眼珠子都红了:“你他娘的抢钱啊!救个人要十万?

你以为是买飞机大炮呢?”“你干什么!放手!”那医生吓了一跳,张正也赶紧上来拉我。

“同志,你冷静点!这是医院的规定!”我被张正死死抱住,

可浑身的力气像是瞬间被抽空了。我看着那扇紧闭的抢救室大门,

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无能为力。在战场上,老子是要人有人,要枪有枪,眉头都不皱一下。

可在这里,一张写着“钱”的纸,就把老子这个堂堂独立团团长给难住了。

这比他娘的坂田联队还难对付!不行,老子不能就这么认怂。为了秀芹,别说十万,

就是一百万,老子也得给它弄来!我把牙一咬,问张正:“在哪儿能最快搞到钱?

”张正看着我这身打扮和满身的硝烟味,犹豫了一下,

指了指不远处一个正在盖楼的地方:“……工地上缺力工,干一天能给二三百。”二三百?

虽然不知道是多少,但听着像是条路子。我把心一横,

跟张正交代了一句“帮我看着我媳妇”,就大步流星地冲向了工地。工地上人声鼎沸,

尘土飞扬。我找到一个管事的工头,拍着胸脯说:“老子要干活!有的是力气!

”那工头上下打量我一番,看我身板结实,就给我分了个搬砖的活。搬砖?

老子当年修工事的时候,一个人能顶三。这算个屁!我二话不说,脱了外衣,

露出满是伤疤的膀子,一次就抱起别人两倍的砖头,脚下生风。周围的工人都看傻了眼。

可没干两个钟头,麻烦就来了。工头让我把砖头码到指定的位置,我觉得那地方不顺手,

碍事,就自作主张换了个地儿。工头跑过来就骂:“你他娘的会不会干活?让你放那就放那,

谁让你瞎逞能了?”老子火一下就上来了。在独立团,除了旅长,谁敢这么跟老子说话?

我把砖头往地上一摔,指着他鼻子就骂:“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指挥老子?

老子带兵打仗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和泥巴玩呢!”“嘿!你个神经病!”工头也火了,

叫来几个保安。“把他给我轰出去!工钱一分没有!”我被几个人推搡着赶出了工地,

站在车水马龙的街边。手里攥着那件破烂的、还带着血腥味的外衣,整个人都傻了。

2我他娘的李云龙,带出一个能打硬仗的独立团,从苍云岭突围,干掉坂田,

打下平安县城……老子这辈子就没受过这种窝囊气!可再大的火气,

也被现实的冷水浇得一干二净。我回头看了一眼远处那高耸入云的医院大楼,

秀芹还在里面等着我救命。而我,一个在战场上能呼风唤雨的团长,在这里,

连一份搬砖的活都保不住。我低头看着自己这双满是老茧的手。这双手能使大刀,

能玩转驳壳枪,能一拳撂倒一个鬼子。可现在,它却挣不来救媳妇命的钱。他娘的,

这到底是个什么世道?英雄末路,说的就是老子现在这个熊样吧。在这里,

能救秀芹的不是枪,不是炮,不是弟兄们,而是那个我从来没放在眼里的,

叫“钱”的王八蛋。回到医院,那股子消毒水的味道呛得我直犯恶心。

这味儿比鬼子的毒气弹还难闻,闻着就让人心里发毛。我隔着重症监护室的玻璃,

瞅着里头躺着的秀芹。她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边上那台叫什么“监护仪”的铁家伙,

屏幕上一条绿线跳得我心惊肉跳,生怕它下一秒就变成一条直线。兜里空得能跑耗子,

脸上***辣的,像是被人数着数扇了几十个大嘴巴子。我李云龙这辈子,枪林弹雨里没怂过,

可现在,对着那张催着要钱的单子,我他娘的怂了。我坐在走廊的长椅上,

像个斗败了的公鸡,浑身上下连根硬毛都找不着。“大哥,家里人情况不好?

