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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辅导下,江叙言的成绩突飞猛进,我也陪着他一路念到大学。
大学四年间,我对他严防死守,密切关注着每个靠近他的异性。
我的名号在大学传播开来,什么“怨妇痴女望夫石”。
甚至有女生把我挂到校园墙上,说我是“媚男舔狗”。
我一如既往地当作耳旁风。
他们根本不知道我守护的究竟是什么。
那可是三百万!整整三百万!
要是再冒出个周晚禾周早禾,我这些年不是白干了!
然而这次,江叙言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和那帮兄弟一起奚落我。
他抄起一瓶酒就往那个起哄的男人头上砸。
“这些话,都是谁说的?”
他环视了一圈,酒吧瞬间安静如鸡。
或许是江叙言被我押着做了这么久的好学生,导致所有人都忘了,他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善茬。
我被江叙言一把拽进怀里。
“老子的女人,轮得着你们说三道四?”
他的肌肉紧绷,体温烫得吓人。
我抬头,只能看见他锋利的下颌和滚动的喉结。
我被他拽着大步离开酒吧。
就在快到我公寓楼下时,江叙言突然转身,把我往墙上一怼。
“苏清阮,***就一点都不会生气吗!”
他的影子盖下来,我突然惊觉——
他长高了许多,也变壮了许多。
他已经是一个男人了。
我眨眨眼。
“只是被说几句而已。”
被说几句而已,那可是三百万呢。
况且,他不是最喜欢这种楚楚可怜的小白花了吗。
我掐着嗓子去晃江叙言的手臂。
“叙言,别生气了,这不是有你保护我吗?”
我抬起头眨巴着眼睛看向他,我知道,这个角度我最像周晚禾。
江叙言浑身肌肉都绷紧了。
果然,还是这招最......
“把刘海掀起来。”江叙言突然冷冷说道。
什么?
我愣了一下。
江叙言忍着怒气重复道:
“把刘海掀起来,还有,你不适合白色。”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一脸困惑地看向他。
这不是他最喜欢的白色连衣裙吗?有什么问题吗?
江叙言却不说话,拿出一张黑卡递给我。
“把你衣柜里那些白裙子都换了,以及,以后不要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我握着黑卡不知所措,但很快,我就知道了原因——
周晚禾回来了。
周晚禾是以乐队小提琴手的身份归国的。
京圈无人不知,江家大少连包剧院十二场,只为听周晚禾一曲独奏。
原来是正主回来了,突然发现冒牌货的面目可憎了。
我嗤笑一声。
看来,我的工作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