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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19

大虞王朝战神顾长绝,遭挚友背叛,被深爱的妻子亲手送上断头台。她哭着说:“长绝,

你不属于天下,你只属于我。”含恨重生,竟回到与这位病娇妻子大婚之夜。这一次,

我知晓她所有偏执的爱意与狠辣的手段。复仇之路,我将计就计,把她这把最锋利的刀,

对准我们共同的敌人!正文:1“夫君,该喝合卺酒了。”一只素白的手,

将描金龙凤纹的酒杯递到我面前。杯中酒液澄澈,在跳动的烛火下,晃动着一层暧昧的光。

我的新婚妻子沈琉璃,正用一双含情脉脉的眼望着我。她今天很美,凤冠霞帔,

明艳不可方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镇国大将军顾长绝,娶了丞相府的掌上明珠,郎才女貌,

天作之合。他们不知道,上一世,就是眼前这个女人,亲手把我送上了断头台。

她当时也是这样,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长绝,他们要你为国捐躯,

可我舍不得。既然天下留不住你,那你就只属于我一个人,好不好?”然后,

她递给我一杯酒。一杯毒酒。我死后,魂魄飘在空中,看见她抱着我的尸身,笑得疯癫,

然后一把火烧了将军府,与我同归于尽。也正是那场大火,让我看清了一切。我的“挚友”,

当朝七皇子赵珩,在我死后迅速接管了我的兵权,以雷霆之势清除了太子所有党羽。原来,

我不过是他登基路上的一块垫脚石。而我的妻子沈琉璃,就是他递过来的刀。

他利用了她对我那份偏执到病态的爱,略施小计,就让她相信,只有我“死”了,

才能摆脱皇帝的猜忌,才能真正属于她一个人。愚蠢的女人。愚蠢的我。如今,我回来了。

回到了我们大婚的这一夜。所有悲剧,都还未发生。我看着眼前的酒杯,没有接。

沈琉璃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化作柔情,“夫君,怎么了?

是……是妾身哪里做得不好吗?”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和不安,任何人听了都会心软。

可我知道,这副柔弱皮囊下,藏着怎样的疯狂。上一世,我就是被这副模样骗了。

我以为她只是爱我至深,性子纯粹,却不知这份爱早已扭曲,

成了能轻易被人利用的致命武器。“酒凉了。”我开口,声音比我想象的还要沙哑。

我推开她的手。酒杯没有拿稳,从她指尖滑落,“啪”的一声,在红色的地毯上碎裂开来。

酒液浸湿了地毯,颜色迅速变深,像一滩干涸的血。沈琉璃的脸白了。

她不是因为我打翻了酒,而是因为我推开了她。我从她眼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惊慌和受伤。

她大概从未想过,那个对她百依百顺、视若珍宝的顾长绝,会用这种方式对她。很好。

我要的就是她的“没想到”。“夜深了,歇息吧。”我站起身,径直走向床榻,

脱下繁复的婚服。我没有再看她一眼,径直和衣躺下,背对着她。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只有烛火偶尔爆开的轻微声响。我能感觉到,她的视线像针一样扎在我的背上,带着探究,

不解,还有一丝被冒犯的冷意。她没有动,就那么站着。我们在无声地对峙。我在等。

等她那份被压抑的偏执,第一次露出獠牙。过了许久,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脱下了嫁衣,换上了轻便的寝衣。床榻的另一边轻轻陷了下去。

一股熟悉的、清冷的梅香钻入鼻腔。上一世,这味道曾是我的慰藉,如今却像催命的符咒。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贴过来,而是隔着一段距离,安静地躺着。但我知道,她没睡。

她的呼吸很轻,却带着一种刻意压制的紊乱。我在黑暗中睁着眼,脑子里飞速盘算着。

重生回来,第一步,就是要疏远沈琉璃。我不能再像上一世那样,

把她宠成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疯子。更重要的是,

我要让她对我如今的“反常”产生巨大的好奇和不安。一个习惯了掌控一切的人,

一旦发现猎物脱离了掌控,她会做什么?她会动用她身后的一切力量,去调查,去窥探。

而这,正是我需要的。我需要借她的手,去看清黑暗中,七皇子赵珩到底布了多少棋子。

2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时,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空气里还残留着她的梅香,但已经很淡了。

