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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小说《十年后的我的孩子》是大神“杨婉墨”的代表剧团小桩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镇上的人都笑我腿说我是个来路不还带着两个拖油瓶的未婚女他们不知这双被讥笑了半辈子的“象腿”,曾在一个男人身折叠出最惊人的弧也为他怀上了这对龙凤那个男是我此生唯一的罪与如他顶着一张被酒精泡烂的脸站在我面死死盯着我身后的儿那张和他年轻时一模一样的他想我却笑有些不是想就能还01这是我在凤鸣剧团的第五夏末的午太阳毒辣得像要把人...
主角:剧团,小桩 更新:2025-09-15 16: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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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上的人都笑我腿粗,说我是个来路不明,还带着两个拖油瓶的未婚女人。他们不知道,
这双被讥笑了半辈子的“象腿”,曾在一个男人身下,折叠出最惊人的弧度,
也为他怀上了这对龙凤胎。那个男人,是我此生唯一的罪与爱。如今,
他顶着一张被酒精泡烂的脸站在我面前,死死盯着我身后的儿子,
那张和他年轻时一模一样的脸。他想认,我却笑了。有些债,不是想还,就能还的。
01这是我在凤鸣剧团的第五年。夏末的午后,太阳毒辣得像要把人烤化。
练功房里那股油腻、闷热的劲儿,更是能把人活活捂死。
空气里混着松香、汗水和老旧木地板发酵后的刺鼻味道,像一条湿毛巾,
死死蒙在我的口鼻上,每一口呼吸都沉重又费力。阳光被老旧的窗格切割成一条条,
无数细小的尘埃在光柱里懒洋洋地飞舞,墙上“勤学苦练”四个褪了色的大字,
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什么。我对着那面掉漆的巨大穿衣镜,
正笨拙地做一个“朝天蹬”的动作。我的腿太粗了,重心总是不稳,身体止不住地摇摇晃晃,
姿势难看得像一只扑腾的肥鸭子。“哟,阿圆,你这是抬腿呢,还是拔萝卜呢?
”师姐A尖酸刻薄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她正靠在把杆上,用一把蒲扇不紧不慢地扇着风。
“这象腿,怕是得三个人才抬得动吧?”话音一落,练功房里顿时爆发出一片哄笑。
那些笑声像一根根烧红的针,密密麻麻地扎在我身上。我的脸颊瞬间滚烫,
汗水混着屈辱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往眼眶里涌。但我死死咬着牙,不让它掉下来。
我只是固执地放下腿,又一次抬起,一次又一次地尝试。我的余光瞥见了练功房的角落。
小桩正在那里独自练功。他赤着上身,古铜色的肌肉线条分明,汗水顺着紧实的腹肌滑落,
消失在练功裤的边缘。他身材不高,在普遍高挑的武生里像个异类,
所以师姐们在背后笑我“象腿”的时候,也偷偷叫他“猴子”。可他毫不在意。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干净利落,充满了惊人的爆发力,像一头精悍的小豹子。师姐们的讥笑,
他似乎充耳不闻,整个世界里只剩下他自己和他的功夫。
我们是这个剧团里最不该存在的两个异类。我们彼此憎恶,仿佛对方的存在,
就是对自己最大的羞辱。在我再一次因为重心不稳,狼狈地扶住把杆时,镜子里,
我们的目光不期而遇。他的眼神冰冷,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鄙夷,
像在看一只在地上徒劳挣扎的蝼蚁。那眼神让我浑身一僵,比师姐们的嘲笑更让我难堪。
我死死盯着镜子里他那双眼睛,心里涌上一股说不清的恨意。可就在那鄙夷的深处,
似乎还有一丝一闪而过的、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那是什么?我当时并不知道,这双眼睛,
将在未来无数个夜晚,成为我无法挣脱的梦魇。我也更不知道,
我们这对剧团里最格格不入的两个人,最终会用最不堪的方式,纠缠成一辈子的孽债。
02我开始期待黄昏。当夕阳的余晖把练功房染成一片温暖的橘红色,
当所有人都说说笑笑地离开,这里就成了我一个人的天地。我反锁上门,
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我脱下那身厚重又吸饱了汗水的练功服,只穿着贴身的单衣。
她们只看得到我的腿粗,嘲笑我身子笨,却不知道,这副被讥笑了半辈子的身体里,
藏着怎样的柔韧。这是我唯一的秘密,也是我对抗所有嘲笑的铠甲。
