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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5

入职第一天,我撞见了女总监秦筝在安全通道抽烟。她倚着墙,吞云吐雾的姿态慵懒又迷人,

米色西装裙的开衩高到了腿根。我转身想溜,她却叫住了我,用高跟鞋尖碾灭烟头,

一步步逼近,红唇贴着我耳垂,热气撩人:“新来的?挺精神的嘛。想留下,

就拿出点真本事,让我看看你有多‘能干’。” 我以为这是职场潜规则的开场白,没想到,

她真正想要的,远比我的身体***。01我叫程皓,刚从象牙塔滚出来,

一头扎进了这家业内顶尖的广告公司。入职第一天,

我就把公司的天给捅了个窟窿——在茶水间给金鱼换水,手一滑,

把总监秦筝最宝贝的那缸“鸿运当头”摔了个稀碎。红色的鱼在地板上绝望地蹦跶,

像极了我当时的心情。同事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默哀,以及一丝幸灾乐祸。

他们悄声告诉我,这缸鱼是秦筝的逆鳞,谁碰谁死。秦筝,我们创意部的女魔头,

三十出头的年纪,雷厉风行,据说她骂哭过的实习生能组一个加强排。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唯一的念头就是:完了,我的职业生涯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就在我手足无措,

准备卷铺盖滚蛋的时候,办公室的玻璃门被推开,一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

像死神的催命鼓点。秦筝来了。她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利落的米色西装套裙,长发盘在脑后,

露出光洁的脖颈和一对珍珠耳环。她没看地上的狼藉,也没看我,径直走到咖啡机前,

给自己接了杯冰美式。整个办公室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了,

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淌。她喝了一口咖啡,才慢悠悠地转过身,目光终于落在我身上。

那眼神很平静,没有预想中的狂风暴雨,却像深不见底的潭水,让我心里更没底了。

“你干的?”她开口,声音清冷,带着一丝刚喝完冰美式的沙哑。“是……是的秦总监,

对不起,我……”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新来的?”“嗯,今天第一天报到。

”我感觉自己像个等待审判的犯人。她没再说话,只是绕着我走了一圈,

目光像X光一样把我从头到脚扫了一遍。最后,

她的视线停在我脚边那几条还在苟延残喘的金鱼身上。“可惜了,”她轻描淡写地说了句,

然后对旁边的行政小妹说,“找人来收拾一下。”说完,她转身就走,

从头到尾没再多看我一眼,仿佛我只是个无关紧要的麻烦。我愣在原地,

搞不清楚这算什么情况。不骂我?不让我滚蛋?就这么过去了?

直到行政小妹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声说:“程皓,你小子走狗屎运了。

秦总今天心情好像不错。”我将信将疑地回到自己的工位,***还没坐热,内线电话就响了。

“程皓,来我办公室一趟。”是秦筝。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审判的时刻终究还是来了。

我视死如归地走进那间能看到半个城市***的豪华办公室。秦筝正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手里拿着一份文件。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她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轮廓,

让她看起来不像个女魔头,反而有点不真实。“坐。”她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我拘谨地坐下,

双手放在膝盖上,像个小学生。她把手里的文件扔到我面前的桌上,是一份项目策划案。

“看看。”我不明所以地拿起来,翻开第一页,瞳孔就是一缩。

这是公司正在竞争的一个大客户“星寰科技”的案子,也是我面试时被问到过的模拟项目。

而此刻摆在我面前的这份,正是我面试时提交的策划案。

只是上面已经被红笔修改得面目全非。每一个修改都精准地打在我方案的软肋上,

每一个批注都一针见血,直指核心。我当时自以为是的几个“亮点”,在她笔下,

成了“逻辑不通,纯属自嗨”。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比刚才打碎鱼缸时还要窘迫。

这感觉就像自己最得意的作品被人扒光了衣服,***裸地扔在太阳底下暴晒。

“你的想法很大胆,可惜,太嫩了。”秦筝靠在椅背上,双臂环胸,姿态放松,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创意不是天马行空,是戴着镣铐跳舞。

你连客户的镣铐是什么都没摸清楚,就想跳探戈?”她的毒舌和传说中一模一样。

我捏着策划案,指尖发白,羞愧得说不出话。“不过……”她话锋一转,身体微微前倾,

一双漂亮的眼睛直视着我,“……你很有趣。”我猛地抬头,对上她的视线。

“敢在第一天就把我的鱼弄死,还敢在策划案里教客户做人。程皓,

你是我见过胆子最大的实习生。”她的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那笑意里带着几分玩味,几分审视。我忽然想起她今天并没有戴那副标志性的金丝眼镜,

