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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恶女拿下男主

沛颐耕读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由巧儿夜君赫担任主角的其它小书名:《重生恶女拿下男主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导语:我装病弱白莲却被京城第一纨绔堵在墙角:“继续本王就喜欢你弄死人这副柔弱无辜的模”他轻执我之手:“江山为只为换做我大燕王朝最自由、最尊贵的皇”01喉头一阵腥我猛地侧一口带血的浓痰便咳在了冰冷的地面窗外暴雨如雷声轰恰如我此刻翻江倒海的心前世的记一帧一如刀割般清就在三天我那“贤惠”的继母柳命人将一封伪造的私通书信塞进我的妆...

主角:巧儿,夜君赫   更新:2025-09-19 18:1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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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我装病弱白莲花,却被京城第一纨绔堵在墙角:“继续装,本王就喜欢你弄死人后,

这副柔弱无辜的模样。”他轻笑,执我之手:“江山为聘,只为换你,

做我大燕王朝最自由、最尊贵的皇后。”01喉头一阵腥甜,我猛地侧身,

一口带血的浓痰便咳在了冰冷的地面上。窗外暴雨如注,雷声轰鸣,

恰如我此刻翻江倒海的心绪。前世的记忆,一帧一帧,如刀割般清晰。就在三天后,

我那“贤惠”的继母柳氏,命人将一封伪造的私通书信塞进我的妆匣。然后,

在我父亲的寿宴上,由我那“善良”的继妹苏清莲“无意”间发现,当众揭发。

任我如何辩解,都只换来父亲的失望和宾客的鄙夷。我被当众褫夺嫡女名分,贬为庶人,

像一件无人问津的货物,被强行许配给了那个整日流连花丛、好色成性的李侍郎之子。

婚后不过半年,我便在那个男人的冷落与妾室的欺凌下,病死在潮湿的冷院里。

而我忠心耿耿的巧儿,为护我周全,被活活打死,临死前还紧紧攥着我送她的那半块桂花糕。

可现在,我竟回到了这场阴谋开始前的第七日!可还不等我从这巨大的震惊中喘过气来,

门外湿滑的青石板上已传来沉闷的脚步声。吱呀一声,门被推开,昏暗的油灯光下,

王嬷嬷那张布满褶皱的脸显得格外阴森。她端着一只黑漆漆的药碗,

嘴角挂着一抹狰狞的冷笑:“小姐,您身子骨弱,老婆子特地给您熬了补药,得多补补。

”那股浓烈刺鼻的药味瞬间冲入我的鼻腔,我胃里一阵翻涌。这味道我至死都忘不了,

这分明是催经血崩的虎狼之剂!她们好狠的心!竟是想提前动手,毁我清白,

让我连三天后的寿宴都撑不到,就直接坐实淫乱之名!我强撑着虚弱的身子坐起,接过药碗,

滚烫的药汁几乎要灼伤我的指尖。在王嬷嬷锐利的监视下,我仰头咽下大半碗,

趁她满意地转身去收拾桌案的瞬间,飞快地将含在口中的药汁悉数吐进了宽大的袖笼里。

心跳如雷,袖中的布料很快被浸湿,湿哒哒的药液贴着我的皮肤,但我不敢有丝毫异动。

若再按着前世的轨迹走下去,不出三日,我必将身败名裂,万劫不复。

就在我被无尽的绝望和恨意包裹之际,手腕上那只母亲留给我的玉镯,忽地传来一阵灼热。

紧接着,一道冰冷毫无感情的机械音在我脑海中突兀响起:检测到宿主生命值低于临界点,

万宝阁系统强制激活。

:店铺等级:新手小铺;声望值:-100;当前可解锁商品:玫瑰润唇口脂初级配方。

我心头狂震!这不是幻觉!系统界面上,一行行小字清晰无比:首单成功成交,

奖励声望值+10;顾客满意度“极佳”,额外奖励声望值+20;成功打脸反派,

