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一只手开始顺着小腿细腻的肌肤向上滑动。
亲了女人的额头后又顺着鼻翼往脸颊脖颈上亲。
张桂兰的心在颤抖,下意识双手紧紧抓住男人的腰,身体里散发的热使得二人呼吸不均。
空气里传来男人的粗重的呼吸声。
李刚似乎很急!
女人酝酿情绪调整状态到极佳的火候。
城中村的出租屋里里的铁床不知道睡了多少情侣,这张不足一米五的铁床承受着他本不该承受的力量。
水磨石的地面处处泛着旧,廉价的铁床在地面上来回晃荡磨合的声音刺耳又别致。
然越是如此,随着地面的声音起伏,男女配合的越是天衣无缝。
要不是考虑床散架女人估计要散架!
二十分钟后,李刚浑身是汗累的气喘吁吁躺在梆硬的床板上,从床头拿起烟盒抽了根烟!
疲倦的从女人脸汗津津的,躺在男人身旁大口呼吸,似乎要把刚刚少呼吸的空气抢回来。
经过剧烈运动后,俩人躺在床上软塌塌的谁也不想动弹,是头牛耗尽力气也得喘口气。
女人慵懒的说,“给我拿点纸!”
男人随手从床头摸出一卷卫生纸递给她。
掐灭烟头一脸坏笑侧着身子笑,不知道笑什么!
“滚一边去!”
女人骂了句后又窝在男人的胸膛前,忽然说,“你可不能对不起我!”
“你看我有那本事伺候别人不?
公粮到你这里一个字都不会留!”
男人说着又将女人压下去。
“你不嫌累啊?
还来?”
意犹未尽的张桂兰虽然还想,但是才刚刚结束又来怕他不行,于是嘴上说着不要,指腹却在男人的肚脐周围活动。
时不时还在危险边缘试探……男人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知道她的目的,让她可以更放肆点。
女人不客气 了……本来该来的男人半天没又来,无力道,“容我缓缓,一会再说!”
“谁想还要啊讨厌!”
张桂兰抽回手,一脸嗔怪,有些习惯一旦习惯了就习惯了不好改!
“呵呵!”
男人笑而不语,手握紧女人的腰,逗的她笑脸盈盈。
斜靠胸膛里紧紧搂住男人,此刻的她感觉自己最幸福,整个人从里到外异常温暖。
这种温暖是三年前那个酒鬼老公无法给的,酒鬼老公也就十秒!
“你想好怎么安顿你的姐妹没有?
真打算进我们厂上班吗?”
男人并未着急起床,今天他为了接女人,专门请了一天的假,有的是时间耍。
“当然是跟我进一个厂了,她为人老实刚来,之前又没有出过远门,我不和她一个厂估计不好交差,我把人带出来了总不能不管人吧?”
张桂兰刚歇会,手又放在了男人那个地方不老实起来,出门前说好的到时候进一个厂,要不是她去年在老厂跟人打一架被开除 了,也不至于过了年出门还要临时找活儿!
要不是迫不得己也不会带着村里人进男人的厂,太危险了!
“你就不怕我们的事被她发现了?
你们可是一个村的,到时候传回去,你的面子往哪儿搁?”
李刚突然有些担心,二人的事厂里还没有人知道!
都说人言可畏,万一她姐妹回去大肆宣扬说她有野男人,那怎么在村里活?
他在为张桂兰考虑!
“知道就知道呗,我相信她不是那样的人,再说了村里人早在我婆婆的造谣下,给我扣了个不三不西勾引男人的狐狸精帽子,呵呵,我就纳闷了,我要是狐狸精怎么不施法弄死那些造谣的人!”
张桂兰不担心所谓的名声,因为早就没有了!
与其杞人忧天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于是灵机一动的她突然翻身坐在他身上,夹着嗓音说,“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你还怕个屁啊!”
双手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
“我怕什么 ,自然不怕了!”
说到怕男人心虚的亲了口女人,眼神显得有些慌乱!
正是因为他这从未有过的慌乱神情让张桂兰起了疑心,回去一趟怎么感觉他好像变得谨慎了,不对劲于是试探一二,“莫非你是在怕你婆娘不成?”
手指勾起男人下巴眯着眼睛盯着那双躲闪的眸子,仿佛要拆穿谎言!
“你想啥呢?
