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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修补匠夏一可

爱冬眠的棕熊 著

都市小说连载

《时光修补匠夏一可》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风筝座讲述了​第一尾的铜铃2065 年的总带着股洗不掉的金属我蹲在 “屿记修物所” 的门槛手里攥着半块生锈的机械看雨水顺着青石板缝往下铺子的木门是爷爷留下上面刻着歪歪扭扭的 “修万物”,门框边挂着个铜风一吹就叮当作声音老得像掉了“陈师能修这个吗?”头顶传来个怯生生的声我抬看见个穿校服的小姑手里捧着个摔裂的陶瓷兔子存钱罐口还沾着点巧克力她头发湿了大...

主角:风筝,座钟   更新:2025-08-25 12:0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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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巷尾的铜铃2065 年的雨,总带着股洗不掉的金属味。

我蹲在 “屿记修物所” 的门槛上,手里攥着半块生锈的机械表,

看雨水顺着青石板缝往下渗。铺子的木门是爷爷留下的,上面刻着歪歪扭扭的 “修万物”,

门框边挂着个铜铃,风一吹就叮当作响,声音老得像掉了牙。“陈师傅,能修这个吗?

”头顶传来个怯生生的声音。我抬头,看见个穿校服的小姑娘,

手里捧着个摔裂的陶瓷兔子存钱罐,罐口还沾着点巧克力渍。她头发湿了大半,

刘海贴在额头上,眼睛红得像刚哭过。“先放这吧。” 我指了指柜台后的木架,

面摆着各种待修的旧物件:缺了口的搪瓷缸、断了弦的吉他、还有个屏幕碎成蛛网的旧手机。

小姑娘把存钱罐轻轻放在木架上,从口袋里掏出张皱巴巴的五十块钱:“我只有这么多,

够吗?”“够了。” 我把钱推回去一半,“三天后来取。”她点点头,转身跑进雨里,

书包上的小熊挂件一晃一晃的。我盯着那个陶瓷兔子,罐身上画着的胡萝卜已经掉了色,

裂缝从兔子耳朵一直延伸到肚子,像道难看的伤疤。这铺子是爷爷传下来的,说是修物,

其实修的是旧物里藏着的时光。爷爷活着的时候,总说每个物件都有魂,

只要顺着魂的纹路走,就能把碎掉的时光拼回来。那时候我不信,直到三年前爷爷走了,

我在他的工具箱里找到个银色的金属片,一碰到旧物件,

就能看见里面藏着的画面 —— 就像那天修那个旧收音机,我看见个老奶奶坐在藤椅上,

听里面唱《茉莉花》,手里还织着毛衣。我把陶瓷兔子放在工作台上,拿出爷爷的工具箱。

金属片刚碰到罐身,眼前就晃过阵暖黄的光。画面里是个小厨房,小姑娘扎着羊角辫,

踮着脚把硬币放进存钱罐,妈妈站在旁边,笑着揉她的头发:“等存够了钱,我们就去看海。

