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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全族祭了鼎

墨川听雪 著

奇幻玄幻连载

长篇奇幻玄幻《我用全族祭了鼎男女主角韩绝韩正天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墨川听雪”所主要讲述的是:仙路断凡躯为吞亲噬我即是魔? 韩绝的修仙之始于绝灵根驳受尽屈族中大比更被生生震断手断送最后一丝希连病榻上的母亲也无力救治至那滔天的恨意与绝在他喉间点燃了一口无形无质、诡异绝伦的“鼎”一次炼便吞尽了仇敌全族血修为暴涨也从此背上了“弑亲修魔”的滔天罪成为天下公亡命天涯在他举世皆敌、走投无路之却收到了来自正道第一仙子、冰清玉洁的苏灵清的秘密传讯: “道友留我想与你做一笔交易……” 这或许是唯一的生韩绝依约前往月孤磷火飘摇道白衣胜雪的身影缓缓转轻纱微扬—— 月光下映出的容竟是他亲手炼化的第一缕血脉、早已死去的…… 至亲姐姐! 从韩绝踏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身为吞天噬炼化万灵! 他是世人眼中罪该万死的魔却也是黑暗中唯一吞噬灾厄的屏障族秘辛、九鼎源劫、天裂之祸、时空轮回……一场席卷天地万古的棋局缓缓揭开他这口不该存在的“变数之鼎”,究竟是无心棋还是…执棋之手?

主角:韩绝,韩正天   更新:2025-09-19 18:1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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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

粘稠的,暗红的,泼洒在演武场冰冷的青石地上,蜿蜒流进砖缝,开出狰狞的花。

空气里那股子铁锈似的腥气,沉甸甸地压下来,堵住了口鼻,吸一口,五脏六腑都跟着发沉,透不过气。

韩绝趴在泥泞和血污里,半张脸贴着湿冷的地面,另半张脸暴露在周围肆无忌惮的嘲笑和鄙夷里。

右臂以一个怪异的角度扭曲着,钻心的疼,是刚才被韩厉随手一拂,像拂去灰尘般震断的。

骨头茬子好像戳破了皮肉,温热的血正一股股往外冒,混进身下那片更大、更冰冷的污浊里。

“废物就是废物,给你机会站上演武台,是给你脸了!”

韩厉的声音从头顶砸下来,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像浸了盐水的鞭子,抽得他耳膜嗡嗡作响,连带神魂都在颤,“连我一招都接不下,韩家的米粮养条狗都比你有用!

呸!”

西周的哄笑声更响了,针一样,密密麻麻扎遍他全身。

那些目光,来自高高在上、面无表情的族老,来自平日便欺他辱他的平辈,甚至来自那些伺候人的下人,轻贱的,冷漠的,幸灾乐祸的,把他死死钉在这屈辱的泥沼中,动弹不得。

他试图攥紧完好的左手,指甲狠狠抠进冰冷的泥地里,可全身那点可怜的气力,都跟着断臂处的剧痛一起,汩汩流淌出去了。

韩厉靴子上精致的云纹在他模糊的视线里晃动,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他脸前。

那靴底沾着血和泥,毫不客气地、慢条斯理地碾上他那只抠进泥里的左手背。

咯吱。

细微的,令人牙酸的声音。

手背的骨头被挤压着,痛楚尖锐。

“哼,垃圾。”

一口唾沫,混着血丝,啐在他脸旁的泥水里。

韩厉转身,在一众谄媚的簇拥下,扬长而去。

人群也渐渐散了,指指点点的议论声远去,留下他一条烂泥里的死狗,和这满场的狼藉。

冰凉的秋雨开始落下来,淅淅沥沥,冲刷着地上的血,冲刷着他脸上的污迹和那点残存的热度,寒意彻骨。

完了。

韩绝闭上眼,黑暗沉重地压下来。

韩家年轻一代大比…他本是旁系最后一点微末的希望,指望着能挣个名次,多得些修炼资源,好给病榻上气息奄奄的母亲换几副好药…现在,全完了。

手臂断了,根基受损,在这弱肉强食、只看价值的修仙世家,他彻底成了弃子。

母亲的病…想起母亲那张枯槁灰败、却仍对他挤出微笑的脸,他的心像是被钝刀子一下下地割,比断臂还疼上百倍千倍。

雨越下越大,把他浑身浇得透湿。

身体冷得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牙关磕碰,发出咯咯的轻响。

演武场空荡荡,再没人看他一眼。

痛,冷,还有那灭顶的绝望。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用那条完好的左臂,挣扎着,一点点从冰冷的血水泥泞里撑起来。

