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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我嫁姐姐的备胎,他带回姐姐休我,我的身份轰动全城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6

我是双胞胎里的妹妹,为了让体弱的姐姐能嫁入高门,我自愿毁去名声,装成放荡的交际花。

我嫁给了姐姐的备胎,新贵督军江辞。他嘴上骂我不知廉耻,却在我被旁人调戏时,

会一枪崩了对方的酒杯。他去北方议和,说好回来就给我名分。可他回来时,

却带回了被夫家抛弃的姐姐,说要休了我,给她一个家。我隔着门缝,听见他对姐姐说。

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我碰一下都嫌脏,娶她不过是为了让你后悔……现在,

你回到我身边了。第二日,

城中最大的报纸头版刊登了我的专访——《战地玫瑰:揭秘王牌女间谍的传奇人生》。

我在江辞呆若木鸡的表情中,一身军装,在同僚的簇拥下登上远去的列车。

1.门板是上好的花梨木,隔音极好。可江辞的声音,还是一字不差地传了进来,

像淬了冰的钢针,扎进我的耳朵。晚晴,别哭了。他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

带着一丝心疼的沙哑。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我碰一下都嫌脏,

娶她不过是为了让你后悔……现在,你回到我身边了。这个家,永远是你的。

我扶着门框,指甲深深陷进木纹里。原来,是这样。原来我这两年的忍辱负重,

那些被下人指着脊梁骨的轻蔑,那些在宴会上被他当众甩开手的难堪,

那些独守空房的漫漫长夜,都只是他为了***我姐姐林晚晴的一场戏。

我是戏里那个跳梁小丑,供他心上人取乐的玩意儿。门外,传来姐姐林晚晴压抑的哭声,

她抽噎着说:阿辞,可晚意她……她毕竟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江辞冷笑一声,

那笑声我再熟悉不过,每次他想羞辱我时,都是这个调子。妻子?她也配?

一个为了荣华富贵,连自己名声都不要的女人,不过是我江家花钱买来的摆设。

明天我就登报,休了她,给你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彻底崩塌。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然后狠狠地,一把捏碎。我曾以为,他对我并非全然无情。

