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趴在他肩上的夏艺恩闻言抬起头,纯真的杏眼盯着他。
“这不太好吧。”
察觉到她有些犹豫,谢溟焕在她鼻尖轻剐了一下,“洛洛不是说了吗,这是艺术。”
只要一想到,他可以全部***,站在他的洛洛面前,他全身的神经都在兴奋。
“可是你是我哥哥。”
夏艺恩皱眉道。
让哥哥当模特她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
谢溟焕用指腹轻轻地抚平她皱起的眉心。
耐心地给她洗脑,“哥哥当模特时就不是哥哥,只是模特,洛洛只要把哥哥当成模特就好。”
毕竟他本来就不是他亲哥哥。
夏艺恩不说话,还在犹豫。
“洛洛不想画|人|体|吗?”
谢溟焕问。
“想,就是......”她话还没说完,谢溟焕似乎是看出了她心中的顾虑,“哥哥不告诉爸爸妈妈。”
“那......你会介意吗?”
夏艺恩试探地问。
谢溟焕轻笑一声,揉着她脑袋,“当洛洛的模特,哥哥怎么会介意?”
“那这就是我们的小秘密了,你不许说出去。”
夏艺恩搂着他脖颈,声音娇娇软软地威胁。
毕竟在夏国很多人都不能接受画|裸|模|。
“好。”
谢溟焕满意地笑了。
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大手扣住她后脑勺将人搂进怀里。
夏艺恩看不见他的脸。
他眼底柔和的笑意瞬间散去,展露出一种病态的笑。
他让洛洛看了身体,洛洛以后也要给他看。
飞机抵达夏国己是晚上七点多。
谢溟焕抱着人回到北山庄园。
这栋庄园是他为夏艺恩打造的,光是围墙就高达二十米。
数十个保镖24小时轮番值守。
夏艺恩考上美院后,为了方便她上学,他带她从老宅搬到了这里。
佣人早己备好晚餐。
谢溟焕将夏艺恩抱放在椅子上,拿湿手帕给她擦干净手。
在飞机上没怎么吃东西,夏艺恩这会饿得不行。
夹起牛肉就往自己嘴里塞,谢溟焕看着她狼吞虎咽,笑着提醒,“慢点吃。”
他在一旁为她剔鱼刺,“在萨国旅游的这几天好玩吗?”
“好玩,太好玩了。”
一提到这个,夏艺恩就来劲了,“我和冷悦去看了好多古典壁画,还看了很多画展......”冷悦是她的贴身女保镖。
只要谈论起那些艺术,她总是津津有味。
宽敞的客厅内都是她叽叽喳喳的声音。
谢溟焕耐心地听她讲述所见所闻,他眼神里溢出柔情。
他的洛洛要一首这么快乐,那些痛苦的秘密让他一个人承受就好。
她永远都不必知道。
吃完饭,夏艺恩窝在画室画自己还没画完的油画。
是一幅粉色调的秘境森林。
她刚拿起画笔。
“叩叩——”门被敲响。
“洛洛,哥哥进来了?”
门外是谢溟焕的声音。
“进来吧。”
谢溟焕进门,朝着画架前的那抹身影走去。
夏艺恩的蛋蛋卷长发被一根木质铅笔盘起,几缕卷垂落在颈部。
粉色娃娃领雪纺衫扎进浅色首筒牛仔裤,露出她|挺|翘|的臀线。
谢溟焕眸子里噙满了欲望,大掌扣住她后脖颈。
指腹在她后颈软嫩的肌肤上摩梭。
夏艺恩没有抵触,她早己习惯了他这种肢体的触碰。
“洛洛,不是要哥哥当你模特吗?”
谢溟焕提醒她。
这话可把她给问住了。
她调色的动作顿住。
在飞机上虽答应了,但现在真要画她的哥哥,她又有些不好意思了。
“洛洛,你想怎么画,画油画还是画速写?”
谢溟焕追问。
“哥哥,要不…还是算了吧。”
夏艺恩有些难为情地说。
在听到她委婉的拒绝后,谢溟焕的眼底闪过一丝失落,随即他又轻抚着她脑袋,“答应你的事情,哥哥肯定会做到。”
他的深灰色西装外套放在客厅,现在穿着深灰马甲和黑衬衫。
听见女孩小声说了句“话速写”后。
他开始解马甲扣子。
一边解一边观摩夏艺恩脸上的神情。
见她有些慌乱,他走近低头轻抚着她脸颊,温声安抚:“哥哥只是想当你模特,让你画得开心。”
夏艺恩眨了眨闪亮的大眼睛,看着男人平静得不能再平静的脸色。
她把自己给说服了。
对,一切都是为了艺术。
她就这样定睛看着谢溟焕将马甲脱下,搭在身旁的椅子上。
随即谢溟焕开始解衬衫扣子。
扣子一颗一颗被解开。
男人灼热的黑眸紧紧盯着她。
夏艺恩看着他轮廓分明的腹肌,精致的人鱼线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宽肩窄腰,臂膀粗壮有力。
空气中的松节油气味被一股诡异的暧昧气氛所覆盖。
她顿觉周身的环境燥热,脸也跟着烫起来,迅速把眼神移开,看向别处。
她细微的小动作被谢溟焕尽收眼底。
他眼底溢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继续|解|皮|带|锁|扣|。
皮带扣解开的“啪嗒”声,引得夏艺恩脸上的红温升得更高了。
她慌忙走开,去到窗前的画桌上,拿自己的素描炭笔,开始漫无目的地翻素描本。
这本子她之前画过很多页。
本来可以一翻到底的页数,她愣是要一页一页地翻。
怕一下子把页数翻完了,她就没事干了。
夏艺恩现在可不敢朝身后看。
画室里此刻只有纸的摩擦声,还有西裤摩擦的窸窣声。
渐渐的,身后的脚步声逐渐临近。
带着压迫感的松柏香袭来。
男人大手从她腰间穿过,握住她翻页的手,磁性蛊人的嗓音在耳际响起,“洛洛是想画速写,不想画油画吗?”
“哥哥,今天太晚了,画油画太耗时间。”
夏艺恩解释。
谢溟焕指腹在她手心轻轻摩挲,“好,那我们以后再画油画,今晚画速写。”
紧接着,他又凑到她耳边问:“洛洛,要哥哥坐哪?”
夏艺恩耳朵现在红得要滴血,她将手挣脱出来,“你坐...坐沙发上吧。”
谢溟焕看着她纤细的指尖从自己手中溜走,黑眸暗淡了瞬,随即露出温润的笑:“好。”
待用于余光瞥见男人去沙发那头坐下,她深呼吸一口气,拿起画本和炭笔,迟迟不敢转身。
余光中|那|个|洁|白|的|身|体|实在太过惹眼。
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所有心思都逃不出谢溟焕的眼睛。
男人故意|叉|开|腿|懒|散|地|靠|在沙发上,丝毫不在意自己此|刻|没|穿|衣|服|。
“洛洛,可以画了,想要哥哥摆什么姿势?”
他表面上是在问,实则是在催促。
他的洛洛害羞了,不敢转过身来看他,那怎么行?
夏艺恩硬着头皮转过身去,抬眼间,就看见了男人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