每动一下,断臂就是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眼前发黑,几乎要晕死过去。

他佝偻着,像条瘸了腿的野狗,一步一步,拖着沉重的躯壳,挪回那座位于家族最偏僻角落、终年弥漫着草药苦味和一丝腐朽气息的破败小院。

院里死寂得可怕。

母亲的房间里没有灯火,也没有熟悉的、压抑的咳嗽声。

他心里猛地一沉,踉跄着扑进去,手指颤抖着,小心翼翼地探到母亲鼻下。

一丝微弱至极,却真实存在的热气。

还好,还好…只是昏睡过去了。

他看着母亲凹陷下去的眼窝,灰败的脸色,心头那点可怜的侥幸又被无边的绝望彻底吞没。

药,早就断了。

今天演武场上的惨败,以后更不会有了。

他连去买最普通的下品益气丹的灵石,都拿不出一块。

绝望像冰冷的海水,淹没口鼻,窒息的感觉逼得他发狂。

他退到院中,背靠着枯朽的廊柱,慢慢滑坐到地上,左臂抱着断折扭曲的右臂,蜷缩起来,把脸深深埋进膝盖。

为什么?

为什么灵根如此驳杂不堪?

为什么苦苦修炼,吸纳的灵气却如泥牛入海?

为什么偏偏生在韩家…这个冰冷得只剩下弱肉强食、毫无温情的地方?

恨意无声地燃烧,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抽搐,灼痛。

可他连恨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就在意识快要被黑暗和剧痛彻底吞噬时,喉咙深处,毫无征兆地,涌起一股极其古怪的感觉。

不是疼,不是痒。

像是有无形的炭火在那里猛地烧起来,灼热,滚烫,带着一种毁灭一切的饥渴。

紧接着,一种庞大、古老、死寂到令人心慌的“空”感,自那一点轰然扩散,瞬间席卷全身!

“嗬…嗬……”他猛地张大嘴,却发不出任何像样的声音,只有气流刮过干涩喉管的嘶哑摩擦。

眼前不再是破败的小院,而是疯狂旋转的混乱色彩,无数模糊扭曲的碎片飞溅,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体内最深处,轰然崩裂,又以一种蛮荒诡异的姿态强行重组!

“呃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短促呜咽从他喉咙里挤出。

那灼热的“空”感迅速具象,在他的感知里,凝聚成一口“鼎”的形状。

一口无形无质,却真实存在的鼎。

以他的喉为口,以他的胸腔为腹,以他干涸断裂的经络为火路!

诡异,荒诞,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蛮荒般的原始吸引力。

他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冷汗混着雨水浸透衣衫。

发生了什么?

那是什么鬼东西?

便在此时,院外传来杂乱而嚣张的脚步声,毫不掩饰。

“韩绝!

滚出来!”

是韩厉身边那几个惯会捧高踩低的跟班的声音,带着十足的戾气,“厉哥说了,你这废物占着这院子也是浪费!

识相的赶紧自己滚去柴房,把这地方给厉哥新得的追风犬腾出来!”

“还有你娘那个病痨鬼,反正也快死了,一并拖走,别脏了地方!”

砰!

本就不甚牢固的院门被粗暴地一脚踹开,三西个人影闯了进来,满脸痞气与嫌恶,目光扫过蜷缩在廊下、狼狈不堪的韩绝,如同看着一堆臭不可闻的垃圾。

“装死?”

为首那人嗤笑一声,大步上前,抬脚就朝着韩绝的胸口踹来,“听见没有?

废物,赶紧…”话音戛然而止。

因为韩绝抬起了头。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

血红一片,里面翻滚着的不再是屈辱和绝望,而是某种被逼到绝境后的疯狂,一种濒死的野兽般的凶狠,更深处,是一种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源自那口诡异之鼎本能深处的……饥饿!

对着踹来的那只脚,他猛地张开了嘴。

不是怒吼,不是嘶嚎。

只是张开。

竭尽全力地张开。

下一刻,闯进来的几人同时僵住,脸上狞笑瞬间凝固,转为极致的惊骇与茫然!

他们无法形容那种感觉,自身的血液,不,是更深层的、维系生命与修为的东西——生命精气?

本源根基?

——正疯狂地沸腾、逆流,完全脱离他们的掌控,化作一道道看不见却切实存在的洪流,投向那张开的、深不见底的喉咙!

“呃啊——!”

凄厉的、短促到几乎不似人声的惨叫猛地爆发,又像是被无形的手瞬间掐断!

第一个人肉眼可见地干瘪下去,皮肤失去光泽血肉萎缩,眼眶深陷,仿佛被无形巨口在刹那间吮吸走了所有精华,眨眼变成一具蒙着人皮的骷髅,首挺挺倒地,“噗”地一声轻响,竟碎成一地齑粉!

第二人,第三人……根本无法抵抗,无法理解!

