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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0

夜深人静,楚天行听到隔壁房间传来的声音,让他浑身发冷。那是压抑的哭泣声,

还有皮肉撞击的闷响。楚天行紧贴着墙壁,透过木板的缝隙偷看。养母白芷跪在地上,

衣衫凌乱,脸上满是泪痕。养父楚雄正举着藤条,一下一下抽在她背上。"贱女人,

让你不听话!"楚雄的声音低沉而残忍。白芷咬着牙不敢出声,生怕惊醒了隔壁的楚天行。

楚天行的心猛地一沉。这样的场景,他已经偷看过很多次了。表面上,

楚雄对外人说白芷得了癔症,时常发疯,他这个做丈夫的只能耐心照顾。

邻居们都夸楚雄是个好男人,对疯妻子不离不弃。可只有楚天行知道真相。养母根本没疯,

她只是在装疯。而养父,是个彻头彻尾的恶魔。天亮后,楚雄照例出门做生意。

楚天行趁机跑到养母房里,看到她正艰难地给自己上药。"娘,疼吗?"楚天行小声问。

白芷抬头看着这个十六岁的少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伸手抚摸着楚天行的脸,

突然说了一句让他震惊的话。"你不是我们的孩子。"楚天行愣住了。

白芷继续说:"十六年前的那个雪夜,楚雄抱着一个婴儿回来,说是路上捡的。

那个婴儿就是你。""为什么现在告诉我?"楚天行的声音有些发抖。"因为我快死了。

"白芷苦笑,"楚雄最近下手越来越重,我撑不了多久了。天行,你要记住,

你身上流着的不是楚家的血。楚雄养大你,肯定有他的目的。"楚天行握紧了拳头。

白芷从枕头下掏出一个小包裹,里面是一枚玉佩。"这是楚雄从你身上摘下来的,

我偷偷藏了十六年。"白芷把玉佩塞到楚天行手里,"拿着它,去找你的真正家人。

离开这里,越远越好。"楚天行接过玉佩,玉质温润,上面刻着一个"萧"字。就在这时,

院门突然被撞开。楚雄黑着脸站在门口,身后跟着几个陌生的汉子。"想跑?"楚雄冷笑,

"楚天行,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楚天行下意识地把玉佩藏在身后。

楚雄一步步走近,眼中满是杀意:"十六年了,终于等到这一天。小杂种,你该上路了。

"2楚天行终于明白,为什么楚雄要养他十六年。那几个陌生汉子围了上来,

为首的是个独眼龙,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萧家余孽,终于要死了。

"独眼龙舔了舔嘴唇,"萧国公满门被诛那夜,我们还以为赶尽杀绝了,

没想到漏了你这个小崽子。"萧国公?楚天行脑中一阵轰鸣。萧国公萧震天,

十六年前因为拥兵自重被皇帝猜忌,一夜之间全家三百余口被诛杀殆尽。

这件事当年震动朝野,无人不知。原来自己是萧家的血脉!"楚雄,你做得很好。

"独眼龙拍了拍楚雄的肩膀,"养了十六年,够辛苦的。不过这小子长大了不好控制,

还是早点杀了干净。"楚雄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留着他,迟早是个祸害。

"楚天行看着这两个人商量如何杀死自己,心中的愤怒如火山爆发。十六年来,

他一直以为楚雄虽然脾气暴躁,但终究是养育了自己。现在才知道,

对方从一开始就是要置自己于死地。而白芷,这个可怜的女人,

居然为了保护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忍受了十六年的折磨。"动手吧。

"独眼龙抽出腰刀。就在这时,白芷突然从床上跳起来,扑向独眼龙。

