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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6

十七岁的我被亲妈8000块钱卖给山沟里的瘫子,逃跑后却发现妈妈已经给她办了丧事,

还要把她的“尸体”再卖12000配阴婚。一部破手机,一场绝地反击。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被卖的女儿没有死,而且要血债血偿。01车轮碾过碎石路,

颠簸得我五脏六腑都要散架。我叫林招娣,十七岁。这个名字的含义,

我从小就懂——招弟弟来。我就是家里的工具,为了给弟弟让路而存在的工具。车停下时,

人贩子赵老拐那张沟壑纵横的脸凑过来,满嘴烟臭。“丫头,到了,准备见你男人吧。

”我盯着他,一句话都不想说。“嘿,还挺倔。”他啐了一口,黄痰落在我脚边。

“到了地方,由不得你。”他下车抽烟,车门没锁紧。就是现在。我用尽全身力气撞开车门,

连滚带爬冲了出去。身后传来赵老拐的怒骂:“臭***,给我站住!”我头也不回,

一头扎进旁边的山坡。树枝刮破了我的脸,尖石割破了我的手。我滚进一个隐蔽的山洞,

满手都是血。洞里有股潮湿的霉味,角落扔着一部屏幕碎裂的旧手机。居然还有电。

我颤抖着开机,微弱的信号连上了附近村庄的公共Wi-Fi。

一个叫“相亲相爱一家人”的村群自动弹出来。最新的一条消息,是我妈王翠花的语音。

我点开。她在哭,但声音里透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哎呀,造孽啊!我家招娣……跑了!

在山崖上没站稳,摔下去了……尸骨无存啊!”我的血液瞬间凝固。她不是在找我。

她在给我办丧事。我弟弟林大柱发了个幸灾乐祸的表情包:“姐也太不小心了。

”王翠花立刻回复,语气严厉,但每个字都在演戏。“大柱!怎么跟你姐说话的!

她……她也是为了你啊……没了她,你娶媳妇的彩礼可怎么办啊……”我咬住嘴唇。

为了弟弟的彩礼。原来我活着,价值八千。赵老拐在群里发了一段文字,格外冷酷。“翠花,

节哀。人死不能复生,你得往前看。不过,你放心,我老赵有路子,死人,有死人的价钱。

”王翠花秒回:“老赵,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赵老拐发来一个“嘘”的表情。

“天机不可泄露。你先把'丧事'办起来,哭得惨一点,让全村人都知道,

你女儿是为了逃避'包办婚姻',自己跳崖死的。”我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对话。

每一个字都是一把刀。在我心上反复切割。我妈,我的亲生母亲,正在和一个卖掉我的人,

商量着如何最大化我“死亡”的价值。她没有一丝悲伤。只有算计。我从山洞里爬出来,

天色已晚。脸上凝固的血迹又痒又疼。我不敢回村,只能朝着村外那片乱葬岗走去。那里,

才是我现在唯一的容身之所。手机屏幕再次亮起。王翠花发在群里一张黑白遗照,

是我初中毕业时的证件照。配文是:“我苦命的女儿啊!”我看着那张照片,笑了。

笑得眼泪直流,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呜咽。妈,原来在你心里,我早就该死了。

02乱葬岗的夜晚,风是冷的。我缩在一座荒坟后面,把捡来的破外套裹紧。远处,

老屋的灯光像一点昏黄的鬼火。我等到深夜,等到全村都陷入死寂。

然后像个真正的孤魂野鬼,悄无声息地潜回村子。摸到自家老屋的窗根下。窗户没关严,

里面的声音清晰传出来。我掏出那部捡来的旧手机,点开录音功能。“一、二、三……八千!

这是那瘫子家给的活人钱。”我妈王翠花在数钱,一张一张,数得格外仔细。“别数了,

人跑了,这钱能不能捂热乎还两说。”赵老拐的声音带着不耐烦。“怎么捂不热乎?

”王翠花立刻反驳,声音尖利起来。“我女儿'死'了!全村都知道她'跳崖'了!

这钱就是咱们的!谁也拿不走!”我弟林大柱啃苹果的“咔嚓”声格外刺耳。“妈,

赵叔不是说,姐死了更值钱吗?钱呢?”“急什么!”王翠花呵斥道。“吃你的苹果!

大人的事少插嘴!”赵老拐冷笑一声。“放心,少不了你们的。我已经联系好了下家,

一个南边来的煤老板,他儿子去年矿难死了,正想找个年纪相仿的配阴婚。我跟他们说,

林招娣八字极好,旺夫旺家,就是命薄。一口价,一万二。”“一万二!

”王翠花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贪婪的喜悦。“加上这八千,就是两万!两万块!

够给大柱娶个城里媳妇了!”“所以啊,你这两天戏得做足了。明天就去扯布,做孝衣,

见人就哭,就说你女儿死得惨。”赵老拐循循善诱。“我懂我懂!”王翠花连声应道。

“我保证哭得全村人都跟着我掉眼泪!”“哈哈哈,姐死了还能赚这么多钱,真值!