”旁边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递过来一根烟。他娘的,这烟没劲,跟抽纸捻子似的。我没接,

摆了摆手,眼睛还盯着病房里。“看你这愁眉苦脸的,是为钱发愁吧?”他自己点上,

吸了一口。“现在这世道,没钱,英雄好汉也得被一分钱憋死。”我心里一动,

扭过头看他:“兄弟,有啥来钱快的路子没?犯法的事咱不干,但只要能救命,

多苦多累的活儿,我都能干。”那男人打量了我几眼,眼神里有点同情。“大哥,

看你这身板,这气势,以前是当兵的吧?而且还是个不小的官。”我哼了一声,

没承认也没否认。老子是独立团团长,说出来吓死你个兔崽子。他笑了笑,

指了指自己手里的一个薄片片,那玩意儿还会发光。“我呢,也就是个普通上班的,

来照顾我老娘。不过,我倒是知道个路子,可能适合你。”他把那发光的薄片片凑到我跟前。

“看,这叫‘巅峰战役’,一个军事推演游戏。跟下棋差不多,就是在电脑上指挥部队打仗。

今晚就有个奖金赛,头名能拿两万。”两万!我脑子“嗡”的一下。虽然离十万还差得远,

但这笔钱能先把手术的押金给垫上!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劲使大了点,

他“哎哟”叫了一声。“兄弟,这玩意儿……怎么玩?赢了真给钱?”我的声音都在发抖。

“真给!现在叫‘电竞’,也是正经行当。”他揉着胳膊,给我解释了半天。什么服务器,

什么账号,什么鼠标键盘的,我听得一个头两个大。这比研究鬼子的战术地图还费劲。

他倒是个热心肠,看我实在不开窍,干脆把我带到医院附近一个叫“网吧”的地方。

里头乌烟瘴气,全是年轻人,对着一个方盒子又吼又叫。他帮我开了台机器,

注册了个名叫“独立团团长”的账号,又手把手教我怎么用那个叫“鼠标”的小玩意儿。

“这玩意儿怎么跟个娘们儿似的,得哄着来?”我笨手笨脚地戳着,

屏幕上的小兵跟没头苍蝇一样乱窜。旁边那哥们儿教了我半个钟头,

看我勉强能把部队框起来往前走了,才拍拍我肩膀,说他得回医院了,让我自己摸索。

我一***坐下来,死死盯着屏幕。这玩意儿虽然邪乎,但万变不离其宗。

不就是地图、兵力、攻防吗?老子打了半辈子仗,还能让个铁盒子给难住?

我点了“匹配对战”,屏幕一闪,进了一张叫“落日峡谷”的地图。对面那家伙,

名字花里胡哨的,叫什么“幻影坦克手”。他一上来就在公屏上打字:“哟,新人?

ID挺狂啊,团长?哪个村的民兵队长?”我懒得理他。

老子当年在苍云岭跟坂田联队死磕的时候,你小子还不知道在哪儿穿开裆裤呢!战斗开始,

我看着手头那点可怜的初始资源,

没急着造那些看着威武雄壮的“主战坦克”、“重炮阵地”。那玩意儿金贵,死一个都肉疼。

我寻思着,咱八路军打仗,靠的是啥?靠的是人民群众,靠的是出其不意。

我把所有资源都换成了最便宜、跑得最快的“侦察摩托”,跟撒豆子似的,

朝着地图上所有看不清的黑影区域撒了出去。“哈哈,新手玩人海流?摩托车能干啥,

给我挠痒痒吗?”对面那小子又开始嘲讽。我心里冷笑,你懂个屁!这不叫人海,

这叫战场遮蔽和渗透侦察!老子的兵,就算是去送死,也得死得有价值。没多大会儿,

几十辆摩托车拼着被打爆,硬是把整个地图给我趟了个遍。哪儿有山,哪儿有林子,

哪儿是开阔地,对面那小子的主力在哪儿集结,他家里有几个兵,几门炮,

我心里顿时亮堂得跟明镜似的。他以为他藏得挺好,主力部队龟缩在地图中间的资源点,

摆出一副铁桶阵。可他没想到,老子压根就没想过去啃他那块硬骨头。

我指挥着剩下的一小撮摩托,从地图最边上的一条小路,悄悄摸到了他的老家***后面。

“土八路”的战法,核心是啥?是运动战,是游击战!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指东打西,

让他摸不着头脑。我用一小股部队在他正面佯攻,打得有声有色,枪炮声震天响。

那个“幻影坦克手”果然上当了,把他所有主力都调过来,想一口吃掉我这支诱饵部队。

他还在公屏上得意洋洋:“就这点本事?来送死吗?”就在他主力全部出动的瞬间,

我埋伏在他老家后面的部队动手了。没有坦克,没有重炮,就是一群最基础的“步兵”,

对着他的基地和电厂一顿猛揍。他后院起火,一下子就慌了神,赶紧调转部队往回救。

机会来了!我等的就是这一刻!他那庞大的坦克集群,笨重地在狭窄的山谷里掉头,

队形瞬间乱成一锅粥。老子早就计算好了他回防的路线,

提前在山谷两侧的高地上埋伏了所有的“反坦克炮”。“开火!给老子狠狠地打!

