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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月光照亮沧海与蝴蝶》是大神“溜着滑”的代表傅承屿阮念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1 清晨的温度清冽的晨光透过巨大的落地洒在傅家别墅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分割出明暗交织的几何图空气里弥漫着昂贵咖啡豆的醇却驱不散那一室冰冷的寂阮念端着那只精致的骨瓷脚步轻得几乎听不她小心翼翼地将其放在傅承屿面前的橡木桌杯底与桌面接发出轻微的一声脆残留的温度熨烫着她的指却让那纤细的手指抑制不住地微微一傅承屿深靠在宽大的真皮沙发晨光勾勒出他冷峻的侧脸轮...
主角:傅承屿,阮念 更新:2025-09-05 03:1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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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清晨的温度
清冽的晨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傅家别墅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分割出明暗交织的几何图案。空气里弥漫着昂贵咖啡豆的醇香,却驱不散那一室冰冷的寂静。
阮念端着那只精致的骨瓷杯,脚步轻得几乎听不见。她小心翼翼地将其放在傅承屿面前的橡木桌上,杯底与桌面接触,发出轻微的一声脆响。残留的温度熨烫着她的指尖,却让那纤细的手指抑制不住地微微一颤。
傅承屿深靠在宽大的真皮沙发里,晨光勾勒出他冷峻的侧脸轮廓。他修长的手指随意地翻动着手中的财经杂志,目光专注地停留在全球股市走势图上,并未因她的到来而有丝毫偏移。
房间里只有纸张翻动的沙沙声。
半晌,他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几乎是立刻,他英挺的眉头蹙起。
“温度不对。”他的声音平稳,却冰冷得像淬了寒冰的刀锋,不带任何情感,甚至没有一丝责备的意味,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阮念的心猛地一沉,攥紧了微微出汗的手心。她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不是咖啡本身,而是他此刻的心情,以及她即将面对的、习以为常的挑剔与冷漠。
她垂下眼睫,掩去眸底一闪而过的涩意,声音放得又轻又软,带着惯有的小心翼翼:“需要我重新泡一杯吗?”
傅承屿终于抬起头,那双深邃的眼眸如鹰隼般锐利,目光如炬地钉在她身上,带着审视与毫不掩饰的不悦:“阮念,七年了,你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吗?还是觉得,在我这里待得够久,就可以懈怠了?”
阮念的嘴唇无声地翕动了一下,最终什么也没说。她知道此刻任何解释都是徒劳,只会换来更多尖刻的责备和漫长的冷暴力。她只是默默地伸出手,拿起那只分量不轻的瓷杯,转身,踩着柔软的地毯走向厨房。
她的背影单薄,步伐却尽量维持着平稳,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宽大家居服下的小腿正在细微地发抖。脚步声被厚重的地毯吸收,在这栋过于宽敞、奢华却毫无生气的豪宅里,她的存在感微弱得如同窗外飘过的尘埃。
厨房明亮整洁,一尘不染,所有厨具都闪着冷冰冰的金属光泽。大理石台面冰凉刺骨。阮念将冷掉的咖啡倒入水槽,看着那深褐色的液体消失不见,如同她七年来悄然流逝的热情与希望。
咖啡机发出低沉的嗡鸣,重新开始工作。阮念盯着那棕黑色的液体一滴一滴缓慢地注入新的杯中,氤氲的热气模糊了她的视线,思绪却不受控制地飘回了七年前。
那时她还是个刚上大学的穷学生,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站在繁华都市的街头,茫然无措。父亲突发重病,卧床不起,巨额的医药费和她的学费像两座大山,几乎要将她压垮。是傅家,这个对她而言如同传说般的豪门,向她伸出了援手,承担了一切费用,资助她完成了学业。
而作为交换,她毕业后来到了傅承屿身边,成了他见不得光的“金丝雀”,被精心圈养在这栋黄金打造的牢笼里。最初或许有过感激,甚至在他偶尔流露的温和中产生过不该有的幻想,但日复一日的冷漠、挑剔和控制,早已将那些微弱的情绪磨蚀殆尽。
“好了吗?泡杯咖啡需要这么久?”傅承屿不耐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冰冷地打断了她的思绪。
阮念猛地回神,迅速眨掉眼角的湿意,仔细调整好杯碟的角度,确保一切完美无瑕,这才端着重新泡好的咖啡回到客厅。
这一次,傅承屿接过,尝了一口,眉头舒展,微微颔首,算是通过了:“这还差不多。”
阮念几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气,像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正准备悄声退下,将自己隐藏起来。
“等等,”傅承屿放下杯子,声音不容置疑,“今晚七点,寰宇集团举办商业酒会,你陪我去。”
阮念的脚步顿住,脸上掠过一丝为难。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过身,小手不安地绞着衣角,声音细若蚊蚋:“可是……承屿,我今晚有个很重要的画展开幕式,我的一幅作品入选了,我……”
“画展?”傅承屿嗤笑一声,打断她,语气里充满了不屑与嘲讽,“那种不入流的小画廊办的展览,有什么好参加的?阮念,摆正你的位置。你只需要做好你的本分,陪我出席必要的场合,其他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
阮念的嘴唇动了动,想说自己为那幅画准备了多久,想说那对她意味着什么,但最终,所有的话都哽在喉间,化作无声的叹息。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拒绝,在傅承屿眼中,她始终是那个他用钱买来、依附他生存的菟丝花,不应该有自己的事业、梦想和社交。她的存在,只是为了满足他的需求、装饰他的门面。
傅承屿站起身,高大挺拔的身影带来强烈的压迫感。他整理了一下价值不菲的西装袖口,准备出门。经过阮念身边时,他突然停下脚步,冰冷的目光扫过她苍白的脸。
“记住,阮念,”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每个字都像锤子砸在她的心上,“你今天所拥有的一切,安稳的生活,你父亲能得到的治疗,都是谁给的。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别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这句话如同一把淬毒的利刃,精准地刺入阮念心脏最柔软的地方,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死死咬着下唇,强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目送着傅承屿决绝离开的背影。当大门“咔哒”一声重重关上的那一刻,仿佛抽干了她所有的力气,她再也支撑不住,虚脱般地瘫坐在冰冷的沙发上,泪水终于决堤,无声地汹涌滑落,打湿了衣襟。
空荡的客厅里,只剩下阮念压抑的啜泣声在回荡。她将脸埋进柔软的抱枕里,试图汲取一丝虚幻的温暖,却只感到彻骨的冰凉。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阮念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抬起头,泪眼朦胧中看到屏幕上闪烁的“市中心医院”几个字,心脏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恐慌席卷而来。
她急忙用手背胡乱擦掉眼泪,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些,才接起电话:“喂?李医生?”
