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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曲和哪个合并了

爱吃手抓蒜香的赛冷丝 著

都市小说连载

都市小说《扭曲和哪个合并了男女主角分别是刘婉婷顾时作者“爱吃手抓蒜香的赛冷丝”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音乐在身后厚重的大门合拢时骤然被掐只剩下走廊地毯吸音的沉空气里飘着廉价香薰也盖不住一丝若有若无的脚臭味和消毒水混合的味我捏了捏手里皱巴巴的传指甲边缘有些劈刮着纸张哗啦一声轻“306…”我对着门牌深吸了口推门进包间里光线昏暖黄射灯只打在中间的洗脚桶周其他地方陷在暧昧的阴影水汽氤带着中药包被煮开的苦涩味我把自己摔进宽大柔软的按摩椅皮质表面...

主角:刘婉婷,顾时珩   更新:2025-09-06 06:2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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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在身后厚重的大门合拢时骤然被掐灭,只剩下走廊地毯吸音的沉闷。

空气里飘着廉价香薰也盖不住的,一丝若有若无的脚臭味和消毒水混合的味儿。

我捏了捏手里皱巴巴的传单,指甲边缘有些劈了,刮着纸张哗啦一声轻响。

“306…”我对着门牌号,深吸了口气,推门进去。包间里光线昏昧,

暖黄射灯只打在中间的洗脚桶周围,其他地方陷在暧昧的阴影里。水汽氤氲,

带着中药包被煮开的苦涩味道。我把自己摔进宽大柔软的按摩椅里,皮质表面冰凉,

透过薄薄的工装布料渗进来。“贵宾您好,我是68号技师,很高兴为您服务。

”声音低低的,有点哑,绷着一根弦似的。一个人影端着木桶从角落阴影里走过来,蹲下身,

动作规范却透着一股僵硬的死气。木桶放在我脚下,热水漫过脚背,温度恰到好处。

那双手探进水里,指节分明,瘦得有些嶙峋,

手腕上……戴着一块黑色的、塑料感很重的电子表,表盘闪着廉价的绿色荧光。

这玩意儿和他身上那套不合身的、洗得发白的技师服倒是绝配。我的心跳突兀地停了一拍。

视线猛地往上抬。他低着头,碎发垂落,遮住了部分额头。 但那个下颌线的弧度,

紧绷的嘴角,还有即便蹲着也下意识挺直的、此刻却显得格外脆弱的脊背线条——操。

顾时珩。我血液嗡地一下冲上头顶,耳边短暂失聪,只剩下洗脚水流淌的空洞回响。一年前,

总裁办公室里,空调冷气吹得人起鸡皮疙瘩。他也是这样一副冰冷倨傲的表情,

把我那份漏洞百出的“财务疏漏”报告扔在我脸上,纸张散落一地。“公司不养废物,

尤其是你这种底层爬上来的,手脚不干净,脑子也不够用。”他声音没什么起伏,

像在陈述今天天气不错,“滚吧。记住,你只配舔我的鞋底。”当时我指甲掐进掌心,

疼得钻心,却没敢吭一声。后来才知道,哪是什么财务疏漏。

不过是替他的宝贝表弟顶了个锅,顺便给他急需用钱的某个项目填了窟窿。

欠我的三个月工资和项目奖金,一共八万七,电话打不通,人像人间蒸发。现在,他在这里。

戴着可笑的电子表,给我洗脚。荒谬感冰冷却沸腾。水里,他的手指碰到我的脚踝,冰凉的,

带着细微的颤。他大概认出了我,或者只是本能地畏惧每一个顾客。那双手,

经在无数财经杂志封面上、在签下千万合同时被特写放大、骨节分明被誉为“点金手”的手,

现在正沾着滑腻的精油,用力地、专业地揉按着我的脚底。我无声咧嘴,掏出手机。解锁,

录像。红色按钮像滴血。镜头对准。放大。特写他低垂渗汗的侧脸,紧绷下颌,

额角结痂的划痕。巧妙掠过电子表,但将背景里“碧水阁”的logo和毛巾拍得清晰。

他呼吸加重。指下力道失控,又猛地松开。“抱歉。”声音含在喉咙里。我熄屏。

他肩膀塌下一丝。“可以了。手艺不错。”我说。他沉默地拿过干毛巾,替我擦干脚,

每一个趾缝都细致地擦过。我坐在按摩椅里,很久没动。手机滚烫地攥在手心,

像一块烧红的炭。在他起身时,我额外抽出两张百元钞,塞进他衬衫胸口口袋。

