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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6

我是陈默,继母刘淑芬嫁进我家二十八年了。父亲病重昏迷,她每天端着黑糊糊的汤药,

眼含热泪说是补药。可父亲喝了三十年,病情却越来越重。那天我忍无可忍,

一把扯断氧气管,抓起药碗灌进父亲嘴里。“爸,三十年前,她就是用这碗药毒死我妈的。

”刘淑芬瘫坐在地,指着我大喊:“他疯了!被人收买了!想害死你爸独吞家产!

”没想到父亲竟然吐出一大口黑血,呼吸开始平稳。她惊慌失措脱口而出:“不可能!

断肠草的毒性那么强,他应该...”话说到一半,她捂住了嘴巴。这一刻,

我终于有了母亲三十年前留下的那本日记作为武器。1.我站在父亲的病床前,

手里握着那根细细的氧气管。监护仪的数字一跳一跳,每一次跳动都在提醒我,

这个男人还活着。三十年了,他一直活着,而我的母亲早就死了。“默儿,

你爸爸今天好多了。”刘淑芬端着一碗黑糊糊的汤药走进来,眼圈红红的,

“我特地去老中医那里抓的药,对你爸的病有好处。”我看着她,

这个女人嫁进我家二十八年了。二十八年来,她每天都这样温柔,这样体贴,这样完美。

“是吗?”我松开了氧气管,“什么药?”“人参、当归、黄芪...”她一一数着,

声音里带着哽咽,“医生说你爸可能撑不过这个月了,我想着,能补一点是一点。

”房间里挤满了亲戚。叔叔、姑姑、堂哥堂妹,还有刘淑芬娘家的人。他们围着病床,

有的在小声议论父亲的病情,有的在商量后事。我听着他们的窃窃私语,心里升起一股怒火。

这些人,父亲生病的时候一个都不见,现在却都来了。为什么?等着分家产?“默儿,

你别想太多。”刘淑芬把药碗放在床头柜上,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你爸这么多年,

全靠这些汤药维持着。没有它们,他早就...”她没有说完,但意思很清楚。

我看着那碗汤药,黑得像墨汁,散发着一股奇怪的味道。三十年来,她每天都给父亲喝这个。

每天都说是补药,每天都说对病情有好处。可是父亲的病越来越重,人越来越瘦,

意识越来越模糊。我忽然伸手,一把扯断了氧气管。监护仪立刻响起刺耳的警报声。

房间里的人都愣住了,然后爆发出尖叫声。“默儿!你在干什么!”刘淑芬扑过来,

想要重新接上氧气管。我推开她,抓起床头柜上的药碗。“你说这是补药?”我看着她,

声音平静得可怕,“三十年了,天天喝你的补药,怎么越喝越严重?”“默儿,你疯了吗?

快放下!你爸快不行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伸手想夺回药碗。我没让她夺走。相反,

我掰开父亲的嘴,把那碗黑汤一滴不剩地灌了下去。房间里的尖叫声更大了。

有人要冲上来制止我,有人在喊着要报警。我站起身,面对所有人。“爸,三十年前,

她就是用这碗药毒死我妈的。”我的声音在房间里清晰地响起,“今天,我让你亲口尝尝,

她到底有多爱你。”空气凝固了。刘淑芬瘫坐在地上,指着我大喊:“他疯了!

他被公司的对手收买了!想要害死你爸,然后独吞家产!”她演得很好,眼泪说来就来,

声音里的悲痛听起来那么真实。亲戚们开始分成两派。一派相信刘淑芬,觉得我真的疯了。

另一派被我的话震住了,看着我们的眼神充满了疑惑和恐惧。监护仪的警报声还在响,

父亲的生命体征正在急速下降。我看着躺在床上的父亲,心里涌起一阵悲哀。

不是因为他即将死去,而是因为他活着的这三十年,每天都在被人慢慢毒害。而我,

他的儿子,直到今天才为他讨回公道。2.刘淑芬的弟弟刘志强第一个冲了上来。

他是我们家族企业的副总,平时在我面前点头哈腰,现在却红着眼睛要制服我。“小兔崽子!

你敢害你爸!”他伸手想抓我的胳膊。我顺手抄起摔碎的药碗,

锋利的碎片在他手臂上划出一道血痕。刘志强惨叫一声,捂着伤口后退。“都给我住手!

