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第一年,我和陆典礼回到陆家老宅过春节。
可婆婆拒绝我在宗祠出现。
却让安晴儿代替我作为陆家长媳祭祖。
陆典礼站在安晴儿身侧微笑的护着她的肚子,还劝我大度。
“谁让你命格属阴,晴儿都是为了帮你才会在春节还跑来这么远,你不要胡搅蛮缠。”
我看着安晴儿肚子里传出微弱的生命力,与陆典礼丝丝绕绕的缘线。
转身拨打了师父的电话,“我愿意接受正式传承,成为观里术士,此生不再踏红尘。”
可我走后,陆典礼却在三千青石阶上三拜九叩只为见我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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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站在陆家祠堂看到陆典礼护着安晴儿的肚子,与安晴儿一起完成陆家长房的祭祀时。
我开启了瞳术,发现安晴儿肚子里的生命与陆典礼具有丝丝缕缕的缘线。
我的心好似被人狠狠地揉捏、挤压。
我犹如行尸走肉般地走回了房间,拥着被子,双腿紧紧地蜷缩在胸前,努力地把自己缩成一团,似乎想用这样来驱散心脏的刺骨寒冷。
身边的手机***突然响起,急切的声音似乎在昭示着来电人的不耐。
我缓缓地接听了电话,里面传来陆母的咆哮。
“谁让你接近陆家祠堂的,你个小***,你是不是想害我们陆家。”
“大过年的找晦气,就不应该让你和典礼回家。”
我深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平静的说
“所以你们就让安晴儿代替我?那你们怎么不让安晴儿做你的儿媳。”
“你以为我不想,如果不是晴儿肚——”
“妈!”
“默然,你别误会,你知道的你命格属阴,不适合出现在陆家祠堂里,所以我就让安晴儿代替你参加祭祀。”
“晴儿为了帮你还牺牲了回家过年的机会,你应该感谢她。”
“所以你就让她站在了我的位置吗?而且非要是安晴儿吗?”
陆典礼没有听到我感谢安晴儿的话或者像往常一样自己认错的话,反而是质问,突然拔高了声音,对我说。
“默然,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小肚鸡肠了,你不是自诩豁达嘛,至于一直针对晴儿吗,你这样让我觉得有点恶心。”
我不想听陆典礼对我的指责,挂了电话。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