指尖能感到他胸腔的震动和骤然僵硬的肌肉。“小费。”我轻笑。他指尖冰凉划过我掌心,

接过钱时,战栗难以抑制。那战栗里,有愤怒吗?或许有,但更多的是一种认命般的绝望。

能看得出来他需要钱,急需。每一分都需要。为什么?我几乎能猜到,后来我也了解过。

他那个宝贝表弟捅出的娄子远不止表面那点,他填进去的恐怕不止是公司的钱,

还有他自己的,甚至更多。再加上他那个眼高于顶的家族…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

至于未婚妻刘家…那样的豪门,最是现实。他现在就是个烫手山芋,谁沾谁倒霉。

我没再看一眼,转身离开。深夜。合租屋隔音很差,隔壁情侣在吵架。

我坐在吱呀响的电脑椅上,泡面桶散发着油腻味。屏幕亮着,是他以前的私人邮箱。

猎头朋友辗转搞来的,据说他弃用很久,但或许…还会查看?我上传视频。十秒精华。

他卑微的侧脸,碧水阁logo,额角伤疤。附言:“顾总,手艺真好。聊聊欠我的八万七?

——林薇”点击发送。三分钟。仅仅三分钟。 手机屏幕骤然亮起,是一个陌生号码,

归属地本市。我挂断。它再次响起。固执地。我再挂断。第三次,它响起后,我拿起手机,

放在泡面桶边,看着它亮,听着它响,直到自动挂断。屏幕暗下。几秒后,亮起一条短信,

来自同一个号码:林薇,接电话!我们谈谈!钱我可以给你!我没回。一分钟后。

又一条。接电话!求你!三十秒后。你是不会还在原来住的地方?我现在过来!现金!

我给你现金!十秒后。接电话!!!!感叹号越来越多,越来越急。

像他濒临崩溃的神经。我慢条斯理地吃完最后一口泡面,喝光汤。手机还在震,

屏幕明明灭灭,像垂死挣扎的萤火虫。直到敲门声响起。很轻,然后变重,杂乱无章。

像是用额头在磕。我走到门边,猫眼外。顾时珩,手里死死攥着一个牛皮纸袋,

边缘被捏得稀烂。还是那身深色衬衫,皱得像咸菜,湿透了,不知是雨是汗。头发凌乱贴额,

眼窝深陷,眼球通红暴突,血丝狰狞。 整个人脱了形,靠着门板才能站稳。

他看起来像一夜之间老了十岁,只有那双眼睛里,除了恐惧,

还有一丝被逼到绝境后、为了某个渺茫目标而不得不忍受一切的疯狂执念。他得翻身,

他必须翻身,所以此刻什么都能忍?我拉开門。“吱呀——”他猛地抬头,瞳孔缩紧,

又涣散。目光胶着在我脸上,充满一种原始的恐惧。“林薇……”声音完全嘶哑,

像砂纸磨过喉咙,“钱…八万七…现金…在这里……”他举起袋子,手臂抖得厉害,

“你数数…求你……”我没接。他膝盖一软,“咚”地跪倒。

**恰好跪在门口我故意泼洒的碎玻璃渣上。** 他身体剧颤,闷哼一声,

脸上瞬间惨白如纸,冷汗涔涔冒出。痛得牙齿咯咯响,却仍高举着那个袋子。

“求你…别告诉她…不能是现在…刘家知道就全完了……”他语无伦次,几乎是在嚎哭,

尊严粉碎,

“你要什么都可以…钱都给你…别发出去…别让她看见……”雨水顺着他鼻尖滴落,

混着可能从膝盖渗出的血水,污染了地面。雨水开始淅淅沥沥地落下来,

打湿他的头发、衬衫,让他看起来更像一条无家可归的落水狗。那块价值连城的婚约,

此刻比纸还脆弱,全系于我的一念之间。我看了他几秒,忽然笑了声。慢慢伸出脚,

穿着家里那双脏兮兮的塑料拖鞋,用脚尖,碰了碰他挺括衬衫下的肩膀。冰凉,僵硬,

在我的触碰下剧烈地哆嗦了一下。“顾总,”我声音轻快,带着笑,“八万七,是以前的账。

”“利息呢?”我的脚尖稍稍用力,往下压了压,“我的精神损失费呢?还有,

封口费…又怎么算?”他僵跪着,举着钱袋的手臂开始微微颤抖,不知道是体力不支,

还是因为恐惧。雨水把他彻底淋湿了,额发狼狈地贴在皮肤上。碎玻璃大概扎得更深了,

他额头上沁出大颗的冷汗,混着雨水往下淌。我收回脚,俯下身,凑近他。

距离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被雨水冲散了的洗脚城药水味,还有一丝血腥气。“钱,

我收了。”我接过那个沉甸甸的袋子,随手扔在门后的鞋架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他的肩膀几不可查地松懈了一毫米,但抬头看到我的眼神,那点松懈瞬间消失,