我起身,穿好衣服。侍女鱼贯而入,伺候我洗漱。“夫人呢?”我状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为首的侍女名唤“画春”,是沈琉璃的心腹。她低着头,

恭敬地回答:“夫人说将军昨夜劳累,天没亮就起身去了小厨房,亲自为将军准备早膳。

”我心里冷笑一声。亲自下厨?怕是去安排人手,调查我昨晚为何性情大变了吧。也好。

我就是要让她查。她查得越深,就会离赵珩的秘密越近。我来到饭厅,沈琉璃果然已经在了。

她换了一身素雅的衣裙,长发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挽着,脸上未施粉黛,却更显得楚楚可怜。

桌上摆着几样精致的小菜,还有一碗热气腾腾的参鸡汤。“夫君,你醒了。”她迎上来,

很自然地想为我整理衣领。我后退半步,避开了她的触碰。她的手僵在半空,

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坐下吃饭吧。”我语气平淡,率先在桌边坐下。

一顿饭,吃得沉默压抑。她几次想开口,都被我冷淡的眼神堵了回去。

我知道她心里憋着无数个问题。为什么不喝合卺酒?为什么不碰她?

为什么今天对她如此冷淡?可我偏不给她问出口的机会。饭后,我直接去了书房,“今日起,

我要处理军中事务,任何人不得打扰。”我把“任何人”三个字,咬得很重。

画春站在沈琉璃身后,担忧地看了她一眼。沈琉璃垂着眼,看不清神情,

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声音低得像蚊子叫。我知道,我的态度已经彻底激怒了她。

她那种人,可以忍受别人的恨,却无法忍受心爱之人的无视。无视,对她而言,

比杀了她还难受。我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铺开一张宣纸,开始默写。我写的不是兵法,

也不是诗词。而是上一世,赵珩为了扳倒太子,所设下的一个个圈套,一桩桩阴谋。

北境军粮被劫案、春闱泄题案、太子私会前朝余孽案……这些事,在上一世,

都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太子牢牢困死,也把我这个“***”一并拖下了水。而这一世,

我要赶在所有事情发生之前,一一破解。不,不只是破解。我要让赵珩,

自己尝尝被污蔑、被构陷、被一步步逼入绝境的滋味。写到一半,我停下笔。门外,

传来极轻微的脚步声。是沈琉璃。她没有敲门,就那么安静地站在外面。

我能想象出她的样子,一定是蹙着眉,咬着唇,满心不甘,却又不敢闯进来。我没有理会,

继续写。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脚步声才消失。我放下笔,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

院子里,沈琉璃正对画春低声吩咐着什么。画春听完,脸色变了变,然后迅速领命而去。

我看着画春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鱼儿,上钩了。沈琉璃的能量,

远比表面上看起来大得多。丞相府的势力盘根错节,

更有她母亲留下的一个秘密情报组织“听雨楼”。上一世,她用“听雨楼”来监视我,

满足她那点可怜的掌控欲。这一世,我要让“听雨楼”,变成我刺向赵珩的利刃。

接下来的几天,我彻底成了一个“工作狂”。白日里把自己关在书房,

晚上也以军务繁忙为由,睡在书房的软榻上。我彻底地、完全地,

将沈琉璃隔绝在了我的世界之外。将军府的气氛越来越压抑。下人们走路都踮着脚,

生怕一不小心就触了霉头。而沈琉璃,肉眼可见地憔悴下去。她不再打扮,不再言笑,

整个人像一朵即将枯萎的花。她每天还是会亲自给我送饭,但我从不让她进书房,

只让侍女在门接。我知道,她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3第五天傍晚,爆发来了。

我正在书房里,根据前世的记忆,绘制北境的地形图,以及敌军最可能屯兵的几个位置。

再过半个月,北境蛮族就会以十万大军来犯。上一世,我因为被赵珩构陷,

错过了最佳的出兵时机,导致大虞王朝失了三座城池,边关百姓死伤惨重。这一世,

我要把这三座城,牢牢钉死在蛮族无法踏足的地方。书房的门,被人“砰”的一声,

从外面撞开。沈琉璃站在门口,双眼通红,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她身后,

画春和一众侍女跪了一地,瑟瑟发抖。“你们都下去。”我头也没抬,继续在图上做着标记。

侍女们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还贴心地关上了门。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顾长绝!”沈琉璃的声音在颤抖,充满了委屈和愤怒,“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若是不想娶我,大婚之日为何要答应?如今这般对我,是何道理!”“你是在羞辱我,

还是在羞辱整个丞相府!”我终于放下笔,抬起头,静静地看着她。“羞辱你?”我笑了,

笑声里带着一丝凉意,“沈琉璃,你觉得,这世上还有什么,比你对我的‘爱’,

更羞辱人吗?”她愣住了。她大概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你……你说什么?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的爱……我的爱让你觉得羞辱?