这让她锐利的眼神少了几分遮挡,更具侵略性。“我……我不是故意的。”***巴巴地解释。

“我知道。”她站起身,走到我身边,

一股好闻的、混合着檀香和柑橘的香水味钻进我的鼻腔。她弯下腰,凑到我耳边,

温热的气息吹得我耳朵发痒。“给你个机会,”她的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一个月。让这份策划案,变成能让星寰科技点头的东西。

做到了,你留下。做不到……”她顿了顿,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红唇轻启,

吐出两个字。“滚蛋。”02走出秦筝的办公室,我感觉自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后背的衬衫都湿透了。她最后那两个字,配上她那张美得极具攻击性的脸,

非但没让我觉得屈辱,反而激起了一股莫名的……兴奋。我,程皓,二十二年来,

头一次被人用这种方式“激励”。回到工位,周围的同事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坐在我对面的老油条王哥凑过来,挤眉弄眼地问:“小程,总监跟你说啥了?

是不是让你赔鱼?”我摇摇头,把那份被批得体无完肤的策划案拍在桌上,

深吸一口气:“秦总监让我一个月内,拿下星寰科技的案子。”办公室里瞬间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王哥更是夸张地张大了嘴巴:“啥玩意儿?星寰?

那个出了名难搞的星寰?全公司磨了快俩月了,连对方负责人的面都没见着。

她让你一个新人去搞?”“嗯。”我点点头,心里其实也没底,

但秦筝那双眼睛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啧啧,这娘们儿是真狠啊。”王哥摇着头,

“这哪是给你机会,这分明是想换个花样让你滚蛋。小程啊,听哥一句劝,别挣扎了,

没用的。”我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打开电脑,开始查阅关于星寰科技的所有资料。

我知道这很难,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试试。我想看看,

那个女人究竟想从我身上看到什么。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成了公司的“隐形人”。

我每天第一个到公司,最后一个离开。白天,我负责处理部门的杂务,

打印文件、订外卖、整理报表,把一个实习生该干的活儿都干了。到了晚上,

等所有人都走光了,整个办公区只剩下我一个人时,我才真正开始我的工作。

我把星寰科技过去五年的所有产品发布会、创始人访谈、市场报告全都翻了出来,

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突破口。秦筝再也没找过我,仿佛已经忘了我的存在。

她每天依旧是那副女王姿态,踩着高跟鞋,在办公室里掀起一阵又一阵的低气压。

我只在两种情况下能近距离接触到她。一是早上,她会端着那杯标志性的冰美式,

从我工位旁走过。那股独特的檀香柑橘味,像一个无声的提醒,告诉我最后期限正在逼近。

二是下午,我去她办公室送文件。她总是头也不抬,只用一个“嗯”字打发我。有一次,

我看到她桌上放着一个精致的相框,背对着我,看不到照片。

这个发现让我心里产生了一丝微妙的好奇。这个看似无坚不摧的女人,

也会有想要珍藏起来的人吗?这天晚上,我照例留在公司加班。研究一份竞品分析报告时,

一个技术难题卡住了我。我需要一个关于“用户画像精准投放”的数据模型,

但这超出了我的知识范围。我抓耳挠腮,在网上搜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解决方案。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还在耗着?”我吓了一跳,猛地回头,

只见秦筝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手里还拿着我的那份策划案。她换下了白天的西装套裙,

穿了一件简单的黑色丝质衬衫和一条牛仔裤,长发随意地披散下来,少了几分职场的凌厉,

多了几分居家的慵懒。“秦……秦总监,您怎么还没走?”“睡不着,回来拿点东西。

”她扬了扬手里的文件,“你这几天,就搞出来这么点东西?

”我看到她在我策划案的扉页上,用红笔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我的脸又开始发烫。

“我……我卡住了。”我指着屏幕上的数据,“这个模型,我建不出来。

”她瞥了一眼我的电脑屏幕,然后拉过我旁边的椅子,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你思路错了。

”她拿起桌上的笔,在一张草稿纸上迅速地画着什么,“星寰的核心不是技术,

是他们的创始人,周启年。这个人极度自负,他卖的不是产品,是他自己的人设。所以,

你的用户画像,不应该从消费者入手,而应该从周启年的崇拜者入手。

”她的笔尖在纸上飞舞,一个个逻辑清晰的框架图和数据流向图被勾勒出来。

我看得目瞪口呆。那些困扰了我好几天的问题,在她手里,几分钟之内就迎刃而解。

她身上那股好闻的香味再次包裹了我,这一次,距离更近。我甚至能看清她纤长浓密的睫毛,

和眼角下那颗小小的、不太明显的痣。这颗痣,像一个精巧的开关,

瞬间让她那张冷艳的脸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妩媚。“看懂了?”她画完最后一笔,

抬头问我。我下意识地点点头,脑子里却还在回味她眼角的那颗痣。“看懂了就赶紧做。

我可没多少耐心。”她站起身,把笔扔在桌上,转身准备离开。“秦总监!

