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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5

1 乱坟岗的 “黑人”腐臭的气息钻鼻腔时,我以为自己要再死一次。

骨头缝里的疼像有无数根针在扎,每动一下都牵扯着五脏六腑的痉挛。睁眼是灰蒙蒙的天,

身下是松软的新土,旁边还露着半只腐烂的手 —— 这是乱坟岗,我南洛倾,

刚被人活活抽死扔进来的地方。原主的记忆碎片突然涌上来:丞相府嫡女,

嫁与残王萧玦三个月,因 “杀了王爷心尖人” 被拖到这里,打了五十杖,

断气前还听见萧玦冷得像冰的声音:“扔去喂野狗,不必收尸。”好一个绝情的夫君,

好一个烂透的开局。亲爹不疼,亲妈早逝,庶妹南柔儿被宠上天,连我这个嫡女死了,

丞相府都没派人来寻过。“咳……” 我咳出血沫,挣扎着想坐起来,远处却传来脚步声。

是两个王府侍卫,手里还提着铁锹,怕不是来确认我死透了,好再埋一层土。

“那女人应该死透了吧?都三天了。” 矮个侍卫踢了踢我身边的土,语气嫌恶。

高个侍卫探头看了看:“王爷吩咐了,得确认尸体,万一……”他的话没说完,

我突然撑着胳膊坐起来。满身血污混着泥土,头发结成块,估计脸也黑得看不清模样。

两个侍卫吓得后退一步,手里的铁锹都掉了。“看什么?” 我嗓子哑得像破锣,

却偏要扯出点笑意,“你家王爷让你们来收尸?可惜啊,野狗嫌我肉糙,没肯下嘴。

”矮个侍卫反应过来,拔刀指着我:“你没死?!”“死了能跟你说话?” 我盯着他的刀,

慢慢站起来,每一步都疼得钻心,却硬撑着挺直脊背,“回去告诉萧玦,他扔我来这儿三天,

我没认错。倒是他,眼瞎心盲,错把鱼目当珍珠,早晚得遭报应。

”高个侍卫脸色变了:“你敢对王爷不敬!”“不敬又怎样?” 我往前走了两步,

泥土从衣角往下掉,“等我回王府,第一件事就是给你家王爷 —— 抬棺!”这话一出口,

两个侍卫都愣了。我趁他们没反应过来,转身就往山下走。

背后传来矮个侍卫的怒吼:“拦住她!

” 可他们大概是被我这 “活死人” 的模样吓住了,脚步迟疑,竟没真追上来。

走了没几步,我腿一软,差点栽倒。原主这身体太弱了,五十杖下去,能活下来都是奇迹。

但我不能倒,萧玦、南柔儿、丞相府…… 欠了原主的,我得替她一一讨回来。

2 王府冷院的下马威回到王府时,守门的仆妇见了我,跟见了鬼似的。没人敢拦,

也没人敢上前扶,我就这么一瘸一拐地走进了这座朱墙黛瓦的牢笼。穿过抄手游廊时,

听见几个丫鬟在墙角私语:“那不是王妃吗?怎么从乱坟岗回来了?”“肯定是没死透,

王爷要是知道了,指不定又要怎么罚她。”“谁让她杀了月瑶姑娘呢?

那可是王爷最疼的妹妹,死得冤啊……”月瑶姑娘?萧月瑶?原主的记忆里,

确实有这么个人。好像是萧玦的堂妹,上个月突然死了,所有人都说是原主杀的,

连原主自己都没辩解 —— 不对,原主当时被南柔儿灌了药,意识模糊,根本说不出话。

我正想着,一个穿着青绿色丫鬟服的姑娘跑过来,眼眶通红:“小姐!您终于回来了!