”“不然呢?”我站起身,一步步向她走去。我的身高比她高出一个头,走近时,

巨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我能看到她眼中的慌乱。“你的爱,是把我当成笼中的鸟,

剪掉我的羽翼,让我只能为你一人歌唱。”“你的爱,是把我当成你的私有物,

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不允许我有自己的朋友和抱负。”“你的爱,是偏执,是自私,是占有。

”我每说一句,她的脸色就白一分。到最后,她浑身都在发抖,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些话,像一把把刀子,精准地扎进了她最隐秘的心思里。

她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却不知,经历了一次死亡的我,早已把她看得清清楚楚。

“我……我没有……”她终于挤出几个字,声音微弱得像风中的残烛。“没有?”我俯下身,

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那你派听雨楼的人查我,是为什么?

”沈琉璃的身体猛地一僵。她瞳孔收缩,像是听到了什么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听雨楼”是她最大的秘密,除了她自己和几个绝对的心腹,无人知晓。我顾长绝,

一个只懂带兵打仗的武夫,是如何知道的?我看着她惊骇欲绝的表情,

心里升起一股报复的***。“你……你怎么会……”“我怎么会知道?”我直起身,

拉开与她的距离,重新回到书桌后坐下,语气恢复了平淡,“沈琉-璃,我远比你想象的,

要了解你。”“所以,收起你那些可笑的试探和监视。

”“我没空陪你玩这些夫妻间的情趣游戏。”我的话,无疑是将她的尊严,

狠狠地踩在了脚下。沈琉璃站在原地,脸色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红。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

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掐进了掌心。我看到她眼中的柔情和委屈正在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被触怒的、疯狂的偏执。我知道,我把她逼急了。真正的她,要出来了。

“好……好一个顾长绝。”她忽然笑了,那笑容凄美又诡异,“是我小看你了。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我也就不装了。”她一步步走过来,不像刚才那样带着试探,

而是充满了侵略性。她走到我面前,双手撑在书桌上,俯视着我,一字一句地说:“没错,

我就是爱你爱到发疯,我就是想把你关起来,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我派人查你,

是因为我想知道你到底怎么了!我想知道是谁让你变成这样!

是不是有哪个不长眼的狐狸精勾引了你!”她的声音越来越尖利,眼中燃烧着嫉妒的火焰。

“顾长绝,我告诉你,你是我的人!这辈子都是!谁敢把你从我身边抢走,我就杀了谁!

”“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行!”这才是她。这才是那个为了独占我,不惜与天下为敌,

不惜将我推向死亡的沈琉璃。我看着她疯狂的模样,心里没有丝毫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

“说完了?”我问。她一愣。“说完了就出去。”我指了指门口,“别耽误我正事。

”这种极致的轻蔑,比任何争吵都更能刺痛她。沈琉-璃的身体晃了晃,

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她死死地盯着我,看了很久很久,仿佛要用目光把我看穿。最后,

她惨笑一声,转身踉跄着走了出去。那背影,带着一种决绝的破碎感。我知道,从今天起,

我们的关系,彻底破裂了。但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我要让她这把刀,为我所用。

4摊牌之后,沈琉璃消失了。她没有回丞相府,而是把自己关在了院子里,不见任何人。

将军府的气氛,比之前更加诡异。但我不在乎。我所有的精力,

都放在了即将到来的北境之战上。我匿名给当朝太子太傅,也是我的恩师,寄去了一封信。

信中详细分析了北境蛮族即将南下的意图、可能的行军路线,

以及我军可以设伏的几个关键点。太子虽然懦弱,但太傅是个有远见的人。

他一定会把这封信呈给皇帝,并力荐我出征。我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机会,重掌兵权。同时,

