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书斋列诺 > 都市小说 > 楼上30度蒸笼,搬家日她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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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我讨厌香菜和芹菜的《楼上30度蒸搬家日她慌了!》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小说《楼上30度蒸搬家日她慌了!》的主角是王这是一本现实情感,推理,爽文小由才华横溢的“我讨厌香菜和芹菜”创故事情节生动有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680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19 08:21:07。目前完小说详情介绍:楼上30度蒸搬家日她慌了!
主角:王丽 更新:2025-09-19 13:3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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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家中常年30几度高温,查不出原因准备卖房,搬走当天楼上慌了!我的家,
就是个蒸笼。常年三十几度的高温,逼得我夜夜失眠,皮肤烂掉。我找遍了所有专家,
花光了所有积蓄,却查不出半点原因。无奈之下,我决定卖掉这间“火宅”,
哪怕亏本也要逃离。搬家那天,我看到楼上邻居冲下来,脸色煞白,
死死拽住搬运工:“不许搬!谁让你们搬的!”她眼中闪烁着绝望,仿佛我搬走的不是家具,
而是她的命根子。我愣住了,心底涌起一股寒意,这高温,难道不是天灾?
**01.蒸笼地狱与绝望逃离**汗。又是汗。黏腻的汗水浸透了床单,
紧紧贴在我的背上,痒得钻心。我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空气是烫的,
吸进肺里,灼烧着我的五脏六腑。墙壁、地板、天花板,我目之所及的一切,
都在散发着无形的燥热。我叫许清,今年28岁。凭着在互联网公司996攒下的血汗钱,
我终于在这个偌大的城市,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一个小窝。我以为这是我奋斗多年的避风港,
是我卸下所有疲惫的归宿。我错了。这里不是家,是地狱,一个24小时不间断的蒸笼。
一年多了。整整一年多,我的公寓常年维持在30度以上。镜子里的我,面色蜡黄,
眼底的青黑浓得化不开。长期的高温和失眠,让我的皮肤开始反抗,大片大片的湿疹和红斑,
布满了我的胳膊和脖子,一碰就疼。我冲进浴室,将冷水开到最大。冰冷的水流砸在身上,
带来短暂的快感。但不出三分钟,水温就被这该死的环境同化,变得温吞。冲完澡,
皮肤上的红肿反而更加刺眼,刺痛感一阵阵袭来。我试过所有办法。
空调24小时开到16度,电费单每个月都像催命符。我买了最贵的制冷风扇,买了冰垫,
甚至在家里放了几个巨大的冰块。没用。冰块融化的速度,快得让人绝望。我请来了水电工,
检查线路,没问题。我请来了装修师傅,撬开地板,没问题。我请来了热力公司的专家,
拿着各种仪器测了半天,还是摇头,说一切正常。甚至,在朋友的建议下,
我找了个所谓的“风水大师”。大师在我家转悠了一圈,捏着胡子,说我这里“阳气过盛,
火煞冲天”,需要做法事。我花了五千块,看他在屋里跳大神,除了钱包空了,
什么都没改变。所有的积蓄,都耗在了这场和高温的战争里。我输得一败涂地。
我的身体和精神,都濒临崩溃。有时候半夜热醒,我会产生幻觉,觉得墙壁在发光发烫,
空气在燃烧,连呼吸都带着火星子。我受不了了。我在网上挂出了卖房信息,
价格比市场价低了整整二十万。来看房的人络绎不绝,但每一个都在推开门的瞬间,
被扑面而来的热浪吓得倒退三步。“天呐,你家怎么跟桑拿房一样?
”“这房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他们匆匆离开,留下我一个人,
站在这个巨大的“火宅”中央,心如死灰。我决定了。不卖了。我逃。哪怕亏本,
哪怕流落街头,我也要逃离这个剥夺我一切的鬼地方。我联系了搬家公司,
定下了最近的日期。电话挂断的那一刻,我感觉前所未有的解脱,像是判了死刑的囚犯,
终于等到了行刑日。搬家那天,我几乎一夜没睡。师傅们很准时。看着一件件家具被搬走,
这个我曾经寄予了所有希望的家,变得越来越空旷。我眼眶泛红,却又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
压在我肩上那座无形的大山,正在一点点被挪开。“小姐,就剩最后一个沙发了。
”搬运师傅的吆喝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点点头,
看着他们两人合力抬起那张陪伴了我无数个失眠夜晚的旧沙发。
就在沙发被抬出房门的一瞬间。
“咚咚咚咚——”楼上传来一阵急促、杂乱、带着明显慌乱的脚步声。那声音由远及近,
像一道闪电,直冲我而来。楼道的声控灯应声而亮。一个身影出现在楼梯口。是楼上的邻居,
王丽。她脸色煞白,头发凌乱,眼里的血丝清晰可见。她没有看我,而是像一头失控的野兽,
直直冲向那张沙发。“不许搬!”她一把抓住搬运工的胳膊,指甲深深陷进师傅的肉里,
嘴唇颤抖着,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谁让你们搬的!
