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书斋列诺 > 其它小说 > 震惊!死后我成了总裁的专属阿飘,他竟抱着我骨灰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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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死后我成了总裁的专属阿他竟抱着我骨灰盒》中的人物顾言深阿飘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悬疑灵“道号胡诌真人”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震惊!死后我成了总裁的专属阿他竟抱着我骨灰盒》内容概括:主角为顾言深的悬疑灵异,虐文,追妻小说《震惊!死后我成了总裁的专属阿他竟抱着我骨灰盒由作家“道号胡诌真人”倾心创情节充满惊喜与悬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434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19 09:56:56。目前完小说详情介绍:震惊!死后我成了总裁的专属阿他竟抱着我骨灰盒
主角:顾言深,阿飘 更新:2025-09-19 12:1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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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死了。就在三小时前,一辆失控的泥头车送我上了天,物理意义上的。过程很快,
没什么痛苦,就是有点懵。等我反应过来,我已经飘在了半空,
看着下面那摊马赛克和围起来的人群,心里第一个念头居然是:妈的,这个月全勤奖没了。
第二个念头是:顾言深那个工作狂要是知道我因为加班到凌晨才遇上这倒霉事,
会不会稍微愧疚一下,给我烧点纸钱?毕竟,我生前可是他秘书室里最勤快的那只老黄牛,
顺便……还暗恋了他整整五年。做鬼好像也没什么特别,轻飘飘的,
风吹过来我就跟着荡秋千。我试着离开现场,发现最远只能飘到公司楼下。哦豁,地缚灵?
执念太深?我的执念是啥?没还完的房贷?还是……顾言深?正想着,
那辆熟悉的黑色迈巴赫一个急刹,几乎是以漂移的姿态停在了大楼门口。车门推开,
一条修长的腿迈了出来。是顾言深。他今天不是在外市开重要会议吗?怎么回来了?
还来得这么快?他脸色是从未有过的苍白,甚至带着一丝仓惶,笔挺的高定西装都有了褶皱。
他几步冲进大楼,连助理在后面喊他都像没听见。我下意识跟了上去,
像过去五年里每一天那样,跟在他身后。电梯直达顶楼他的办公室。他冲进去,
反手就锁了门,把所有人都关在了外面。然后,他背靠着门板,缓缓滑坐下去。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顾言深。我记忆里的他,是永远一丝不苟、冷静得像精密仪器的男人,
是天之骄子,是哪怕山崩于前面色也不改的顾言深。可现在,他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双手插进梳得整齐的黑发里,肩膀在微微发抖。他在……难过?为了谁?总不会是为了我吧?
一个微不足道的小秘书?我心里有点发酸,又有点可笑的期待。我飘近他,想看得更清楚点。
“老板?”我习惯性地开口,明知道他听不见。下一秒,我却对上了一双猩红的眼睛。
他猛地抬起头,视线精准无比地……捕捉到了我!我吓得魂体一荡,差点散开!他能看见我?
开什么国际玩笑!顾言深是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公司之前请大师来看风水,
他可是全程冷着脸,就差没把“封建迷信”四个字刻对方脑门上了!幻觉,一定是幻觉。
或者是我刚死,出现认知障碍了。我尝试着在他眼前挥了挥手。他瞳孔剧烈地收缩,
呼吸陡然加重,死死地盯着我手挥舞的地方。“林夕……”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像是被砂纸磨过,“是你吗?”卧槽!他真的能看见!还能听见?这个世界魔幻了!
