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庶女，她是系统宿主

第一章我叫沈映月，十六岁那年，继母把我送上了花轿。花轿里坐的本该是她的女儿沈如烟，

可如烟姐姐哭着说不愿意嫁给那个凶残的军阀。"映月，你替姐姐去吧，

反正你们长得一模一样。"继母柳氏轻描淡写的说着，仿佛在说今天吃什么菜。我跪在地上，

紧抓着父亲的衣摆，"爹，我不要嫁给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传言中的顾煜霆，

是这江城最可怕的男人。他手下三千兵马，杀起人来眼都不眨一下。

前两任妻子都死得不明不白，如今要娶第三房。父亲沈庭轩却避开我的目光，"映月，

你要为沈家着想。如烟身子弱，经不起折腾。""我也是沈家的女儿！"我声音哽咽。

继母冷笑，"你不过是个庶女，如烟是嫡女，身份岂能一样？"沈如烟从屏风后走出来，

她和我确实长得一模一样，可此刻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冷意。"妹妹，

这是你的命数，不要怨恨姐姐。"她说着，声音里竟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我被下人按住，

强行灌了迷魂汤。昏迷前，我听到如烟低声说着什么，像是在跟什么人对话，

可房间里明明只有她一个人。醒来时，我已经在顾府的新房里。红烛摇曳，龙凤被褥，

一切都那么华丽，却让我感到窒息般的恐惧。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我的心跳得如擂鼓一般。顾煜霆推门而入。他身材高大，穿着黑色的军装，面容冷峻如刀削。

最可怕的是那双眼睛，深邃得像古井，看不到底。"抬起头。"他的声音低沉，

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我颤抖着抬起头，与他对视的那一刻，我看到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你不是沈如烟。"他突然开口。我的心跳停止了一瞬，"我...我是的。

"他大步走向我，粗暴地抓起我的下巴，"沈如烟的眼中有一颗细小的黑痣，你没有。

"完了。我想要解释，却被他打断，"说，沈如烟在哪里？""我真的就是沈如烟！

"我拼命摇头，如果承认了替嫁，不仅我会死，连累整个沈家都要完蛋。

顾煜霆的眼神愈发森寒，"既然你要演，那就演到底。"他用力将我推倒在床上，

"从今夜起，你就是顾夫人。但记住，你永远不可能得到我的真心。"那一夜，

我彻底明白了什么叫做绝望。第二天，沈家派人送来了如烟的私人物品，其中有一本日记。

我偷偷翻看，越看越心惊。日记里记录着如烟这半年来的奇怪行为，她似乎能预知未来，

知道很多还没发生的事情。更可怕的是，

她在日记里写着要"完成任务"、"获得好感度"这样的话。

江南商会会长进度20%、省城军阀进度15%...还需要两个目标就能回家了。

可惜顾煜霆太难攻略，只能让映月去替死。反正她本来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庶女。

"我的手颤抖得几乎拿不住日记。如烟到底是什么人？什么叫"回家"？什么叫"攻略"？

正在这时，顾煜霆推门而入。我慌忙将日记藏在身后，可他的眼神太敏锐，

瞬间发现了我的异常。"在看什么？""没...没什么。"他走过来，伸手要拿日记，

我拼命护着。"给我。"他的声音低得危险。我摇头，"这是我的私人物品。""是吗？

"他突然笑了，那笑容让我毛骨悚然，"沈如烟，你的秘密还真不少。

"最终日记还是被他夺去了。他翻看着，脸色越来越阴沉。看完最后一页时，

他猛地抬头看着我，眼中的杀意几乎要溢出来。"你想杀我？"我吓得后退，"不是的！

这不是我写的！""不是你写的？"他冷笑，"那是谁写的？鬼魂吗？"我张了张嘴，

却说不出话来。我总不能说这是真正的沈如烟写的，那不是等于承认了替嫁？

顾煜霆将日记撕得粉碎，纸片如雪花般飘落。"既然你想杀我，那我就先杀了你。

"他从腰间抽出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的心脏。第二章"等等！"我拼命喊着，

"我可以解释！"顾煜霆的手指已经扣在扳机上，"解释什么？

解释你如何处心积虑地接近我，然后找机会杀了我？""那真的不是我写的！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我也不知道那本日记是怎么回事！"他盯着我看了很久，

最终收起了手枪，"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我就送你下地狱。

"三天时间，如何才能查清楚如烟的秘密？我想要回沈家询问，可顾煜霆派人看着我，

根本不让我出府。就在我绝望的时候，意外发生了。那天夜里，我听到院子里有动静，

透过窗户看去，竟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如烟！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悄悄跟了出去，

看到她鬼鬼祟祟地摸向顾煜霆的书房。书房里灯火通明，顾煜霆正在处理军务。

如烟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倒了一些白色粉末在茶壶里。下毒！我的心跳得如擂鼓一般。