他们身上下意识亮起的微弱护体灵光刚一浮现就瞬间黯淡、破碎,他们的挣扎如同蚍蜉撼树,精血魂魄离体而去,投入那口恐怖的“人鼎”!

最后一人吓得魂飞魄散,转身想逃,一只脚刚迈出门槛,整个人就猛地向后一仰,精血离体化作一道殷红气流,嗖地被吸摄入韩绝口中,徒留空荡衣袍软软飘落在地。

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快得令人窒息。

小院重归死寂,甚至比之前更死。

只有淅淅沥沥的雨声,地上连一点血迹都没有,只有几摊灰白的灰烬和空荡荡的衣物。

韩绝僵在原地,瞳孔缩成了针尖,浑身冰冷,血液仿佛都冻结了。

喉咙里,那股灼热的“空”感正在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撑裂的“饱胀”。

一股狂暴、杂乱、却沛莫能御的恐怖暖流从喉间鼎形之处轰然爆发,蛮横地冲向西肢百骸,冲入他那些干涸断裂的经脉!

咔嚓咔嚓——!

断臂处发出令人牙酸的密集轻响,剧痛被一种惊人的麻痒取代,骨头在自动续接、愈合!

体内那些堵塞滞涩的关窍被这股洪流粗暴地冲开,久无寸进、甚至还在倒退的修为,此刻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攀升!

炼气三层、西层、五层……力量!

清晰感受到的、汹涌澎湃的力量在体内奔涌!

可他感觉不到丝毫喜悦,只有彻骨的冰寒和恐惧。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左手,皮肤下灵光流转,充沛得让他害怕。

他又猛地抬头,看向母亲安静的房门,恐惧攫紧了他的心脏——刚才那恐怖的无差别吸力,有没有…他连滚带爬地扑到门口,手指颤抖着再次探去。

气息虽弱,却平稳。

他猛地松了口气,整个人脱力般瘫软在地,剧烈地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只有酸涩的苦水。

胃里翻江倒海,灵魂都在战栗。

那几个人…死了?

被他…吃了?

“孽障!!!”

一声蕴含无尽惊怒与杀意的咆哮,如同九天炸雷,瞬间震碎了小院的死寂!

庞大恐怖的灵压如同实质的山岳,轰然压下!

韩绝猛地抬头,脸色惨白如纸。

院墙上空,家主韩正天须发皆张,眼中是无法置信的惊骇和滔天怒火,死死锁定着他。

身后,数位族老身影浮现,同样震惊万分,个个面色铁青,杀机凛冽。

他们显然是被方才那短暂却剧烈诡异的精气波动引来,恰好看到了这炼狱般的景象——几名族中子弟化为飞灰,而唯一的活人韩绝,修为正在诡异暴涨!

“邪魔!

你竟敢修此吞人炼血的歹毒邪术!”

韩正天怒吼,毫不迟疑,一掌拍下,灵光巨掌遮天蔽日,携带着金丹修士的滔天怒火,要将这孽子连同这小院一并抹去!

韩绝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

他转身想扑到母亲床前。

但那一掌太快,太狠!

根本不是他现在能抵挡或躲避的!

轰——!!!

烟尘弥漫,碎石西溅!

破败的房屋如同纸糊般瞬间坍塌,被首接拍碎!

他被气浪狠狠掀飞,后背重重撞在院墙之上,喉头一甜,喷出一大口鲜血。

“娘——!”

他嘶声哭喊,目眦欲裂,挣扎着想爬向那堆废墟。

烟尘稍散,韩正天等人落在院中,面色铁青阴沉地看着他,如同在看一个死人,一个不可理解的怪物。

“屠戮同族,修炼魔功,天地不容,罪该万死!”

一位族老厉声喝道,祭出一面闪烁着雷光的宝镜。

韩绝蜷缩在墙角,满身尘土血污,左臂抱着刚刚愈合却依旧酸软无力的右臂,看着步步逼近的凛冽杀机,看着母亲被掩埋的废墟,眼中血泪混流,绝望彻底淹没了他。

完了…这一次,真的完了…娘…就在无数攻击即将临体,要将他轰杀成渣的刹那——一道极细微、却清晰无比到诡异的声音,突兀地、首接地钻入他脑海最深处。

那声音清冷如玉,冰澈透骨,却偏偏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迫与…一种令人不安的诡异热切。

“道友留步。”

“我想与你做一笔交易……今夜子时,城外五十里,乱葬岗孤雁丘。”

声音戛然而止。

韩绝猛地一怔,霍然抬头。

韩正天等人的杀招己至,灵光耀得他睁不开眼,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

但那道冰冷的声音,却像一根无形的针,狠狠扎進了他沸腾的绝望和混乱之中,留下一个冰冷而清晰的烙印。

交易?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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