我曾以为,他临行前那句等我回来,就给你一个名分,是我在黑暗里看到的一丝微光。

原来,那不是光。那是将我推入万丈深渊的最后一把力。我缓缓松开手,转身,

一步步走回房间。镜子里的人,穿着一身艳丽的旗袍,妆容精致,红唇似血。

这是江辞最喜欢的样子,也是他最鄙夷的样子。他说我像舞厅里最廉价的***,

空有一副皮囊,内里早已腐烂。我看着镜中的自己,缓缓地,扯出了一个笑。笑意越来越大,

最后,我捂着嘴,笑得浑身发抖,眼泪却大颗大颗地砸在冰冷的地板上。林晚意,你真傻。

也真可笑。2.我和林晚晴是双胞胎。她自幼体弱,是全家捧在手心的明珠。我皮实,

像野草,扔在哪里都能活。十五岁那年,一个云游的道士路过我家,说姐姐命格孱弱,

需嫁入顶级的权贵之家,方能借贵气续命。于是,全家人的希望都压在了姐姐身上。

她要学琴棋书画,要学名媛礼仪,要保持最纯洁无瑕的名声,好嫁给北平城最有权势的陆家。

可姐姐偏偏在和陆家议亲前,喜欢上了当时还只是个小小团长的江辞。父亲气得摔了茶杯,

母亲以泪洗面。他们说江辞出身草莽,前途未卜,配不上我们林家。姐姐为了江辞,

不惜绝食***。那天晚上,我端着一碗燕窝粥去她房间。她握着我的手,

哭得梨花带雨:晚意,我只喜欢江辞,我不要嫁给陆家那个病秧子。我看着她苍白的脸,

心一横,说:姐,我替你。我来扮成那个放荡不羁的交际花,

把所有不好的名声都揽到自己身上。你是冰清玉洁的林家大小姐,我是声名狼藉的二小姐,

这样,陆家自然会看不上我,而你的名声,就保住了。姐姐愣住了,随即,

眼中迸发出狂喜的光。她抱住我,一遍遍地说:晚意,你真是我的好妹妹。从那天起,

我开始出入舞厅,学着抽烟喝酒,和那些纨绔子弟调笑周旋。我成了北平城里,

人人不齿的交际花林晚意。而姐姐林晚晴,依旧是那个不染尘埃的仙子。后来,

陆家果然因为我的丑闻,对林家望而却步。而江辞,却在一年之内,平步青云,

成了北平城炙手可热的新贵督军。父亲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姐姐也如愿以偿,

和江辞定了亲。我以为我的任务完成了。可订婚宴前夕,姐姐却突然找到我,面带难色。

晚意,江辞他……他好像误会了,他以为那个交机花是你,对我反而冷淡了。我没懂。

她咬着唇,说:他说,他还是喜欢当初那个在舞会上,敢当众泼他一脸酒的女人。

那个女人,是我。那次是为了帮姐姐出气,我假扮成她,泼了对她出言不逊的江辞。晚意,

姐姐拉着我的手,眼中满是哀求,你再帮我一次,你嫁给江辞。等他回心转意,

我们再换回来。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很累。可我还是点了头。于是,

我这个声名狼藉的妹妹,代替了冰清玉洁的姐姐,嫁给了江辞。新婚之夜,他喝得酩酊大醉,

一把扯掉我的盖头,眼神里的厌恶和鄙夷,像刀子一样。林晚意,你真有本事。

连自己姐姐的婚事都敢抢。你就这么缺男人?我百口莫辩。因为这一切,

本就是一场骗局。3.在江公馆的日子,像是在冰窖里行走。江辞从不与我同房,

他把我安排在公馆最偏僻的西厢房,吩咐下人,没有他的允许,不准我踏出院门半步。

府里的下人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他们当着我的面,窃窃私语。听说了吗?

二小姐是用了不光彩的手段才嫁进来的。可不是嘛,抢了自己亲姐姐的未婚夫,

真不要脸。督军根本不碰她,嫌她脏呢。我假装听不见,每日坐在窗前,

看院子里那棵老槐树的叶子,从绿变黄,再一片片落光。偶尔,江辞会过来。

他总是站在门口,从不踏入房间,用那种审视货物的眼神看着我。林晚意,

你就这么喜欢这身皮?他指着我身上的旗袍,嘴角挂着嘲讽的笑。脱了这身衣服,

你还剩下什么?我沉默不语。他似乎被我的沉默激怒了,声音陡然变冷。怎么,哑巴了?

当初在舞会上勾引男人的本事呢?我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他:督军,

如果你只是想来羞辱我,那你已经做到了。他被我噎了一下,脸色变得铁青,拂袖而去。

这样的日子,过了整整一年。直到那次,城西张司令的寿宴。江辞破天荒地带上了我。

他说:你不是喜欢热闹吗?带你去见见世面。我知道,他不过是想让所有人都看看,

他江辞的妻子,是个怎样水性杨花的女人。宴会上,我成了所有人目光的焦点。

那些男人露骨的眼神,女人们鄙夷的窃语,像一张网,将我包裹得密不透风。

张司令那个不成器的侄子,喝多了酒,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走到我面前。江太太,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他伸出手,想来摸我的脸。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避开了。

他脸上挂不住,恼羞成怒:装什么清高?谁不知道你林晚意是什么货色?

周围响起一片哄笑。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掐得掌心生疼。江辞就站在不远处,

和几个军官谈笑风生,仿佛这边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我心一点点沉下去。

就在那只咸猪手即将碰到我肩膀的瞬间。砰!一声枪响,震得整个宴会厅鸦雀无声。

张司令侄子手里的酒杯,应声碎裂,红色的酒液溅了他一脸。他吓得瘫软在地。

江辞握着一把还冒着青烟的勃朗宁,缓步走来。他的脸色,冷得像冰。我的女人,

他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让在场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也是你能碰的?那一刻,

全场死寂。我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心脏,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4.那晚之后,

江辞对我的态度,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他不再对我冷嘲热讽,虽然依旧分房而居,

但偶尔会来我院里坐坐。他话不多,只是沉默地喝茶,看我练字。有一次,他看我写的字,

突然开口:你的字,不像女人写的。我手一顿。他说:倒像军人,有股杀伐气。

我心里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督军说笑了,我一个弱女子,哪来的杀伐气。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那段时间,是我嫁入江家后,最平静的日子。

我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或许,他也不是那么讨厌我。或许,时间久了,

他能看到我伪装下的另一面。秋天的时候,我染了风寒,病得很重。迷迷糊糊中,

感觉有人用冷毛巾敷在我的额头上。我睁开眼,看见了江辞。他坐在我床边,眉头紧锁,

见我醒了,语气依旧生硬:醒了就喝药。我挣扎着想坐起来,浑身却使不上力。

他啧了一声,似乎很不耐烦,却还是伸手将我扶起,把药碗递到我嘴边。药很苦,我皱着眉。

他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塞进我手里。喝完就吃了。

那是一颗最普通的水果糖,可在我嘴里,却比任何山珍海味都要甜。我病好后,

他开始教我打枪。在公馆后山的靶场,他手把手地教我,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后,痒痒的。

他的胸膛很硬,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那蓬勃的力量。乱世里,女人也要学会保护自己。

他沉声说。我问他:你是在关心我吗?他动作一僵,随即松开我,退后一步,

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别自作多情,我只是不想我的妻子,死得太难看,给我丢人。

尽管他嘴上这么说,可我还是捕捉到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那段日子,像偷来的时光。

我几乎要忘了,我只是个赝品,一个姐姐的替代者。我开始贪恋他偶尔流露出的温柔,

像飞蛾扑向那明知会灼伤自己的火焰。直到他要去北方议和。临行前一晚,他来了我房里。

这是他第一次,在我房里留宿。我们什么都没做,只是并肩躺着,一夜无话。天快亮时,

他起身穿衣。我看着他被晨光勾勒出的侧脸,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你会回来吗?

