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安清晚性格怯懦,因畏惧傅烬沉的掌控欲,逃婚后嫁给其堂兄傅承泽,却遭傅承泽及其家族势力背叛,最终被囚禁虐待,葬身火海;重生后心性大变,目标明确 —— 向傅承泽复仇,对傅烬沉的态度从恐惧转为警惕,后期在傅烬沉的极端示好中陷入情感拉扯。
傅氏集团掌权人傅烬沉,出身有遗传偏执型人格障碍的家族,行事狠戾、漠视规则,商界人称 “疯魔”。前世因偏执逼走安清晚,间接导致其死亡;重生后对安清晚产生近乎变态的占有欲,将她视作 “烬余世界里唯一的光”,以雷霆手段扫清她复仇路上的障碍,甚至不惜自毁声誉护她周全。
“轰 ——”
灼人的热浪裹着浓烟灌进喉咙,安清晚感觉皮肤像被烙铁反复碾过,骨头缝里都在烧。她被铁链锁在冰冷的地下室,眼前是傅承泽那张扭曲的脸,他手里把玩着打火机,火苗映着他眼底的残忍。
“清晚,别怪我。” 傅承泽蹲下来,用戴着手套的手捏起她的下巴,语气虚伪得令人作呕,“要怪就怪你太蠢,既挡了傅烬沉的路,又成了我夺权的绊脚石。烧了你,傅家的家产才是我的。”
安清晚咳着血,指甲深深抠进水泥地。她好恨!恨自己前世眼瞎,错把豺狼当良人;恨自己懦弱,为了逃离傅烬沉的掌控,一头栽进傅承泽的陷阱;更恨自己到死,都没能看清傅烬沉最后赶来时,那双猩红眼眸里到底藏着什么。
意识彻底沉入黑暗的前一秒,她听见傅承泽冷漠的声音:“点火,让她彻底消失。”
……
“清晚?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熟悉又刺耳的声音猛地将安清晚拽回现实。她豁然睁开眼,剧烈地喘息着,额头上布满冷汗,手心还残留着被火焰灼烧的幻痛。
映入眼帘的不是阴暗潮湿的地下室,而是水晶灯璀璨、衣香鬓影的宴会厅。空气中飘着香槟的甜香,耳边是名流们的谈笑风生,手腕上还戴着傅烬沉送的定制钻石手镯 —— 这是她和傅烬沉订婚宴的场景!
她真的…… 重生了?
安清晚僵硬地转动脖子,看向身旁的男人。傅承泽穿着高定西装,脸上挂着温文尔雅的笑容,眼底却藏着不易察觉的算计,和前世骗她逃婚时一模一样。
“是不是不舒服?” 傅承泽伸手想碰她的额头,语气关切,“要是实在受不了傅烬沉的压迫,哥带你走,别勉强自己。”
又是这套说辞!前世就是这句话,让她以为傅承泽是唯一的救赎,跟着他逃婚,最后落得个被囚禁、被火烧死的下场。
安清晚猛地偏头躲开他的手,眼神冷得像冰。傅承泽的手僵在半空,笑容有瞬间的凝固,显然没料到她会突然抗拒。
“哥?” 安清晚扯了扯嘴角,声音带着刚从死亡边缘回来的沙哑,却字字清晰,“我和烬沉订婚,你说这话,合适吗?”
傅承泽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又掩饰过去,压低声音:“清晚,我知道你怕他。傅烬沉是什么人?商界疯魔,偏执成狂,你跟着他不会有好结果的。听哥的,趁现在还来得及……”
“来得及什么?”
一道低沉冷冽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带着强大的压迫感。安清晚的身体下意识地绷紧,这个声音,是傅烬沉。
她缓缓转过身,撞进一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傅烬沉穿着黑色西装,身姿挺拔,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他的目光落在安清晚脸上,带着审视,像是在打量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又像是在确认什么。
前世,她就是被这双眼睛里的偏执吓得魂飞魄散,才不顾一切地想要逃离。可现在,经历过死亡的绝望,再看这双眼睛,安清晚竟莫名觉得,比起傅承泽的伪善,傅烬沉的直白反而多了几分真实。
傅承泽看到傅烬沉,脸色瞬间变得不自然,连忙收起刚才的姿态,笑着打圆场:“烬沉,你来了。我就是关心清晚,看她脸色不好,怕她累着。”
傅烬沉没理他,目光始终锁在安清晚身上,薄唇微启:“不舒服?”
安清晚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复杂情绪。她不能再像前世一样懦弱,她要复仇,要保护自己,而傅烬沉,或许是她目前唯一能利用的筹码。
她抬起头,迎上傅烬沉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我没事。只是有件事,想跟你谈谈。”
傅烬沉挑眉,似乎有些意外她的平静。以往只要他靠近,安清晚要么发抖,要么躲闪,从没有过这样直视他的勇气。
“说。” 他言简意赅,语气里听不出情绪。
安清晚环顾四周,感受到周围宾客投来的好奇目光,清了清嗓子,声音提高了几分,确保在场的人都能听见:“我们的婚约,可以继续。”
这话一出,全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知道安清晚怕傅烬沉,之前甚至传出她要逃婚的消息,现在她竟然主动说要继续婚约?
傅承泽的脸色彻底变了,急声道:“清晚,你别冲动!”
安清晚没理他,继续对傅烬沉说:“但我有条件。”
傅烬沉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味,向前走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萦绕在安清晚鼻尖,带着强烈的侵略性。
“什么条件?”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蛊惑。
“第一,” 安清晚挺直脊背,眼神坚定,“婚约期间,你不能干涉我的自由,包括我的工作和社交。”
傅烬沉的眉梢微挑,似乎觉得有趣:“继续。”
“第二,” 安清晚顿了顿,目光扫过脸色铁青的傅承泽,“我要进入傅氏集团工作,负责市场部的项目,你要给我相应的权力和资源,不能有人从中作梗。”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谁都知道傅氏集团是傅烬沉的一言堂,市场部更是核心部门,安清晚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竟然敢向傅烬沉要这么大的权力?