我甚至不需要做任何热身,
就能轻松地完成一个师姐们需要老师傅按着压着才能做到的高难度柔术动作——“紫金冠”。
我的身体像没有骨头一样,可以折叠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在夕阳最后的余晖里,
汗水很快浸透我的单衣,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丰腴但柔韧得惊人的曲线。
这是一种混合着痛苦和畅快的自我证明。膝盖上的旧伤在做这个动作时会隐隐作痛,
但我却有些享受这种痛感,它让我感觉自己还活着,还在用自己的方式反抗着什么。
我沉浸在这种隐秘的骄傲中,像一只躲在壳里自我欣赏的蚌。突然,“咔哒”一声轻响。
门锁被转动了。我惊恐地维持着那个怪异的姿势,全身瞬间僵硬,
像一只在雪地里被猎人发现的白兔。门被推开,小桩站在门口,逆着光,看不清表情。
他本是回来取落在窗台上的水壶。他站在那里,手里的旧搪瓷水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在空旷的练功房里发出一声刺耳的巨响。我看到他脸上的表情,
不再是白日里那种冰冷的鄙夷。那是一种混杂着震惊、难以置信和极度探究的复杂神色。
他第一次,真正地“看见”了我。不是那个笨拙的、腿粗的阿圆,而是一个……怪物。
他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目光像带着钩子,
要把我从里到外都剖开看个清楚。然后,他弯腰,捡起水壶,转身,关门离去。
整个过程死一般寂静,静得我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他会把我的秘密说出去吗?
他会用这个秘密来威胁我,还是……用别的方式?被窥探的惊慌失措,
很快被一种奇异的、病态的得意所取代。我不知道,这恰恰是危险的开始。
03剧团的公共净身室,是我最厌恶的地方。那地方狭小、潮湿,光线昏暗得像个地窖,
墙壁上长满了水汽凝结的霉斑,散发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霉味。我总是刻意等到深夜,
等所有人都洗漱完毕,熄了灯,才拿着自己的脸盆和毛巾,像做贼一样悄悄走进去。
我厌恶和那些师姐们赤身相对,那会让我感觉自己像一头被围观和展览的动物,
她们的目光总会若有若无地瞟向我的腿。这天夜里,我又等到所有声音都消失。
我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混杂着皂角和男人汗味的湿热空气,立刻扑面而来。
借着门外廊道透进来的微弱光线,我赫然看见净身室的正中央,放着一个巨大的木桶。
半桶水尚在冒着丝丝热气,水面浑浊,甚至漂浮着几点灰白的皮屑。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立刻认出,那是小桩专用的木桶。他有洁癖,从不和别人共用。那一刻,
我感觉比被人当众扒光了衣服还要羞耻。这桶他用过的洗澡水,像一个肮脏又直白的隐喻,
赤裸裸地摆在我面前,宣告着他的存在,
用一种蛮横的方式侵占了我唯一可以喘息的私密空间。我僵在原地,只想立刻转身逃离。
可就在这时,身后的木门又被推开了。是小桩。他只在腰间松松垮垮地围了条短裤,
赤着结实黝黑的上身,短发还在往下滴着水。他忘了拿挂在窗台上的肥皂,回来取。
我们四目相对,被困在这个蒸汽氤氲的狭小空间里。空气粘稠得像化不开的糖浆,
他的体温、他的呼吸、他身上那股独特的汗味,无孔不入地包裹着我。
他的目光先是扫过我惊慌失措的脸,然后,又慢慢地、极具深意地落在了那桶水上。接着,
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带着几分恶意的笑。厌恶、羞耻、好奇,
还有一丝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渴望,像一粒火星,瞬间掉进了汽油里。
我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要烧起来了。他没有离开,反而一步步向我走来,
高大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堵住了我唯一的退路。他想干什么?在他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下,
我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动弹,双脚像被钉在了地上。
我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不受控制的、越来越快的心跳声。我到底在怕什么?