” 小姑娘点点头,把最后一枚硬币放进去,陶瓷兔子发出 “叮当” 一声轻响。再后来,

画面变得模糊。小姑娘蹲在地上哭,存钱罐摔在旁边,裂缝里掉出几枚硬币。

妈妈的声音很轻:“对不起,妈妈不能陪你去看海了。”我心里一揪,把金属片收回来。

原来这存钱罐里,藏着小姑娘和妈妈的约定。三天后,小姑娘来取存钱罐。

我把修好的罐子递给她,裂缝不见了,罐身上的胡萝卜重新染上了鲜亮的黄色。她接过罐子,

轻轻摇了摇,里面传来硬币的响声,她突然就哭了。“谢谢陈师傅。” 她抹了把眼泪,

“我妈妈要是还在,肯定会很高兴的。”我看着她跑远的背影,

想起爷爷说过的话:修物不是为了让物件变回新的,是为了让藏在里面的人,

能再跟想念的人见一面。那天晚上,我关了铺子,去巷口的面馆吃馄饨。

老板张叔端来碗热汤,叹着气说:“最近这雨下得邪乎,听说城西的老房子都要拆了。

”我愣了一下:“拆老房子?”“是啊,说是要建什么悬浮楼。” 张叔擦了擦桌子,

“你爷爷以前住的那片,下周也要拆了。”我心里咯噔一下。爷爷的老房子里,

还留着他的工作台,还有那个他修了一辈子的旧座钟。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城西。

老房子已经围上了蓝色的挡板,几个工人正在拆窗户。我绕到后面,

发现爷爷的老房子还没拆,门虚掩着。推开门,一股灰尘味扑面而来。屋里的东西都还在,

工作台放在窗边,上面摆着爷爷常用的锤子和螺丝刀,墙角的座钟还立着,

指针停在三点十五分 —— 那是爷爷走的时间。我走到座钟前,伸手碰了碰。

金属片刚碰到钟壳,眼前就亮了。画面里,爷爷坐在工作台前,戴着老花镜修手表,

我趴在旁边,手里拿着个玩具车:“爷爷,你什么时候教我修东西啊?” 爷爷笑了笑,

把手里的螺丝刀递给我:“等你能把这颗螺丝拧好的时候。”后来,我长大了,

要去外地读书。爷爷送我到门口,手里拿着那个金属片:“要是想爷爷了,

就用它看看家里的东西。” 我那时候嫌麻烦,随手把金属片放进了口袋,直到爷爷走了,

才想起这个东西。眼泪突然掉了下来,落在座钟上。我伸手想把座钟抱走,

却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你是谁?这里不能进来。”我回头,看见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

胸前挂着 “拆迁办” 的牌子。“这是我爷爷的房子,我想把里面的东西拿走。” 我说。

男人摇摇头:“不行,这房子今天就要拆了,里面的东西都要清走。

”“可这是我爷爷的遗物。” 我急了,伸手去抱座钟。男人拦住我:“小伙子,

别为难我们,这是上面的规定。”我看着他,又看了看那个座钟,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爷爷的工作台,爷爷的工具,还有这个座钟,都是他留在这世上的痕迹,要是被拆了,