傅承泽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想阻止:“清晚,你疯了!傅氏集团岂是你能随便进的?”
安清晚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我跟烬沉谈条件,有你说话的份吗?”
傅承泽被她怼得语塞,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傅烬沉看着安清晚眼底的决绝,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容,带着几分疯魔的意味:“可以。不过,我有个要求。”
安清晚心里一紧,警惕地看着他:“你说。”
“每天晚上,必须回我名下的别墅。” 傅烬沉的目光紧紧锁着她,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我要知道你在哪,确保你安全。”
安清晚犹豫了一下。她知道傅烬沉的偏执不会轻易改变,这个要求虽然有些过分,但至少比前世的囚禁要好得多。而且,住在傅烬沉的别墅,还能避开傅承泽的骚扰,方便她收集证据。
“好,我答应你。” 她果断点头。
傅烬沉满意地看着她,伸手握住她的手腕。他的掌心很热,力道有些大,让安清晚下意识地想挣脱。
“别动。” 傅烬沉的声音低沉,“从今天起,你是我的未婚妻。记住你的身份,别再让我看到你和傅承泽走得近。”
他的语气里带着警告,目光扫过傅承泽时,充满了冰冷的杀意。傅承泽吓得后退一步,不敢再看他。
安清晚感受着傅烬沉掌心的温度,心里五味杂陈。她知道,自己这一步棋走得很险,一边是虎视眈眈的傅承泽,一边是偏执疯魔的傅烬沉,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但她没有退路。
就在这时,宴会厅的大门突然被推开,一群记者蜂拥而入,对着安清晚和傅烬沉疯狂拍照。
“傅总,请问您和安小姐的婚约真的会继续吗?”
“安小姐,您之前为什么会想逃婚?是因为傅总的偏执性格吗?”
“傅总,您真的同意让安小姐进入傅氏集团工作吗?这会不会影响傅氏的发展?”
记者们的问题尖锐又直接,闪光灯不停闪烁,晃得人睁不开眼。傅承泽站在人群后面,看着这混乱的场面,眼底闪过一丝得意。显然,这些记者是他找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安清晚出丑,破坏她和傅烬沉的婚约。
安清晚的心跳瞬间加快,前世她最害怕的就是这种场面,每次都会手足无措。但现在,她深吸一口气,冷静地看着记者们。
傅烬沉将安清晚护在身后,眼神冰冷地扫过记者:“我的未婚妻,轮不到你们置喙。关于傅氏集团的决策,也不是你们能质疑的。”
他的气场强大,语气里的狠戾让记者们瞬间噤声。
“还有,” 傅烬沉的目光落在人群后的傅承泽身上,声音冰冷,“今天的事,我会查清楚。谁要是敢动我的人,后果自负。”
傅承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不敢再停留,转身偷偷溜走了。
记者们见状,也不敢再追问,纷纷收起相机,灰溜溜地离开了。
宴会厅里恢复了平静,宾客们看安清晚的眼神都变了,有好奇,有敬畏,也有嫉妒。
安清晚看着傅烬沉的背影,心里有些复杂。刚才他护着她的样子,让她莫名觉得有些安心。
傅烬沉转过身,看着她:“吓到了?”
安清晚摇摇头:“没有。”
“那就好。” 傅烬沉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以后再遇到这种事,不用怕,有我在。”
安清晚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她不知道傅烬沉说的是真是假,也不知道自己选择相信他,到底是对是错。
但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的人生已经彻底改变。复仇的路已经开启,她必须步步为营,不能有丝毫差错。
就在这时,安清晚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拿出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带着几分诡异:“安小姐,恭喜你重生。不过,你可要小心点,傅承泽可没那么容易放过你。还有傅烬沉,你真的以为他是真心对你吗?”
安清晚的心猛地一沉:“你是谁?你怎么知道……”
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她握着手机,手心冰凉。这个神秘人是谁?他为什么知道自己重生了?他说的话是真的吗?
傅烬沉注意到她的不对劲,皱起眉头:“怎么了?”
安清晚抬起头,看着傅烬沉,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警惕:“刚才有人给我打电话,说…… 说让我小心你和傅承泽。”
傅烬沉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一把拿过她的手机,查看通话记录。但那个号码已经显示为空号,根本查不到任何信息。
“别管是谁打的。” 傅烬沉将手机还给她,语气坚定,“以后离陌生人远点,有任何事,第一时间告诉我。”
安清晚点点头,心里却更加不安。这个神秘人的出现,让她意识到,重生后的路,可能比她想象的还要艰难。
订婚宴还在继续,但安清晚已经没有心思再应酬。她找了个借口,提前离开了宴会厅。
坐在傅烬沉安排的车里,安清晚看着窗外飞逝的夜景,思绪万千。她想起前世被火烧死的痛苦,想起傅承泽的残忍,想起傅烬沉最后那猩红的眼眸,还有刚才那个神秘人的电话。
所有的一切,都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紧紧缠绕。
她知道,她必须尽快找到那个神秘人,弄清楚他的目的。同时,也要加快收集傅承泽犯罪的证据,早日让他付出代价。
而傅烬沉,这个让她又怕又依赖的男人,到底是她的救赎,还是另一个深渊?
安清晚握紧了拳头,眼神变得更加坚定。不管前方有多少困难和危险,她都不会再退缩。这一世,她一定要改写命运,保护好自己,让所有伤害过她的人,都得到应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