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星王妃:被赶出门后,我成了京城第一神算》1 扒光驱逐,福运收回腊月寒冬,
鹅毛大雪卷着寒风灌进姜家后门。苏卿卿赤着脚踩在冰碴上,单薄的中衣早已被雪水浸透,
冻得她牙关打颤。半个时辰前,她还是姜家捧在手心的福星儿媳,
此刻却被姜家上下扒光了华贵衣饰,像扔垃圾一样丢了出来。“扫把星!还敢自称福星?
若不是你,我儿怎会从马背上摔断腿!”姜老夫人拄着拐杖,唾沫星子喷在苏卿卿脸上,
“我们姜家真是瞎了眼,才会把你这克夫的女人娶进门!
”新妇裙摆上的金线还在雪地里闪着微光——那是今早姜夫人亲手为她系上的,
说要借她的福气,让姜家嫡子姜明宇科举高中。可不过半日,姜明宇骑马摔断腿的消息传来,
所有罪责便都落在了她头上。苏卿卿看着眼前一张张狰狞的脸,突然笑了。
笑声在寒风里打着颤,却带着刺骨的冷:“克夫?姜老夫人怕是忘了,
三年前是谁家快饿死时,求着我爹娘把我嫁过来冲喜的?”三年前,姜家生意败落,
嫡子重病,是她苏卿卿带着祖传的“福运符”嫁入姜家,才让姜家起死回生,
姜明宇也大病痊愈。这符是苏家祖传之物,能将她的福星气运分润给宿主,
可一旦宿主背信弃义,符力便会反噬。“你、你胡说!”姜夫人色厉内荏,
将一件破棉袄扔在她身上,“赶紧滚!再敢提当年的事,我打断你的腿!
”苏卿卿没有去捡那件带着馊味的棉袄。她抬手抚上心口,那里藏着一枚温热的玉佩,
正是福运符的载体。她指尖轻轻摩挲玉佩,低声念起苏家祖传的收回咒。刹那间,
姜家大宅上空仿佛有什么东西碎裂了。正在烤火的姜家众人只觉一阵心悸,
暖炉里的炭火“噼啪”炸开,火星溅在姜老夫人手背上,烫出个燎泡。“哎哟!
”姜老夫人惨叫,“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苏卿卿看着他们惊慌失措的模样,
眼底没有丝毫温度。她转身踏入风雪,赤足踩过的雪地上,
竟没留下半个脚印——福星自带的轻身气泽,岂会被凡俗尘埃沾染。“姜家欠我的,
从今日起,加倍偿还。”她的声音消散在风雪里,带着玉石相击的清冽。姜家大宅内,
刚被抬回的姜明宇突然浑身抽搐,原本只是骨折的腿竟开始发黑肿胀。
请来的太医满头大汗:“怪了!这伤势怎么突然恶化了?像是……像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
”姜家人这才慌了神,可此时的苏卿卿,早已消失在茫茫雪幕中。2 破庙遇贵人,
摆摊算姻缘苏卿卿在城郊破庙躲了一夜。她从空间锦囊苏家祖传,
能存放少量物品里翻出件干净的粗布裙换上,
又用最后一点干粮喂了庙角冻得发抖的小野猫。天亮时,雪停了。她揣着仅剩的几枚铜板,
踩着冻硬的土路往京城赶。路过城隍庙时,看到不少人围着个算命摊,摊主是个瞎眼老道,
正摇头晃脑地说:“姑娘,你这姻缘线乱得很呐,怕是要遇人不淑……”苏卿卿停下脚步。
她天生能看见人身上的“气”——福气是暖黄,晦气是灰黑,姻缘则是粉红。
此刻那求姻缘的姑娘头顶,正飘着一缕缠成死结的粉红气丝,显然是被人下了绊子。
“道长说错了。”苏卿卿忍不住开口,“她不是遇人不淑,是被人用‘断缘草’熏过了。
回家烧点柚子叶水洗澡,三日便好。”瞎眼老道猛地抬头,
空洞的眼眶对准苏卿卿的方向:“小姑娘好眼力。”那姑娘半信半疑,
却还是谢过苏卿卿走了。周围的人却来了兴致,七嘴八舌地问:“小姑娘也会算命?
”苏卿卿心念一动。她身无分文,正愁没活路,不如就靠这双能看气的眼营生。
她从破庙里捡了块木板,用炭笔写上“算命测字,不灵不要钱”,往墙角一坐,
竟真有了个小摊。第一个客人是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愁眉苦脸地说:“姑娘,
我家铺子总失火,你看看是怎么回事?”苏卿卿抬眼,只见汉子头顶飘着团焦黑的晦气,
气丝直指西南方。她沉吟道:“你铺子里西南角是不是放了尊破损的火神像?
那像被人动了手脚,换尊新的,再洒点糯米水,就没事了。”汉子大惊:“你怎么知道?
