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再见金陵》是大神“薄荷草莓猫”的代表楚寒之上京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是金陵城唯一的女镖一次走从山匪手里救下个俊美书书生摔失了见我武艺高非要以身相看他生得我与他成了直到一皇城护卫寻我才知他竟是当朝宰楚寒恢复记忆他说他有心上要与我和我二话没点头答再见我正撩着刚入行的少年却见裴寒之冷冷挡在门“他是心肝宝贝甜蜜饯那我算什么?”“你吗?”我双手抱油盐不“你算个屁?”1雨后山郊的...
主角:楚寒之,上京 更新:2025-09-11 19:4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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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金陵城唯一的女镖师。一次走镖,从山匪手里救下个俊美书生。书生摔马,失了忆。
见我武艺高超,非要以身相许。看他生得俊,我与他成了亲。直到一日,皇城护卫寻来,
我才知他竟是当朝宰相,楚寒之。恢复记忆后,他说他有心上人,要与我和离。我二话没说,
点头答应。再见时,我正撩着刚入行的少年郎,却见裴寒之冷冷挡在门口。
“他是心肝宝贝甜蜜饯儿,那我算什么?”“你吗?”我双手抱臂,油盐不进。“你算个屁?
”1雨后山郊的道最难走。这趟镖雇主花了大价钱。据说是多年在各地淘来的珍品奇玩,
有市无价。若是丢了,整个镖局都赔不起。老板很重视,派了将近一半的人手护送。
其中就有我。没办法,谁叫咱武艺高强,打遍金陵无敌手。性别在绝对实力面前,
根本不值一提。我骑着马,护在运送珍宝的镖车旁。精神集中,十分机警。忽然,
前方传来一阵喧闹声。山匪正拦了一个青白衣衫的俊美书生,索要银子。书生脸色铁青,
争执拉扯之间,不慎落了马。脑袋磕在石头上,流了满地血。我翻身下马,
准备上前日行一善。蒙面山匪还意图搜身,被我一枪挑了出去。其余几人蜂拥而上,
还想要我好看。可惜技艺不精,纷纷人仰马翻,跪地喊娘。
我的目光却落在那脑袋流血的男人脸上。他肤色冷白,眉眼如画,好像那话本子上说的,
食人精气的妖魅。还差一岁及笄时,我便混迹于兴盛镖局。周围尽是些粗莽壮汉,
何曾见过如此俊美清瘦的美男?当下便晃了神,想起书本上‘金屋藏娇’的典故。此等美色,
的确该被藏在金雕玉砌的屋子里,免得被别人看了去。他眼睫微颤,还有些意识。
“救……救我……”声音微弱,却极其悦耳。如听天籁。我将人救了,简单止血包扎,
护在身前,尽量骑得又快又稳。那趟镖提前了整整一天完成。雇主很满意。带队的郑哥说,
“头回见你这样,色令智昏!”我一脸正经,“随手的事儿,是别人我也会救的。
”正闲聊着,身侧传来微弱的咳嗽声。我连忙看去,见那美男睁开了眼。正迷茫地看着我。
像是不谙世事的幼鸟。干净的双眼漆黑,似被清冽的泉水濯洗过。润光潋滟,清新动人。
气息微弱,似画中走出来的病美人。“是姑娘救了我么?姑娘可知……我是谁?
”2我懵了。他全忘了?连我那些酷炫帅气的枪法一块全忘了??
“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知道你是谁,你要不再想想?”他乖乖点了点头,
像是镖局里那只漂亮的大白狗。我正光明正大地欣赏他的美貌。他想了好半天,
耳垂染了粉霞。再度开口时,眼睛亮亮的。“姑娘可有婚配?”我一愣。
他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救他的命,是为了让他戳我伤疤的吗?