我震惊得忘了反应。他却像是确认了什么,猛地站起身,朝我扑过来——当然扑了个空,
直接从我的魂体里穿了过去。他僵在原地,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
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那种绝望又疯狂的表情,让我这个鬼都觉得心惊肉跳。
“怎么会……抓不住……”他喃喃自语,眼神里是一种近乎偏执的狂乱,
“不应该……我怎么会抓不住你……”我被他这状态吓到了。这根本不是我所认识的顾言深。
他像是换了一个人。就在这时,他的助理在外面小心地敲门:“顾总,
林秘书的……后续事宜,需要您定夺。警方那边也需要家属……”“滚!”顾言深头也没回,
暴戾地低吼了一声,吓得门外瞬间没了声息。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剧烈起伏的胸口,
再次看向我,眼神变得极度复杂,有痛苦,有贪婪,
还有一种我完全看不懂的、深不见底的执念。他走到办公桌后,
从最底层一个带密码锁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东西。那是一个做工极其精致的紫檀木骨灰盒。
上面贴着一张小小的照片,是我入职时拍的证件照,笑得像个傻子。我的骨灰盒?
怎么会在他这里?不是应该由我的家人或者殡仪馆保管吗?他才回来多久?
这东西怎么就到他手上了?顾言深小心翼翼地捧着那个盒子,
像是捧着全世界最珍贵的易碎品。他走到沙发边坐下,将骨灰盒紧紧抱在怀里,低下头,
脸颊贴着那冰冷的盒子,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到令人毛骨悚然的语气轻声说:“别怕。
”“夕夕,别怕。”“这次,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鬼差也不能。”我飘在空中,整个魂都麻了。我死了。我变成了阿飘。
我那个高冷禁欲、信奉科学的上司男神,不仅看得见我,还抱着我的骨灰盒……正在发疯。
这他妈到底是谁比较怕啊?还有,他说的“这次”、“再”是什么意思?我们之前……见过?
2我像个被吓傻的氢气球,飘在天花板角落,看着下面那个抱着我骨灰盒自言自语的男人。
这画面太惊悚,以至于我暂时忘了自己已经是个死鬼。“顾…顾总?”我试探着又叫了一声,
声音发飘,“你…你真能看见我?”顾言深抬起头,那双猩红的眼精准地锁定我,
里面的疯狂稍微褪去一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贪婪的专注。他轻轻“嗯”了一声,
嗓音依旧沙哑:“看得见。”“为…为什么?”我感觉我的鬼生观正在崩塌,
“你不是最讨厌这些神神鬼鬼的吗?上次市场部王总请了个大师来看手相,
你差点把人家项目都给毙了!”他沉默了一下,脸颊依旧贴着我的骨灰盒,
语气平淡却扔出个炸雷:“我天生就能看见。只是…讨厌他们靠近。”我:“???
”所以你特么不是无神论,你是鬼神厌恶论?那你现在抱着我的骨灰盒算怎么回事?
大型双标现场?“那你…你现在是在干嘛?”我指着被他捂得都快焐热了的盒子,
“这是我的…那啥吧?你怎么拿到的?这不合规矩吧?”“规矩?”他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丝冰冷又偏执的笑,“我的规矩,就是规矩。”完了,这人设崩得稀碎。
我以前怎么会觉得他是个高冷禁欲的冰山男神?这分明是个隐藏的疯批控制狂!
“可是…”我还想再问,办公室的温度陡然降了好几度,一股阴冷的风凭空卷起,
吹得纸张哗啦啦响。顾言深几乎是瞬间就绷紧了身体,将我更紧地护在怀里,
眼神锐利地扫向办公室的角落。那里,
一个穿着灰色旧中山装、脸色惨白得像刷了墙漆的老头,慢悠悠地穿墙飘了进来。是个老鬼。
道行看起来比我深点。老鬼眯着眼,贪婪地吸了吸鼻子:“好纯净的阴气…刚死的小丫头?
大补啊…”说着就伸出枯瘦的鬼手朝我抓来。我吓得尖叫一声,
猛地往顾言深身后躲——虽然屁用没有。“滚开。”顾言深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极致的冰冷和戾气。那老鬼一愣,似乎才注意到这个活人,
随即桀桀怪笑:“活人?你能看见我?嘿嘿,正好,你这身阳气也旺得很,
老子一起…”“收”字还没出口,顾言深猛地抬手。我不知道他做了什么,
只看到他指尖似乎有极淡的金光一闪而过,快得像是错觉。“啊——!