”我鬼使神差地叫住了她。她回头,挑了挑眉,示意我继续说。“您……为什么要帮我?

”我问出了憋在心里很久的疑问。她笑了,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带着一点点嘲弄的笑。

“帮你?”她走到我面前,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了一下我的额头,“程皓,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不是在帮你,我是在看一出戏。

”“一出……一个愣头青是怎么被现实撞得头破血流,最后要么狼狈逃走,

要么脱胎换骨的戏。”她的指尖冰凉,可被她点过的地方,却像着了火一样滚烫。

“我很好奇,你是哪一种。”她说完,便转身离去,

高跟鞋的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区里渐行渐-远。我坐在原地,愣了很久。原来,

我只是她无聊生活里的一场戏,一个乐子。一股说不清是愤怒还是不甘的情绪涌上心头。

我攥紧了拳头,盯着电脑屏幕上她画下的那些框架图,一字一句地对自己说:“秦筝,

我偏要演一出脱胎换骨的戏给你看。”03秦筝的点拨像一把钥匙,

瞬间打开了我所有的思路。接下来的半个月,我几乎是以一种自虐的方式在工作。

我按照她给的框架,重新构建了整个策划案的底层逻辑。我不再纠结于那些花里胡哨的创意,

而是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研究“周启年”这个人身上。

我发现周启年是个极度注重细节和仪式感的人。他每周三下午三点,

雷打不动地会在公司附近的一家日料店吃饭,而且只坐靠窗的同一个位置。机会来了。

我需要一次“偶遇”。我花了两天时间,把我那份已经修改了十几遍的策划案,

浓缩成了一份只有三页纸的精华版。然后,我揣着这份东西,在周三下午两点半,

走进了那家日料店。我没有去打扰他,只是选了一个能让他看到我,

但又不会显得刻意的位置坐下,然后把那份策划案随意地放在桌上,开始点餐。

一切都如我所料。周启年准时出现,坐在了他常坐的位置。他吃饭的时候很安静,

但眼角的余光,却好几次扫过我桌上的那份文件。我知道,鱼上钩了。吃完饭,

我故意把策划案“忘”在了桌上,起身离开。我没有走远,就躲在街角,

紧张地盯着日料店的门口。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过去了。就在我快要沉不住气的时候,

周启年的助理从店里追了出来,手里拿着的,正是我的那份策划案。“先生,您的东西忘了。

”我假装惊讶地回头,接过文件,连声道谢。“程先生是吗?

”周启年的助理看了一眼策划案的封面,“我们周总对您的这份方案很感兴趣,

不知道您明天上午有没有时间,可以来我们公司详谈一下?”成了!那一瞬间,

巨大的喜悦冲昏了我的头脑。我几乎是飞奔回公司的。我冲进创意部,

想把这个好消息第一个告诉秦筝。然而,当我推开她办公室的门时,

看到的却是一副我从未想象过的画面。秦筝坐在她的老板椅上,背对着门口。

一个穿着高级西装的男人正站在她面前,弯着腰,似乎在跟她说着什么。

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我看到,那个男人伸出手,想要去碰秦筝的肩膀。

就在他的手即将落下的瞬间,秦筝猛地转动椅子,避开了他的触碰。她的动作极快,

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厌恶。她转过来,正好对上了我错愕的目光。

她的脸上没有了平日的冷漠和强势,

取而代ăpadă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杂着疲惫和脆弱的神情。那个男人也回过头,

看到了我。他长得很高大,也很英俊,但眼神里有一种让人不舒服的油滑。“你是谁?

”他皱着眉问我,语气不善。“他是我的人。”没等我开口,秦筝先说话了。

她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冰冷,但仔细听,还能听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站起身,

走到我身边,很自然地挽住了我的胳膊,抬头看着那个男人,

一字一句地说:“忘了给你介绍,这是我男朋友,程皓。”我的大脑“嗡”的一声,

彻底宕机了。男朋友?我?那个男人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十分精彩,从惊讶到怀疑,

最后定格在恼羞成怒。“秦筝,你玩我?”“周总,请你放尊重一点。

”秦筝的身体靠我很近,我能感觉到她在微微发抖,但她的声音却愈发强硬,

“这里是我的办公室。如果你是来谈工作的,我欢迎。如果是来纠缠不清的,门在那边,

不送。”周总?我猛然反应过来,眼前这个男人,竟然就是星寰科技的创始人,周启年!

