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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0

被婆家磋磨至死,我重生打断他狗腿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正躺在冰冷潮湿的地板上,

高烧将我的五脏六腑都烧得滚烫。窗外是瓢泼大雨,雷声轰鸣,

像是在为我这短暂而悲惨的一生送行。我的婆婆张翠花,正嗑着瓜子,

用那种淬了毒的眼神瞥着我:“装什么死?不就是流了点血,哪个女人不生孩子不流血?

娇气!我们老顾家是娶媳妇,不是请了个祖宗!”我的丈夫顾言成,

那个我爱了十年、付出了十年的男人,正不耐烦地刷着手机,头也不抬地说:“妈,

别管她了,林晚就是矫情。等她自己熬不住了,就起来做饭了。”我流产了。

就在三个小时前,因为张翠花嫌我做的菜咸了,一碗滚烫的排骨汤从我的头顶浇下。

我躲闪不及,脚下一滑,重重地摔在地上。身下,温热的血迅速蔓延开来,

带走了我腹中仅仅三个月大的孩子。我痛得蜷缩成一团,向他们求救。回应我的,

却是无尽的辱骂和冷漠。他们不肯送我去医院,说那是浪费钱。他们说我就是想偷懒,

想讹他们家的钱。高烧、失血、彻骨的寒冷……还有比这更刺骨的心寒。

我看着这对母子冷漠的嘴脸,听着他们恶毒的话语,

无边的恨意像藤蔓一样缠绕住我濒死的心脏。若有来生,我定要你们血债血偿!……“林晚!

***是不是聋了?老子跟你说话呢!”一声暴喝,伴随着一股大力袭来。我猛地睁开眼,

刺目的灯光让我瞬间恍惚。眼前,是顾言成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

他还穿着那件我给他买的灰色羊绒衫,

手腕上戴着我父母送他的结婚礼物——一块价值不菲的浪琴手表。我……重生了?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这是我们结婚的第二年,我还没有怀孕,

也还没有被他们彻底磨去所有的棱角和希望。今天,是顾言成的发薪日。按照惯例,

他会把工资卡交给张翠花,然后理直气壮地找我要钱,去和他的狐朋狗友喝酒赌钱。上一世,

我拒绝了。他便对我大打出手,将我推倒在地,我的额头撞在茶几角上,缝了五针。

从那以后,他便知道,暴力是让我屈服最有效的方式。而我,

也在那一次次的暴力和PUA中,变得越来越懦弱,越来越不像自己。“你哑巴了?快点!

给我拿五千块钱!兄弟们都等着呢!”顾言成见我发愣,更加不耐烦,

伸手就要来抓我的衣领。就是现在!看着他伸过来的手,我眼中的懦弱和迷茫瞬间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来自地狱的凛冽寒意。我没有像上一世那样瑟缩躲闪,而是在他靠近的瞬间,

身体微微一侧,精准地伸出脚,狠狠地绊在他的脚踝上!与此同时,我用尽全身力气,

顺着他前冲的势头,猛地一推!“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客厅的宁静。

顾言成整个人像个破麻袋一样,从客厅通往楼梯的台阶上,骨碌碌地滚了下去!“咚!咚!

咔嚓!”最后那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在我听来,是如此悦耳动听。我站在楼梯口,

居高临下地看着抱着右腿、痛得满地打滚的顾言成,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快意的笑容。

“顾言成,你不是要去喝酒吗?怎么,腿软得站不起来了?”我的声音不大,

却像淬了冰的刀子,让顾言成在剧痛中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

他认识的林晚,从来都是温顺、怯懦,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你……你这个毒妇!

你敢推我!”他疼得满头大汗,面目狰狞地嘶吼。“推你?”我缓缓走下楼梯,

在他面前蹲下,伸出手指,戳了戳他那已经不自然弯曲的小腿,“我这叫……正当防卫。

毕竟,是你先要对我动手的,不是吗?”“你放屁!”“哦?那你倒是说说,

你刚才气势汹汹地朝我冲过来,是想干什么?想拥抱我,亲吻我吗?”我轻笑一声,

声音里满是嘲讽。就在这时,卧室的门被猛地推开,我的婆婆张翠花穿着睡衣冲了出来。

当她看到躺在地上哀嚎的宝贝儿子时,那张刻薄的脸上瞬间布满了惊慌和愤怒。“言成!

我的儿啊!你怎么了?”她扑到顾言成身边,哭天抢地。顾言成像是看到了救星,指着我,

咬牙切齿地告状:“妈!是这个***!是林晚她把我推下楼梯的!我的腿……我的腿断了!

妈,你快给我报仇啊!”张翠花立刻将矛头对准了我,那双三角眼迸射出恶毒的光芒,

像一条随时准备扑上来咬人的疯狗。“林晚!你这个丧门星!扫把星!你竟敢害我儿子!

