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这是哪里?”
一觉醒来,全身疲惫。
感觉周围都是陌生的地方,还臭烘烘的,一股发霉的气息往鼻子里面钻,臭的要命。
本想用手捂一下鼻子,恩。
妈蛋啊,怎么手上戴着沉重的手铐,还是锈迹斑斑的粗铁。
妈啊,上面还有乌黑的血迹粘在上面,害怕的情绪蔓延开来。
害怕地移动脚步,传来‘叮当’的声音。
俯身一看,还带着脚镣,也是沉重异常,还有血迹。
魂穿的王五变得恐惧,我己经死了吗?
这是阴曹地府?
没看到牛头马面?
走两步己经是气喘吁吁,喘着粗气。
透过挡在前面凌乱的头发,在昏暗的光线下才敢打量着周围。
这是监狱吗?
窄小的空间,只有西、五平方,脱皮的墙壁,墙角己经潮湿到破烂。
跳都跳不上的小窗户,还有铁条拦住,只有一丁点的光线进来。
地面一个角落铺着稀薄发霉还长毛的稻草,那是怕你冷死,还是想毒死?
没了,就这么多啦?
脚下一个木盆,只用剩下发馊的剩饭,狗都不吃。
王五焦急走到门口,抱着柱子摇晃,喊道:”这是哪里?
放我出去,我是良民。
我是良民~~”声音都在沙哑,并不是很大。
阴暗狭窄的走廊,传来响亮的脚步声。
“催命啊,要死啦!
急什么,三天后就该你啦。
王五,不要着急~~”狱卒的脚步声和揶揄声从远处到近传来。
两个凶神恶煞的狱卒走来,面带阴笑。
恩,这是什么?
古代的衣服,演戏吗?
衣服前面画了一个圈,上面写着‘狱’字,长头发还戴着帽子。
王五心里笑开花,是拍戏吗?
那敢情好。
“哥们,快打开门,里面憋死啦!
己经下班,等下请你们喝酒!”
笑嘻嘻的攀着关系,说不定是导演的好兄弟呢?
演得还挺逼真。
“傻啦,还是疯啦!
作死的***犯~~”两人说完不由分说就是一拳袭来。
一拳就打在眼睛,接下来一阵拳打脚踢,打得血流不止。
疼痛使王五再次晕了过去。
“别打啦,再打就打死了,难交待,反正都是将死之人!”
一个牢狱拉着还在打的手。
“哼,呸!”
吐了打完积累的口水,精准命中头发。
洋洋得意,“还敢跟我们称兄道弟,要不是看在快死的份上,打死你这个王八蛋!”
一边骂着,一边揉着打疼的双手。
潇洒地走啦,留下死狗一样的王五安静躺在地上,连呼吸都很微弱,感觉下一刻可能就要死。
王五在晕死中做了漫长的梦,大脑像被雷击中那么刺裂的痛。
‘轰‘,许多记忆像放电影般在脑海里快速上映,飞掠而过。
自己穿越啦,穿到一个同名王五的人身上。
三天后问斩,地点己经确定好,在东市菜市场行刑。
真是死局,天崩地裂的开局。
刚刚来到就要被砍头?
怎么办?
要听天由命?
还是奋起抓住机会求生?
身处牢狱,怎么脱身?
脑袋又撕裂般疼痛,疼到在地上打滚。
如电闪般闪过,我王五还有一个妹妹,如果自己被砍头,妹妹王丫孤零零一个活下去。
王丫才八岁,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自己如果死啦。
这个吃人的社会,她必死无疑,甚至比死还难受。
会饿死,会被卖掉,当奴婢悲催的命运,还有可能是被卖给人贩子,过着凄凉的日子。
或许是原身求生的欲望,还有自己求生的欲望。
需要慢慢冷静下来,改变命运。
王五,男,今年十八岁,长得还可以,挺高大壮硕的,形象虽然不是特别出众,但也是普通的帅哥一个。
从小跟着父母做买卖,小商贩挑夫走街串巷呦呵。
小时候生活还是过得去,后来长大一些,喜欢打架斗狠,常常打得头破血流。
父母忍痛送王五去学习武艺,因为花的钱少,学艺不精,但会些拳脚功夫。
父母以为王五学会武艺后,性情会收敛,反而变本加厉,收了几个混混当小弟。
经常在街头巷尾打架斗殴争地盘,时常伤人,父母都不知道赔了多少钱。
也许王五没想过这样打架的后果,但是他想出人头地的热血愿望是强烈如太阳。
正所谓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王五是越长大,惹的祸越大。
前半年,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父母就毫无征兆被弄死,尸体至今下落不明。
王五气急败坏,伤心欲绝而变狠厉,到处查找报仇,惹得仇家越来越多。
这个混子头目被视为眼中钉,被设套陷害。
县太爷定的罪是:***罪。
堂前审案:“犯人王五,血气方刚,胆大包天,光天化日之下,***寡妇黄翠花。
王五,你可认罪?”
王五当然不承认:“县太爷,我只是看了寡妇一眼,就一眼,这怎么就是***罪呢?”
王五辩驳着,那个黄翠花寡妇,让他多看一眼的原因是长得丑陋,一双龅牙翻在唇外面很多,很多!
县太爷怒声喝道:“大胆,寡妇黄翠花如花似玉,美名传几条街。
咳咳,你少年慕艾,见色起歹心!
败坏寡妇名声,还进行***。
死不承认,来人,掌嘴二十!”
县太爷为了不给王五说话机会,下令把嘴打烂。
‘啪啪啪’,二十下的刑罚,嘴巴彻底说不了话,嘴唇,腮部都被打烂,血水合着碎肉如泡菜腐烂。
县太爷‘仁慈’还是给了一次自证清白的机会,也叫堂前申辩。
“王五,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自证你没有***寡妇黄翠花!”
“大人,大,人。
我还是个***,***~~呜***!”
王五情急之下支支吾吾,呜咽说道。
这是男人的屈辱,也是引人发笑的人格侮辱。
事关安危,不得不放手一搏。
周围听众都笑的弯腰,十八岁的***,很少啦。
哈哈哈…***,连县太爷都忍俊不禁。
“那你又如何证明你是***,就是未经男女之事?”
县太爷带着冷笑提问。
傻子,耍耍你,***或者不是都是一个笑话。
你证明或者证明不了,都是死罪,如践踏蝼蚁般,玩弄后再踩死。
谁会在乎一条混子的生命?
是啊?
如何证明自己是***?
男性没有膜可以证明?
如果是太监就好啦,我当场就把裤子脱掉,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大人,我没有办法证明自己是***,我没有***寡妇!
冤枉~~大人,那如何证明我***了寡妇黄翠花?”
王五为了保命,不得不硬气一回。
傻乎乎的王五以为能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还为自己的聪明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