”**02.邻居的恐慌与我的寒意**整个楼道,死一般寂静。
搬运师傅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僵在原地,一脸错愕地看着眼前这个状若疯癫的女人。
王丽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她的手死死拽着搬运工的胳T恤,力气大得惊人。她不看师傅,
也不看我,只是死死地盯着那张即将被搬下楼的沙发。
那是一种混杂着绝望、恐惧和疯狂的眼神。仿佛我们搬走的不是一件破旧的家具,
而是她的命根子。一股寒意,从我的脚底板,顺着脊椎,瞬间窜到了天灵盖。
之前所有关于“天灾”、“意外”、“风水不好”的自我安慰,在这一刻,
被她疯狂的眼神击得粉碎。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这位大姐,你干什么?
松手!”搬运师傅回过神来,用力想甩开她的手,却没能成功。“你再不松手我报警了啊!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走上前。“王姐,你这是干什么?”我的声音有些发颤,
但更多的是一种压抑不住的疑惑和探究。“我搬家,跟您有关系吗?”听到我的声音,
王丽猛地转过头。她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锁住我,里面闪过一丝慌乱,
随即又被一种刻意的、更加歇斯底里的愤怒所取代。“你搬家?”她尖叫起来,
声音在空旷的楼道里显得格外刺耳。“你搬走了我怎么办?!”一句话,像一道惊雷,
在我脑海中炸开。我怎么办?这三个字,像一把钥匙,
瞬间打开了我心中那扇尘封已久的怀疑之门。一个住在楼上的邻居,在我搬家的时候,
冲下来说“我怎么办”。这不正常。这太不正常了。我心头一凛,
敏锐地捕捉到了这句语无伦次的话里,暴露出的关键信息。这不再是普通的邻里关系。
这是一种依赖,一种见不得光的共生。我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王姐,您是不是有什么事?我的房子什么情况,您也知道,
常年三十几度,我实在住不下去了。”我盯着她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王丽的脸色变幻不定,从煞白到涨红,再到铁青。她眼里的疯狂和慌乱在激烈地交战。最终,
她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松开了抓着搬运工的手。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语气也软了下来,透着一股虚弱和讨好。“小许啊,对不起,对不起……我,
我刚才太激动了。”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搓着衣角,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我就是……看你们搬得这么急,想问问是不是有什么急事……我不是故意的,
你别往心里去。”这解释,苍白无力,破绽百出。一个正常的邻居,
会用这种方式来“关心”你?会说出“我怎么办”这种话?我看着她额头上细密的冷汗,
看着她到现在还在微微颤抖的双手,心中警铃大作。高温,蒸笼,绝望,
崩溃……过去一年多所受的苦难,一幕幕在我眼前闪回。而这一切的源头,
很可能就站在我的面前。一个惊人的、大胆的念头在我心底疯长。我看着她,
然后又看了一眼那两个不知所措的搬运师傅。我做出了一个连我自己都感到震惊的决定。
我走到王丽面前,直视着她躲闪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而坚定地说:“王姐。”“我房子,
不卖了,也不搬了。”“现在,你给我一个解释。”“这高温,到底是怎么回事!