只剩下更深的恐惧。“不过,”我拉长了声音,欣赏着他脸上每一丝细微的崩溃,

“就这么算了,好像太便宜你了。”我直起身,从旁边堆杂物的鞋柜上扯过一张废纸,

又摸出一支快没水的圆珠笔,塞到他那只还悬在半空、微微发抖的手里。“写个欠条吧,

顾总。”他猛地抬头,瞳孔缩紧。“就写…”我歪着头,故作思考状,“欠林薇…三百万。

嗯,这个数吉利。”他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嘴唇翕动,却发不出声音。

“三百万……我……” 他想说什么,可能是争辩,可能是哀求,

但最终在对上我冰冷戏谑的目光时,全都咽了回去。刘家千金和三百万,他知道哪个更重。

“怎么写不出?”我挑眉,“顾总当年开除我、让我背黑锅的时候,签字可是很利落的。

”雨水顺着他的下巴滴落。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潮湿冰冷的空气,再睁开时,

眼里只剩下一片绝望的空洞。他颤抖着手,在那张皱巴巴的废纸上,一笔一划,

写下屈辱的字迹。写完,他把纸笔递还给我,手指抖得几乎握不住。我看也没看那张纸,

折了折,塞进口袋。“好了,现在我们来签第二份合同。”我笑着,声音压得更低,

带着蛊惑,又淬着冰冷的毒,“口头的。”他跪在碎玻璃和冷雨里,仰头看着我,

像等待最后的审判。“做我的狗,”我清晰地说道,“随叫随到的那种。

”“直到你还清三百万。”“答应,就点个头。不答应……”我耸耸肩,

“我现在就把视频直接发到刘小姐的私人邮箱。猜猜她看了这个,

明天的订婚宴还会不会举行?”雷声轰隆滚过。他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

雨水冲进他眼睛里,他眨也不眨,只是死死地看着我,

像是第一次真正看清我这个他口中的“底层废物”。几秒死寂的僵持。然后,

他那颗总是高高昂着的、不可一世的头颅,终于,慢慢地,一点点地,垂了下去。幅度很小,

但确实是在点头。一下。沉重而缓慢。我满意地笑了。“真乖。”我转身拿起鞋架上那袋钱,

掂了掂重量。“进来吧,”我侧过身,让开通往屋内狭窄昏暗空间的道路,

“‘狗’不能淋雨,不是吗?”他僵硬地、艰难地,用手撑着地面,试图从碎玻璃上站起来。

膝盖处的西裤布料颜色深了一块,暗红色的血渗了出来。动作迟缓而狼狈。我站在门内,

光影交界处,看着他蹒跚挪动,眼底没有任何情绪。雨声哗啦。他的世界,从这一刻起,

只剩我手中的绳链。屋内灯光惨白,照着他毫无血色的脸和狼狈不堪的身形。

空气中飘着泡面残留的廉价调料味和他身上带来的、潮湿的雨水与淡淡血腥混合的气息。

他几乎无处落脚,地上散落着杂物和电线。“就站那儿。

”我指了指门口一小块还算干净的地面,自己重新坐回电脑椅,翘起腿,打量着他。

他僵立在原地,身体微微摇晃,膝盖处的西裤布料已经被血浸透成深褐色,紧紧贴在皮肤上。

他垂着眼,不敢与我对视,呼吸粗重而压抑。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细微的颤音,

像是在极力忍受着剧痛和更深的屈辱。他在计算,我知道。计算这屈辱的代价,

计算如何在我手里熬过去,计算如何还能抓住那根名为刘家的救命稻草。

真是可笑又可怜的韧性。我慢条斯理地打开那个牛皮纸袋,里面是捆扎好的百元大钞,

旧旧的,散发着各种不同的味道,显然是他东拼西凑来的。我抽出几沓,慢悠悠地数着,

纸币摩擦的沙沙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数目对了。”我把钱扔回桌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他肩膀随之微微一颤。“顾总,”我身体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