”那老鬼却像是被烙铁烫了一样,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魂体都扭曲起来,
冒起阵阵青烟,惊恐万分地看了顾言深一眼,连滚带爬地穿墙跑了,速度快得像一道闪电。
办公室恢复了原样,温度也回升了。我:“!!!”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顾言深,
他慢条斯理地放下手,表情都没变一下,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拍死了一只苍蝇。
“他…他…”我舌头打结。“一个不开眼的老飘儿而已。
”顾言深低头检查了一下我的骨灰盒,确认完好无损,语气甚至有点轻描淡写,
“以后跟着我,没人…没鬼敢动你。”我的妈呀。这特么是什么绝世猛人?不仅能看见鬼,
还能徒手打鬼?所以他不信鬼神不是因为迷信,是因为…他本身就强得离谱?
甚至可能是…天师?道士?可他那身西装革履、商业精英的派头又算什么?伪装?
信息量太大,我的鬼脑子有点处理不过来。“你…你到底是什么人?”顾言深抬眼看向我,
眼神深邃:“一个…找你找了很久的人。”又来了!这种谜语人一样的台词!“找我?
什么意思?我们之前难道…”叮——他桌上的内部电话突然响了,打断我的追问。
他皱了皱眉,显然极度不悦,但还是按了免提。助理战战兢兢的声音传来:“顾总,
楼下有位张先生,说是殡仪馆的,来送…来送林秘书的一些遗物,
并且需要办理一些手续…”顾言深眼神一冷:“让他等着。”“可是…他说流程规定,
必须今天…”“我说,”顾言深的声音冰得能掉渣,“让他等着。或者,滚。”“……是,
顾总!”电话挂断。我心情复杂。一方面觉得他这作风也太霸道了,
另一方面…又可耻地觉得有点爽。死了还能被大佬这么护着,虽然护的方式有点变态。
“那个…手续还是要办的吧?”我小声bb,“不然我爸妈那边…”“我会处理。
”他打断我,语气不容置疑,“所有事,我都会处理。你只需要待在我身边。”他说着,
尝试着伸出手,似乎想碰碰我,手指却再次穿透了我的魂体。他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
周身的气压都低了下去,那种抓不住的无力感似乎比刚才打跑老鬼更让他愤怒和焦躁。
“没关系…”他像是在安慰我,又像是在安慰自己,目光紧紧锁着我,“会有办法的。
一定有办法。”就在这时,办公室里的灯光突然开始剧烈地闪烁,明明没有风,
窗帘却疯狂舞动起来。一股远比那老鬼强大、威严、冰冷的气息骤然降临。
一个冰冷毫无感情的声音仿佛直接响在我和顾言深的脑海里:“滞留在阳间的生魂林夕,
时辰已到,随吾上路。”我魂体一震,感觉到一股巨大的、无法抗拒的吸引力拉扯着我,
要把我拖向某个未知的黑暗深处。是鬼差!顾言深猛地站起,将我的骨灰盒死死护在身后,
面对那无形的恐怖威压,他眼中没有一丝畏惧,只有近乎疯狂的挑衅和战意。他一字一顿,
声音斩钉截铁:“我、说、过。”“谁、也、带、不、走、她。”“鬼、差、也、不、行!
”3那冰冷的威压几乎要将我的魂体碾碎。我本能地感到恐惧,
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对阴阳秩序的敬畏。我知道,我必须跟它走,这是规矩。
但顾言深挡在我面前。他一个活人,以血肉之躯,对抗着来自阴间的使者。灯光疯狂明灭,
将他棱角分明的侧脸照得忽明忽暗,那双眼睛里翻滚着我完全看不懂的疯狂和执拗,
仿佛就算眼前是真正的地狱,他也敢挥拳砸上去。“活人,阻挠鬼差执法,你想魂飞魄散吗?