我今天不打死你这个小***,我就不姓张!”她嘶吼着,张牙舞爪地朝我扑了过来,

那长长的指甲闪着寒光,似乎要将我的脸抓花。上一世,我就是被她这副泼妇的样子吓到,

只知道哭着躲闪,最后还是被她抓得满身是伤。但现在,我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林晚了。

在她扑过来的瞬间,我猛地站起身,抓起旁边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

毫不犹豫地朝她脚边的地板砸了下去!“砰!”烟灰缸四分五裂,玻璃碴子溅得到处都是。

张翠花的动作戛然而止,她惊恐地看着脚边闪着寒光的玻璃碎片,再抬头看向我,

我的眼神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那是一种怎样的眼神啊!冰冷、狠厉,

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杀意和疯狂。仿佛她再敢上前一步,我就会用那些碎片,划开她的喉咙。

“张翠花,你再往前走一步试试?”我冷冷地开口,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压迫感,“你碰我一下,我就让你和你儿子一样,躺在地上,

哪儿也去不了。”张翠花被我镇住了,她张了张嘴,那些刻薄的咒骂堵在喉咙里,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不敢相信,那个一向被她拿捏得死死的儿媳妇,怎么一夜之间,

像是换了个人?“你……你疯了!”她哆嗦着嘴唇,吐出这么一句话。“对,我就是疯了。

”我笑了起来,笑容灿烂,眼底却没有一丝温度,“被你们这对吸血鬼母子逼疯的!怎么,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我不再理会他们,转身拿起手机,直接拨打了120,

然后又拨打了110。“喂,120吗?这里是XX小区X栋X单元,有人从楼梯上摔下来,

腿好像断了,麻烦你们快点来。”“喂,110吗?我要报警。我遭遇了家庭暴力,

我丈夫要打我,我在反抗过程中,他自己不小心摔下了楼梯。

现在他和他母亲正在对我进行辱骂和威胁,我的人身安全受到了严重威胁,请你们立刻出警!

”我的声音清晰、冷静,条理分明。躺在地上的顾言成和站在一旁的张翠花都听傻了。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我不仅不求饶,不害怕,反而还敢叫救护车和报警!家丑不可外扬,

这是张翠花一辈子信奉的真理。她最爱面子,最喜欢在邻居面前吹嘘自己的儿子多有本事,

儿媳妇多孝顺。要是让警察来了,让邻居们都知道她儿子打老婆,那她的脸往哪儿搁?

“林晚!你个***!你敢报警?”张翠花终于反应过来,尖叫起来,

“你是不是想让我们老顾家丢死人?赶紧把电话挂了!”顾言成也急了,顾不上腿上的剧痛,

冲我吼道:“林晚,***是不是有病?我们夫妻间的事,你叫警察来干什么?

你存心想毁了我吗?”“毁了你?”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顾言成,你配吗?

你一个靠老婆娘家接济,每个月工资都要上交给妈的巨婴,有什么东西值得我毁的?

你的脸面?还是你那可笑的自尊心?”“你……你……”顾言成被我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气得脸色涨成了猪肝色。我懒得再跟他们废话,直接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

对着他们说:“你们现在说的每一句话,我可都录下来了。等会儿警察来了,

正好可以作为你们威胁、恐吓我的证据。”这话一出,母子俩瞬间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

安静了下来。他们可以打我,骂我,磋磨我,但他们怕警察,怕事情闹大。

因为他们心里有鬼。很快,救护车和警车的声音由远及近,几乎同时到达了楼下。

医护人员和警察一起上了楼。看到屋里的情景,他们都愣了一下。

一个男人抱着腿在地上哀嚎,一个老太太脸色铁青地站着,而我,这个报警人,却衣衫整洁,

冷静地站在一旁。“谁报的警?”一个年轻的警察问道。“我。”我举起手,

将刚才发生的事情简单扼要地复述了一遍,重点强调了顾言成要对我施暴,以及我是在自卫。

“警察同志,你们看,他就是要从这里冲过来打我。”我指了指楼梯口的位置,

“我只是往旁边躲了一下,他就自己滚下去了。这真的不怪我。

”我的语气充满了无辜和委屈,眼神却清澈而坚定。顾言成气得差点吐血:“你胡说!

明明是你推的我!”张翠花也跟着附和:“警察同志,你们别信她的!

就是她这个毒妇把我儿子推下去的!你们看我儿子这腿,都断了啊!你们要为我们做主啊!

”她开始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经典戏码,拍着大腿,声音嚎得整栋楼都能听见。

为首的老警察显然见多了这种家庭纠纷,他皱了皱眉,对我说:“姑娘,你先别急。

他说你推他,你有证据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吗?”“有。”我点了点头,看向了客厅的玄关处。

上一世,张翠花为了监视我有没有偷懒,有没有偷吃东西,

特意在玄关装了一个对着客厅的摄像头。这个摄像头,记录了他们无数次对我施暴的证据。

可惜上一世的我太傻,根本没想到用它来保护自己。这一世,它将成为我反击的利器!