托着下巴看他,“现在,我们来说说规矩。”他猛地抬眼,又迅速低下,喉结滚动了一下。

“第一,随叫随到。我的电话,响三声必须接。我的信息,一分钟内必须回。

否则……”我笑了笑,“后果你知道的。”他沉默着,下颌线绷得死紧,

然后极其轻微地点了一下头。碎发垂落,遮住了他眼底翻涌的情绪。“第二,让你做什么,

就做什么。没有疑问,没有犹豫。”“……是。”一个字从他牙缝里挤出来,干涩嘶哑。

“第三,”我目光落在他还在渗血的膝盖上,“把自己收拾干净点。这副样子,

万一不小心被你的亲亲未婚妻‘偶遇’了,我可不好解释。”听到“未婚妻”三个字,

他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被针刺了一下。恐惧,巨大的恐惧,几乎瞬间淹没了他强装的镇定。

“她……她不会……”他下意识地反驳,声音却虚得没有一点底气。“哦?”我挑眉,

拿起手机,随意地点着,“刘氏集团的千金,

刘婉婷小姐……听说最近常去城西那家高端瑜伽会所?真巧,我有个朋友也在那儿练呢。

你说,我要不要让她‘偶遇’一下刘小姐,

顺便‘不小心’聊起碧水阁有位手艺特别好的68号技师,侧脸很像顾总你呢?”“不!

不要!”他脱口而出,声音骤然拔高,带着无法掩饰的惊惶,甚至下意识向前踉跄了一步,

仿佛想夺走我的手机。膝盖的剧痛让他闷哼一声,脸色又白了几分,额头上瞬间布满冷汗。

“求你……不要让她知道……不能……”他眼中的恐惧如此真实,取悦了我。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我的……狗。”我满意地靠回椅背,“去,把那里收拾了。

”我指了指角落里堆放的几个外卖盒和撒出来的垃圾。他愣住了,看着那摊油污和残渣,

又看看自己疼痛不堪的膝盖,最后看向我。“需要我再说第二遍?”我冷下声音。

他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眼中最后一点挣扎熄灭。他沉默地、一瘸一拐地走过去,

艰难地弯下腰,伸出那双曾经在资本市场上翻云覆雨的手,

开始捡拾那些冰冷的、沾着油渍的饭粒和菜叶。每动一下,

膝盖都会让他身体微不可察地痉挛。他做得极其缓慢,极其艰难,却不敢停下。

我就在旁边看着,偶尔用脚尖踢过去一个滚远的空瓶子。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不是他的,是我的。屏幕上跳跃的名字是——“刘婉婷”。我故意让他看到屏幕。

他的动作瞬间停滞,整个人像被冻住一样,僵在那里,瞳孔放大,死死盯着那个名字,

连呼吸都忘了。捡起的垃圾从他颤抖的手指间滑落。我慢悠悠地接起电话,点了公放。“喂?

婉婷姐?”我的声音瞬间变得甜美又热情,与刚才的冰冷判若两人。“薇薇呀!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娇柔又带着点颐指气使的女声,

“下周我生日宴的流程方案你最终版怎么还没发我?策划公司那边等着确认呢。”对了,

忘了说。被顾时珩开除后,我辗转托关系,

进了他未婚妻刘婉婷开办的一家小型活动策划工作室,做个打杂的。

刘大小姐根本不知道我和顾时珩的过往,只觉得我便宜好用。这世界真小,不是吗?

我看着顾时珩煞白的脸,笑意更深:“哎呀婉婷姐,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马上最后核对一遍就发您!保证让您的生日宴成为全场焦点!”“嗯,快点啊。对了,

”刘婉婷像是随口一提,“时珩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大项目,神神秘秘的,人都见不到,

电话也老是占线。你帮我留意一下,要是听到什么风声,记得告诉我。

”顾时珩的身体开始发抖,不是痛的,是吓的。他看着我,眼神里是彻底的哀求,

几乎要跪下来。我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嘴上却对刘婉婷说:“好的呀婉婷姐!

顾总那么厉害,肯定是忙大事呢!您放心,有什么消息我肯定第一时间跟您汇报!