奴婢还以为……”是春桃,原主的陪嫁丫鬟,也是这王府里唯一对原主好的人。她想扶我,

又怕碰疼我的伤口,手在半空僵着。“哭什么?” 我皱眉,嘴上硬,心里却有点暖,

“我命硬,死不了。”春桃擦了擦眼泪,拉着我往偏僻的西跨院走:“小姐,

您先去柴房躲躲,我给您拿点吃的和药。王爷现在在书房,要是知道您回来了,

肯定要生气的。”柴房又冷又潮,角落里堆着干草。春桃给我找了件旧棉衣,

又拿出个小瓷瓶:“这是治外伤的金疮药,奴婢偷偷藏的,您先涂着。”我脱了外面的血衣,

背上的杖伤结着黑痂,一碰就疼。春桃帮我涂药时,手都在抖:“小姐,

当初您被拖走的时候,奴婢想拦,可被二小姐南柔儿的人按住了…… 二小姐还说,

您这是罪有应得。”“她当然这么说。” 我冷笑,“萧月瑶的死,说不定就跟她有关。

”春桃猛地抬头:“小姐,您是说…… 二小姐她?”“不然呢?” 我靠在干草堆上,

“原主虽然骄纵,但没胆子杀人,尤其是萧玦的人。南柔儿一直想抢我的王妃之位,

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她能放过?”正说着,外面传来脚步声。

春桃脸色一白:“是王爷的人!小姐,您快躲起来!”我刚要起身,柴房门就被推开了。

两个侍卫站在门口,冷冷道:“王妃,王爷请您去书房。”躲是躲不过了。我理了理衣服,

对春桃使了个眼色,跟着侍卫往外走。书房里燃着冷香,萧玦坐在轮椅上,背对着我。

他穿着玄色锦袍,墨发束在玉冠里,只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即使只是个背影,

也透着生人勿近的冷意。“你没死。” 他开口,声音没有起伏,像在陈述一个事实。

我站在原地,不卑不亢:“托王爷的福,野狗没看上我。”萧玦缓缓转过来。他生得极好,

眉骨高挺,眼尾微垂,可那双眼睛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冰封般的冷漠。他的左腿盖着毯子,

显然就是那只 “残腿”。“知道错了吗?” 他盯着我,语气带着压迫感。“我没错。

” 我迎上他的目光,嘴硬到底,“杀萧月瑶的不是我,是南柔儿。王爷要是眼瞎,

分不清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不如把我再扔回乱坟岗,省得我在这儿碍眼。

”萧玦的手指在轮椅扶手上敲了敲,眼神更冷了:“到了现在,你还嘴硬。

月瑶的丫鬟亲眼看见你进了她的院子,她死后,你的衣服上还有血迹,你怎么解释?

”“我解释?” 我往前走了两步,忍着疼,“王爷怎么不问问南柔儿,那天她在哪儿?

怎么不问问那个丫鬟,是不是被人收买了?我看你不是眼瞎,是心瞎!”“放肆!

” 萧玦猛地拍了下扶手,桌上的茶杯晃了晃,“看来这三天的乱坟岗,还没让你长记性。

来人,把王妃带去柴房,没有我的命令,不准给她饭吃!”侍卫又要上来拉我,

我甩开他们的手:“不用你们动手,我自己走。”走到门口时,我回头看了一眼。

萧玦的侧脸对着光,下颌线紧绷,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心里冷笑:萧玦,你等着,总有一天,

我会让你知道,你错得有多离谱。3 柴房里的玉佩线索被关在柴房的第二天,

春桃偷偷给我送了两个馒头和一碗热粥。“小姐,您快吃吧,奴婢好不容易才避开人送来的。

” 春桃蹲在我身边,压低声音,“昨天我去打听了,月瑶姑娘死的那天,

二小姐确实去过她的院子,不过很快就走了,没人知道她们说了什么。”“没人知道?

” 我咬了口馒头,“那肯定是有人故意让‘没人知道’。”春桃想了想,

突然眼睛一亮:“对了小姐,奴婢在收拾您以前的东西时,发现了一个玉佩,不是您的,

您看看。”她从怀里掏出个用绢布包着的东西,打开是一块白玉佩,

上面刻着 “月瑶” 两个字,边缘还有点磕碰。我拿着玉佩,指尖冰凉。

这是萧月瑶的玉佩?怎么会在原主的东西里?“这玉佩在哪儿找到的?

”“在您梳妆台最下面的抽屉里,压在一本旧书下面,奴婢以前都没发现。

”我摩挲着玉佩上的字,心里有了个念头:南柔儿把玉佩藏在原主这里,就是为了嫁祸。

可她为什么不直接交给萧玦,反而藏得这么隐蔽?“春桃,你再去打听一下,

萧月瑶死了之后,她身边的那个大丫鬟去哪里了?就是叫绿萼的那个。

”春桃点头:“奴婢知道,绿萼姑娘好像被二小姐打发走了,说是回老家了。”“回老家?

” 我皱眉,“哪有主子刚死,贴身丫鬟就回老家的?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你想办法查查,

绿萼到底去了哪里。”春桃应了声,又叮嘱我几句,才匆匆离开。柴房里冷得很,

我裹紧棉衣,靠在墙角。原主的记忆里,南柔儿一直是个 “柔弱善良” 的形象,

在丞相府里,爹疼奶奶爱,所有人都觉得她比原主好。可谁能想到,这副柔弱的外表下,

藏着这么毒的心肠。萧玦呢?他是真的相信萧月瑶是我杀的,还是因为腿残的事,

迁怒到我身上?听说他的腿,是几年前打仗时被人暗算伤的,一直没好利索。难道他觉得,

原主嫁给她,是嫌弃他残疾?正想着,外面传来脚步声。这次不是春桃,

是南柔儿的声音:“姐姐在里面吗?妹妹来看你了。”我心里一凛,这女人怎么来了?