又或者……是在期待什么?04剧团为了提升下半年的演出质量,特地从省城请了位老师傅,
来给旦角“开胯”。开胯,是戏曲行里一种强制性的柔韧性训练,过程极其痛苦。
更要命的是,团里为了“提高效率”,还安排了武生作为助教,美其名曰“男女搭配,
事半功倍”。我和小桩,毫无意外地被分到了一组。这是团里的命令,我们谁都无法拒绝。
冰冷的木地板上,我躺在那里,像砧板上的一块肉,任人宰割。小桩跪在我身前,
双手按住我的膝盖,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力道,将我的腿向两边死死按压。
他太懂人体的结构了,精准地找到了我最脆弱、最敏感的痛点。每一次发力,
都像要将我从中间活生生撕裂开来。“啊——”剧痛让我忍不住尖叫,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
“你这个疯子!你想杀了我吗!”我痛得口不择言地咒骂。他却俯下身,
滚烫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上,声音沙哑又带着一丝压抑的兴奋。“这点痛就受不了了?
你不是很有能耐吗?”他的话像淬了毒的刀,扎进我的心里。“放开我!”我哭喊着,
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汗水浸透了我的练功服,紧紧贴在身上,
勾勒出身体每一寸难堪的曲线。他的手掌滚烫得像烙铁,每一次接触,都让我的皮肤战栗。
我痛到几乎要昏厥过去,身体本能地蜷缩、反抗。他却用膝盖死死顶住我的身体,
让我动弹不得,然后俯下身,嘴唇几乎贴着我的耳朵。
他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别装了。”“你的身体,
比你嘴上诚实。”那句话像一道惊雷,在我脑海里轰然炸开。他说得对。
在极致的、撕裂般的疼痛中,我竟然感到了一丝病态的、被彻底掌控的快感。
我恨他用这种方式折磨我,更恨这样轻易就屈服的自己。他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折磨我?
这仅仅是因为那天撞见我的秘密,对我产生的报复,
还是有更深层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欲望?我不知道。我只知道,
我身体里某种陌生的、沉睡的东西,被他用最粗暴的方式唤醒了。而这种感觉,
会把我带向何方?是毁灭,还是……另一种形式的沉沦?05那次开胯之后,我和小桩之间,
仿佛筑起了一道无形的墙,又仿佛被一根看不见的线死死绑在了一起。白天的练功房,
成了我们俩的战场。小桩以“指导”的名义,对我进行着魔鬼式的训练。
他会故意在我做一个高难度的翻身动作时,脚下使个绊子,让我重重摔在地上。
又会在我真的筋疲力尽、快要倒下时,用一种近乎粗暴的方式,一把将我拽起来,
力气大得像是要把我的胳膊捏碎。我们的身体接触变得频繁、激烈,充满了火药味。
在外人看来,我们的对练,根本就是一场毫不留情的撕打。他会用力抓住我的手腕,
第二天那里必定会留下一圈青紫的淤痕;我也会在他靠近时,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他,
指甲在他结实的胳膊上划出血痕。汗水在我们之间蒸腾,每一次呼吸,
都带着对方灼热的气息。我们像两只红了眼的乌眼鸡,一见面就掐。
团里的人都看出了我们的不对劲,师姐们的窃窃私语像苍蝇一样,总是在我耳边嗡嗡作响。
“你看阿圆和小桩,跟仇人似的,一见面就动手。”“我看没那么简单,
指不定是……那种关系呢?”一个师姐暧昧地挤了挤眼睛。另一个立刻反驳:“怎么可能?
就阿圆那样的?小桩能看上她?”这些流言像针一样,一根一根扎在我身上。
我们成了整个剧团公开的笑柄。可笑的是,我们越是想在人前撇清关系,
在练功房里的对抗就越是激烈,反而像是坐实了他们的猜测。我们成了隐秘的共犯。
在那些无人注意的瞬间,这场“战争”会悄然变质。比如,在一次看似扭斗的纠缠中,
他将我死死压在墙角,他的手会“无意”地滑过我的腰侧,滚烫的指尖带着电,
让我浑身一颤。那一瞬间,他的眼神会变得灼热而危险,不再是鄙夷,
而是赤裸裸的、不加掩饰的欲望。我会僵在那里,既想立刻逃离,又像被钉住一样无法动弹。
这种短暂的、心照不宣的瞬间,是我们之间唯一的“和平”,也是更危险的火苗。
白天是公开的敌人,晚上是即将成为的共犯。这种畸形的关系,还能维持多久?
下一个突破口,又会是什么?我不敢想。我只觉得,剧团里的流言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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