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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15

>傅斯白掐着我的下巴警告:“你只是她的影子,别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我低头温顺答是,藏起眼角与她一模一样的泪痣。>三年间,

我模仿她的喜好、笔迹、甚至微笑的弧度。>直到她的航班失事消息传来,

他醉醺醺地撕开我的睡衣:“现在你彻底代替她!

”>后来我亲耳听见他和朋友玩笑:“养个替身解闷罢了,她还真以为能上位?”>当天,

我烧光所有模仿痕迹,消失得无影无踪。>傅斯白翻遍全城,

却只找到一份我签好字的离婚协议。>看见受益人名字那刻,

他突然疯了——---客厅里只开了一盏冷白色的壁灯,光线锐利地切割着空间,

将傅斯白的身影拉成长而压抑的一道,投在光洁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他身上有酒气,不浓,

却足够尖锐,混合着他惯用的雪松尾调的冷香,变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混合物。

修长的手指捏着我的下巴,力道不大,但不容挣脱,迫使我的脸微微仰起,

迎上他那双没有任何温度的眼眸。“记住,你只是她的影子,”他的声音比夜色更凉,

每个字都像淬了冰,“安分守己,别妄想任何不属于你的东西。”我眼睫低垂,

视线落在他衬衫第二颗扣子上,那里有一丝极细微的褶皱。声音是熨帖过后的温顺,

没有任何起伏:“是,傅先生。”我知道此刻的角度,侧光打过来,

好能让我眼角那颗泪痣无所遁形——和他珍藏在手机深处、从不与人看的那张照片上的女人,

一模一样。三年,一千多个日夜。足够我将另一个人的喜好刻进骨子里。

她喜欢用羽毛笔蘸深蓝墨水写字,笔触轻盈,

尾梢带着一个不易察觉的小钩;她只喝产自特定庄园、烘焙度精确到秒的手冲咖啡,不加糖,

只需一滴奶;她微笑时唇角上扬的弧度是标准的三十七度,既不过分热络,也不显得疏离,

像经过精密计算;她习惯用左手无名指轻轻敲击桌面,聆听古典乐时尤其如此,

肖邦的夜曲系列是她的最爱。这些,我都一一复刻,烂熟于心。我的公寓,不,

是傅斯白赐予“影子”的囚笼里,随处可见“我的”喜好——她的喜好。羽毛笔,深蓝墨水,

特定牌子的咖啡豆,测量角度的仪器,甚至肖邦的唱片被摆在最显眼的位置。

衣帽间里所有服饰,从真丝裙子的颜色到高跟鞋的鞋跟高度,无一不是她惯用的款式。

我只是一个劣质的复制品,一个需要在正品缺席时,暂时慰藉傅斯白眼中渴念的傀儡。

直到那一天。电视新闻里,女主播用那种惯有的、播报不幸消息时刻意放缓放柔,

却反而更显残酷的语调,插播一则紧急新闻:一架从巴黎返航的国际航班,

于太平洋上空失联,随后确认坠毁,机上人员生还希望渺茫。乘客名单缓缓在屏幕下方滚动。

我正端着那杯一滴奶的咖啡,指尖在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时猛地一颤,杯碟撞击,

发出刺耳的脆响。深褐色的液体溅出来,污了雪白的桌布。傅斯白就站在我身后不远处,

他原本在看着窗外,此刻身体骤然僵住。空气中有什么东西瞬间绷紧,然后碎裂。

我没有回头,却能清晰地感知到他呼吸的停滞,以及随之而来的、那种近乎实质的崩塌感。

接下来几天,傅家别墅被一种死寂的喧嚣笼罩。

电话***、低声交谈、压抑的啜泣来自那位真正心疼顾小姐的老保姆,

以及傅斯白身上日益浓重的烟酒混合的味道。寻找、确认、最终绝望。消息被压了下去,

但悲剧已然落定。那天夜里,他砸了书房里几乎所有能砸的东西。

巨响和碎裂声穿透厚重的门板,惊得在客厅角落擦拭花瓶的我微微一颤。

声音终于平息后很久,我端着解酒茶,推开书房的门。满地狼藉。

文件、瓷器碎片、倾倒的家具。他瘫坐在这片废墟中央,领带扯散了,头发凌乱,

眼睛是充血的红。酒气浓烈得几乎点燃空气。他抬头看我,眼神没有焦距,半晌,

才慢慢凝聚起来。那目光不再是冰冷的警告,而是一种疯狂的、绝望的、野兽般的赤红。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一步步逼近我,打翻了我手中的托盘。杯盏碎裂,

温热的茶水溅湿了我的裙摆和脚踝。他抓住我的肩膀,手指铁钳一样嵌进我的骨头,然后,

“刺啦——”一声,我身上那件真丝睡衣被粗暴地撕裂,凉意瞬间侵袭暴露的皮肤。

“现在……”他滚烫的、带着浓重酒气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声音嘶哑破碎,

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狂的热切,“现在你彻底代替她!你就是她!听见没有!