我前几日确实从旧货市场淘了尊火神像!”汉子匆匆离去,不到半日就派人送来一串铜钱,
千恩万谢地说铺子真的没事了。苏卿卿的小摊顿时热闹起来,求子的、问前程的、寻失物的,
络绎不绝。傍晚收摊时,她赚的铜钱已能装满一个小布包。正要离开,
却被两个锦衣侍卫拦住:“我家主子有请。”苏卿卿抬头,看见不远处停着辆乌木马车,
车帘绣着暗金龙纹。她能看见车中人身上萦绕着淡淡的紫金气——那是极贵的龙气,
却掺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灰败,显然是身有隐疾。“不去。”苏卿卿收起铜板,转身就走。
她如今只想安稳度日,不想沾惹权贵。侍卫正要上前阻拦,
马车里传来个低沉的声音:“罢了,让她走。”声音带着病气,却自有威严。
苏卿卿脚步未停,却在心里记下了那道龙气。能在京城有这般贵气的,除了皇家,再无旁人。
3 皇子求医,破庙遇故知苏卿卿的算命摊火了。她不仅能算姻缘前程,
还能看出疑难杂症的根源,不少太医都束手无策的病,经她一点拨,竟能药到病除。这日,
她刚摆摊,就被人请去了靖安王府。王府侍卫长恭敬地说:“我家王爷病重,请姑娘救救他。
”苏卿卿踏入王府,只见满园枯枝败叶,连下人身上都萦绕着晦气。正厅里,
靖安王萧玦躺在榻上,面色苍白如纸,周身的紫金气黯淡无光,被一团浓黑的晦气死死缠着。
“是尸煞缠体。”苏卿卿皱眉,“王爷最近是不是去过乱葬岗?”萧玦的伴读惊道:“没错!
上月王爷去西郊巡查,确实路过乱葬岗,还救了个快饿死的老婆婆……”“那老婆婆不是人。
”苏卿卿从锦囊里取出张黄符,“她是被人害死的怨魂所化,故意缠着王爷索命。
”她点燃黄符,绕着萧玦走了三圈,符灰落在他眉心,那团黑气发出刺耳的尖叫,渐渐消散。
萧玦咳嗽两声,脸色竟红润了些。“多谢姑娘。”萧玦声音依旧虚弱,
“不知姑娘想要什么赏赐?”“我只要王爷答应一件事。”苏卿卿看着他,“三日后,
若姜家有人来求你帮忙,万不可应允。”萧玦挑眉。他知道姜家最近祸事不断,
姜明宇腿烂得差点截肢,家里生意也一落千丈,想必是来求他这皇子撑腰的。
他点了点头:“本王答应你。”苏卿卿谢过萧玦,刚走出王府,
就看到姜家的人在门口探头探脑。见她出来,姜夫人立刻冲上来,
指着她的鼻子骂:“好你个小***!是不是你在背后搞鬼?害得我们家破人亡!
”苏卿卿侧身避开她的唾沫:“我只是收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你胡说!
”姜夫人撒泼打滚,“你个扫把星,赶紧把福气还给我们姜家!不然我就去官府告你!
”苏卿卿懒得跟她纠缠,转身就走。刚拐过街角,却被个熟悉的身影拦住——是她的表哥,
苏文轩。“卿卿!我可算找到你了!”苏文轩眼眶通红,
“你爹娘……你爹娘被姜家诬陷通敌,关进大牢了!”苏卿卿浑身一震。
她就知道姜家不会善罢甘休,竟用了这么阴毒的手段!“表哥,你别急。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爹娘是被冤枉的,我一定能救他们出来。
”苏文轩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这是我偷偷攒的银子,你拿着打点。姜家买通了牢头,
再不去,叔叔阿姨怕是……”苏卿卿握紧油纸包,指尖泛白。她看向姜家大宅的方向,
眼底燃起怒火。“姜家,这是你们逼我的。”4 福星发威,姜家破产苏卿卿没有去大牢,
而是直接去了刑部。她知道姜家能诬陷成功,定是买通了刑部侍郎。侍郎府外,
她看到侍郎头顶飘着团污浊的黄气——那是贪赃枉法的晦气。她从锦囊里取出一枚铜钱,
屈指一弹,铜钱穿过府墙,落在侍郎的公案上。正在审案的侍郎吓了一跳,拿起铜钱,
只见上面刻着一行小字:“姜家行贿五千两,藏于后院枯井。”侍郎脸色煞白。
他没想到姜家的事竟被人知道了,更怕这事牵连到自己。当天下午,他就翻了案,
不仅放出了苏卿卿的父母,还将姜家行贿的证据呈给了皇上。皇上震怒,下令彻查姜家。
这一查,竟查出姜家当年生意起死回生,靠的是偷税漏税和倒卖官粮。龙颜大怒之下,
姜家被抄家,男丁流放,女眷没入教坊司。姜老夫人被拖走时,疯疯癫癫地喊:“福星!