柴房门被推开,南柔儿穿着粉色罗裙,手里提着个食盒,身后跟着两个丫鬟,

一脸 “担忧” 地走进来。“姐姐,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她看到我满身泥土,

眼眶一下子就红了,“都是妹妹不好,没能拦住王爷,让你受了这么多苦。”我冷笑一声,

没说话。南柔儿走到我面前,把食盒打开,里面是几碟精致的小菜:“姐姐,

这是妹妹给你带的吃的,你快尝尝。”“二小姐这么好心?” 我瞥了眼食盒,

“不会是下毒了吧?”南柔儿的脸白了一下,随即又委屈地说:“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我只是担心你……”“担心我?” 我拿起那块 “月瑶” 玉佩,在她面前晃了晃,

“那你告诉姐姐,这块玉佩,怎么会在我的抽屉里?”南柔儿的眼神猛地一缩,

手指攥紧了帕子,却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姐姐,这…… 这不是月瑶姐姐的玉佩吗?

怎么会在你这里?难道是月瑶姐姐生前送给你的?”“送给我?” 我挑眉,

“萧月瑶恨我恨得要死,怎么会送我玉佩?倒是二妹妹,你那天去了萧月瑶的院子,

不会是你把玉佩放在我这里的吧?”南柔儿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姐姐,

你怎么能冤枉我?我那天只是去给月瑶姐姐送点心,很快就走了。你要是不相信,

可以问王府的下人啊!”“问下人?” 我站起身,逼近她一步,“下人都被你收买了,

我问他们有用吗?南柔儿,你别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总有一天,我会让所有人都知道,

你才是杀萧月瑶的凶手!”南柔儿被我吓得后退一步,脸色苍白:“姐姐,

你…… 你别胡说!我没有……”“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冷笑,“你要是识相,

就赶紧去萧玦面前认罪,不然等我查出来证据,有你好果子吃!”南柔儿咬着唇,

眼泪掉得更凶了:“姐姐,我真的没有……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她身后的丫鬟赶紧上前:“二小姐,您别跟王妃说了,她现在肯定是疯了,您快走吧,

别被她伤到。”南柔儿被丫鬟扶着,一步三回头地走了,走之前还不忘说:“姐姐,

你好好想想,妹妹会再来看你的。”柴房门关上后,我才松了口气。刚才故意吓她,

就是想看看她的反应。看她那慌乱的样子,肯定跟萧月瑶的死脱不了关系。

现在就差找到绿萼,拿到证据了。4 月下的试探与动摇晚上,柴房的门又被推开了。

这次进来的,是萧玦身边的贴身侍卫,林风。“王妃,王爷请您去后花园。

”我皱眉:“他又想干什么?”林风面无表情:“王爷只是想跟您谈谈。

”我跟着林风往后花园走。夜色渐深,王府里静悄悄的,只有挂在廊下的灯笼,

投下昏黄的光。后花园的池塘边,萧玦坐在轮椅上,望着水面上的月影。他没穿外袍,

只穿了件月白色的中衣,晚风拂过,衣摆轻轻晃动,竟少了几分白天的冷漠,多了点落寞。

“你来了。” 他没回头,声音比白天柔和了些。我站在他身后几步远的地方:“王爷找我,

不是为了再罚我吧?”萧玦缓缓转过来,月光照在他脸上,能看到他眼底的红血丝。

他盯着我,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月瑶死的那天,你到底去她院子里做什么?

”“我没去。” 我坚持,“是南柔儿陷害我。”“你有证据吗?” 他问。“暂时没有,

但我会找到的。” 我迎上他的目光,“王爷,你就这么相信南柔儿?她是我爹的庶女,

一直想抢我的位置,你难道看不出来?”萧玦的手指在轮椅扶手上轻轻敲着,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从怀里拿出一件东西,递给我:“这是你的衣服,上面有月瑶的血。

你怎么解释?”那是一件粉色的襦裙,衣角处有一块暗红色的血迹,已经发黑。我拿起衣服,

仔细看了看,突然发现不对劲:“这血迹的位置不对。”萧玦挑眉:“怎么不对?