”林大柱把苹果核随手一扔,发出畅快的笑声。“值,太值了……”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嘴里喃喃重复着。胸口被一块巨石死死压住,喘不过气。原来我的尸骨,我的魂魄,

在他们眼里,只是一桩可以讨价还价的生意。我用公共Wi-Fi,

将原来手机微信改了一个新的名称。头像是一片纯黑,昵称叫“夜归人”。

我搜索本地最大的生活信息分享群,点了加入。通过验证后,我发出第一条信息。

“听说隔壁王家村有个叫林招娣的女孩,被她妈卖了,想不开跳崖死了?真的假的?

太惨了吧。”消息发出去,群里瞬间炸开了锅。“真的假的?卖女儿?”“王家村?

不就是那个王翠花家吗?她不是天天说她女儿孝顺吗?”“我靠,这年头还有这种事?

求深扒!”我看着屏幕上滚动的消息。手指在冰冷的屏幕上轻轻敲下第二句话。“听说,

人还没死透呢。”03我在乱葬岗找了个更隐蔽的土坑。白天睡觉,晚上行动。

那部旧手机成了我唯一的武器。我找来笔纸手写了一封“遗书”。“妈,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了。”“你把我卖给山沟里的瘫子,换了八千块钱,

给弟弟娶媳妇。我不怪你,只怪我生来就是个女孩,是个'招娣'。”“在被送去的路上,

我逃了。可我能逃到哪里去呢?天下之大,没有我的容身之处。我被他们追赶,

在山沟里被虐待,最后只能跳下山崖,魂归故里。”“妈,别为我难过。也许我死了,对你,

对这个家,才是最好的解脱。只是我的魂魄不散,夜夜都会回来,看着你们,

用那笔卖掉我的钱,过上好日子。”“不孝女,林招娣,绝笔。”每一个字,

都淬着我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寒意。我将这封“遗书”截图,用一个新注册的匿名邮箱,

分别发送给了村长和镇上的派出所。做完这一切,我重新点开那个本地群聊。

群里关于“林家女儿被卖致死”的讨论已经盖起了几百层楼。我用“夜归人”的账号,

再次投下一颗炸弹。“听说那女孩留下遗书了?好像发给派出所了,

说是在山沟被买家虐待死的,不是自己跳崖!”“什么?虐待致死?这是刑事案件啊!

”“我天,要是真的,她妈就是帮凶!”“有视频吗?有截图吗?求真相!

”舆论彻底被点燃了。第二天一早,我就远远看见村长的身影,行色匆匆地进了我家。

没过多久,一辆警车也开了进来。我妈王翠花的表演开始了。她穿着连夜赶制的粗布孝衣,

冲出屋子,一***坐在地上。捶胸顿足,哭天抢地。“我的女儿啊!我的招娣啊!

你怎么这么傻啊!妈知道错了!妈不该逼你啊!”她的哭声传遍半个村子,

引来无数围观的邻居。“警察同志,你们要为我做主啊!都是那个天杀的赵老拐,

是他骗我说给招娣介绍好人家,谁知道是个人贩子啊!是他害死了我的女儿!

”她抱着警察的腿,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赵老拐也被叫来了,他一脸无辜地摊开手。

“警察同志,你可别听她胡说!是她自己要把女儿卖了换钱,跟我有什么关系?

那丫头自己跑了摔死的,关我屁事!”他们开始狗咬狗。我躲在远处的小山坡上,

冷冷地看着这场闹剧。我看着我妈那张悲痛欲绝的脸,心里只有一句话。妈,你哭的不是我。

是你即将到手,又可能飞走的一万二。警察在屋里屋外盘问了很久,最后什么也没查到,

只能暂时定性为“失足坠崖”,备案了事。警车走后,王翠花脸上的悲伤瞬间消失。

她狠狠瞪了赵老拐一眼,压低声音骂道:“都是你,差点坏了我的好事!

”赵老拐不屑地哼了一声:“少废话,赶紧准备交易。煤老板那边催了,后半夜,老地方。

”我看着他们,默默关掉了手机。导火索已经点燃。04村长大概是为了平息舆论,

组织了一场“遥祭”。在村口的空地上,摆了一张桌子,

上面放着我的黑白“遗照”和一些廉价的贡品。王翠花跪在最前面,哭得撕心裂肺,

几度“昏厥”过去,被邻居掐着人中才“悠悠转醒”。“我苦命的女儿啊!

你一个人在下面冷不冷啊!妈给你烧纸钱了,在那边别省着花……”她一边哭嚎,

一边把一沓沓黄纸扔进火盆。那演技,不去拿个奥斯卡都屈才了。我混在围观的人群外围,

戴着捡来的旧帽子,低着头。像一个真正的幽灵,欣赏着为我举办的葬礼。这场白天的表演,

只是为了掩盖深夜的交易。后半夜,月黑风高。村外的乱葬岗,阴风阵阵。

我提前一个小时就到了,躲在百米开外的一片灌木丛里,

架起了我用身上仅剩的几十块钱买的二手望远镜。手机调到录像模式,镜头对准了那片空地。

很快,三个人影出现了。我妈王翠花,人贩子赵老拐,

还有一个身材高大、穿着黑西装的陌生男人。想必就是煤老板派来的人。“钱呢?