我们错了!求你把福气还给我们!”苏卿卿站在街角,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她没有收回福运符时,姜家靠她的福气作恶;如今福运收回,他们的报应不过是自作自受。
“卿卿,都结束了。”苏父苏母走到她身边,老两口虽受了牢狱之苦,却精神矍铄,
“咱们回家吧。”苏卿卿摇了摇头:“我还有事要做。”她转身走向靖安王府。萧玦帮了她,
她也该兑现承诺,彻底治好他的隐疾——那缠在他龙气里的灰败,根本不是尸煞,
而是有人下的慢性毒,三年来一直蚕食他的生机。靖安王府内,萧玦看着突然出现的苏卿卿,
有些意外:“姑娘怎么来了?”“来给王爷除根。”苏卿卿取出针袋,
“王爷中的是‘蚀骨香’,混在熏香里三年,寻常太医查不出来。”萧玦眼神一凛。
他果然是被人下毒了!苏卿卿的针法诡异,银针落在他周身大穴,竟逼出不少黑血。
半个时辰后,萧玦感觉胸口郁结的气散了,连呼吸都顺畅了许多。“多谢姑娘。
”萧玦看着她,“本王还不知道姑娘的名字。”“苏卿卿。”“苏卿卿……”萧玦默念一遍,
笑道,“好名字。以后若有难处,尽管来寻本王。”苏卿卿谢过他,转身离开。她知道,
自己和这位靖安王的缘分,才刚刚开始。5 摆摊遇真爱,福星归位苏卿卿的名声越来越大,
不仅百姓找她,连宫里的娘娘都偷偷派人来请她看相。
她的算命摊从城隍庙搬到了繁华的朱雀大街,还雇了个小丫鬟帮忙。这日,萧玦微服出巡,
竟也来凑了热闹。他站在摊前,笑着说:“苏姑娘,给本王算算姻缘?”苏卿卿抬眼,
只见他头顶的紫金气愈发浓郁,旁边还缠着一缕明亮的粉红气丝,那气丝的另一端,
正系在自己身上。她脸颊微红,低下头:“王爷的姻缘,近在眼前。
”萧玦眼底闪过笑意:“哦?那不知何时能成?”“天机不可泄露。”苏卿卿推给他一张符,
“这个你拿着,能保你逢凶化吉。”萧玦接过符,指尖故意碰了碰她的手,
温热的触感让两人都愣了一下。就在这时,人群突然骚动起来。有人高喊:“当今圣上驾到!
”苏卿卿抬头,只见皇上游龙般的明黄气泽靠近,身后跟着一群皇子公主。皇上看到萧玦,
皱眉道:“玦儿,你怎么也在这?”“儿臣听说苏姑娘很灵,特来看看。”萧玦笑着引荐,
“父皇,这位就是苏卿卿姑娘。”皇上看向苏卿卿,眼中带着审视。他能坐上龙椅,
自有过人之处,看得出这姑娘身上有股清正的福气,绝非寻常江湖术士。“听说你能断祸福?
”皇上问,“那你算算,我大齐的国运如何?”苏卿卿朗声道:“国泰民安,五谷丰登。
但需防外戚专权,藩王作乱。”这话正说到皇上心坎里。他点了点头:“说得好。苏姑娘,
你愿不愿意入宫,做朕的钦天监监正?”苏卿卿刚要拒绝,萧玦却抢先道:“父皇,
苏姑娘自由惯了,怕是不愿入宫。不如让她留在王府,帮儿臣打理些琐事?
”皇上看了萧玦一眼,了然地笑了:“也好。玦儿你身子刚好,是该有人帮衬。
”苏卿卿没想到萧玦会帮她,抬头看他,正好对上他温柔的目光。阳光落在两人身上,
仿佛镀上了一层金辉。后来,苏卿卿成了靖安王府的常客。她帮萧玦处理政务,
帮他识破政敌的阴谋,两人的感情日渐深厚。一年后,萧玦迎娶苏卿卿为正妃。婚礼当天,
京城百姓自发沿街庆贺,都说靖安王妃是福星转世,有她在,定能保大齐风调雨顺。
洞房花烛夜,萧玦握着苏卿卿的手,笑着说:“当年你在城隍庙摆摊,我就知道,
你是我的命中注定。”苏卿卿靠在他怀里,看着窗外漫天星辰,笑了。
她曾被最信任的人背叛,却也因此遇到了真正懂她、惜她的人。原来福气从不会消失,
它只是在等一个懂得珍惜的人,将它稳稳接住。6 福星当家,
王府兴旺苏卿卿嫁入靖安王府后,王府的气运肉眼可见地兴旺起来。
原本萧瑟的花园开满了鲜花,下人们脸上也多了笑容,连萧玦的政敌都觉得,
每次跟靖安王作对,总会莫名倒霉。这天,苏卿卿正在清点王府账目,
发现库房里少了一批赈灾的粮食。她皱眉,看向管库房的管事——那管事头顶飘着团灰气,
显然是做了亏心事。“王管事,”苏卿卿放下账本,“上个月入库的那批糙米,去哪了?
”王管事眼神闪烁:“回王妃,都、都按王爷的吩咐,送去城外粥棚了。”“是吗?
”苏卿卿起身,“那我们现在就去粥棚看看,正好我也想去体察民情。”王管事脸色一白,
连忙摆手:“王妃,不必了吧?外面天寒……”“无妨。”苏卿卿语气平淡,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到了粥棚,苏卿卿问负责人:“最近是不是收到了王府送来的糙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