”那冰冷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怒意,空气中的压力骤增,书柜上的书簌簌掉落。
顾言深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但他半步未退,
甚至扯出一个染血的、疯狂的笑:“你可以试试。”他空着的那只手快速在虚空中划着什么,
指尖带起更明显的金色流光,一个复杂古老的符文若隐若现,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力量波动。
“敕令——禁!”他低喝一声,那符文猛地一亮,竟暂时撑开了一小片无形的屏障,
将我和他的骨灰盒护在其中,那恐怖的吸引力顿时减弱了不少。我惊呆了。
他居然真的敢跟鬼差动手?还特么好像暂时扛住了?那鬼差似乎也愣了一下,
冰冷的“咦”了一声。
“纯阳之血…古老契约的气息…还有…”鬼差的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惊疑不定的情绪,
“你魂魄上的烙印…你是…那个人?”顾言深擦去嘴角的血迹,
眼神依旧凶狠得像头护食的孤狼:“既然认得,就滚。”鬼差沉默了,
空气中的威压却没有散去,似乎在权衡着什么。我缩在顾言深身后,大气不敢出,
脑子乱成一团浆糊。纯阳之血?古老契约?魂魄烙印?那个人?这都什么跟什么?
顾言深他到底还有什么惊天大秘密?过了足足十几秒,那冰冷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语气复杂了许多:“即便你是…‘守契人’,也不该干扰阴阳秩序。此女阳寿已尽,
命该如此,强留于世,于她于你,皆无益处,反而会引来更大灾祸。”“命?
”顾言深嗤笑一声,满是讥讽,“她的命,我说了算。灾祸?尽管来。”“你!
”鬼差似乎被他的狂妄噎住了,但又似乎对他极为忌惮,“你强行逆天改命,
背负的因果足以让你万劫不复!为了一个早已…”“与你无关。”顾言深冷冷打断他,
“回去告诉你们主子,林夕,我保了。有什么后果,我顾言深一力承担。
”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办公室里的灯光不再闪烁,窗帘也缓缓垂落,
那股冰冷的威压如潮水般退去。鬼差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和警告,
最终消散在空气里:“…你好自为之。但规矩不可能一直被打破,盯上她的,
不止我一个…”危机解除。顾言深身体晃了一下,扶住沙发才站稳,脸色苍白如纸,
显然刚才那一下对他消耗极大。我却还沉浸在巨大的震惊和混乱中。守契人?逆天改命?
因果?他为我扛下了什么?还有鬼差那句没说完的“为了一个早已…”?早已什么?
早已该死的人?还是…一些破碎的、光怪陆离的画面猛地冲进我的脑海!
心口插着金簪的女人…她绝望地看着某个方向…以及一个男人撕心裂肺的咆哮:“以吾之魂,
契永恒之约!换她轮回百世,吾必寻之!护之!逆天改命,吾亦无悔!”头痛欲裂!
那些画面和声音一闪而过,快得抓不住,却带着锥心刺骨的疼痛和悲伤。
“啊…”我捂住脑袋,魂体不稳地荡漾起来。“夕夕!”顾言深立刻察觉我的不对劲,
顾不上自己的伤势,焦急地想靠近我,却又再次穿透过去,让他 得眼眶发红,“怎么了?
是不是刚才伤到了?”我抬起头,怔怔地看着他焦急万分的脸,
试图将脑海里那个疯狂绝望的男人身影和眼前这个西装革履的商业精英重合。
“我们…是不是很久以前就认识?”我的声音发抖,“刚才那些…是什么?
”顾言深的身体猛地一僵,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有痛苦,有怀念,
有一种几乎要溢出来的深情。他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你想起来了?
”“只有一些碎片…”我老实回答,“看不清…那个男人…是你吗?