”**03.谎言与试探:暗流涌动**“不卖了?”王丽听到这三个字,
脸上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狂喜。那丝窃喜虽然只有一瞬间,快得像错觉,但我捕捉到了。
她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强行压下上扬的嘴角,换上一副无辜又茫然的表情。
“小许啊,你在说什么胡话呢?你家高温,我怎么会知道?”她的语气故作镇定,
但微微发颤的尾音出卖了她的心虚。我冷笑一声。就是这抹一闪而过的窃喜,
让我百分之百确定,我的猜测是对的。我心中的怒火,被她拙劣的演技彻底点燃。
我不再理会她,转身对那两位搬运师傅说:“师傅,不好意思,今天不搬了。定金我不要了,
给你们算今天的辛苦费。”两位师傅面面相觑,虽然不解,但客户发话了,他们也乐得清闲。
“那……行吧。这沙发给您搬回去?”“不用了,放门口吧。”我付了钱,送走了搬运工。
楼道里,只剩下我和王丽。她局促地站在原地,搓着手,一副想走又不敢走的样子。
“那个……小许啊,既然不搬了,那我就先上去了?你可别胡思乱想啊。”她说完,
转身就想溜。“王姐。”我叫住她。她身子一僵,慢慢转过来。我看着她,脸上没什么表情。
“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还请,多多指教。”我说“多多指教”四个字的时候,
几乎是咬着牙的。王丽的脸色又白了几分,她勉强扯了扯嘴角,快步上了楼。
听着她仓皇逃离的脚步声,我关上了门。靠在冰冷的门板上,我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
但与之前的绝望不同,此刻我的心里,燃起了一团熊熊的怒火,和一股强烈的探究欲。
我要查个水落石出。我要让这个把我当傻子耍,把我当燃料榨取的人,付出代价!当天下午,
我没有休息。我开始对自己的家,进行一场“地毯式”的搜索。这一次,
我不再是寻找那个不存在的“故障”,而是寻找“被隐藏的线索”。我拿着手电筒,
敲遍了每一寸墙壁,检查了每一个角落。终于,在卧室天花板靠近窗户的角落里,
我发现了一个极小的,几乎与白色墙面融为一体的修补痕迹。那块地方的白色,
比周围要新一点,质感也略有不同。如果不是今天这事让我疑心大起,我根本不会注意到。
我的记忆瞬间被拉回到几个月前。当时,楼上断断续续响了一整天的电钻声。我上去问过,
王丽当时笑脸盈盈地解释说,是卫生间的水管有点小问题,漏水了,找师傅来修补一下。
现在想来,漏洞百出。修个水管,需要一整天?而且电钻声听起来根本不像在卫生间的位置。
最反常的是,她家那次“小装修”快得惊人,一天就结束了,之后再无半点动静。
我搬来梯子,凑近了看那个修补的痕迹。很平整,手法很专业。但越是专业,就越是说明,
这里面有鬼。晚上,我没有再开空调。我花高价从网上叫了闪送,
买来一个高精度的红外测温仪。我拿着测温仪,开始监测家里各个角落的温度。
当我把仪器对准卧室天花板那个可疑的角落时,屏幕上的数字让我心跳骤停。34.8℃!
而房间里其他地方的墙壁温度,普遍在31℃左右。这个小小的区域,凭空高出了将近3度!
而且,温度还在以一个极其微小的幅度波动着。就好像……天花板的那头,
有一个看不见的火炉,正在持续不断地散发着热量。我立刻打开手机APP,
调出之前为了监测睡眠,顺便记录下的24小时室内温度变化曲线。
我之前只注意到整体高温,却忽略了其中的规律。现在,我死死盯着那条波动的曲线。
每到深夜,大约凌晨1点到4点,温度都会有一个微小的、不正常的爬升。然后在清晨时分,
又会略微下降。周而复始。那条曲线,不再是冰冷的数据。它像一个活物的心电图,
在有规律地呼吸。我攥紧了手里的测温仪,手心全是汗。谎言,修补的痕迹,反常的装修,
奇怪的温度,规律的波动……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楼上。指向了王丽那个看似普通的家。
我不能再等了。我必须正面出击。我走到门口,穿上鞋,
整理了一下因愤怒而有些凌乱的呼吸。然后,我走上楼,抬起手,敲响了王丽家的门。
这一次,我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审视。“王姐,在家吗?
”“我发现我家天花板有点问题,想请您配合我,找物业上来一起看看。
”**04.物业的推诿与邻居的恐吓**门内,先是一阵死寂。过了足足半分钟,
才传来王丽略带惊慌的声音。“谁……谁啊?”“是我,许清。”门“咔哒”一声,
开了一道缝。王丽的脸出现在门后,她的脸色比白天更难看,强撑着笑容,
但笑意完全没到眼底。“小许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我将下午的措辞又重复了一遍:“王姐,我家天花板好像有点问题,温度不太对劲,
想请您配合一下,明天让物业上来看一眼。如果检查出来没事,我也就安心了。
”王丽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她眼神闪烁,不敢与我对视,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推脱。“哎呀,
物业那些人,哪有那么快?再说,你家天花板有问题,关……关我家什么事啊?