这世间的男子都喜欢温柔美丽的女子。谁会和我一个成日舞刀弄枪的姑娘议亲?顿时,
我泄了气。“……没有婚配。”他好似看出我的失落,声音温润含笑:“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姑娘英姿飒爽,武艺高强,我愿以身相许。”我愣住。一旁磨刀的郑哥也愣住。
门口乱跑的大白也停了脚。像是听了什么了不得的奇事。我恍惚了好一阵。
在那双眼的注视下,晕晕乎乎点了头。就这样,在郑哥和大白的见证下。我们定了亲。
3我其实也不算是孤儿。我是镖局老板捡来的孩子。他说当时见我瘦猴一只,
却能打跑街上最无赖的地痞。一看就是个押镖的好苗子。不忍心让我继续要饭,
收了我做“弟子”。打从能走能跑起,我就开始练功。也许是天纵奇才,天生的武功高手。
十四岁时,老板已教无可教,被我拍在了沙滩上。我开始跟着镖队走南闯北。十六那年,
镖局里的所有镖师都打不过我。知道我与他人口头定了亲,最着急的是老板。赵老板满脸愁,
脸皱出许多褶子。“赵鱼,你怎么就要成亲了?他是个什么东西你都不晓得,
就把自己许了出去?”他一脸苦大仇深。他算我半个爹,我当然听他的。
可以想到那张脸……我不好意思地抠抠手指,“可是老板……他真的很俊。
”赵老板吹胡子瞪眼,“你就是没见过世面,能有多俊?”似是不相信,冷哼着推开门,
却愣在原地。饶是见过世面的赵老板,也瞪大了眼睛。那身青白色长衫被换下,
穿了郑大哥弟弟洗干净的布衣。可朴素的衣裳丝毫不掩美色。肤白胜雪,凤眸多情,
淡淡瞥来时,如有春风拂面,令人心旷神怡。周身沉静如水,自带书卷气。赵老板干笑两声。
“哈哈……哈哈,是挺俊。”他看了我好半晌,略微浑浊的眼像是湿润了不少。“鱼啊,
你也十八了,是该要嫁人的年纪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看着还不错,
若负你,弃了便是。”是啊,我豁然开朗。原本还有些犹豫,现下心境却如拨云见日。
君若无情我便休。多简单的道理!4没有婚书,没有聘礼。镖队的马和车挂了红绸,
充了个门面。赵老板却给我备了丰厚的嫁妆。嫁给书生前一晚,他找我聊了很久。
他说他忙碌了大半辈子,因为身体残缺,没有娶妻生子。当年捡我,见我虽顽劣,
底色却勇敢善良。救我,就是存了要将我培养成继承人的心思。他说,无论我幸福与否,
镖局永远是我的家。他絮絮叨叨说了好多。昏暗烛光下,两鬓生了银丝。我恍恍惚惚听着,
只有最后一句记得格外清楚。‘你一日姓赵,便一日是我的孩子。爹……给你撑一辈子场子。
’成亲那天,新置院子的前厅挤满了人。那群看着我长大的哥哥叔叔们,都喝得酩酊大醉。
书生也醉得走不直路,被人搀扶着进了喜房。大红喜服衬得他更俊,隐隐多了些锐利的英气。
挑了盖头,喝了合卺酒。他俊美眉眼春水荡漾,含笑看我。两个字缠缠绵绵,
自他口中婉转倾泻。“娘子。”我被他唤得心神荡漾。
恨不得将他按照小册子上的花招就地正法。我壮着胆子拉他的手,他唇瓣微翘,
避开我的触碰。却捧住我的脸吻我。唇齿间的酒气渡了过来,让人直往温柔乡里钻。
我的脑子浑浑噩噩。花招一个没想起来,倒叫这书生占了上风。褪去一身喜服,
竟显露出走势曼妙的腹肌。哄人的话温柔,手上的劲儿竟不小,翻来覆去地折腾人。
发尾轻轻扫过我的后背,让人好痒。我想去挠,却被他一把扣住了手。接着,温热的唇覆上。
他在亲吻。似对待珍宝般温柔。我被这股温柔劲儿哄得飘飘然。
不知又浑浑噩噩许了几回出去。睡前只晕乎乎地,脑袋里浮现出一句话:人不可貌相啊!
5婚后日子还算平静。赵老板体谅我新婚,给我放了一月假。书生会写字,
便去西山寺揽了个抄经的活计。据说因为他字写得好看,人也长得俊俏,
商定了一卷经文一匹绢。可以换成银子,贴补家用。抄经还能赚银子?我起初是疑惑不解的。
可看到他誊写下来的经文,端正漂亮,丰筋多力。并不像一个年轻书生能写得出来的字。
我疑惑地看着他,“夫君,你该不会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公子吧?”他将毛笔放在笔架上,
揉了揉手腕。看着我,温和道,“或许吧,不过我更喜欢如今的日子。”“为什么?
”我不解,当贵公子不好吗?前呼后拥,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一大堆人排着队伺候。
这多爽啊?可他却伸手理了理我的头发。认真看着我。眼尾上扬,是浅笑的样子。
“我有了娘子,当然万事如意,什么都好,何必艳羡什么贵公子?”我心里甜滋滋的。
怎么看他怎么满意。可想着他总要有个名字,便问他:“那你可还记得自己的名字?