那个穿着嫁衣的女人…是我?”他深吸一口气,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着我的眼睛,
无比郑重地说:“那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一世,我找到你了。
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任何事伤害你。绝对不会。”他这话,等于变相承认了!
我们真的有前世!而且听起来还是个超级大BE!他为了我,好像做了什么非常可怕的事情,
甚至可能…逆天改命了?所以这一世,他找到我,把我放在他身边当秘书,看着我加班?
这算什么?近距离监护?我死了,他这么疯,是因为他好不容易找到我,我又挂了?
所以他受不了这个刺激?信息量爆炸,我整个鬼都麻了。
所以这不是简单的上司下属人鬼情未了,
这特么是带了前世今生buff的强制爱+疯批守护?看着我懵逼的样子,
顾言深眼神软了下来,他尝试着,再次伸出手,这一次,他的指尖凝聚起一点微弱的金光,
极其小心地、缓慢地靠近我的脸颊。奇迹般的,
我竟然感觉到了一丝极其微弱的、温暖的触感!虽然只是一瞬间,他的手指就又穿了过去,
但我们两个都愣住了!“碰…碰到了?”我难以置信。顾言深看着自己的指尖,
眼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但随即又被更大的忧虑覆盖。
“还不够…还远远不够…”他喃喃自语,眼神变得更加深邃和坚定,“夕夕,别怕。
我会找到办法,一定能找到办法…”办法?什么办法?让我复活?
还是…让我永远以这种形态留在他身边?我看着他那双充满了偏执和疯狂的眼睛,
心里第一次升起一个清晰的念头:这个男人,为了留住我,恐怕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
而我和他之间,绝不仅仅是死亡那么简单。4鬼差风波过后,
我和顾言深的关系变得有点微妙。我知道了他是个隐藏的玄学大佬,
还是为我逆天改过命的疯批。他知道我开始恢复一点前世记忆碎片,虽然不全,
但不再是那个只会傻乎乎惦记全勤奖的小秘书阿飘了。他对我更加…小心翼翼,又更加偏执。
比如,他不再满足于只是抱着我的骨灰盒办公。第二天,
我就看着他面无表情地打电话吩咐特助,取消了未来一个月所有不必要的会议和出差,
然后把办公室改造成了一个…极其离谱的养飘现场。“老板…顾总…言深!
”我看着几个工人小心翼翼地在办公室四个角落埋下据说能温养魂体的暖玉,
又在他座位旁边摆了一个紫檀木的供桌,上面还铺着明黄的绸缎,我整个人,啊不,
整个鬼都不好了,“你这是要干嘛?开坛做法吗?”这要是被人看见,
他高冷禁欲的商业奇才人设就彻底崩成粉末了!顾言深正亲自调整着供桌的位置,
力求完美对称。闻言抬头看我,一脸理所当然:“给你换个舒服点的环境。你魂体太弱,
长久下去会消散。”我心里微微一颤。所以他是担心这个。“可是这也太…”“嘘。
”他示意工人可以出去了,然后从另一个上锁的箱子里,拿出了一堆东西。我看着那些东西,
魂体再次震荡。成沓的、印着天地银行、面额亿万的冥币。金光闪闪的金元宝。
做工精致无比的纸扎别墅、跑车、最新款手机、笔记本电脑…甚至还有纸扎的奶茶和小蛋糕?
“我也不知道你现在需要什么,都喜欢什么。”顾言深看着那堆东西,
语气竟然有点…笨拙的尴尬?“就都准备了一点。”一点?