“阮小姐,”电话那头传来主治医生沉稳却略带凝重的声音,“很抱歉这个时候打扰您。您父亲的病情,今天早上查房时发现有些新的变化,情况不太乐观。”
阮念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李医生,您请说。”
“检查显示,他心脏衰竭的情况加剧了,伴有肺水肿的迹象。我们专家组紧急会诊后认为,必须尽快进行心脏搭桥手术,不能再拖了。”
阮念感到一阵眩晕,她扶住沙发扶手,指尖冰凉:“手术……风险大吗?大概……需要多少钱?”
李医生叹了口气:“任何手术都有风险,尤其是您父亲的身体状况一直比较虚弱。但如果不做手术,情况可能会更危险。费用方面,包括手术、术后监护和进口药物,初步预估至少需要准备二十万到二十五万左右。”
二十万……
阮念沉默了,耳边嗡嗡作响。这个数字对她来说,不啻于天文数字。这些年来,她所有的开销,小到一件内衣,大到父亲的医疗费,名义上都是傅承屿负责的。他给了她一张副卡,但她每一笔消费他都会知道。她几乎没有私人积蓄,偶尔卖出一两幅画作,所得微薄,她都偷偷存起来,但那距离二十万,无疑是杯水车薪。
“阮小姐?您在听吗?”久久没有得到回应,李医生疑惑地询问。
“我在听,李医生,”阮念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喉咙发紧,“谢谢您,我知道了。请您一定要尽力稳住我父亲的情况,钱……钱我会尽快想办法的。”
挂断电话后,阮念无力地靠在沙发上,巨大的焦虑和无力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望着装饰华丽却冰冷的天花板,眼神空洞。
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必须再次向傅承屿开口求助。尽管刚才他那番刻薄的话言犹在耳,尽管知道他极有可能再次拒绝甚至羞辱她,但为了父亲的生命,她必须鼓起勇气,放下那点可怜的自尊。
整个下午,阮念都在心神不宁中度过。她试图画画平复心情,却一笔也画不下去。她做好了晚餐,都是傅承屿喜欢的菜色,摆盘精致,但她知道他多半不会回来吃。
果然,直到晚上八点,窗外华灯初上,傅承屿才带着一身酒气和淡淡的香水味回到别墅。
阮念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迎上前去,接过他脱下的西装外套,动作熟练又带着一丝卑微。
“承屿,你回来了?吃过饭了吗?我做了……”
傅承屿扯开领带,略显疲惫地打断她,语气不耐:“吃过了。有事?”
阮念的心跳得飞快,她攥紧了手心,鼓起全部的勇气,声音因紧张而微微发颤:“承屿,我……我想和你商量件事。是关于我父亲的……”
傅承屿走到酒柜前倒了杯威士忌,闻言动作一顿,侧过头,眼神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晦暗不明:“他又怎么了?”
“医院下午来电话,说他病情恶化了,急需做心脏手术,否则……”阮念的声音带着哭腔,“大概需要二十万。承屿,你能不能……”
“又是钱!”傅承屿猛地打断她,语气瞬间结冰,脸上浮起浓浓的厌恶和不耐烦,“阮念,你父亲的病怎么总是这么巧?每次都在我需要你安分守己、或者我这边遇到什么麻烦的时候发作?嗯?”
“我没有骗你!这是真的!医生亲口说的,很严重……”阮念急切地解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可以给你看医院的诊断书!承屿,那是我爸爸啊……”
“够了!”傅承屿突然怒吼一声,手中的酒杯重重顿在吧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我警告过你,不要一次又一次地用这种方法来试探我的底线,来博取同情甚至讨要更多!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拿你父亲当借口,我就一定会心软,会给你钱?”
“我不是……”阮念脸色煞白,徒劳地想要辩解。
“我告诉你,阮念,”傅承屿一步步逼近她,高大的身影投下沉重的阴影,目光冰冷锐利,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如果你再敢用这种事来烦我,我不介意立刻冻结你所有的账户,包括停止支付你父亲目前的医疗费!你可以试试看我敢不敢!”
说完,他不再看她惨白的脸色和摇摇欲坠的身体,头也不回地迈着大步走进了书房,重重摔上了门。
巨大的关门声如同惊雷,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也彻底击碎了阮念最后的希望。
她独自站在原地,像是被遗弃在冰天雪地里,浑身冰冷,眼泪无声地滑落,一滴一滴,砸在光洁的地板上,碎成一片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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