”语气天真又狗腿。“嗯,乖。挂了。”刘婉婷满意地挂了电话。

嘟——嘟——嘟——忙音响起。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顾时珩还维持着弯腰捡垃圾的姿势,

一动不动,像一尊凝固的雕像。只有剧烈起伏的胸口和额头上不断滚落的汗珠,

显示着他刚刚经历了怎样的惊心动魄。我走过去,蹲在他面前,用刚才数过钱的手指,

轻轻拍了拍他冰冷的脸颊。“听到了?”我声音很轻,却像毒蛇吐信,“你的未婚妻,

让我监视你呢。”他猛地闭上眼,长长的睫毛颤抖得厉害。“你说,我是该告诉她,

你在我这里当洗脚技师呢……”我凑近他耳边,压低声音,“还是该告诉她,

你正跪在我家地板上,给我收拾垃圾呢?

”他喉咙里发出一种近乎呜咽的、被极度压抑后的气音。“或者……”我拉长语调,

欣赏着他濒临崩溃的样子,“我什么都先不说,就看着你……像现在这样,每天提心吊胆,

在我和她之间,像走钢丝一样?”他睁开眼,眼底是一片血红的、绝望的废墟。

那里面最后一点硬撑的东西,似乎也碎裂了。“主人……”两个字,轻得几乎听不见,

却带着碾碎一切骄傲的重量,从他苍白的唇间逸出。我笑了。真正开怀地笑了。“真听话。

”我站起身,“继续收拾。弄干净点。然后,”我指了指狭小卫生间方向,

“把自己也弄干净,我不喜欢血腥味。”我重新坐回电脑椅,

开始“认真”地修改刘婉婷生日宴的流程方案。他沉默地、更加顺从地,继续清理那堆垃圾。

每一次弯腰,每一次移动,都伴随着压抑的痛哼和生理性的颤抖。而我知道,从这一刻起,

他才真正开始,从灵魂深处,向我臣服。刘婉婷的存在,不再是他的希望,

而是变成了我手中,最锋利的那根缰绳。他清理完那摊油污垃圾,又拖着伤腿,

极其缓慢地挪进卫生间。水声淅淅沥沥响了很久,

中间夹杂着压抑的、被水声掩盖不住的痛哼。我懒得管他,

专心致志地给刘婉婷的生日宴流程添砖加瓦,

特意在几个环节设计了需要“顾总惊喜现身”的桥段,写得天花乱坠。水声停了。他走出来,

身上穿着我扔给他的、我前男友留下的旧T恤和运动裤。衣服在他身上显得有些短小,

露出伶仃的脚踝和手腕,更添了几分落魄。膝盖简单冲洗过,但伤口还在隐隐渗血,

将灰色的运动裤料子染深了一小块。头发湿漉漉地搭在额前,没了发胶的固定,

显得柔软了些,也让他看起来异常年轻和……脆弱。那双总是冰封着的眼睛,此刻红着,

带着未散的水汽和一种被彻底掏空后的茫然。他站在卫生间门口,无所适从,

像一件被错误摆放的家具。“杵那儿当门神?”我头也不抬,“地板擦了么?

刚才你踩得到处是水。”他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然后沉默地转身,找抹布,弯腰,

开始擦拭地砖上的水渍。每一次屈膝,都能看到他额角瞬间绷紧的青筋和咬死的牙关。

我的手机又响了。还是**刘婉婷**。我再次点了公放,示意他安静。“薇薇,

流程我看了,那个惊喜环节想法不错!”刘婉婷的声音带着愉悦,

“不过时珩那边我还没打通电话,你帮我直接联系一下他的特助David,

确认一下他那天的时间,务必把他给我绑过来!”“好的呀婉婷姐!包在我身上!

”我声音甜得发腻,“顾总肯定是想给您一个更大的惊喜,所以才神秘兮兮的!