”我举着碎片,逼退想要靠近的其他人,“我说过,今天我要让我爸亲口尝尝,

她到底有多爱他!”“你们都看清楚了,这就是刘淑芬二十八年来,

每天给我爸喝的'补药'!”我指着地上的药渍,声音越来越大,

“三氯化砷、氰化钾、还有断肠草的提取物!”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

这些化学名词对他们来说太专业,但听起来就很可怕。

“我已经把药汤的样本寄给了第三方检测机构。”我看着刘淑芬越来越苍白的脸,

“报告三天后出来,到时候真相大白!”“胡说八道!”刘淑芬挣扎着站起来,

“那些都是正常的中药材!你为了夺家产,连这种谎话都编得出来!”就在这时,

一直坐在角落里的三叔公突然站了起来。他是我们家族里辈分最高的老人,曾经是个老中医。

他走到我身边,深深吸了一口气,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这个味道...”他的声音颤抖着,

“断肠草,真的是断肠草!”三叔公的话像一颗重磅炸弹,所有人都惊呆了。

更让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父亲开始剧烈咳嗽,张嘴吐出一大口黑色的淤血。然后,

他的呼吸竟然平稳了一些,心电监护仪上的数字也趋于正常。这不可能!如果真的是毒药,

他应该立刻死去。可现在,他的状况竟然好转了?刘淑芬看到那口黑血,

惊慌失措地脱口而出:“不可能!断肠草的毒性那么强,他应该...”话说到一半,

她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立刻捂住了嘴巴。但已经晚了。“断肠草?”我冷笑着看着她,

“你怎么知道那是断肠草的反应?”她的脸色顿时煞白。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人撞开了。

进来的不是护士,也不是医生,而是四个穿着西装的男人。“陈先生,按照您的吩咐,

我们到了。”为首的男人向我点头致意,“私人医疗团队已经就位,律师团队也已经到了。

”我早就料到会有今天。三个月前,我就开始布局。我调查刘淑芬的过往,

收集她的犯罪证据,联系最好的私人医生和最厉害的律师。我知道她不会坐以待毙,

所以我必须比她更早做好准备。私人医生立刻给父亲注射了解毒剂,律师则拿出一份文件。

“女士们先生们,我代表陈默先生,正式向法院申请陈建国先生的资产保全。

”律师清了清嗓子,“同时,我们掌握了刘淑芬女士近年来转移家族资产的证据。

”他拿出一叠照片和银行流水,在众人面前摊开。“过去五年,刘淑芬女士通过各种手段,

已经转移了三千万的家族资产。”房间里再次爆发出骚动。三千万!

这个数字让所有亲戚都红了眼。他们原本还在犹豫要相信谁,现在看到真金白银的证据,

态度立刻发生了变化。刘淑芬看到众人的表情变化,知道大势已去。但她还在垂死挣扎。

“这些都是伪造的!”她指着那些证据大喊,“我对这个家尽心尽力二十八年,

你们怎么能这样怀疑我!”3.私人医生给父亲注射解毒剂后,他的意识开始逐渐恢复。

他艰难地睁开眼睛,目光在房间里扫视,最后停留在刘淑芬身上。

“小...小雨...”他艰难地开口。小雨?这个名字我从来没有听过。

不是我母亲的名字,也不是刘淑芬的名字。“爸,你在说什么?”我俯下身,

把耳朵贴近他的嘴边。“找...找小雨...”父亲的眼神迷茫而痛苦,

“她...她知道真相...”刘淑芬听到这个名字,脸色再次大变。“不!不可能!

她早就死了!”刘淑芬歇斯底里地大叫。死了?谁死了?就在这时,刘志强看到大势已去,

为了自保,突然开口了。“姐,你别装了!”他捂着流血的胳膊,“我什么都知道!

你当年跟我炫耀的时候,我都记得一清二楚!”刘淑芬瞪着他,眼神里满是威胁。

但刘志强已经豁出去了。“你说过,你有一种古方,可以让人慢性中毒,神不知鬼不觉。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你还说,只要陈建国死了,这个家的一切都是你的!