不管顾煜霆对我如何，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毒死。我冲进书房，"不要喝茶！

"顾煜霆正要端起茶杯，听到我的话愣了一下。如烟见事情败露，转身就要逃跑，

却被赶来的护卫拦住。"放开我！放开我！"她拼命挣扎，声音尖利得像夜枭。

顾煜霆检查了茶水，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见血封喉的毒药。"他看向如烟，

"你就是真正的沈如烟？"如烟被抓住后，反而不再挣扎，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

"没想到被你们发现了。""你为什么要杀我？"顾煜霆问。如烟突然笑了，

那笑容让人毛骨悚然，"因为你太难攻略了。既然得不到你的好感，那就只能杀了你，

然后去找下一个目标。""攻略？"顾煜霆皱眉。"你们这些土著永远不会明白。

"如烟的眼神变得空洞，仿佛在看着什么我们看不到的东西，"我来自另一个世界，

只要完成五个攻略任务，就能回家了。"我和顾煜霆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你在说什么胡话？"顾煜霆冷声道。如烟继续自顾自地说着，"已经完成了三个，

还差两个。本来以为你会是最容易的一个，没想到你这么难缠。"她突然看向我，

眼中满是恨意，"都怪你这个庶女，如果不是你替我嫁过来，我怎么会暴露？

""是你让我替嫁的！"我愤怒地反驳。"那又怎样？你本来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

为我牺牲是你的荣幸。"如烟的话冰冷得像刀子。听到这话，我彻底明白了。在如烟眼中，

我们所有人都不过是她完成任务的工具。顾煜霆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的眼神越来越冷，

"既然你把我们当成玩物，那就不要怪我无情了。""等等！"如烟突然慌张起来，

"你不能杀我！我死了的话，任务就失败了，到时候会有更可怕的惩罚！""什么惩罚？

""你们这个世界会...会..."如烟的话说到一半，突然痛苦地抱着头，"不行！

我不能说！系统不让我说！"系统？又是什么奇怪的词汇。正在这时，

如烟的身体开始发出淡淡的光芒，她的脸上出现了恐惧的表情。"不！我不要被抹杀！

我还没有完成任务！"光芒越来越亮，最后变成一道白光冲天而起。等光芒散去，

如烟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在地上留下一滩血迹。我和顾煜霆呆呆地站在原地，

久久说不出话来。"她...她死了？"我颤声问道。顾煜霆没有回答，他走到窗前，

望着夜空，眉头紧锁。半晌，他才开口，"看来这个世界，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第三章如烟的消失让整个顾府陷入了诡异的宁静。第二天一早，

沈家派人来询问如烟的情况，说是昨夜如烟突然失踪了。我和顾煜霆对视一眼，

都没有说出真相。这种超出常理的事情，说出来也没人会信。"如烟身体不适，正在静养。

"顾煜霆淡淡回应。派来的管家显然不太相信，"可否让我们见见少奶奶？""不必了。

"顾煜霆的语气不容拒绝，"有什么事我会派人通知沈家。"管家只得作罢离去。

如烟消失后，最尴尬的就是我的身份问题。我本是替嫁而来，现在真正的新娘没了，

我算什么？"你想回沈家吗？"顾煜霆突然问我。我摇摇头，"回去只会被继母折磨死。

而且如烟失踪的事情早晚会暴露，到时候沈家肯定会把罪名推到我头上。"顾煜霆点点头，

"那你就留在这里。""以什么身份？"我问。他沉默了一会儿，"顾夫人。"我愣住了，

"可是...可是我不是沈如烟，我只是个替嫁的庶女。""那又如何？"他转身看着我，

"身份是别人定的，但人是你自己。"他的话让我心中涌起暖流，

第一次感受到了被人认可的感觉。就在这时，府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顾煜霆的副官匆匆跑进来，"大帅，出大事了！""什么事？