”他把我按在冰冷残破的书桌上,碎瓷硌着我的背脊,疼痛尖锐。他的吻,

如果那能称之为吻的话,更像是啃咬和掠夺,带着毁灭一切的气息。

我在他身下僵硬得像一具木偶,眼睛睁得很大,看着天花板上华丽却冰冷的水晶吊灯,

视线没有任何落点。彻底代替?是啊,正品碎了,坏了,没了。

所以影子终于有了存在的意义,哪怕只是作为一个彻头彻尾的、承载痛苦和疯狂的替代品。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耗尽力气,伏在我身上不动了,呼吸沉重。我轻轻推开他,

拉拢破碎的衣物,遮住那些可能留下的青紫痕迹,赤着脚,无声地走出这片废墟。

地板上的碎瓷边缘锋利,踩上去一定很痛,但我没什么感觉。第二天清晨,我依旧准时起床,

准备好他惯用的咖啡和报纸,仿佛昨夜只是一场荒唐的噩梦。

傅斯白似乎也默认了这种“替代”的升级。他不再频繁夜归,有时甚至会盯着我出神,

然后要求我做一些“她”会做的事:用那种特定的字体抄一首法文诗,

弹奏某首特定的钢琴曲,或者只是坐在花园的秋千上,模仿“她”发呆时的侧影。

他送来的礼物变得更多,更昂贵,

不再是之前那种冷冰冰的、仅用于维持“替身”形象的工具,

偶尔会掺杂一些珠宝或者***款手袋。他带我出席一些非公开的场合,手臂环着我的腰,

向那些投来探究目光的人介绍:“这是顾晚。”我的名字,

早已被丢弃在三年前签下那份协议的时刻。外界开始有模糊的传闻,

说傅氏总裁因白月光陨落而性情大变,身边出现了一位与顾小姐极为相似的女伴,疑似新欢,

备受宠爱。甚至连傅斯白身边最得力的特助,偶尔送文件来时,

看我的眼神都带上了几分欲言又止的复杂,甚至是一丝不易察觉的恭敬。

荒谬得像一出蹩脚的戏剧。戏剧的***发生在一个傍晚。

傅斯白几个交好的世家朋友从国外回来组局,地点定在一家极私密的高级俱乐部。

他心情似乎不错,让我陪同。包厢里灯光迷离,酒气氤氲。

他们聊着圈内的并购案、赛马、新游艇,话题偶尔轻佻地掠过几个女明星的名字。

我坐在傅斯白身边,扮演一个安静美丽的花瓶,

唇角维持着那个练习过千万次的、三十七度的微笑,适时地为他和他的朋友们斟酒。

傅斯白的手一直搭在我背后的沙发靠背上,是一个充满占有欲的姿态。

有人半开玩笑地提起顾家最近的困境,语气带着唏嘘。傅斯白晃着杯中的威士忌,

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扯了扯嘴角,那笑容有些懒散,有些漫不经心,

带着上层人士特有的、对一切都不甚在意的轻蔑。“顾家?”他哼笑一声,

另一只空闲的手随意地玩着我的发梢,“没了顾晚,他们算什么?早晚的事。

”另一人笑着接话,目光暧昧地扫过我:“还是傅少厉害,旧人刚去,

就找了这么个一模一样的解闷儿。怎么,真当替身养了?”包厢里响起一阵心照不宣的低笑。

傅斯白仰头喝尽杯中的酒,酒精让他的眼尾染上一抹薄红。他侧过头,目光落在我脸上,

带着一种审视物品般的玩味,然后,他笑了声,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砸进我的耳膜,

砸碎了一切虚假的平静。“不然呢?”他语调轻佻,像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养个玩意儿打发时间罢了,难不成还真能上位?”他捏了捏我的耳垂,动作亲昵,

话语却比刀锋更利:“赝品就是赝品,再像,也变不成真品。不过是看着她那张脸,

偶尔解解闷儿。”周围的笑声更响了些,掺杂着几句“傅少会玩”、“何必说得这么直白”。

我低下头,唇角那三十七度的微笑仿佛焊在了脸上,肌肉却僵硬得发酸。指尖冰凉的,

蜷缩在掌心,抵着同样冰凉的丝质裙面。赝品。玩意儿。解闷儿。原来如此。

所有的温顺、模仿、坚守,所有那些深夜独自练习微笑弧度的偏执,

所有那些被撕碎又拼凑起的时刻,最终只换来这样一句轻飘飘的、在酒桌上博君一笑的判词。

包厢里的空气变得粘稠令人作呕,烟草、酒精、香水混合的味道几乎让我窒息。那些笑声,

那些目光,像细密的针,扎在皮肤上,不痛,却密密麻麻地让人无法忍受。

我维持着那个僵硬的微笑,轻轻站起身,低声对傅斯白说去一下洗手间。

他正被朋友拉着碰杯,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吸音效果极好,

将身后的喧嚣瞬间隔绝。冰冷的空气涌入肺腑,我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吸了一口气,