奖励声望值+50……我死死盯着“打脸反派”那四个字,嘴角抑制不住地向上扬起,

最终化作一声压抑的、冰冷的轻笑。既然老天爷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

还附赠了这样的神物,那我就从这支小小的口脂开始。买下半座京城,搅得这苏府天翻地覆,

又如何?可下一瞬,我的笑意凝固在脸上。窗户纸上,

一道瘦长的黑影一闪而过——有人在偷听!我心中警铃大作,

迅速将发烫的玉镯藏进被褥深处,随即一口气吹灭了摇曳的烛火。黑暗笼罩了整个房间,

只留下一声几不可闻的低语,如鬼魅般飘散在冰冷的雨夜里:“这一世,该轮到你们尝尝,

什么叫生不如死。”02窗外的雨声渐渐稀疏,我心中的寒冰却凝结得更深。复仇的火焰,

需要用最精心的柴火才能烧得旺盛。第二天,我拔下头上那支成色尚可的银簪,交给了巧儿。

她是我从人牙子手里救下的,对我忠心耿耿。我压低声音嘱咐:“别去当铺,

找个外地的行商悄悄卖了,换来的银子,托城南最牢靠的周掌柜,租个不起眼的小铺面。

”巧儿办事利落,不出三日,一块刻着“绮罗阁”三字的匾额便已挂上。而我的底气,

则来源于脑海中那个只有我能看见的系统商城。随着前世怨气累积,

它终于解锁了第一件商品——玫瑰润唇膏。那色泽,是清晨沾着露水的花瓣,

香气清雅却极为持久。我亲自上手,用系统提供的基底调配,膏体触感细腻,涂抹之后,

双唇立时变得水润饱满,娇嫩得能掐出水来。我深知,好东西也需要好计策。

我连夜赶制了十盒,用最素雅的锦盒装好,兵分两路。五盒,我写了信笺,

匿名送往京中几位父亲官职不高、却极有品味的庶女小姐府中。她们渴望在贵女圈中出头,

却苦于没有门路和财力,这样一份从天而降的奇货,足以让她们视若珍宝,

成为我最精准的活招牌。另外五盒,我让巧儿换上一身寻常妇人的衣裳,

在贵女们最常去上香的普陀寺山门外,趁着人流拥挤,“不慎”遗落了包袱。果不其然,

诱饵精准地钓上了鱼。仅仅两天,一股风潮便在京城的闺秀圈里悄然刮起。人人都说,

城南出了个神仙口脂,名为“霞映雪”,不似寻常口脂那般艳俗,只轻轻一抹,

便能让气色好上三分,且三天都不褪色,仿佛那好颜色是从自个儿骨子里透出来的一般。

这股风甚至吹进了宫里,连负责采办的太监都派人四处打听,这“绮罗阁”究竟是何来头。

一切尽在我的掌握之中。寿宴前夕,我在府中花园里“偶遇”了我的好姐姐,苏清莲。

她正拿着一面小巧的铜镜,得意洋洋地涂抹着她那猩红色的口脂,眼角眉梢都是算计。

“妹妹来得正好,”她瞥了我一眼,语气中满是施舍般的炫耀,“我可听说了,

七王爷最喜美人点朱唇,待会儿的诗会,我定要他一眼就记住我。”我垂下眼帘,

掩去眸中的讥讽,只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怯懦与担忧:“姐姐这颜色真是……真是艳丽。

只是,我瞧着,怎么像极了菜市口斩首时溅出的血点子。”她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

握着口脂的手也紧了紧。我仿佛没看见,自顾自地轻叹:“说来也巧,我昨儿去普陀寺还愿,

看见好几位小姐都在用一种新出的口脂,粉粉嫩嫩的,衬得人肤白貌美,

听说就叫‘霞映雪’,自然极了。”苏清莲的眼神立刻变了,贪婪与嫉妒在她眼中交织。

我知道,她上钩了。当晚,一道黑影果然潜入了我的房间,轻车熟路地翻找起来。

但她没找到“霞映雪”,只带走了一身我特意洒在梳妆台上的异香。

那是我用几种最廉价却又最独特的香料混合而成,气味霸道,三日不散。次日的诗会上,

苏清莲果然盛装出席,一出场便引来不少目光。可她还没来得及享受这万众瞩目的感觉,

席间一位贵女便掩鼻皱眉,高声道:“咦,苏大小姐身上这是什么味儿?