“警察同志,那里有个摄像头,正对着楼梯口。刚才发生的一切,应该都拍下来了。

是不是我推的他,一看便知。”我的话音刚落,

顾言成和张翠花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他们怎么忘了!家里还有个摄像头!

那个原本用来监视我的工具,此刻却成了悬在他们头顶的利剑!

张翠花结结巴巴地说:“那……那个摄像头早就坏了,根本用不了!”“坏了?”我笑了,

“是吗?那可真不巧。不过没关系,坏了也可以找专业人士恢复数据。

就是可能要麻烦警察同志多费点心了。”老警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脸色惨白的母子俩,

心里已经有了数。他严肃地对张翠花说:“这位大妈,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妨碍公务,

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张翠花顿时蔫了。很快,警察调取了监控录像。视频里,

顾言成气势汹汹地朝我冲来,扬起了巴掌。而我,只是惊恐地向后退了一步,侧身躲开。

是他自己收势不及,脚下踩空,才从楼梯上滚了下去。从头到尾,

我的手指头都没有碰到他一下。真相大白!顾言成和张翠花诬告我,他们的脸被打得啪啪响。

“看到了吗?”我冷眼看着他们,“是你们的宝贝儿子自己摔断了腿,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现在,你们还要我赔偿吗?”母子俩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像调色盘一样精彩。

邻居们听到动静,也纷纷打开门,在外面探头探脑,指指点点。“哎哟,

原来是顾家小子自己摔的啊?”“看他那样子,是要打老婆吧?活该!

”“这张翠花平时在外面把她儿媳妇夸得跟朵花似的,

原来在家里是这么对人家的啊……”张翠花爱面子,听到这些议论,只觉得脸上***辣的,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警察对他们进行了严肃的口头警告,并记录在案。

因为顾言成的伤是自己造成的,我也构不成任何罪名。

医护人员用担架将鬼哭狼嚎的顾言成抬下了楼。张翠花临走前,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压低声音威胁道:“林晚,你给我等着!等我们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回了她一个灿烂的微笑:“好啊,我等着。不过我劝你最好快点,不然,

可能就没机会了。”等他们都走了,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我看着这个曾经让我感到窒息和绝望的“家”,眼中没有一丝留恋。这里不是我的家,

是我的坟墓。上一世,我就是在这里,一步步走向死亡。这一世,我要亲手把它掀了!

我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回到房间,拿出我最大的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

我只拿属于我自己的东西:我的衣服,我的首饰,我的证件,还有我父母给我的那张银行卡。

至于这个家里的一切,那些我曾经用心布置的温馨,如今看来,只觉得讽刺。收拾好东西,

我拖着箱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地狱。走出单元门,外面清晨的空气格外清新。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仿佛要将前世所有的晦气都吐出去。我没有立刻回娘家。上一世,

我总是报喜不报忧,把所有的委屈都自己扛。直到我死,

我爸妈都不知道他们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女儿,在婆家过的是什么日子。这一世,

我不会再那么傻了。我要让他们知道,他们精心挑选的女婿,他们引以为傲的亲家,

是怎样一副丑恶的嘴脸!我先找了一家酒店住下,然后给我哥,林晨,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传来我哥带着睡意的声音:“喂?小晚,这么早打电话,出什么事了?

”听到我哥熟悉的声音,我的眼泪差点掉下来。上一世我死后,是哥哥为我讨回了公道。

他散尽家财,找了最好的律师,把顾言成和张翠花告上法庭,

最终让他们因为虐待罪和过失致人死亡罪,双双入狱。他是我永远的靠山。我稳了稳心神,

用一种极其平静,却又透着无尽委屈的语气说:“哥,顾言成把我打了。

”电话那头瞬间沉默了。几秒钟后,林晨的声音再次响起,已经带上了滔天的怒火:“什么?

!那个王八蛋敢动你!你现在在哪儿?有没有受伤?”“我没事,哥,你别担心。

我已经从他家出来了,现在在XX酒店。”我顿了顿,继续说道,“哥,你先别告诉爸妈,

我怕他们着急。你现在能过来一趟吗?我有些事,想跟你说。”“好!你等着!我马上到!

”挂了电话,我坐在酒店柔软的大床上,心中前所未有的平静。复仇的棋局,已经开始。

而第一步,就是让我最坚实的后盾,我的家人,看清楚敌人的真面目。不到半个小时,

我房间的门铃就被急促地按响了。我打开门,看到的是我哥林晨那张写满了焦急和愤怒的脸。

他一米八几的大个子,是市散打队的退役队员,此刻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眼神像是要杀人。

“小晚!”他冲进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上上下下地打量我,“那个畜生把你打哪儿了?

给哥看看!严不严重?”“哥,我没事。”我拉着他坐下,给他倒了杯水,“你先冷静点。

”“我怎么冷静!”林晨一拳砸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