她的指甲狠狠抓向对方的眼睛。"天行快跑!"独眼龙被她的突然袭击打了个措手不及,

惨叫一声,脸上多了几道血痕。楚天行趁机翻窗而出,拼命向外逃去。

身后传来白芷的惨叫声,还有楚雄愤怒的咒骂。楚天行心如刀绞,却不敢回头。

他知道白芷是在用自己的命为他争取逃跑的时间。楚天行一路狂奔,

直到跑到镇外的乱葬岗才停下来。夜风吹过,四周阴森恐怖。楚天行坐在一块墓碑上,

掏出那枚玉佩仔细端详。萧家,萧国公。自己竟然是那个传说中忠良之后的血脉。

楚天行想起小时候听说书先生讲过萧国公的故事。萧震天武功盖世,手下有八万精兵,

为大赵朝立下汗马功劳。可最后却因为功高震主,被皇帝设计陷害,说他勾结外敌谋反。

一夜之间,萧家上下三百多口人全部被杀。而自己,居然是那场屠杀中唯一的幸存者。

楚天行握紧玉佩,心中燃起熊熊的复仇之火。萧家的血仇,自己要亲手来报!

3天蒙蒙亮的时候,楚天行听到了马蹄声。一队黑衣骑士从远处飞驰而来,

为首的是个中年男子,面容威严,眼神锐利如鹰。楚天行本能地想要躲避,却被对方发现了。

"站住!"中年男子勒住马缰,翻身下马。楚天行拔腿就跑,

可对方的轻功明显比他高出太多。几个起落间,中年男子就拦在了楚天行面前。"小子,

把身上的东西交出来。"楚天行咬着牙不说话。中年男子眯起眼睛,突然出手如电,

在楚天行身上一阵摸索。很快,他摸到了那枚玉佩。当看到玉佩上的"萧"字时,

中年男子的表情瞬间变了。"这是哪里来的?"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楚天行看到了希望,

大胆地说:"这是我从小就有的。有人告诉我,我是萧家的后人。

"中年男子死死盯着楚天行的脸,越看越激动。"你叫什么名字?""楚天行。

""你今年多大?""十六岁。"中年男子突然跪了下来,声音哽咽:"少主,属下萧破军,

终于找到您了!"楚天行愣住了。萧破军抬起头,眼中含着泪水:"十六年前那个血夜,

属下奉老国公之命,带着襁褓中的您突围。可路上遭到追杀,属下身受重伤,

昏迷中失去了您的踪迹。这十六年来,属下一直在寻找您的下落。"原来如此!

楚天行心中百感交集。原来自己不是被遗弃的孤儿,

而是在那场屠杀中被人拼死救出的萧家血脉。"萧家还有其他人活着吗?"楚天行问。

萧破军摇摇头:"明面上只剩下您一个人了。不过这些年来,属下暗中聚拢了一些老部下,

还有一些萧家的门客,都在等着您回来。""那楚雄他们呢?""楚雄?"萧破军皱眉,

"就是养大您的那个人?"楚天行把昨晚发生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说到白芷为了救自己而被那些人伤害时,他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萧破军听完,

脸色铁青:"原来如此!楚雄一定是当年参与屠杀萧家的余党。他们留着您,

就是为了等您长大后再杀死,彻底斩草除根。""我要回去救白芷!"楚天行站起身来。

"少主!"萧破军急忙阻止,"您现在回去就是送死。那些人既然敢对您下手,

说明背后一定有强大的势力支撑。我们要从长计议。"楚天行咬着牙,心中满是煎熬。

理智告诉他萧破军说得对,可感情上他无法接受抛下白芷不管。萧破军看出了他的想法,

沉声说:"少主,属下这就派人去打探消息。如果那个女人还活着,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救她。

但现在,您必须先保证自己的安全。"楚天行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复仇之路刚刚开始,