我昨日去探望赵姨娘,她那个从乡下来的外甥女身上,好像就是这个味道。怎么,

苏家如今也开始捡别人剩下的东西用了?”哄笑声如潮水般将苏清莲淹没。

她气急败坏地瞪着那个贵女,脸即刻涨成了猪肝色。我安然坐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

脑海中响起冰冷的系统提示音:打脸反派苏清莲,获得声望值+50,当前总声望值:70。

我指尖轻轻摩挲着腕间的玉镯,一抹冷冽的笑意在唇边缓缓加深。这,才只是个开始。

巧儿带着满面喜色从外面回来,凑到我耳边低语:“小姐,‘绮罗阁’的存货全卖光了!

还有好几家大户派管家来订货,连……连东宫都派人来问了!”我的心猛地一沉,

笑容也淡了下去。风头太盛,未必是好事。这京城的水,比我想象的还要深。果然,

诗会闹剧后的第三天,天刚蒙蒙亮,一阵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便由远及近,

停在了我的院门外。03木门上的铜锁发出一声刺耳的脆响,被人用蛮力直接砸开了。

为首的李嬷嬷一脸横肉,三角眼里淬着恶毒的精光,一挥手,

身后那群凶神恶煞的家丁便如饿狼般扑了进来,

对着我院里那几盆精心侍弄的兰花就是一通猛踹。小桃吓得脸色惨白,下意识将我护在身后。

我却只是安然地坐在窗边,手里还捏着一盒刚磨好的胭脂,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

果然是柳氏的手笔,粗暴,直接,却也愚蠢至极。“大小姐,您这是犯了什么癔症?

竟敢在府外私开铺子,还贩卖些来路不明的妖物!”李嬷嬷叉着腰,

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我的脸上,“今儿个奉礼部尚书大人的令,前来查封你的‘绮罗阁’!

来人,给我把这院子也搜了,看看还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几乎是同时,

守在府外的暗线飞奔来报,声音都在发抖:“小姐,不好了!铺子……铺子被官府的人围了!

周掌柜快顶不住了!”我心中冷笑,柳氏这是联合了三皇子,动用了礼部的关系,

想一棍子将我打死。断我财路,污我名声,再搜出些“罪证”,

我这个尚书府嫡女便会彻底沦为京城笑柄,再无翻身之日。好一招釜底抽薪。

就在周掌柜急得满头大汗,被李嬷嬷带来的人推搡着要押送官府时,

一阵清越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生生压过了现场所有的嘈杂。

一辆玄黑的马车停在“绮罗阁”门前,没有一丝多余的纹饰,却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威压。

车帘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缓缓掀开,露出一张俊美得近乎妖异的脸。那人斜倚在车内,

凤眼微挑,眼尾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薄唇轻启,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本王听说,这儿有种能让女人闭月羞花的口脂?

”“七……七王爷!”李嬷嬷脸上的嚣张瞬间凝固,化为一片惊恐的惨白,

腿一软便跪了下去。周围的官兵和家丁更是呼啦啦跪倒一片,头都不敢抬。夜君赫,

当今圣上最受宠却也最不务正业的七皇子,传闻中的京城第一纨绔。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旁若无人地走下马车,随手从狼藉的柜台上拾起一支我新调制的“烟雨樱”。

他将那小巧的瓷管凑到鼻尖轻嗅,眉梢微扬,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不错,

比宫里的御制还强三分。”话音未落,一枚刻着龙纹的金令被他随手丢在周掌柜脚边,

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从今日起,绮罗阁归我名下,”他目光懒懒扫过跪在地上的众人,

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森然的寒意,“谁敢动,便是与我作对。”当晚,我提着一盏孤灯,

在七王府后巷拦住了他那辆标志性的玄黑马车。我屈膝,深深一福:“多谢王爷今日援手,

不知小女该如何偿还这份恩情?”夜君赫倚着车壁,月光勾勒出他完美的侧脸,

那双深邃的凤眼在暗夜中灼灼发亮,仿佛能洞穿人心。“你不必谢我,”他忽然低笑一声,

那笑声里带着几分探究的玩味,“我只是好奇,一个躲在深宅之中,外人眼里的病弱大小姐,

怎会有本事做出这等奇物?又怎会算得那么准,料定那苏清莲会在诗会上一头栽进你的圈套?