”律师立刻拿出录音笔,开始记录刘志强的证词。与此同时,

我的私人医生拿出一个平板电脑,开始播放一段视频。“这是我们在厨房安装的隐藏摄像头。

”医生解释道,“画面显示的是三天前的情况。”视频里,刘淑芬正在厨房熬药。

她从一个精美的锦盒里取出一包药粉,小心翼翼地倒进汤里。她的表情阴暗而狠毒,

和平时温柔贤惠的样子判若两人。看到这个视频,房间里的亲戚们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铁证如山。刘淑芬知道自己完全败露了,彻底发疯了。她猛地扑向病床,

想要掐死躺在上面的父亲。“你死了!这一切就都是我的了!”她的声音尖锐得像野兽,

“我等了二十八年!我不能白等!”我一把拦住她,将她摔在地上。她还在挣扎,还在咆哮,

完全失去了理智。这就是她的真面目。二十八年来精心伪装的善良面具,终于彻底撕碎了。

我从怀里掏出一本泛黄的日记,那是我母亲的遗物。“你想知道我是怎么发现的吗?

”我翻开日记的其中一页,开始朗读,“'今天又吐血了,身体越来越虚弱。

我怀疑有人在我的饭菜里下毒,但是没有证据。如果我死了,希望默儿能看到这本日记,

为我报仇。'”我读出来的日记,字字清晰。

“'我已经把可疑的食物样本藏在了卧室的暗格里。如果有一天默儿长大了,看到这本日记,

一定要去化验那些样本。'”房间里静得可怕,只有我朗读的声音和刘淑芬的哭叫声。

“'我知道是谁在害我,但是我没有证据。她表面上对我很好,实际上恨不得我马上死掉。

她想要我的丈夫,想要我的家产,想要我的儿子。'”我翻到日记的最后一页。

“'如果默儿看到这里,说明我已经死了。记住,真正的凶手不是她一个人。

她背后还有一个'他',那个'他'才是策划这一切的主谋。

'”我看向刷得脸色惨白的刘淑芬。“我母亲说得对吗?你只是个执行者,

真正的主谋另有其人?”刘淑芬不回答,只是拼命摇头。我继续翻动日记,

找到了一张夹在里面的纸条。纸条上画着一个残缺的家族徽记,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徽记。

但是当我把它举起来的时候,房间里的几个家族长辈都变了脸色。尤其是三叔公,

他的手在颤抖。“你们认识这个徽记?”我问他们。没有人回答。父亲用尽全身力气,

说出了几个断断续续的字:“别信...她...查...查你外公...”外公?

这两个字让我如遭雷击。母亲被毒害,父亲被暗算,而这一切的源头,竟然来自于我的外公?

我外公早就死了,十年前就去世了。但是,

外公家的那些亲戚...刘淑芬听到“外公”这两个字,竟然狂笑起来。“哈哈哈!

你终于猜到了!”她的笑声尖锐而疯狂,“陈建国,你们陈家欠我娘家的债,

这辈子都还不完!”欠债?什么债?就在所有人都被这个新线索震惊的时候,

刘志强突然暴起。他从地上捡起一支钢笔,拧开笔帽,露出锋利的笔尖,直刺向我的心脏。

关键时刻,躺在病床上的父亲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然翻身下床,挡在了我的面前。

钢笔深深扎进了他的后心。“爸!”我抱住倒下的父亲,他的生命正在我的怀中流逝。

他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只发出了一个微弱的声音:“跑...”这时,

律师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脸色越来越难看。挂断电话后,他对我说:“陈先生,

您外公家的企业,刚刚对外宣布,要恶意收购陈氏集团。”4.父亲死在我的怀里,

血从他的胸口涌出,染红了白色的病服。我没有哭。眼泪已经没有意义了。三十年的仇恨,

三十年的痛苦,在这一刻全部转化成了复仇的火焰。我轻轻放下父亲的身体,

站起来面对刘志强。他还举着那支血淋淋的钢笔,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我走过去,

一把抓住他的右手,用力扭断了他的手腕。“咔嚓”一声,

骨头断裂的声音在房间里清晰可闻。刘志强的惨叫声响彻病房,他瘫倒在地上,

捂着扭曲的手腕痛苦地***。“你想要我爸的命,那我要你的手。”我看着他,

声音平静得可怕,“公平交易。”我转向律师。“启动所有的备用方案。

”我的语气不容置疑,“不计代价,全面反击。”律师点了点头,立刻拨通了几个电话。

房间里的其他人都被我的行为震惊了,没有人敢再靠近。我的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是“外公”。他已经死了十年,这个电话号码早就应该注销了。但现在,它响了。

我接起电话。“默儿?”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听说家里出了事?