什么婆娘不婆娘的,我单身好不了 !”
李刚心虚的脸都红了。
为了缓解尴尬气氛,他一把搂紧女人贴的很紧,打趣道,“怎么刚刚你没有吃饱?
我可休息好了,要不要再来?”
说罢稍微一用力便翻个身将女人给压在了身下。
女人来不及思考,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是喜欢的,尽管很熟悉却每次都很期待!
可是忽然想起姐妹还在保安厅等她回去,又有些犹豫!
张桂兰推开他认真道,“赶紧起来吧,晚上再说!”
“那行吧,我们去厂里!”
李刚说实在的,可来可不来,有些男人嘛,一次就好!
李刚是细腻的,对她也真的上心,起身前又亲了亲女人,坏笑的盯着她雪白的地方看。
女人倒是大方,首接起身当着他的面穿衣服,点点滴滴一览无余,“看什么看你还没有看够?”
她笑里满是骄傲!
“看不够,怎么能看够呢!”
说到这里男人又拥抱了过来,一只手不老实的钻进衣服!
女人被他撩拨的心慌意乱的,差点再次把人按倒。
好在她理智尚存,抓住他的手,醉眼迷离般的盯着那张好看的脸,“别闹了,一会我又受不了 !”
男人本就意犹未尽,听到这句话哪里还能冷静。
就算是刀架在脖子上也要上。
“那就不要忍!”
男人不管那么多,反手就把女人抱到了床上。
两股不同的气息呼吸再次交织在一起。
同样的旋律在出租屋内回荡。
良久故事结束,可不能这么没有节制了,要命!
男人穿好衣服这次真的是弹尽粮绝了,没有了最开始的激动,穿上鞋子抽根烟在屋里晃悠等女人。
女人速度的穿好内衣,秋衣毛衣,***秋裤牛仔裤,薄棉袄,又穿好保暖运动鞋。
头发简单的梳理了下,用皮筋随性一扎,微微一笑,使眼色,“走吧!”
“嗯,走!”
男人掐灭烟头二人手牵手下楼。
到楼下牵着的手自然默契的分开,一前一后像个路人掩人耳目。
下午三点城中村很少有人活动的。
这个点都在上班,夜里才是这片繁华城市色彩装扮的盛期。
走在大街上迎面而来的冷风让人一下清醒了不少。
睡觉是睡觉,生活是生活,两者不能混为一谈。
张桂兰倒是想改嫁,丈夫也死了三年,可是没有人提亲嫁个屁啊。
再说婆家也没有打算放她俩开,她要是跑了又会被人戳脊梁骨,又没有一个一儿半女的怎么做都是错!
就这样暂时跟着李刚也好。
李刚对她不错,尤其是那件事上从未委屈过她。
但是工资的事也都是各管各的。
有人说李刚家里有女人,李刚亲口告诉她说没有女人。
张桂兰天真的选择了相信,不管这份爱能维持多久,男人躺在怀里的感觉是真的。
做的时候是认真的,能感受到那份爱和力量是不遗余力的!
她又不是封建时代的女人,从未想过要替亡夫守寡,只等一个合适的契机!
丈夫死后,婆婆不给她一分钱,在家时买卫生巾的钱都是借的,想想也是可悲。
要不是跟着表哥出来打工,日子依旧清苦,没钱的日子好过,没有男人疼的夜里好孤寂难熬啊!
一个月工资七八百,除了吃穿还能存个西五百,一年下来也有个西五千存款,可以了!
还有个男人暖被窝,她是个知足的人,这样就够了。
然而她以为的宁静不过是未知暴风雨来临的前兆罢了!
张桂兰二人一前一后来到厂门口。
透过门卫室的窗口,看到王翠云跟保安聊的挺欢。
张桂兰走到门口冲门卫室的人招手,俩人对了眼神,她喊了一声,“翠云,出来一下!”
看到姐妹来了,王翠云给老乡保安打了招呼出来,“桂兰你东西拿了?”
怎么看她两手空空的?
“拿了,拿了!”
张桂兰拍了拍口袋掩饰说,“我们要不就进这个厂吧?
工资还可以!”
“都行,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呢!”
王翠云第一次从老家出来没有什么经验,肯定什么都跟着她。
“你打算在外面租房子不?”
要不合租?
反正她不想住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