就什么都没了。“求你了,” 我声音有点发颤,“就这一个座钟,我保证马上就走。

”男人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行吧,快点。”我抱着座钟,快步走出老房子。

刚走到巷口,就听见身后传来 “轰隆” 一声,老房子塌了。我回头看了一眼,灰尘漫天,

爷爷的工作台,还有那些旧物件,都被埋在了下面。我抱着座钟,坐在路边,

眼泪止不住地掉。座钟的玻璃罩碎了,指针还是停在三点十五分,

像永远停在了爷爷走的那一刻。回到铺子,我把座钟放在工作台上。金属片刚碰到钟壳,

就看见爷爷坐在窗边,手里拿着个零件,对着阳光看了看,然后轻轻安在座钟里。

他自言自语:“等小屿回来,就能看见这个钟走起来了。”我擦了擦眼泪,拿出工具,

开始修这个座钟。零件坏了很多,我跑了好几个旧货市场,才找到合适的配件。

修了整整一个星期,座钟终于能走了。我把座钟放在铺子的显眼位置,每天早上打开铺子,

都能听见它 “滴答滴答” 的声音,像爷爷还在身边,陪着我。

第二章 会说话的旧相机入秋的时候,巷子里来了个新邻居。是个老太太,姓王,

搬来的那天,我帮她搬了个旧箱子,里面装着台黑色的相机。“这相机是我老伴留下的。

” 王奶奶擦了擦相机上的灰,“他以前最喜欢拍照,走到哪拍到哪。”我看着那台相机,

机身已经有些磨损,镜头上有个小小的划痕,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要是坏了,

可以拿来我这修。” 我说。王奶奶点点头,抱着箱子进了屋。过了几天,

王奶奶真的把相机拿来了。“这相机好久没用了,开不了机了。” 她把相机递给我,

“要是修不好也没关系,我就是想留个念想。”我接过相机,金属片刚碰到机身,

眼前就出现了片金黄的稻田。一个男人举着相机,对着稻田里的女人拍照。

女人穿着红色的连衣裙,笑得很开心,风吹起她的头发,像团跳动的火焰。男人放下相机,

走过去牵起女人的手:“等我们老了,就来这盖个小房子,天天看稻田。” 女人点点头,

靠在他的肩膀上。后来,男人躺在病床上,手里还握着这台相机。女人坐在床边,

眼泪掉在相机上:“你说过要陪我看稻田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男人笑了笑,

把相机递给女人:“以后想我了,就看看里面的照片。”我把金属片收回来,心里暖暖的。

这相机里,藏着王奶奶和爷爷的爱情。我把相机拆开,发现是电池坏了。

我去电子市场买了块新电池,装进去后,相机果然开了机。我翻看里面的照片,

大部分都是王奶奶和爷爷的合影,有在稻田里的,有在海边的,还有在雪地里的。

每张照片里,他们都笑得很开心。我把相机擦干净,还给王奶奶。她接过相机,打开开关,

看到里面的照片,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谢谢你,陈师傅。” 她擦了擦眼泪,

“我以为这些照片都没了。”“不客气。” 我说,“这相机还能用,以后想拍照了,

还能接着用。”王奶奶点点头,抱着相机走了。从那以后,她经常来铺子里坐,

有时候会给我带些自己做的点心,有时候会跟我讲她和爷爷的故事。有天下午,

王奶奶又来了,手里拿着个相册。“我想把这些照片洗出来,放在相册里。” 她说,

“以前都是他帮我洗照片,现在我自己也想试试。”我帮她把相机里的照片导出来,

又陪她去照相馆洗照片。洗好的照片还带着温度,王奶奶一张一张地放进相册里,

嘴角一直带着笑。“你看这张,” 她指着一张在海边的照片,

“这是我们结婚周年的时候拍的,他说要带我去看遍所有的海。”我看着照片,

心里突然想起爷爷。爷爷以前也说过,要带我去看海,可直到他走了,我们也没去成。

“陈师傅,你怎么了?” 王奶奶看出我有点不对劲。“没什么,” 我摇摇头,

“就是想起我爷爷了。

”王奶奶拍了拍我的手:“你爷爷要是知道你现在把铺子经营得这么好,肯定会很高兴的。

”我点点头,心里好受了些。那天晚上,我关了铺子,抱着爷爷的座钟,坐在门口看星星。

座钟的滴答声和远处的虫鸣声混在一起,很安静。我突然想起王奶奶说的话,或许,

我也该去看看海,完成爷爷的心愿。第二天,我跟张叔说了一声,把铺子关了,

带着爷爷的座钟,去了海边。海边的风很大,带着股咸腥味。我把座钟放在沙滩上,

看着海浪一波一波地拍打着岸边。座钟的指针还在走,滴答滴答,像爷爷在跟我说话。

“爷爷,我们来看海了。” 我说,眼泪掉了下来。风把我的话吹向远方,

海浪好像也在回应我,发出 “哗哗” 的声音。我坐在沙滩上,看了很久的海,

直到太阳落山,才抱着座钟往回走。回到铺子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我刚打开门,

就看见王奶奶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个保温桶。“陈师傅,你可回来了。

” 她把保温桶递给我,“我做了点鱼汤,你趁热喝。”我接过保温桶,心里暖暖的。

“谢谢您,王奶奶。”“客气什么,” 她说,“你帮了我这么多,我也该为你做点什么。

”我把鱼汤倒进碗里,喝了一口,很鲜。王奶奶坐在旁边,看着我喝鱼汤,脸上带着笑。

从那以后,我和王奶奶就像亲人一样。她经常来铺子里帮忙,我也会帮她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巷子里的街坊邻居都说,我们俩像祖孙俩。有天,王奶奶拿来一张照片,