我也在等。等沈琉璃的下一步动作。以她的性格,绝不可能就此善罢甘休。我那天的摊牌,

虽然让她崩溃,但也一定会激起她更强的征服欲和掌控欲。她一定会用尽一切办法,

把我重新“夺”回去。机会,很快就来了。第七天,宫里传来消息,皇帝召见我。

我走进御书房时,太子太傅和兵部尚书都在。七皇子赵珩,也赫然在列。他看到我,

脸上露出一贯温和的笑容,仿佛我们还是最好的兄弟。“长绝,你来了。”我朝他点了点头,

算是回应,然后向皇帝行礼。皇帝将一封密信丢在我面前,“顾长绝,你看看。”我捡起来,

正是前几天我寄给太傅的那一封。“信中内容,你怎么看?”皇帝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回陛下,臣以为,信中所言,十有***是真的。”我沉声回答,“北境蛮族休养生息三年,

狼子野心,不得不防。与其等他们打过来,不如主动出击,御敌于国门之外。

”兵部尚书立刻反驳:“顾将军此言差矣!如今国库空虚,蛮族并未有异动,

若我们贸然出兵,岂不是挑起战端,劳民伤财?”这是赵珩的党羽。我瞥了一眼赵珩,

他正低头看着自己的玉佩,仿佛事不关己。但我知道,他心里一定在冷笑。上一世,

他就是用“国库空虚”为由,拖延了足足一个月,才让皇帝下令出兵。一个月,

黄花菜都凉了。“尚书大人此言,恕臣不敢苟同。”我朗声道,“兵者,诡道也。

等蛮族的刀架在边关百姓的脖子上,一切都晚了。至于国库……”我顿了顿,

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最后落在皇帝脸上。“臣,愿意捐出所有家产,充作军饷!

”此言一出,满室皆惊。兵部尚书张大了嘴,太傅露出了赞许的目光,而赵珩,

终于抬起了头,眼中闪过一丝诧M异。皇帝也有些动容,“顾爱卿,此话当真?

”“君无戏言。”“好!”皇帝一拍龙椅,“有你这句话,朕就放心了!

朕命你为征北大将军,即刻点兵十万,三日后,出征北境!”“臣,领旨!”我跪下接旨,

眼角的余光看到,赵珩的脸色,第一次变得有些难看。他大概没想到,我竟然会来这么一出。

釜底抽薪,直接断了他拖延的后路。走出御书房,赵珩追了上来。“长绝,你太冲动了。

”他皱着眉,一脸“为你担心”的表情,“捐出所有家产,你让你新婚的妻子怎么办?

丞相那里,也不好交代吧?”“国事为重。”我淡淡地回了一句。

“你……”他似乎还想说什么。我打断他,“七殿下,军情紧急,恕不奉陪。”说完,

我头也不回地走了。看着他僵在原地的身影,我心中冷笑。赵珩,这才只是个开始。

回到将军府,我即将出征并捐出所有家产的消息,已经传开了。府里一片愁云惨淡。

我直接去了沈琉璃的院子。她院里的侍女看到我,都像见了鬼一样,纷纷跪下。我推开房门。

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酒气。沈琉璃穿着一身单薄的白衣,赤着脚,坐在地上,

身边倒着好几个空酒瓶。她头发散乱,脸色苍白,看到我进来,只是抬起眼,凄然一笑。

“大英雄回来了?”她的声音沙哑,带着醉意,“怎么,散尽家财,博得一个出征的机会,

很得意?”“是。”我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她被我的坦诚噎住了,

气得抓起一个酒瓶就想朝我砸过来。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的手腕很细,冰凉。“沈琉璃,

你听着。”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要去打仗了,此去北境,九死一生。

”她愣住了,眼中的疯狂褪去,露出一丝慌乱。“你以为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吗?

”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战场上刀剑无眼,我可能随时会死。

”“你……你不会的……”她的声音开始发抖。“是吗?”我松开她,从怀里拿出一份文书,

丢在她面前,“这是和离书,我已经签好字了。等我走后,你就自由了。顾家的一切都捐了,

你留在这里也只是受苦。”和离书三个字,像一道惊雷,劈在了沈琉璃的头上。她浑身一颤,

不敢置信地看着地上的那张纸,仿佛那是什么索命的符咒。“和……和离?”她猛地抬起头,

眼中充满了血丝,“你要跟我和离?”“不然呢?”我冷漠地看着她,

“你不是觉得我的爱是羞辱吗?我放你自由,不好吗?”“不……不好!”她突然扑过来,

死死地抱住我的腿,像个被抛弃的孩子一样嚎啕大哭,“我不要和离!顾长绝,

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不要我!”“我不监视你了,

我不把你关起来了,你做什么我都答应你!求求你,别跟我-和离!”她哭得撕心裂肺,

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哪还有半点丞相府嫡女的模样。我知道,这招,戳中了她最深的恐惧。