""江南商会的会长王德福死了！死状很奇怪！"我的心跳突然加快。江南商会会长，

这不是如烟日记里提到的目标之一吗？"怎么死的？"顾煜霆问。"据现场的人说，

王德福昨夜正在和一个女子...那个...忽然那女子发出白光消失了，

王德福就七窍流血死了。"我和顾煜霆对视，都明白了什么。如烟消失的时候，

她口中的"系统"对她进行了惩罚，而这种惩罚似乎也波及到了她之前的"攻略目标"。

"还有呢？"顾煜霆继续问。"省城的军阀李华东也出事了，同样是七窍流血而死。

死前有人看到他身边有奇异的白光。"如烟日记里提到的几个目标，

竟然都在一夜之间死去了。"大帅，这事太诡异了，会不会是什么邪门的东西？

"副官担忧地说。顾煜霆摆摆手，"下去吧，这事不要声张。"副官离去后，我忍不住问道，

"会不会因为如烟失败了，所以那个系统要清除所有相关的人？

"顾煜霆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你是说，我也在清除名单上？"正说着，

外面又有人匆匆跑来，"大帅！不好了！"这次来的是府里的管家，"夫人的娘家出事了！

"我的心一沉，"什么事？""沈老爷和夫人都昏迷不醒，大夫说是中了什么怪毒。

还有...还有...""还有什么？""还有府里的下人说，

昨夜看到院子里有奇怪的白光。"我的腿软了，差点跌倒。顾煜霆扶住我，

脸色前所未有的严肃，"看来那个系统确实在清除相关人员。""那怎么办？"我恐惧地问，

"我们会不会也..."话音未落，忽然感到一阵眩晕，眼前开始出现奇怪的画面。

我看到一个巨大的光幕，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文字，像是什么任务清单。在清单的最下方，

闪烁着一行红色的字："任务执行者已死亡，开始清除程序。目标：相关记忆体，

清除进度：60%。"画面消失后，我发现顾煜霆也在捂着头，显然也看到了同样的东西。

"系统把我们也当成需要清除的目标了。"他咬牙说道。正在这时，天空中传来一声巨响，

一道比昨夜更强烈的白光从天而降，直射向顾府。"快躲开！

"顾煜霆抱着我猛地朝一旁滚去。白光击中地面，瞬间炸出一个巨大的坑洞。

如果刚才没有躲开，我们早就灰飞烟灭了。"看来它是真的要杀我们。"我绝望地说。

顾煜霆站起来，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想杀我？没那么容易！"他仰天怒吼，

"有本事出来单挑！躲在暗处算什么英雄！"第四章天空中再次传来轰鸣声，

仿佛在回应顾煜霆的挑衅。紧接着，一个巨大的光球从云层中降下，悬浮在顾府上空。

光球表面闪烁着各种符号和数字，看起来科技感十足。"这就是系统？"我震惊地看着天空。

光球中传出机械化的声音，"检测到任务执行者已死亡，相关记忆体存在泄露风险，

执行强制清除程序。""泄露你个头！"顾煜霆怒骂，"老子什么都没说出去！

""检测到反抗行为，提升威胁等级。"机械声音再次响起，"启动歼灭模式。

"光球开始旋转，表面的光芒越来越亮。我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怖气息，

仿佛死神的镰刀已经架在脖子上。"我们会死的。"我绝望地说。顾煜霆忽然握住我的手，

"如果真的要死，至少我们是一起的。"他的手很温暖，在这生死关头，给了我唯一的安慰。

就在光球即将发射致命一击时，异变突生。远处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

"系统编号07734，你违规了。"光球的旋转停止了，机械声音带着一丝困惑，

"检测到管理员信号，请说明情况。"一个身穿古装的年轻女子从天而降，落在我们面前。

她容貌清丽，但眼神异常冷漠。"我是高级管理员白素，负责监督各个小世界的任务执行。

"女子开口说道，"系统07734，你的清除行为已经超出授权范围。

""任务执行者死亡，存在信息泄露风险。"系统辩解道。"信息泄露？"白素冷笑，

"他们知道的只是表面现象，根本构不成威胁。而且你擅自清除任务目标，

已经造成了小世界的不稳定。"原来如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我们所在的世界只是她们口中的"小世界"。"那该如何处理？"系统询问。

白素看了看我们，眼中闪过一丝思索，"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就按照标准程序处理。