”她话说了一半,似乎意识到不妥,又硬生生转了口风。我没有被她带偏,
语气依旧坚定:“王姐,我只是想查清楚原因。毕竟是楼上楼下,万一是公共管道的问题呢?
您放心,耽误不了您多长时间,也不会给您添麻烦的。”我把话说得滴水不漏,
让她找不出拒绝的理由。王丽的笑容彻底从脸上消失了。她盯着我,
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和威胁。她压低了声音,那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充满了警告的意味。“小许,我瞧你年纪轻轻,怎么这么多事儿呢?”“有些事,
还是不知道的好。”“知道得太多,对你没好处。”说完,她“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我站在漆黑的楼道里,心脏“怦怦”狂跳。这不是推诿,这是赤裸裸的恐吓!她的话,
让我意识到,这件事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和肮脏。但她越是这样,
越是激起了我骨子里的逆反心。我绝不退缩!第二天一早,我直接杀到了物业办公室。
物业经理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姓李,大家都叫她李姐。我把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包括我家常年高温,以及楼上邻居王丽的古怪行为和昨晚的威胁。
李姐一边心不在焉地涂着指甲油,一边敷衍地听着。“高温?小许啊,这事儿我们管不了啊。
可能是你家西晒吧?或者电器老化了?”她吹了吹刚涂好的指甲,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李姐,这不是西晒的问题,我请专家看过了。而且我怀疑楼上非法改造,存在安全隐患!
”我加重了语气。“非法改造?”李姐终于抬起头,但脸上写满了不耐烦,“你有证据吗?
没证据可不能乱说啊。我们物业也很忙的,人手不够,这种邻里之间的小猜测,
我们没法介入。”“那你们可以派人去看看吗?就去我家,看看天花板!”我几乎是在恳求。
“知道了知道了,会给你排队的。等工程部的人有空了就去。”她挥挥手,像打发一个乞丐。
之后的一个星期,我像上了发条一样,每天都去物业催。
:“人手不够”、“正在排队”、“人家楼上不同意我们也没办法”、“小姑娘你别多事了,
远亲不如近邻嘛”。我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我被孤立了。王丽用恐吓堵住了我的嘴,
物业用“和稀泥”的方式关上了求助的大门。我开始失眠,但这一次,不是因为热。
是因为愤怒,焦虑,和不甘。凭什么?凭什么我的家被糟蹋成这样,我却求助无门?
凭什么作恶的人可以如此嚣张,而受害者却要忍气吞声?我决定换一种方式。
我注册了一个小号,在小区的业主群里匿名发帖,
说自己住的楼层总能闻到一股奇怪的植物气味,而且楼上深夜总有“嗡嗡”的噪音,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帖子一发,立刻有几个邻居附和,说好像也闻到过。我心里一喜,
以为找到了突破口。可没想到,王丽很快就在群里出现了。
她用一种开玩笑的语气说:“哎哟,这谁家啊,大半夜的还不睡觉,听得这么仔细?
不会是最近压力太大,出现幻听了吧?我们家可安静得很呢。”紧接着,
几个平时和她关系不错的“太太团”也出来帮腔。“就是啊,现在的人就是神经太敏感了。
”“可能人家在用什么高科技的加湿器吧。”三言两语,话题就被带偏了。
我从一个寻求帮助的业主,被他们塑造成了一个“多疑、敏感、神经质”的怪人。
我看着手机屏幕,气得浑身发抖。那天深夜,我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一阵异响,让我瞬间清醒。
“笃…笃…笃…”声音是从头顶的天花板上传来的。非常轻微,非常有节奏,一下,一下,
敲击在我的神经上。紧接着,是一阵低沉的嗡鸣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清晰。
那声音持续了大概十几分钟,然后戛然而止。整个过程,就像一场精准的、计算好的表演。
我躺在黑暗中,眼睛睁得老大。我没动,也没出声。但我知道,这是王丽在向我示威。
她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我知道你没睡,我知道你在听。别再折腾了,没用的。那一刻,
我所有的委屈、愤怒、不甘,都化作了一个坚定的念头。我要你为此付出代价。我发誓。
**05.蛛丝马迹与破局之光**我不再指望任何人。物业靠不住,邻居靠不住。能靠的,
只有我自己。我冷静下来,开始复盘所有线索。既然王丽如此害怕我找人上门检查,那说明,
她家的内部,一定藏着足以让她万劫不复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必然和那异常的高温有关。
我需要证据。一个能让所有人都无话可说,能直接撕开她伪装的铁证。
我想起了之前请过的那些专家里,有一个姓张的独立检测师。他年纪不大,但经验丰富,
为人也比较实在,收费虽然贵,但设备专业。我决定,孤注一掷。我再次联系了张师傅,
电话里,我没有提邻居,也没有提我的怀疑。我只是用一种焦急又无奈的语气告诉他,
我家卧室天花板的角落,好像有“漏水”的迹象,墙皮摸起来总是温温的,
想请他带上最专业的设备,再来帮我彻底检查一下,免得日后麻烦。“漏水,墙皮发温?