”我心里咆哮着,虽然手里只是点着鼠标,但那股子指挥千军万马的感觉又回来了。屏幕上,

一发发炮弹从天而降,精准地砸在他的坦克集群里。爆炸的火光此起彼伏,

他那些金贵的铁王八,还没搞清楚炮弹从哪儿飞来的,就被打成了一堆废铁。这他娘的,

不就是围点打援吗?你以为老子要打你的城,其实老子要的是你出城增援的部队!“***?

你……你是谁?!”那个“幻影坦克手”终于不嚣张了,打出一行字,充满了震惊。

我没空回他。指挥着部队,三下五除二清扫了战场,然后全军压上,一波推平了他的老家。

屏幕上跳出两个巨大的金色大字:胜利。紧接着,一连串的系统提示在我眼前刷过。

“恭喜您!在奖金赛中获胜,获得奖金:20000元!”两万!就这么一会儿工夫?

我盯着那串数字,手都开始哆嗦了。这比他娘的去工地搬一天砖强太多了!

我感觉浑身的血都热了起来,这不仅仅是钱的事,老子……李云龙,

好像在这个奇奇怪怪的新世界里,找到了一个能使上劲的地方!我没停下,点了下一局。

第二局,第三局……我把当年打鬼子的招数全使了出来。什么分割穿插,什么诱敌深入,

什么口袋阵……那些迷信数据、崇拜装备的“学院派”高玩,

在我这个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老祖宗面前,就跟一群没上过战场的新兵蛋子一样,

被我耍得团团转。整个服务器的聊天频道都炸了。“我靠,哪儿来的神仙?

这个叫‘独立团团长’的,战术太脏了!”“他从来不跟你打正面,全是阴招!

”“那不叫阴招,那叫战术!你们看他刚才那手围点打援,教科书级别的!

”“这人是谁的小号?太猛了!”我一口气打了十几个钟头,不吃不喝,眼睛熬得通红。

等到我终于感觉有点撑不住,退出游戏的时候,那个奖金数额已经跳到了十一万三千块。

够了!秀芹的手术费,够了!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靠在椅子上,感觉骨头都快散架了。

但心里头,却像是点燃了一把火,亮堂得很。就在这时,屏幕右下角,

一个私聊窗口闪烁起来。我费劲地点开,只见一行字跳了出来。“老前辈,您好。我叫周洋,

狼牙安保公司的负责人。看了一晚上您的对战录像,您那手‘围点打援’和‘侧翼穿插’,

简直是出神入化。晚辈有个不情之请,想请您出山,来我们公司做战术指导。

我们不缺能打的兵,缺的就是您这样有灵魂的指挥官。”信息下面,

还附上了一个地址和电话。言辞恳切,姿态放得极低,字里行间全是佩服。狼牙安保公司?

战术指导?我盯着那几个字,愣住了。老子一个只会打仗的土八路,在这地方,

居然还有人请我当“先生”?这他娘的,日子好像有盼头了。那个叫周洋的小子说话算话,

第二天就派车把我接到了他们那个“狼牙安保公司”。地方挺气派,一栋大楼,

进进出出的人个个西装革履,看着人模狗样的,比他娘的当初见过的常乃超还神气。

周洋对我客气得很,一口一个“李老师”,给我安排了个单独的办公室,配了台新电脑,

说是让我先熟悉熟悉情况,看看他们平时训练的录像,有啥想法随时提。工资开得也不含糊,

一个月一万五,还给缴什么“五险一金”。我听不明白,但知道是好事,

这钱足够我和秀芹在这吃穿不愁了。日子一下子就安稳下来了。3秀芹的手术很成功,

医生说恢复得不错。我每天下了班就赶回医院,给她削个苹果,讲讲我在公司里头的见闻。

我说那些小子练的都是花架子,看着唬人,真上了战场,一轮炮火下来就得尿裤子。

我说他们的战术推演,全靠电脑算,死板得像茅坑里的石头。秀琴就靠在床头,

笑眯眯地听着,眼睛里亮晶晶的。她说:“云龙,你可算找到能耐使的地方了。

”我心里头也美滋滋的。虽然这地方的“仗”打得稀奇古怪,

但好歹是跟我那点本事挂上了钩。我不再是那个睁眼瞎,那个连电梯都不会坐的土包子。

我李云龙,又能凭本事吃饭了。这种感觉,比打了场大胜仗还舒坦。可我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