”我的心猛地一沉,攥着灯笼的手指瞬间收紧。他……他竟然全都知道!可他并未追问,

反而觉得越发有趣似的,向前倾了倾身,压低了声音,

那温热的气息几乎拂过我的耳畔:“我给你三个月,把这铺子做到京城第一。若做到了,

我替你拿回尚书府的掌家印。”马蹄声哒哒远去,我独自站在清冷的月光下,许久未动。

直到腕间的玉镯微微发烫,

一道冰冷的电子音在脑海中响起:触发隐藏任务:赢得七王爷忠诚度≥50%,

奖励:魅力提升登峰造极。我缓缓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夜君赫,

你以为你高高在上,在看一出好戏?可这台上的棋子,未必会听你摆布。风起云涌,

这场游戏,终于要换人来坐庄了。只是,那个男人最后那句意味深长的“有趣”,

像一枚投入深潭的石子,在我心湖里漾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三日未散。他究竟看到了多少?

又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这盘棋,似乎比我想象中要复杂得多。

04柳氏以为这样一场打砸就能打掉我的倚仗,削掉我的野心,何其天真。她不懂,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火,也能燎原。我指尖轻点,关闭了脑海中浮现的商城界面,

那枚初级养颜丹的配方,如同一粒火种,在我心中悄然落下。想要她们输掉整个尚书府,

就不能只在后宅争宠斗狠,那是柳氏和沈婉柔的战场,不是我的。

我要将战场扩大到整个京城,让她们引以为傲的身份、地位、人脉,都变成绞死自己的绳索。

“巧儿。”我轻声唤道。“小姐,奴婢在。”巧儿端着一碗安神汤走进来,

眼底还带着后怕与愤恨。“库房的损失清点出来了吗?”“回小姐,

毁的大多是些寻常布料和空置的口脂盒,

咱们提前研磨好的口脂半成品都按您的吩咐存在了地窖里,安然无恙。

”巧儿的声音压得很低,“小姐,您就这么放过柳氏了?那小厮分明就是她指使的!

”我接过安神汤,慢条斯理地吹着热气,眸光却冷如冰霜:“放过?好戏才刚刚开场。

一根手指头一根手指头地剁,才叫人痛苦。你现在去办一件事,

动用我们铺子里所有能用的人脉,给我查清楚,如今京中贵妇圈里,谁的话、谁的眼光,

最是金贵,最能一言九鼎?”巧儿虽不解,但还是立刻领命而去。她办事向来利落,

不过两日便带回了消息。她在我耳边低语,脸上满是不可思议:“小姐,查到了。说来奇怪,

这京城里最能影响风向的,不是皇后娘娘,也非哪位得宠的王妃,

而是一个退养在城南别院的老嬷嬷。”“哦?一个老嬷嬷?”我来了兴致。“是,此人姓崔,

曾是宫中教养公主礼仪的掌事嬷嬷,先帝亲封的‘懿德嬷嬷’。如今虽已告老,

但京中半数以上的公侯贵女都曾受过她的教导,或是以能得她一句评语为荣。”巧儿顿了顿,

语气越发凝重,“据说,她只需看人一眼,便能断定其出身气度。她的一句褒奖,

能让最不起眼的庶女成为王公贵胄的座上宾;一句轻贬,也能叫风头正盛的贵女门庭冷落。

”05我心中冷笑一声,崔嬷嬷,你这块京中最硬的金字招牌,我苏晚璃借定了。

面无三年斑,方称贵人家?好一个刁钻的门槛。我当即吩咐下去,

让巧儿用特制的药汁在脸上敷出几块顽固的褐斑,那模样,连最慈悲的菩萨见了都要皱眉。

她顶着这张脸,跑遍了京城大大小小的医馆药铺,得到的无一不是摇头叹息。

就在她快要绝望,整个苏府下人都拿此事当笑谈时,

我才让她“侥幸”从一个即将离京的西域货郎手中,高价购得一丸“雪肌丹”。半月之后,

奇迹发生了。巧儿脸上的斑点褪得干干净净,肌肤细腻白皙,比先前更胜三分。

这活生生的例子就摆在府里,赵姨娘第一个坐不住,寻了个由头去崔嬷嬷常去的庵堂里上香,

状似无意地提起了这桩奇事。崔嬷嬷起初只是嗤笑一声:“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乡野偏方,