”“如果我杀了萧月瑶,血迹应该溅在胸前或者袖口,怎么会只在衣角?” 我指着血迹,

“而且这血迹边缘很整齐,不像是溅上去的,倒像是有人故意抹上去的。

”萧玦的眼神变了变,接过衣服,也仔细看了看:“你确定?”“我确定。” 我点头,

“我虽然没杀过人,但也知道,杀人时溅到的血迹,不会是这样的。王爷要是不信,

可以去问仵作。”萧玦沉默了。他拿着衣服,望着水面的月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站在旁边,看着他的侧脸。月光下,他的睫毛很长,投下淡淡的阴影。这一刻,

我突然觉得,他好像也不是那么讨厌。他失去了疼爱的妹妹,心里肯定也不好受。或许,

他不是真的想杀我,只是被仇恨和误会蒙蔽了双眼。“王爷,”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

“你的腿…… 是怎么伤的?”萧玦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冷漠:“与你无关。

”“我只是好奇。” 我耸耸肩,嘴硬道,“毕竟你是我的夫君,知道一下你的过往,

也没什么不好。”萧玦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几年前打仗,被人暗算,

中了毒箭,腿就废了。”“被人暗算?” 我皱眉,“是谁暗算你?查到了吗?”“没有。

”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当时混乱,没抓到人。”我心里一动。萧玦的腿,

萧月的死,南柔儿的陷害…… 这些事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王爷,” 我看着他,

“你就不想知道真相吗?萧月瑶要是知道你冤枉了好人,肯定也不会安心的。

”萧玦抬头看我,眼神复杂:“你真的没杀她?”“我没有。” 我坚定地说,

“我可以对天发誓,要是我杀了萧月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萧玦盯着我看了一会儿,

突然说:“我会让人再查一遍。如果查到你在撒谎,后果你知道。”“我等着。” 我冷笑,

“要是查到是南柔儿干的,王爷,你打算怎么对她?”萧玦没回答,只是转动轮椅,

往回走:“林风,送王妃回柴房。”看着他的背影,我心里松了口气。至少,他愿意再查了。

这是个好开始。5 城外庄子的关键证人第二天一早,春桃就匆匆跑来了柴房。“小姐,

奴婢查到了!绿萼姑娘没回老家,被二小姐送到城外的庄子里了!”我眼睛一亮:“真的?

那个庄子在哪里?”“在西郊的李家村,离城有二十多里路。” 春桃点头,

“奴婢还打听了,那个庄子是二小姐的生母留下的,平时很少有人去。”“太好了!

” 我站起来,“春桃,你想办法给我弄套男装,再准备点银子,我要去李家村找绿萼。

”“小姐,你要自己去?” 春桃担心地说,“外面不安全,而且要是被王爷知道了,

肯定会生气的。”“我不去,谁去?” 我皱眉,“萧玦虽然说要再查,

但他肯定不会那么快查到绿萼。南柔儿也不会坐以待毙,说不定很快就会派人去杀绿萼灭口。

我们必须赶在她前面找到绿萼,拿到证据。”春桃想了想,点头:“好,奴婢这就去准备。

小姐,您一定要小心。”中午的时候,春桃给我带来了一套青色的男装,还有五十两银子。

我换上男装,把头发束起来,又在脸上抹了点灰,看起来像个普通的小厮。“小姐,

您这样打扮,应该没人能认出来。” 春桃帮我整理了一下衣服,

“这是奴婢给您准备的干粮和水,您路上用。”我接过包袱,对春桃说:“我走之后,

你就装作不知道,要是有人问起我,你就说我一直在柴房里没出去。

”春桃点头:“奴婢知道了。小姐,您早点回来。”我从王府的后门溜了出去,雇了辆马车,

往西郊的李家村去。马车走了两个多时辰,才到李家村。村子很小,只有几十户人家。

我按照春桃给的地址,找到了那个庄子。庄子不大,围着一圈土墙,门口有两个家丁守着。

我不敢直接进去,就在庄子附近的树林里等着,想找机会溜进去。等到傍晚,

守在门口的家丁终于走了一个,只剩下一个。我趁他不注意,从围墙的缺口翻了进去。

庄子里很安静,只有几间屋子亮着灯。我顺着墙根,慢慢往前走,想找绿萼住的地方。突然,

我听到一间屋子里传来哭声。我凑过去,从窗户缝里往里看。屋子里,

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姑娘坐在床边哭,正是绿萼!她比原主记忆里瘦了很多,脸色也不好,

看起来受了不少苦。我敲了敲窗户:“绿萼姑娘?”绿萼吓了一跳,抬头看向窗户:“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