”王翠花的声音急切又贪婪,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黑西装男人没有说话,

只是打开了手里的一个黑色手提箱。箱子打开的瞬间,一沓沓红色的钞票,

在赵老拐手电筒的光下,晃得人眼晕。“一万二,一分不少。”男人的声音低沉,

不带任何感情。“协议和死亡证明带来了吗?”“带来了,带来了!

”赵老拐连忙从怀里掏出两张纸,递了过去。“这是‘冥婚协议’,按了手印的。

这是‘死亡证明’,派出所备案的,绝对真!”我把手机镜头拉到最近,

清晰地录下了那份伪造的“死亡证明”上的每一个字。还有我妈伸出沾满泥土的手,

颤抖着在“冥婚协议”上按下红手印的整个过程。然后,是她最期待的环节——数钱。

她接过那箱钱,蹲在地上,一张一张地数,嘴里念念有词,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狂喜和满足。

那表情,比白天哭丧时要真实一万倍。“货呢?”黑西装男人收起协议,冷冷地问。

赵老拐朝着不远处一辆破旧的板车一指:“在那儿,绝对‘新鲜’,你们老板肯定满意。

”黑西装男人点点头,挥了挥手。黑暗中,又走出来两个壮汉,他们径直走向板车,

掀开了上面盖着的破草席。草席下,是一口薄皮的、刷着红漆的木棺。我的心跳,骤然停顿。

王翠花数完了钱,心满意足地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她看了一眼那口棺材,

脸上没有半点波澜,反而带着一丝嫌恶和不耐烦。她对着那几个男人催促道:“行了就行了,

赶紧把这个‘林招娣’拉走,晦气!别搁我们村口,影响风水!”黑西装男人没理她,

只是对两个手下使了个眼色。一个壮汉走上前,拿出一根撬棍,***棺材盖的缝隙里。

他们准备开棺验“货”。“咔哒”一声。棺材盖被撬开了一条缝。我的呼吸,在这一刻,

彻底停滞了。05就在撬棍撬开棺盖的瞬间,我按下了发送键。加密的视频文件,

连同我写好的举报信,通过定时的网络程序,

同时发送到了本地几家媒体的爆料邮箱和市公安局的官方账号。棺材被卖家运走了,

他们还在原地商量着后续事情。十多分钟后,一声暴喝划破夜空。“行动。

”十几道刺眼的手电光柱从四面八方亮起,将乱葬岗中央的三人死死罩住。“警察!不许动!

”王翠花脸上的贪婪和嫌恶瞬间凝固,变成了极致的惊恐。她怀里的钱撒了一地。

“警察同志!误会!都是误会!”赵老拐最先反应过来,立刻举起双手,

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黑西装男人和他的两个手下则瞬间变了脸色,眼神凶狠,

似乎想反抗。“抱头!蹲下!”几名便衣警察已经冲了上去,将他们死死按在地上。

王翠花瘫坐在钱堆里,开始撒泼。“我犯了什么法了!我女儿死了,我给她找个好归宿,

让她在下面不孤单,我有什么错!”她指着那口棺材,声嘶力竭地尖叫:“她早就死了!

你们凭什么抓我!”带头的警察队长走到她面前,面无表情。他举起手机,屏幕上,

正是我***的交易全程。队长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林招娣,没死。”王翠花的哭嚎,

戛然而止。她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看着里面的自己数钱、按手印,嘴巴越张越大。

“她亲眼看着你们,怎么卖掉她的尸体。”“不……不可能……”王翠花浑身剧烈地颤抖,

眼神涣散,嘴里反复念叨着。“她死了……她明明已经死了……”“都是赵老拐!

是他主使的!”被一同从家里抓出来的林大柱,看到这阵仗,吓得屁滚尿流,

第一时间就把所有责任推得一干二净。“是他教我们这么干的!”“你个小王八蛋!

”赵老拐气得破口大骂,“要不是你们娘俩贪心,老子能有这机会?

”一场丑陋的闹剧在警察面前上演。我依然隐藏在黑暗的灌木丛中,没有露面。

警方的行动快如闪电,现场照片和简报第一时间通过官方渠道发布。我用“夜归人”的账号,

将那段最核心的交易视频,掐头去尾,只保留了我妈数钱和签协议的片段,发到了本地群里。

“林家卖尸、视频为证,死去的女儿,成了母亲的摇钱树。”一石激起千层浪。全网哗然。

警察队长看着瘫倒在地的王翠花,对身边的警员下令:“立刻去买家说的地点,

把那口棺材打开,保全证物!”王翠花听到这话,像是被雷劈中,

突然发出一种不属于人类的尖叫。那叫声里,没有了狡辩,没有了贪婪,

只剩下一种全新的、让我完全陌生的恐惧。她喊道:“别开!”“千万别开!

”06警笛呼啸,冲向煤老板在城郊租下的一个临时仓库。警方用破门器撞开大门。

仓库里空空荡荡,只有那口薄皮红棺材,孤零零地摆在正中央。我跟在一位女警官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