”他摇头,却从怀中拿出一块儿玉佩。花纹繁复,是个偏古朴的样式,并不算太贵重。
玉佩中间,刻了个‘楚’字。“我只记得这玉佩是我贴身之物,我应当姓楚。”“至于名字,
的确想不起来,不如娘子替我想一个?”他看我时,眼睛弯弯,闪着期待的光。
我当即冥思苦想起来。说实话,这些年走南闯北,路走的远,我读的书也不少。
不过都是些游记小说、志怪奇谈。真让我引经据典,起个好名字,我是不太行的。
可是一想起我家夫君那期待的眼神……我硬着头皮翻书。终于,我被一句诗吸引了目光。
泛黄的书页上写着:六月玉泉来看鱼,湖头雨过尽芙蕖。这句好!我当即直起身。
想起第一次见他时,脑海一闪而过的“出水芙蓉”。不如就叫他楚荷吧!
我兴奋地捧着书去询问他的意思。他看了诗句,微微一愣。转瞬唇角却又荡起笑意,
“这句不错,有一个‘鱼’字,正好是你的名字。取名芙蕖过于柔婉,改作为荷再妥帖不过。
”他定定看着我。漆黑眼底似被勾勒出绵绵情意。碧波浅荡,倒映出我的脸。
“我喜欢这个名字。”我宛若吃了蜜一样甜,扑到他怀里。他稳稳接住我,装作被我撞了,
假咳了几声。“娘子好力气,为夫应允你,今夜试试画册中……女子在上的法子。
”他在我耳边轻语,身上染了书房内的暖香气。我红了脸,重重往他身上一锤。
这回他真咳了。我着急地看着他,“夫君没事吧?”楚荷咳红了脸,却仍稳稳环着我。
体温微微攀升,我觉得身下有些硌人,我茫然看着他,“你带了玉佩?硌得我屁股疼。
”他咳得更凶了。6我和楚荷的日子过得风生水起,蜜里调油。郑哥说我气色好了不少,
连脸都养白了。好在我没忘了自己是个镖师。天天爬起来练刀练剑,免得废了看家的本领。
一月很快便过了。镖局来了个新活。运送一批上品翡翠去上京。皇城人多眼杂,我武艺最强,
胆大心细。活被指派给我负责。赵老板叮嘱我,“这翡翠可是极品,
丢了镖整个镖局都不够赔的!”我毫不留情地拆台。“老板,您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老板白了我一眼,“去去去,明天出发,别耽误正事!”回家后,我将这事跟楚荷说了。
他静静看着我,眼底看得出不舍。“要几日?”“来回约莫六日,我的马快,顺利的话五日。
”“好,我在家等你。”他乖乖应声,自然地伸手抱我。我一本正经地推开他,“今天不行,
明天有正事呢!”楚荷却将我抱得更紧,一个轻吻落在我发顶。“娘子想多了,
只是一个亲密的拥抱而已。”那一夜,我们相拥而眠,心底是说不出的踏实。第二日一大早,
睁眼便看到他为我整理包袱。妥帖地挑出几个替换的衣裳,整整齐齐,
还放了干粮与油纸包的蜜饯。见我醒了,他拿过放在手边的衣裳。朝我走过来,替我换衣。
我觉得有点儿过了,拦了一下。“我自己来吧,又不是不会穿衣服。”谁知楚荷却很坚持。
“六日不见,我恨不得跳进包袱里跟你一起去,给你换个衣裳而已,你连这点事都不应我吗?
”看着那张帅脸,我说不出拒绝的话。噤了声,也体验了一把皇帝待遇。
兴许是解衣服解得多,他给我穿衣很利索。动作快而稳,体贴地系好腰带,倾身吻我的脸颊。
与他说了两句话,便依依不舍地骑马去了。这回一起押镖的算我共有六人。
都是武功高、性格稳的。金陵去上京这条道我熟,和守城门的士兵都熟成兄妹了。一见我,
那大哥一口大白牙都呲了出来。“赵小妹!又来上京送货啊?”我点点头,随意寒暄几句,
约定事成请他喝酒。进了城,发现上京和以往一样繁华。我们将货成功送到兴盛分局时,
已临近黄昏。守城的士兵大哥换了班,早早在分局等我们。正好肚子饿了,
便找了家酒楼喝酒吃菜。士兵大哥姓张,同我们说了些上京近日发生的事,
粗壮的眉毛一直飞舞。我忽然想起家里的俏夫郎,眉眼温润,五官精致。想着想着,
唇角便荡漾上笑容。张大哥见了,表情颇为诡异,“赵小妹,你笑个什么啊?
我说的事很好玩吗?”镖队的人抢先道,“她赘了个俏书生!俊得跟天仙似的,
你以为她听你说话笑,其实是想家里夫君喽~”张大哥瞪大虎目,一拍大腿。“唉!
你咋就赘人嘞?我家有个小弟,刚十八,生得人高马大的,本来还想说给你认识呢!