”是外公的声音。但他明明已经死了。“你是谁?”我问。“我是你外公啊。

”声音里带着关切,“我听说建国病重,特地赶回来看看。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我外公十年前就死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然后传来一阵轻笑。

“看来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声音变了,变得冷漠而危险,“既然你已经猜到了,

那我们就开诚布公地谈谈吧。”“你想谈什么?”“***日记,你烧了一半,留了一半。

很聪明的做法。”声音里带着赞赏,“但是你知道吗?即使你把所有的证据都公布出去,

也斗不过我们。”“试试看。”“哈哈哈!有种!”电话那头大笑,“不愧是我的外孙!

有我年轻时候的风范!”“你到底想要什么?”“我想要的,我已经拿到了。

”声音变得阴冷,“陈氏集团很快就会成为我们的产业。你父亲死了,你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我看了看身边的律师,他正在通过手机处理各种法律文件。“那可不一定。

”我对着电话说,“三天后,我要么用我妈的日记点燃你的灵堂,要么用它点燃我自己。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你在威胁我?”“不是威胁,是通知。”我挂断了电话。

律师走过来,脸色凝重。“陈先生,情况很糟糕。”他说,“对方的收购行动有备而来,

我们的应对手段很有限。”“还有多长时间?”“最多一周,他们就能完成收购。

”一周时间。我看着躺在血泊中的父亲,心中涌起一阵悲痛。但悲痛很快就被愤怒所取代。

我走到刘淑芬面前,她已经不再挣扎,只是坐在地上发呆。“现在,你要做个选择。

”我蹲下来,看着她的眼睛,“要么配合我,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要么我把你交给警察,让你为我父母的死承担全部责任。”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有恐惧,

也有绝望。“你以为我还有选择吗?”她苦笑,“从我嫁到你们家的那一天起,

我就没有选择了。”“那就从头开始说。”她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讲述三十年前的往事。

“你母亲当年不是意外死的,也不是病死的。她是因为发现了一个秘密,才被人灭口的。

”“什么秘密?”“你外公家族的走私生意。”她的声音颤抖,

“他们利用陈氏集团的物流网络,走私各种违禁品。你母亲无意中发现了账目上的异常,

开始调查。”我听得入神。“她发现得越多,就越危险。最后,你外公决定除掉她。

”“为什么要用慢性毒药?”“因为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如果她突然死掉,你父亲会怀疑。

所以必须让她看起来像是生病而死。”刘淑芬说着,眼泪开始流下来。“毒药不是我调制的,

是他们提供的。一种特殊的生物制剂,无色无味,检测不出来。”“解药呢?

”“只有他们有解药的配方。”她看着我,“如果你想救你父亲,就必须找到他们。

但是...”“但是什么?”“但是他们不会放过你的。你知道得太多了,就像你母亲一样。

”我站起身,看着房间里的所有人。这些亲戚们,有的在窃窃私语,有的在偷***照。

他们把这里当成了一场闹剧,在看热闹。没有人为我的父母感到悲伤,

没有人为这个家族的悲剧感到愤怒。他们只关心钱,只关心利益。

我忽然想起父亲最后的话:“跑”。他不是想让我复仇,而是想让我逃命。但我不会跑。

三十年的血海深仇,必须有个了结。5.父亲的葬礼定在三天后。这三天里,

我做了很多准备。我把刘淑芬软禁在家里,逼她写下了详细的供词。

我联系了海外的调查机构,开始追查外公家族的真实背景。我还找到了最好的私人保镖,

防备可能的暗杀。但最重要的,我找到了一个人。她叫林小雨,今年五十三岁,

是父亲的初恋女友。也就是父亲临死前呼唤的那个名字。当我见到她的时候,

她正站在一家花店门口,手里抱着一束白菊花。“你是陈默吧?”她看着我,眼神很复杂,

“你长得很像你父亲年轻的时候。”“你认识我?”“我等这一天很久了。”她把花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