糊弄无知妇人罢了。”可当她奉召入宫,在宫门口偶遇出来采买的巧儿,

亲眼见到那张似剥了壳的鸡蛋的脸,再对比她颈项间依稀可见的暗沉肤色,

那双阅人无数的眼睛里终于透出了惊疑。她不动声色,只托人从我那绮罗阁里,

弄了些雪肌丹用剩的药渣。不过两日,崔嬷嬷那顶八抬大轿便停在了绮罗阁门口,

指名要见东家。我安坐于屏风之后,

听着周掌柜不卑不亢地将我早已备好的说辞放出:“此丹方乃是家师云游时,得异人所赠,

药材珍稀,炮制繁复,每月堪堪制出十丸。家师有言,此等神物,须得京中真正的贵人亲试,

有了口碑,方可续订。”崔嬷嬷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

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老身以在宫中几十年的声誉作保,

为你引荐三位一品诰命夫人。你这丹药若真有奇效,她们便是你最好的招牌。若有半分虚假,

老身也能让你这铺子在京城再无立足之地。”当那份由崔嬷嬷亲手画押的契书递到我面前时,

脑海中响起一声清脆的提示音:顾客满意度极高,

+20声望;解锁新技能:毒术·初窥门径。我缓缓摩挲着腕间的玉镯,眸光微冷。

既然你们将这张脸看得比天大,那我便拿你们的脸,来铺就我的登天之路。另一边,

柳氏的日子却不好过。她私自动用府中祭祀的三千两纹银放印子钱的事,

本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可惜,她身边有个嗜赌如命的粗使嬷嬷。我不过用了二十两银子,

就换来了她的忠诚。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今夜,柳氏会对账,我便去她院中“问安”,

隔着书房的窗子,故意压着嗓子咳嗽了几声。随后,

又让赵姨娘在她回廊下“偶遇”我的丫鬟,听我那丫鬟叹气说:“小姐真是孝顺,

总担心夫人为府中账目心神不宁,夜不能寐。”柳氏本就做贼心虚,听闻此言,

更是如惊弓之鸟般。她当夜便命丫鬟将几本关键的账册投入火盆,以为能一了百了。

她却不知,那丫鬟早已被我收买了,只是佯装烧了,转身便偷偷交给了巧儿。

转眼来到了父亲寿宴上,宾客满堂。我款款上前,手捧着一个锦盒,先敬献于父亲原配正妻,

也就是我亲生母亲的牌位前,柔声道:“女儿愿母亲在天上,青春永驻。”随即,

我转向柳氏,奉上另一盒雪肌丹,“母亲为苏家操劳,容颜憔悴,也该好生保养才是。

”柳氏的笑意僵在脸上,在满堂宾客的注视下,不得不伸手接过。或许是心虚,或许是惊惧,

她的手猛地一抖,袖口里掉出一个精致的丹盒,“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滚出几粒蜡丸。

坐在上首的崔嬷嬷眉心一蹙,命人拾起一丸,放在鼻尖轻嗅,脸色倏然大变,

脱口而出:“这丹丸中竟配了安神定魄的犀角与沉香,药性温和,

却与太医开给老夫人安睡的汤药药性相冲!若让老夫人长期服用,不出三月,必会心悸昏厥,

乃至油尽灯枯!”此言一出,满座哗然!父亲的脸色瞬间铁青,厉声质问道:“柳氏!

这是怎么回事!”我适时地让巧儿呈上那本账册。柳氏看着那熟悉的字迹和手印,

最后一丝血色也从脸上褪去,她瘫倒在地,指着我嘶声尖叫:“是苏晚璃!

是这个贱人设局害我!”我眼圈一红,泪水扑簌而下,声音哽咽:“女儿纵有千般不是,

也断不敢用老夫人的性命开玩笑……可这账册上的手印和亏空,难道全是假的吗?