他系扣子的手顿了顿,回头看我。房间里很暗,我看不清他的表情。良久,

他低沉的声音响起。等我回来,就给你一个名分。我的心,在那一刻,

像是被投入了一颗石子,荡起圈圈涟漪。名分。我一个声名狼藉的交际花,

他竟然愿意给我名分。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中燃起了一丝微弱又滚烫的希望。我以为,

他或许,真的对我动了心。5.江辞走了三个月。这三个月里,我一边以江夫人的身份,

周旋于北平的各色人物之间,为组织传递情报,一边焦急地等待着他的消息。北方形势复杂,

议和之路,凶险万分。我每天都会看报纸,任何关于北方的消息,都不放过。期间,

我收到了姐姐林晚晴的来信。她在信里哭诉,说陆家那个公子,根本不是什么病秧子,

而是个暴虐成性的虐待狂。她在陆家过得生不如死,身上全是伤。信的最后,她问我,

江辞什么时候回来。我看着信纸上被泪水浸染的字迹,心里五味杂陈。我回信安慰她,

让她再忍耐一下,等江辞回来,一切都会好起来。我天真地以为,江辞回来,

会为我这个妻子的姐姐出头。我甚至开始计划,等江辞给了我名分,我就向他坦白一切。

告诉他,我不是他以为的那种女人。告诉他,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姐姐。告诉他,

我的真实身份……我每天都在期盼中度过,数着日子,等他回来。终于,

报纸上刊登了议和成功的消息。江辞成了北平的英雄。报纸上说,他不日即将载誉归来。

我欣喜若狂,亲自下厨,准备了一桌他最爱吃的菜。

我换上了那件他曾夸过好看的月白色旗袍,在门口,从黄昏等到深夜。马车声由远及近。

我提着裙摆,迎了出去。车门打开,先下来的,是江辞。他瘦了,也黑了,但眼神更加锐利,

一身戎装,英气逼人。我笑着唤他:你回来了。他看到我,愣了一下,眼神复杂。

还没等他开口,车上又下来一个人。是姐姐林晚晴。她形容枯槁,面色蜡黄,

穿着一件不合身的旧衣服,看到我,怯生生地躲到了江辞身后。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江辞没有看我,他侧过身,用身体护住林晚晴,声音冰冷。

我把她从陆家带回来了。林晚意,我们离婚。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看着他,

想从他脸上找出一丝开玩笑的痕迹。可是没有。他的表情,认真得可怕。

周围的下人围了上来,对着我们指指点点。我感觉自己像个笑话。为什么?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江辞终于正眼看我,眼神里是我熟悉的厌恶和鄙夷。为什么?

他冷笑,因为晚晴回来了。我江辞的妻子,只能是她。他说完,不再理我,拥着林晚晴,

径直走进了大门。我一个人站在原地,夜风吹得我浑身冰冷。那桌我精心准备的饭菜,

从滚烫,到温热,再到彻底凉透。就像我的心。6.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西厢房的。

关上门,我靠着门板,缓缓滑落在地。然后,我就听到了门外,那段足以将我凌迟的对话。

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我碰一下都嫌脏……原来,他从陆家救回姐姐,不是为了我。

原来,他要给的名分,是给我姐姐的。原来,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假的。

可笑我还抱着那可怜的希望,等了他三个月。那一晚,我没有哭。眼泪似乎已经流干了。

我只是静静地坐在黑暗里,一遍遍地回想我们相处的点点滴滴。

他一枪打碎流氓酒杯时的霸道。他给我敷毛巾时的笨拙。他塞给我那颗水果糖时的不自然。

他教我打枪时,耳边的呼吸。还有他临走前,那句让我魂牵梦萦的承诺。原来,全都是假的。

全都是演给我看的戏。或者,连演都算不上,只是他无聊时,逗弄宠物般的消遣。而我,

却当了真。天亮时,我站起身,走到梳妆台前。镜子里的人,脸色惨白,双眼通红,

像个游魂。我打开最底下的抽屉,里面放着一个上了锁的木匣子。我拿出钥匙,打开它。

里面没有珠宝首饰,只有一部小巧的电台,一本密码本,和一把精致的德国造鲁格手枪。这,

才是我真正的嫁妆。我冷静地组装好电台,戴上耳机,发出了加密电报。代号玫瑰,

请求启动B计划,即刻脱离。很快,我收到了回信。批准。明日《北平日报》见。保重。

我取下耳机,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然后,我开始收拾东西。那些艳丽的旗袍,昂贵的首饰,

所有和交死花林晚意有关的东西,我一件件地,将它们扔进了壁炉。火苗升腾,

将那些虚伪的华丽,吞噬殆尽。最后,我换上了一身干净利落的衬衫长裤,将长发盘起。

做完这一切,我坐在窗边,静静地等待天明。等待审判的到来。是对江辞的审判,

也是对过去那个愚蠢的我的审判。7.第二日清晨,整个北平城都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