”张师傅在电话那头沉吟了一下,“行,我明天带上红外热成像仪过去看看,
那东西能看清水路和热源分布。”“红外热成像仪”,这正是我想要的!第二天,
张师傅如约而至。我把他引到卧室,指着那个被我重点关注的角落,表现得忧心忡忡。
“师傅,就是这里,您帮我好好看看。”张师傅点点头,
拿出那个看起来像手持摄像机的专业仪器。他打开设备,对着天花板开始扫描。
我站在他身后,紧张地盯着仪器上的小屏幕,心跳快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屏幕上,
卧室的天花板呈现出一片蓝绿色的冷色调。但是,当镜头移动到那个可疑的角落时,
一团刺眼的、不规则的圆形区域,瞬间占据了整个屏幕。那团区域,是明亮的橙红色,
边缘还泛着灼热的黄色!它就像一个烙印,深深地刻在蓝绿色的背景里,
显得异常突兀和诡异。张师傅的脸色瞬间凝重起来。他放大图像,仔细观察着那个红色区域。
“不对劲。”他低声说,然后抬头看了我一眼,压低了声音。“许小姐,
这……这不像普通漏水。漏水的热成像应该是条状或者片状的,而且温度不会这么高,
这么集中。”他指着屏幕上那团灼热的红色。“你看这里,热量分布不均,中心温度最高,
向四周递减。这更像……楼上地板下面,藏了什么持续运作的发热设备。”他顿了顿,
眼神变得有些复杂,似乎在斟酌用词。“说得直白点,这很可能涉及非法改造,
而且是大功率的设备。你最好小心点。”我的心狂跳起来。就是它!
这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证据!我强压着激动,不动声色地问:“师傅,这种可能性大吗?
”“非常大。”张师傅肯定地回答,“我干这行十年了,这种情况,
十有八九是楼上自己搞了什么东西。”我立刻付了双倍的检测费,只有一个要求:“张师傅,
请您务必帮我出具一份详细的、带有热成像照片的专业检测报告,越详细越好。
”张师傅明白了我的意图,点了点头。送走张师傅,
我紧紧握着那份打印出来的、还带着油墨香气的报告,手心全是汗。报告上,
那团刺眼的红色,就是王丽的罪证。我又想起了之前被我忽略的细节。
偶尔从楼道飘过的那一丝丝若有若无的、混合着泥土和植物的怪异气味。夜深人静时,
从天花板传来的,除了嗡鸣声,似乎还有隐约的“哗哗”水流声,和微弱的“呼呼”风扇声。
这些零散的碎片,此刻被热成像报告这根线,完美地串联了起来。我冲到电脑前,
打开搜索引擎,
内部异常高温”“楼上深夜异响”“特殊植物气味”“大功率发热设备”搜索结果的第一页,
一条新闻标题,像利剑一样刺入我的眼睛:《警方捣毁一小区“空中大麻工厂”,
嫌犯利用高科技温室非法种植牟利》我颤抖着点开新闻。报道里描述的场景,
让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嫌犯在卧室内搭建了专业的种植温室,
功率的植物生长灯、加热设备、通风系统和自动灌溉系统……这些设备24小时不间断运作,
导致该房间温度远高于正常室温……”“……为掩人耳目,
嫌犯对房屋进行了隔音和遮光处理,但设备运行产生的低频噪音和巨大热量,
以及大麻植株散发出的特殊气味,最终引起了邻居的警觉……”生长灯!加热设备!
通风系统!噪音!热量!气味!每一个词,都精准地对应上了我的遭遇!
我将那份热成像报告,和这篇新闻报道,并排放在桌子上。心中的那块拼图,在这一刻,
彻底完整了。楼上,王丽的家,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住宅。那是一个非法的、罪恶的温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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