”大家都笑,张大哥却忽地话锋一转。“对了,说到嫁娶,上京最近发生了件事。
”“据说当朝宰相楚寒之为了救陷入贼窝的未婚妻,率领精兵一千去京郊剿匪,
可惜被贼寇捅伤,还没醒过来哩!”听到‘楚寒之’这三个字时,我眉心猛地一跳。
莫名觉得慌乱。可听到这位楚宰相还没醒过来,又松了一口气。
虽是一个姓……但绝对不是我夫君。那日我经过京郊山道,只见他一人,
没见到什么一千精兵。应当是巧合。可我又忍不住多想。若他真的是楚寒之怎么办?
要不要将这事告诉他?他若真是他,他那个未婚妻……又要如何?我心里一团乱麻。
像是喉咙被塞了一大团头发。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回去的路上,我带了上京的糕点与笔墨。
准备送给他当礼物。我既期待、又害怕见到他。一路心不在焉。在即将抵达金陵时,
路遇一伙匪寇。见我是女子,大言不惭要抓我回去当压寨夫人。对方二十余人,我方六人。
可我们都是个顶个的高手,不一定没有胜算。我拔刀迎战,率先利落砍倒三人。
其余匪寇恼羞成怒,纷纷围攻砍我。虽有队内支援,衣袖却仍被划了个口子。衣袖内,
多了个针脚细密的荷花。衣袖间,仿佛还飘着他身上暖融融的香气。我愣了片刻,
心里又酸又甜。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他怎会是楚寒之呢?他只是我的楚荷。如此而已。
7我们险胜。押了那伙贼人,送去衙门。衙门早就为这伙人头疼,为了感谢我们,
还送来了银子。我快马加鞭赶回家。他在书房抄经,却迟迟没落笔。听见声响,
他愣愣朝我看过来,仿佛失了神。与我对视的一瞬间,他飞速弹了起来。掷了笔,
急急朝我走来。一把将我抱在怀里。我身上还有些粘腻的汗,不安地动了动,
怕他觉得气味难闻。可他紧紧抱着,不撒手。声音也是不曾掩饰的焦急。“不是说六日吗?
怎么用了七日?我一人在家里等着,好担心你。”除了床上,他平日都挺文静的。如此着急,
还是第一次。被人惦记的感觉真好。我美滋滋地给他展示了从上京带回来的点心和笔墨。
为了配得上他,我统统买的最好的。价虽贵了些,可讨夫君欢心,就值得。
可他没看那些礼物,一眼看到我划破的袖子。眉头紧皱,满脸担忧心疼:“这怎么弄得?
又遇见了山匪?”“我没受伤,就是可惜了你给我缝的荷花。”他生怕我隐瞒,
一路跟我到了浴房。直到将我全身上下看了个遍,才松了口气。他用布巾替我擦背。
明明是写字翻书的手,擦背却很有力道。擦着洗着,不知怎么就沾了水。
索性也同我一块洗了。水雾氤氲,柔和了他的眉眼。他朝我微笑,烫进了我心底。
我紧绷的神经放松,跟他说了上京张大哥说的事。在听到‘楚寒之’这名字时,
他没有任何反应。疑惑地看着我。“这是谁?你觉得是我?”我摇头,“我觉得不是。
”他盯着我,没错过我任何细微表情。眼底深如幽静的潭水,“如果我有一天恢复记忆,
你会丢弃我吗?”“当然不会了!”我信誓旦旦地保证,“一日我的人,终身我的人,
你难不成还想抵赖?”他笑了。微沉的轻笑烙进我耳朵。悦耳至极。“为夫不敢。
”话音刚落,他便将我从浴桶里抱起,轻柔的吻落了下来。那夜小别相聚,他闹得有些凶。
导致我第二日懒的不想爬起来练武。我以为我们的日子会一直这样。平淡却美好。
可他突然有了头疾。每日都会疼上一会儿。头疼时候,他看我的眼神很让人陌生。
冰冷、幽寒。像蛰伏的猛兽,像蛇。每当疼痛褪去,却又恢复温柔。我有些着急,不敢耽误,
连忙请了金陵城最好的大夫。大夫开了药方,让他按时服用。“他那日头磕在石头上,
应是有了淤血,慢慢散去便会一点点好转,不思虑过度便无妨。”我表面上放心。
内地里却莫名忐忑。他是不是……要想起来了?
若他真是什么大人物……是不是看不起我一个小小的镖师?8这几日我的心不在焉,
让赵老板找我谈心。他年岁大了,我不想他操心。他瞅着我,
“是不是家里那位惹你不开心了?”我勉强笑笑,“没有,他对我很好。”是很好,
一如往常温柔。可我无法忘记他头疼时流露出的冷漠眼神。
而令人害怕的是……他头疼的次数越发频繁。越来越久。喝了药后,才能缓解一二。
巨大的割裂感包围着我。恍惚中,我觉得他体内有两个人。一个是陌生的、本来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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