”父亲气得浑身发抖,一脚踹翻了身旁的椅子,拂袖而去,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话:“即日起,

府中掌家印交由晚璃暂代!”角落里,一直沉默不语的夜君赫执杯轻啜,

一双深邃的眸子落在我的身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那目光灼灼,

犹如猎手盯住了最感兴趣的猎物。我垂下眼帘,掩去眸中一闪而过的锋芒。这一局,

你们连做我的替罪羊,都不配。父亲的怒火犹在耳边,柳氏凄厉的哭喊渐渐远去,

宾客们惊疑不定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的背上。我缓缓直起身,

手中紧紧攥着那枚尚有父亲余温的掌家印。黄铜冰冷的触感,却像一团火,从我的掌心,

一直烧到了心底。06那把掌管苏府中馈的库房钥匙,在我掌心攥得滚烫。前世的我,

连看一眼这库房的资格都没有,如今,这里所有的一切,都由我说了算。我推开沉重的木门,

一股混杂着樟木和锦缎的陈旧气息扑面而来。一排排货架上,

堆满了成匹的云锦、蜀绣、江南丝,在昏暗的光线下流淌着内敛而华贵的光泽。

指尖划过那些冰凉柔滑的绸缎,我的脑海中,一幅庞大的商业蓝图正徐徐展开。

京城只是起点,我要让“绮罗阁”的名号,响彻整个江南,乃至天下。这,

便是我复仇的第一步,也是我安身立命的根基。夜色渐深,我处理完最后一本账册,

正准备歇下,窗棂处却传来一声微不可察的轻响。我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

只装作受了惊吓的小鹿,猛地缩向床角,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颤抖:“谁?

”黑影轻巧地落在地上,没有半分杀气。摘下面巾,露出的竟是沈婉柔那张苍白而惊惶的脸。

她一见到我,双腿一软,竟直直地跪了下来,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苏小姐……求你,

救救我。”我没有立刻去扶她,只是静静地坐在床沿,冷眼看着她。这个女人,

前世也曾是柳氏的爪牙,没少给我使绊子。“苏小姐……我不想再做三皇子的棋子了!

”她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我知道柳氏与他勾结,

私下倒卖边关军械,收受了巨额回扣……账本就藏在柳氏院子里的佛堂暗格里!还有,

他们……他们打算在秋狝时对你下手,制造一场意外!”我看着她眼中的恐惧和挣扎,

不像作伪。我缓缓开口,声音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她死死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因为你……你和他们不一样。

苏清莲当众辱骂你是妖女,你只夺了她的脸面,却没有伤她性命。我……我怕你,

但我更怕三皇子,他就是个疯子!我也……信你,只有你能扳倒他们。”良久,我走下床榻,

将她扶起,从梳妆台的暗格里取出一只小巧的瓷瓶,

塞进她冰冷的手心:“这里面是‘月影露’,能让男人闻了只想安然入睡,不会有任何绮念。

今晚,你没有来过我这里。”她感激涕零地收下,转身融入了夜色。她走后,

我并未立刻睡下,而是推开了书架后的另一处暗格。里面静静躺着一叠密信,信纸上,

夜君赫那笔走龙蛇的字迹清晰可见,上面罗列的,正是三皇子一党的核心人员名单,

以及他们部分罪证的线索。我拿起最上面的一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夜君赫,

你说要给我三个月的时间让你看清我,可你送来这些东西,

不就等于早已将赌注押在了我的身上吗?窗外,风雨欲来,空气中满是山雨欲来的潮湿气息。

我将密信重新放好,心中已经有了计较。秋狝大典……一个埋葬旧怨,开启新局的绝佳舞台。

只是这个舞台,主角不一定非要站在最亮眼的地方。次日清晨,

母亲身边的张嬷嬷前来询问我是否需要为秋狝准备新的骑装和首饰。我轻咳两声,

用帕子掩住口鼻,面色透着几分病态的苍白,声音微弱地吩咐道:“去回了母亲,

就说我近来偶感风寒,身子虚弱得厉害,西山风大,我恐怕是去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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