他不能因为冲动而断送了萧家血脉复仇的希望。4萧破军带着楚天行来到了一处隐秘的山庄。

这里表面上是个普通的庄园,实际上却是萧家残余势力的据点。"少主,请。

"萧破军恭敬地引路。庄园里的人看到楚天行,都露出了激动的神色。很快,

十几个人聚拢过来,全部跪下行礼。"参见少主!"楚天行看着这些人,心中升起一股暖流。

原来自己并不是孤身一人,还有这些忠诚的部下在等着自己。"都起来吧。"楚天行说。

一个白发老者颤抖着站起来,眼中含泪:"老奴见过少主。老奴是萧家的老管家萧福,

当年侥幸逃过一劫,这些年一直跟着萧将军等您回来。

"萧破军介绍道:"这些人都是当年萧家的心腹,这十六年来一直在暗中发展势力,

等待报仇的机会。"楚天行点点头,问道:"白芷的消息打探到了吗?

"萧破军的脸色有些难看:"少主,那个女人……已经死了。昨天夜里,

楚雄他们杀了她之后,连夜逃走了。"楚天行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站不稳。白芷死了。

那个为了保护自己忍受了十六年折磨的女人,最终还是死在了那些恶魔手里。"少主节哀。

"萧福上前扶住楚天行,"报仇要紧。"楚天行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悲痛。

"楚雄逃到哪里去了?""根据探子回报,他们连夜投奔了知府胡彦明。"萧破军说,

"胡彦明就是当年参与设计陷害萧国公的人之一,现在位高权重,楚雄他们找到了靠山。

"胡彦明!楚天行记住了这个名字。"少主,虽然我们这些年暗中发展了一些力量,

但要对付胡彦明这样的官场大员,还是力量不够。"萧破军担忧地说,

"我们需要更强的助力。""什么助力?""江湖上有个组织,叫做'黑水盟',

专门替人报仇雪恨。只要出得起价钱,他们什么都敢做。"萧破军说,

"不过他们的规矩很特殊,不收金银,只收'血债'。""血债?""就是仇人的命。

你想要他们帮你杀一个人,就要先替他们杀另一个人。"楚天行沉思片刻,

问道:"黑水盟的盟主是谁?""一个叫做'血手'的神秘人物,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想要联系黑水盟,要去西城的醉仙楼,那里有他们的联络点。

"楚天行站起身来:"我要去醉仙楼。""少主,太危险了!"萧破军急忙阻止,

"您现在身份敏感,万一被发现……""富贵险中求。"楚天行目光坚定,"萧家血仇不报,

我这条命留着还有什么意义?"萧破军看着少主坚毅的神情,想起了当年的萧国公,

心中既欣慰又担忧。"既然少主决意如此,属下陪您走一趟。"5醉仙楼位于府城西区,

是当地最大的酒楼,三教九流的人都聚集在这里。楚天行换了一身普通的商人服装,

跟着萧破军走进酒楼。楼内人声鼎沸,酒香四溢。各种江湖人士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萧破军径直走向二楼的一个包间,在门上轻敲三下,停顿,再敲两下。门开了,

里面走出一个瘦小的老者,上下打量着他们。"两位客官,里面请。"包间内摆设简单,

只有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老者关上门,态度立刻变得冷漠。"你们要杀谁?

"萧破军看了楚天行一眼,楚天行点点头,开口说道:"胡彦明。

"老者的眼睛眯了起来:"知府胡彦明?""正是。""年轻人,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胡彦明位高权重,身边高手如云,朝中还有靠山。杀他的代价可不小。

"楚天行沉声问道:"你们要什么代价?"老者伸出三根手指:"三个血债。

你要替我们杀三个人,我们才会出手杀胡彦明。""哪三个人?"老者从桌上取出三幅画像,

摊开在桌上。第一幅画的是个中年文士,温文尔雅。"陈玉书,翰林院侍读,

表面上是个清廉的好官,实际上***了赈灾银子,害死了千余百姓。

"第二幅画的是个肥胖的商人。"钱富贵,粮商,囤积居奇,趁灾年***,

间接害死的人不计其数。"第三幅画的是个年轻的公子哥。"李少游,安王之子,仗势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