她可以忍受我的冷漠,甚至可以忍受我的恨。但她无法忍受,我彻底地、干净地,

从她的世界里消失。我看着她卑微的样子,心里没有半分怜悯。“晚了。”我掰开她的手,

站起身,“三天后我就要出发。你好自为之。”说完,我转身就走。“顾长绝!

”她在我身后凄厉地尖叫,“你敢走!你敢跟我-和-离,我就死给你看!”我脚步一顿。

但我没有回头。我就是要逼她。逼她动用她所有的力量,来阻止我“送死”。因为我知道,

在她眼里,我主动请缨去北境,无异于自寻死路。而她,绝不会眼睁睁看着我去死。

5我低估了沈琉-璃的行动力。第二天,朝堂上就炸了锅。御史台十几名御史,联名上奏,

弹劾我“年轻气盛,夸下海口,视国之重器为儿戏”,请求皇帝收回成命。这些御史,

大部分都是丞相,也就是我岳父的门生。我站在朝堂下,听着他们慷慨陈词,心里一片平静。

我知道,这是沈琉璃的手笔。她求不动我,就去求她爹。丞相爱女如命,

自然会动用所有力量,把我从出征名单上拉下来。皇帝的脸色很难看。旨意朝令夕改,

是君王大忌。他看向我,想看看我的反应。我上前一步,朗声道:“陛下,臣以为,

御史大人们所言,不无道理。”满朝哗然。连那几个弹劾我的御史都愣住了,

不明白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哦?”皇帝也来了兴趣,“顾爱卿何出此言?

”“臣确实年轻,或许有考虑不周之处。但北境危急,刻不容缓。既然诸位大人信不过臣,

那不如这样。”我顿了顿,目光扫向兵部尚书和赵珩。“臣愿立下军令状!此去北境,

三月之内,若不能击退蛮族,收复失地,臣,愿提头来见!”军令状!这三个字一出,

整个大殿都安静了。所有人都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赵珩的眼中,

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他大概觉得,我这是在自掘坟墓。皇帝也沉默了。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最后,一拍龙椅:“好!不愧是朕的镇国将军!朕准了!谁再敢有异议,

与顾将军同罪!”一锤定音。丞相的脸色变得铁青,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拂袖而去。我知道,

这下,把岳父也得罪狠了。但我不在乎。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要让所有人都觉得,

我疯了。一个为了建功立业,连命都不要的疯子。这样,赵珩才会彻底对我放下戒心,甚至,

会在背后再推我一把,让我死得更快些。果不其然,下朝之后,

我需要的十万兵马、粮草器械,兵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全部给我配齐了。甚至还超额了。

我知道,这是赵珩在“帮”我。他巴不得我早点上路,早点去死。出征前夜,

我没有回将军府,而是住在了军营。深夜,亲兵来报,说夫人来了。

我正在擦拭我的佩剑“破阵”,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让她进来。

”沈琉璃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脸上蒙着面纱,只露出一双又红又肿的眼睛。她一进来,

就屏退了左右。“顾长绝,你非要去送死是不是!”她一把扯下面纱,声音压抑着怒火。

“这是我的职责。”“职责?”她冷笑,“你的职责就是抛下我,去换一个虚无缥缈的功名?

”“在你眼里,保家卫国,是虚名?”“我不管什么家国天下!”她激动地抓住我的胳膊,

“我只知道,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我这次来,不是求你的。”她深吸一口气,

眼神变得异常坚定,“我是来跟你做个交易。”“交易?”我来了兴趣。“我知道,

你不信我。你觉得我的爱让你窒息。”她咬着唇,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好,我可以改。

”“只要你不去北境,只要你留下来。我可以不管你,我可以让你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我甚至……我甚至可以接受你纳妾。”说到最后几个字,她的声音都在抖。我知道,

让她说出这句话,比杀了她还难。我看着她,突然觉得有些可悲。这个女人,到死都不知道,

她真正爱上的,或许只是“占有”本身。“沈琉璃。”我轻轻拨开她的手,“你还是没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