再缓缓吐出。镜子里的人,眼角那颗泪痣清晰无比,带着嘲讽的意味。我没有回去。

从俱乐部的后门离开,夜风扑面而来,带着初冬的凛冽寒意。我拦了一辆出租车,

报出那个三年未曾回去过的、我自己名下的公寓地址。三个小时后,

我站在那座被傅斯白称作“囚笼”的别墅客厅里。

的纸张、甚至藏在暗格里的、关于真正顾晚的所有资料和照片——都被我堆放在客厅正中央。

羽毛笔,深蓝墨水,肖邦的唱片,测量微笑角度的仪器……一件不落。我没有丝毫犹豫,

划亮了火柴。橘红色的火焰猛地蹿起,贪婪地舔舐着那些承载了我三年可笑人生的物件。

火光跳跃,映着我毫无表情的脸。丝绸、纸张、木材燃烧发出噼啪的声响,

散发出一种古怪的、混合着奢华与虚幻的气味。浓烟触发了警报器,尖锐地鸣响起来。

我没有理会。看着最后一点火星熄灭,只剩下一片灰黑的残骸,我转身,

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那份早已准备好、签好字、甚至盖过章的离婚协议,

平静地放在了入口玄关那冷冰冰的、价值不菲的黑曜石台面上。协议财产分割栏那里,

我一个字都没有填。受益人姓名那一栏,我端端正正写下的是我自己的名字——林微。

不是傅太太,不是顾晚的影子。只是林微。然后,

我拉开车库角落里那辆从未有人在意过的、我用自己的钱购买的普通代步车,油门踩下,

毫不回头地驶入了沉沉的夜色之中。手机关机,所有信用卡、银行卡注销。

我用提前取出的少量现金,买了一张最早班前往南方沿海小城的火车票。

那里没有傅家的产业,没有认识“傅太太”或“顾晚”的人,只有潮湿的海风和缓慢的节奏。

我租了一间带小院的老房子,房本上写的是林微。我在网上接一些翻译和设计的零活,

用的是林微的资质和账户。日子清贫,却异常踏实。每天被阳光和海鸥的鸣叫唤醒,

而不是被模仿另一个人的指令唤醒。我开始穿舒服的棉麻衣服,素面朝天,吃简单的食物,

不用再精确计算咖啡的烘焙度和奶滴数。偶尔对着镜子,看到眼角那颗泪痣,会拿起修眉刀,

但最终又放下。没必要了。我不是任何人的影子。傅斯白发现我消失,是第二天下午的事。

宿醉醒来,面对空荡荡的、残留着灰烬气味的别墅,和玄关上那份刺眼的离婚协议。

据说他勃然大怒,砸碎了玄关那面昂贵的意大利定制镜子。他动用了一切手段寻找,

疯了一样。调监控,查交通记录,追踪所有可能的社会关系。但他查无此人。

“顾晚”的社会关系简单到苍白,几乎全部围绕他构建。而“林微”,则像一粒尘埃,

早已被他亲手抹去在三年前的尘埃里。他找不到任何关于“林微”的消费记录出行信息,

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他派出去的人一波又一波,反馈回来的消息一次次令人失望。

他们找到了那辆被丢弃在火车站附近老旧小区里的廉价轿车,找到了我租住的小院,

甚至找到了我偶尔去买菜的超市。但每次,都晚了一步。当我第一次在小城超市的货架间,

看到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神情冷峻的男人带着几个人快步穿行,

目光锐利地扫过每一个顾客时,我就知道,他来了。我压低帽檐,迅速从另一侧出口离开,

融入了外面熙攘的人流。第二次,我在租住小院二楼的窗帘后,看着他的车停在巷口,

他下车,站在那扇墨绿色木门前,抬手欲敲,最终却只是烦躁地松了松领带,

对身后的人吩咐着什么。我从后墙翻出,踩着隔壁的杂物堆,跳到了另一条巷弄,

很快消失不见。他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却一拳拳打在棉花上。我的反追踪技巧,

是过去三年里,在他身边,看着他的保镖,看着他处理对手,一点点默默学会的。如今,

全用在了他的身上。他开始更加疯狂地寻找。公司的事务几乎完全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