我这就去联系David特助!”挂了电话,我看向顾时珩。他维持着擦地的姿势,

背对着我,肩膀绷得紧紧的。“听到没?你的婉婷公主要把你‘绑’过去呢。”我嗤笑,

“David特助……哦,忘了告诉你,你出事没多久,他就跳槽去对家了,

现在是你死对头跟前的大红人。你说,我要是现在打电话给他,

问他‘顾总’最近在哪儿高就,他会怎么想?”他擦地的动作彻底停了。背影透着一股死寂。

我翻出David的电话,却没有拨出去,只是把手机屏幕转向他,让那串号码在他眼前晃。

“求你了……”他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别打……不能……”“那要看我的心情。

”我收回手机,“以及,你的表现。”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他被迫仰起头看我,

湿发下的眼睛充满了血丝和一种深不见底的疲惫。“跪下。”我说。他瞳孔一缩,

身体抗拒地僵硬了一瞬。但仅仅是一瞬。他看了一眼我手里的手机,

那里面藏着能彻底摧毁他的炸弹。然后,他闭上眼睛,缓慢地、艰难地,屈下受伤的膝盖,

跪在了冰冷的地砖上。膝盖触碰地面时,他发出一声极轻的抽气。高度差变了。

现在我彻底俯视他。我用脚尖,轻轻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睁开眼。“记住这种感觉。

”我声音不高,却字字冰冷,“你的尊严,你的未来,你那个未婚妻……现在都捏在我手里。

我想让你生,你才能喘气。我想让你死,你就连跪在这里的资格都没有。”他看着我,

眼神里最初的恐惧和屈辱慢慢沉淀下去,变成一种更复杂的、近乎麻木的顺从。

**斯德哥尔摩的种子,在最极致的压迫和恐惧中,开始悄然萌芽。他依赖我的“仁慈”,

就像溺水者依赖最后一根稻草,哪怕那根稻草本身就是要淹死他的东西。**“说话。

”我用脚尖蹭了蹭他的下巴。“……是。”他哑声回应,“主人。”“很好。”我收回脚,

“现在,爬过去,把桌子底下那个电源线插好。”这无疑是对他膝盖和尊严的又一次酷刑。

他脸上血色尽褪,嘴唇颤抖着,最终却只是低低应了一声:“……是。”他用手撑地,

试图用一条腿支撑,挪动过去。动作笨拙又痛苦,受伤的膝盖根本无法受力,

好几次差点摔倒。T恤的后背很快被汗水浸湿,勾勒出嶙峋的脊骨形状。我冷眼旁观,

甚至拿出手机,对着他爬行的背影拍了一段小视频。他终于蹭到桌下,颤抖着手插好电源线,

然后瘫软在原地,大口喘着气,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我没让他起来。

我的手机微信提示音接连响起。是刘婉婷拉的一个小群,里面有她,我,

还有另外几个她亲近的姐妹。群里正在热火朝天地讨论生日宴的细节,

发着各种礼服和珠宝的图片。刘婉婷@我:薇薇,你觉得这款项链配我那件礼服怎么样?

附上一张奢华钻石项链的图片。我拿着手机,走到顾时珩面前,蹲下,把图片递到他眼前。

“顾总眼光好,帮你未婚妻参谋一下?”我语气戏谑。他艰难地聚焦看着那串璀璨的钻石,

眼神有一瞬间的恍惚,像是透过它看到了另一个纸醉金迷的世界,那个他曾经触手可及,

如今却遥不可及的世界。**那眼神里,有怀念,有痛苦,更有一种强烈的、不甘心的渴望。

他想要回去,他必须回去。而这个念头,让他对我加诸在他身上的一切,

拥有了惊人的忍耐力。**“……很好。”他声音沙哑地评价。“是吧?我也觉得。

”我笑着,在群里回复:婉婷姐,这款太配你了!绝美!顾总看到肯定移不开眼!

刘婉婷回了一个害羞的表情。然后她又发:唉,就是时珩最近都不回我消息,

礼物估计也别指望了委屈我看着跪在面前、狼狈不堪的礼物的主人,

嘴角勾起恶劣的笑。我打字回复:婉婷姐别伤心!顾总肯定是在给你准备超大惊喜!

说不定比这项链还贵重呢!发完,我把手机屏幕怼到顾时珩眼前。“看,

你的未婚妻在抱怨你不送礼物呢。”我轻笑,“你说,我该怎么回?

是告诉她你现在穷得连这串钻石的零头都拿不出来,还是帮你吹个更大的牛?”他闭上眼睛,

睫毛颤抖得厉害,喉结剧烈滑动,像是咽下了所有的苦涩和绝望。“……随您……高兴。

”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真没意思。”我撇撇嘴,收回手机,却又故意自言自语,

“不过……吹牛也得有点依据才行。顾总,你说,要是生日宴那天,

你真的能送出一条不比这个差的项链……刘小姐会不会感动得当场嫁给你?”他猛地睁开眼,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除了恐惧和屈辱以外的情绪——一丝极微弱的、被强行勾起的、连他自己都觉得荒谬的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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