我费尽心机想要见到的人,此刻就站在我面前,而我,却成了秦筝用来搪塞他的“男朋友”。

周启年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像刀子一样,要把我凌迟。我能感觉到,秦筝挽着我胳膊的手,

在用力。她在用这种方式,向我传递着求助的信号。我不知道她和周启年之间有什么过节,

但我知道,此刻,我不能退缩。我深吸一口气,回握住秦筝冰凉的手,迎上周启年的目光,

开口说道:“周总,您好。我是程皓。如果您对我的策划案还有什么疑问,

我们可以约个时间,在会议室里,好好聊聊。”我特意加重了“会议室”三个字。

周启年的脸色变得铁青。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秦筝,最终冷笑一声。“好,很好。秦筝,

你有种。”他指了指我,“小子,我记住你了。”说完,他摔门而出。办公室里恢复了安静。

秦筝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松开我的胳膊,跌坐回椅子上。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

刚才那个强势、冷静、甚至带着一丝脆弱的女人,和那个在公司里呼风唤雨的女魔头,

判若两人。“对不起。”她低着头,声音很轻,“把你卷进来了。”“他……就是周启年?

”“嗯。”她揉了揉眉心,显得很疲惫,“他是我大学学长,追了我很多年。后来他创业,

我帮过他一些。没想到……”她没说下去,但我大概也猜到了。这是一个农夫与蛇的故事。

“所以,你把我扔去负责星寰的案子,是故意的?”我问。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神很复杂。

“一半一半吧。”她自嘲地笑了笑,“一半是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斤两,

另一半……算是我的私心。我想让你去碰碰壁,让他知道,我们公司不是非他不可。

”“那你现在看到了,”我往前走了一步,俯视着她,“我不仅没碰壁,

我还把合同给你拿回来了。”我把周启年助理给我的名片,放在她桌上。她愣住了,

看着那张名片,又抬头看看我,漂亮的眼睛里第一次流露出了真真切切的惊讶。

“你怎么做到的?”“这是我的秘密。”我学着她之前的样子,勾了勾嘴角,“秦总监,

现在,我有资格留下了吗?”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定定地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

她忽然笑了。那笑容,像冰雪初融,春暖花开。“程皓,”她说,“你比我想象的,

还要有趣得多。”04周启年的事情像一个投入湖面的石子,在公司里激起了小小的涟漪,

但很快就平息了。没有人知道那天在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他们只知道,

那个愣头青实习生程皓,真的把星寰科技这块硬骨头啃下来了。我一夜之间,

成了公司的传奇人物。同事们看我的眼神从同情变成了敬畏,甚至是崇拜。

王哥更是把我当成了人生偶像,天天端茶倒水,一口一个“皓哥”叫着。我顺利转正,

薪水翻了三倍,还成了星寰项目的核心负责人。一切都像做梦一样。而我和秦筝的关系,

也变得微妙起来。在公司,她依然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秦总监,对我颐指气使,要求严苛。

开会时,她会毫不留情地驳回我的想法,骂我“异想天开”。但私下里,

她对我的态度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她会以讨论工作的名义,在下班后把我叫到她家。

她的家很大,是市中心的一套顶层复式,装修是极简的冷淡风,就像她本人一样。

我们不再聊工作,而是窝在沙发上,看一部老电影,或者什么都不说,只是听着音乐。

她会亲自下厨,做两碗西红柿鸡蛋面。我第一次知道,女魔头也会有这么居家的一面。

她做饭时会把长发随意地用一根筷子挽起来,露出修长的脖颈。那个瞬间,我总会看呆。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做饭?”她会嗔怪地瞪我一眼,但眼底却没有丝毫怒意。

我开始贪恋这种感觉。白天,我们在职场上是针锋相对的上下级;晚上,

我们是分享一碗面的“朋友”。这种身份的错位和拉扯,让我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我知道,

我喜欢上她了。这个发现让我感到恐慌。她比我大八岁,是我的上司,

我们之间隔着无法逾越的鸿沟。我试图克制自己的感情,但越是克制,就越是汹涌。

我开始留意她的一切。她喜欢喝冰美式,但不加糖不加奶;她对花粉过敏,

所以办公室里从来不放鲜花;她开车的时候喜欢听古典乐,尤其是肖邦。她左手手腕内侧,

有一道很浅的疤痕,像一条蜿蜒的白色小蛇。我很好奇它的来历,但一直没敢问。这天,

星寰项目的第一阶段顺利完成,公司举办庆功宴。席间,大家都在向我敬酒,我来者不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