这够我在阴间当首富顺便养活一个加强排了!他拿起一个极其精美的鎏金铜香炉,
点上三炷据说魂体很喜欢的安魂香,然后又拿出几个白玉盘子,
摆上…摆上了几根色彩鲜艳的电子蜡烛,还是插USB充电的那种?“我看古籍上说,
香火蜡烛可供奉魂体。但明火不安全,也怕烟呛到你。”他一本正经地解释着,
指着那几根闪烁着七彩跑马灯的电子蜡烛,“这个…光效比较多,你可以选喜欢的颜色。
”我:“……”我看着他一脸严肃认真地摆弄那些跑马灯蜡烛,
试图找出一个“可能更适合我审美”的静态暖光模式,心里真是五味杂陈。想笑,
又有点鼻酸。一个挥手能打跑老鬼、敢跟鬼差叫板的猛人,
一个在商场上杀伐决断、冷酷无情的霸总,现在却用这种笨拙又极端的方式,
小心翼翼地养着我这只阿飘。这反差萌,有点过于致命了。“其实…我不需要这些。
”我小声说,“好像…也没什么感觉。”吸了吸鼻子,那安魂香味道挺好闻,
但魂体确实没啥特别变化。那些纸扎和冥币,我更没感觉。顾言深动作一顿,
眼神黯淡了一下,随即变得更加执拗:“总会找到你需要的东西。古籍很多,我慢慢试。
”他这是要搞玄学科研啊?正说着,办公室门被敲响了。顾言深眉头瞬间拧紧,
极其不悦地扫了一眼门口,快速将供桌用一块布稍稍遮挡了一下,才冷声道:“进。
”进来的是他的首席特助,后面还跟着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妆容精致、我见犹怜的女人。
我看到那女人,魂体下意识一僵。苏婉。公司合作方的千金,
也是圈子里公认的、最有可能嫁给顾言深的人,我生前的…头号情敌。她怎么来了?
“言深哥,”苏婉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手里拎着一个保温桶,“听说你最近心情不好,
都没好好吃饭,我特意煲了汤给你…”她的目光落到顾言深身上,满是爱慕和担忧,但随即,
她的视线扫过办公室,看到角落里新摆的暖玉,闻到空气中淡淡的香火味,
完全褪去的、因为刚才摆弄电子蜡烛而残留的一丝不自然…女人可怕的直觉让她眼神闪了闪。
顾言深表情冷淡:“不必。我很忙,没事请回。”苏婉笑容僵了一下,却不肯放弃,
走上前柔声道:“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啊…咦?这是什么?”她注意到了被稍微遮挡的供桌,
以及桌脚下不小心露出的一角冥币!她的脸色瞬间变了变,眼神里闪过一丝惊疑和厌恶,
但很快掩饰下去,勉强笑道:“言深哥,你这里怎么有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要不要去看看…”“拿走你的东西,出去。
”顾言深毫不客气地打断她,语气冰寒,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戾气。
他厌恶任何人用这种怀疑、看异类的眼神打量他的地方,尤其是这里现在关乎到我。
苏婉被他从未有过的恶劣态度惊得眼眶一红:“言深哥,我只是关心你…”“不需要。
”顾言深按下内部电话,“保安,请苏小姐出去。”苏婉:“!!!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顾言深,仿佛不认识他了一样。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羞辱?
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跺了跺脚,捂着脸跑了出去。特助也吓得大气不敢出,
赶紧跟着退出去,并贴心地带上门。办公室里恢复安静。我飘到顾言深面前,
心情复杂:“你…对她是不是太凶了点?”虽然我看她也不爽,但他这态度转变也太吓人了。
顾言深抬眼看我,眼神里的冰冷瞬间融化,只剩下专注:“她打扰到你了。而且,
她看你的‘供养’的眼神,让我不舒服。”我的…供养?指那些跑马灯蜡烛和亿万元冥币吗?
“可是…”“没有可是。”他语气坚决,“任何让你不舒服的人或事,都不该存在。
”他顿了顿,看着香炉里袅袅升起的青烟,
眼神变得幽深:“我会尽快找到真正能稳固你魂体、甚至…让你能重新触碰这个世界的方法。
”我心里一紧:“方法?什么方法?”顾言深沉默了一下,避重就轻:“总会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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