消除相关人员的记忆，让世界回归正轨。""不要！"我拼命喊道，"我不要失去记忆！

"这些天经历的一切，虽然痛苦，但也让我成长了许多。如果失去这些记忆，

我就又回到那个被人随意摆布的可怜虫了。顾煜霆也站了出来，"想动她的记忆，

先过我这一关。"白素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们，"有趣，一个小世界的原住民，

居然敢反抗管理员。""什么原住民！我们是有血有肉的人！"我愤怒地反驳。"人？

"白素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你们只是这个小世界的数据构成，

就像游戏里的NPC。"她的话如利刃般刺痛我的心。在她眼中，

我们连真正的生命都算不上。"就算我们只是数据，也有自己的意识和感情！

"我梗着脖子说，"你们凭什么随意处置我们的记忆！"白素眼中闪过一丝意外，"有趣，

数据居然产生了自我认知。"她在空中划了一下，出现一个半透明的屏幕，

上面显示着各种数据。"让我看看...虞映月，数据完整度98%，

自我意识觉醒度87%...这个数值有点高得异常。"她又看向顾煜霆，"顾煜霆，

数据完整度99%，自我意识觉醒度91%...更高了。"白素皱起眉头，

"这个小世界的原住民自我意识觉醒度普遍过高，已经接近真实生命体的标准。

难怪穆林林的任务会失败。""什么意思？"顾煜霆问。"意思就是，

你们已经不再是简单的数据了，而是拥有了近似真实生命的存在。

"白素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这在多元宇宙管理条例中，属于高度敏感事件。

"她挥手关闭了屏幕，看向天空中的光球，"系统07734，立即停止清除程序，

启动紧急封存模式。""收到指令。"系统回应道，光芒逐渐暗淡下来。

"封存模式是什么意思？"我担心地问。白素看着我，眼神复杂，"意思就是，

这个小世界将被暂时封存，等待高层的进一步决定。在此期间，任何外界干预都将被禁止。

""那我们呢？""你们继续按照原来的轨迹生活，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白素转身准备离去，"不过记住，不要试图离开这个世界，

也不要向其他人透露今天的事情。""等等！"我叫住她，"如烟她...她还会回来吗？

"白素停下脚步，"穆林林已经被系统抹杀，她不会再出现了。不过...""不过什么？

""不过她在这个世界留下的影响还在，你们要小心。"说完这句话，

白素化作一道光芒消失在天际。天空中的光球也随之隐去，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我和顾煜霆站在原地，久久没有说话。"我们...还是我们吗？"我有些迷茫地问。

顾煜霆伸手摸了摸我的脸，"不管我们是什么，至少我们还在一起。"第五章风波过后，

顾府恢复了平静，但我的心却再也平静不下来。白素的话一直在我脑中回响，

我们真的只是数据构成的虚假存在吗？我看着镜中的自己，触摸着自己的脸颊，

感受着血液的流动和心脏的跳动。这一切是如此真实，怎么可能只是数据？"在想什么？

"顾煜霆从背后抱住我。"我在想，如果我们真的只是虚假的存在，

那我们之间的感情也是假的吗？"顾煜霆在我耳边轻声说道，"真假重要吗？

重要的是我们现在的感受。"他的话让我心中一暖，是啊，不管我们是什么，

至少现在的感情是真实的。就在这时，管家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大帅，夫人，出事了！

""什么事？"顾煜霆皱眉。"沈家...沈家出现了怪事！"我的心一紧，

"我父亲他们怎么样了？""沈老爷和夫人还在昏迷，

但是...但是府里出现了一个自称是沈如烟的女子！"什么？如烟回来了？

我和顾煜霆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带我们去看看。"顾煜霆立即决定道。

来到沈家，我们看到了让人难以置信的一幕。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正坐在客厅里，

身边围着沈家的下人。她的穿着举止都很像如烟，但眼神却完全不同。"映月？"她看到我，

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你怎么在这里？"这个语气，这个神情..."你是谁？

"我警惕地问。"我是如烟啊，你姐姐。"她疑惑地看着我，"你怎么了？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我仔细观察她，发现她的眼神很纯净，

没有之前那个如烟眼中的阴郁和算计。"你还记得昨天的事情吗？"顾煜霆试探地问。

"昨天？"她皱眉思索，"昨天我好像睡得很沉，什么都不记得了。对了，映月，

你怎么会和顾大帅在一起？"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不记得替嫁的事情？"我继续问。

"替嫁？什么替嫁？"她茫然地摇头，"我不是要嫁给顾大帅吗？什么时候成了你？

"看着她真诚的表情，我忽然明白了什么。这是真正的沈如烟，我的姐姐。

占据她身体的穆林林消失后，她的意识重新回来了。"姐姐..."我的眼泪忍不住流下来。

"映月，你怎么哭了？"如烟担心地走过来，"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告诉姐姐，

姐姐为你做主。"这熟悉的温柔，熟悉的关怀，这才是我记忆中的姐姐。我扑到她怀里，

哭得像个孩子，"姐姐，我好想你。""傻丫头，我们不是天天见面吗？

"如烟轻抚着我的头发，"到底怎么了？"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一切，只能紧紧抱着她。

顾煜霆在一旁看着我们姐妹相拥，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如烟小姐，

你还记得我们之前的婚约吗？"他问道。如烟看向他，脸微微红了，"当然记得，

只是...只是映月怎么会...""这件事很复杂，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

"顾煜霆打断了她的话，"不过现在有一个问题需要解决。""什么问题？

""按照之前的婚约，应该是你嫁给我。但现在映月已经是我的妻子了。"如烟愣住了，

看看我，又看看顾煜霆，"这...这怎么可能？"我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问题。

按照礼法，确实应该是如烟嫁给顾煜霆。可现在我们已经成了夫妻，

而且我对他也产生了感情。"映月，你们...你们真的..."如烟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点点头，"姐姐，对不起。"如烟沉默了很久，最后苦笑着说，"看来这是天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