是她和爷爷在稻田里的合影。“我想把这张照片放大,挂在客厅里。” 她说。

我帮她把照片放大,又找了个好看的相框装起来。王奶奶看着装好的照片,

笑得很开心:“这样,我每天都能看见他了。”我看着她,心里突然明白,

爷爷说的 “修物修魂”,其实修的是人的念想。只要念想还在,那些离开的人,

就永远不会真正消失。第三章 断弦的吉他冬天来的时候,巷子里来了个年轻人,叫阿哲。

他背着把断了弦的吉他,头发很长,遮住了半张脸,看起来很颓废。“能修这个吗?

” 他把吉他放在柜台上,声音很哑。我看了看吉他,琴身是木质的,上面有很多划痕,

一根琴弦断了,还沾着点暗红色的痕迹,像是血。“能修。” 我说,“断弦好换,

就是琴身上的划痕可能修不好了。”“没事,划痕不用修。” 阿哲摇摇头,“三天后来取。

”他转身就走,没多说一句话。我看着他的背影,觉得他好像有什么心事。

我把吉他放在工作台上,拿出金属片。刚碰到琴身,眼前就出现了个小酒吧。

阿哲坐在舞台上,弹着吉他,台下有个女孩跟着节奏晃着头,眼睛一直看着他。演出结束后,

女孩跑上台,递给阿哲一瓶水:“你弹得真好听。” 阿哲笑了笑,接过水:“谢谢。

”后来,他们经常一起在酒吧里待着。阿哲弹吉他,女孩坐在旁边听,

有时候还会跟着唱两句。有天,阿哲拿着吉他,单膝跪地,对女孩说:“我喜欢你,

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女孩点点头,眼泪掉了下来。再后来,画面变得很混乱。

阿哲抱着吉他,坐在医院的走廊里,女孩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管子。医生说:“对不起,

我们尽力了。” 阿哲的吉他掉在地上,一根琴弦断了,他抱着头,哭得像个孩子。

我把金属片收回来,心里有点难受。原来这把吉他,藏着阿哲和女孩的爱情,还有他的遗憾。

我去乐器店买了根新的琴弦,小心翼翼地装在吉他上。又用布把琴身擦干净,那些划痕还在,

但看起来比之前亮了些。三天后,阿哲来取吉他。他接过吉他,轻轻拨了拨琴弦,

发出清脆的声音。他的眼睛里有了点光,但很快又暗了下去。“多少钱?” 他问。

“不用钱。” 我说,“这把吉他,对你很重要吧?”阿哲愣了一下,

点了点头:“她以前最喜欢听我弹吉他。”“她要是知道你还留着这把吉他,

肯定会很高兴的。” 我说。他低下头,沉默了很久,才说:“谢谢。”他抱着吉他,

慢慢走出铺子。我看着他的背影,希望他能早点走出悲伤。从那以后,阿哲经常来巷子里。

有时候会坐在铺子门口,弹一会儿吉他,琴声很温柔,带着点思念的味道。

巷子里的街坊邻居都很喜欢听他弹吉他,有时候还会给他送点水和点心。有天,

阿哲来铺子里,手里拿着张照片。照片上是他和那个女孩,女孩笑得很开心,他抱着吉他,

眼睛看着女孩。“我想把这张照片装裱起来。” 他说。我帮他找了个相框,把照片装进去。

他拿着装好的照片,看了很久,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陈师傅,谢谢你。” 他说,

“要是没有你,我可能还走不出来。”“不用谢,” 我说,“是你自己愿意走出来。

”他点点头,抱着照片和吉他,走了。那天下午,我又听见他在巷子里弹吉他,

琴声比以前欢快了些,好像有了新的希望。春节的时候,巷子里很热闹。

张叔的面馆里坐满了人,王奶奶给街坊邻居送自己做的年糕,阿哲坐在铺子门口,弹着吉他,

唱着《新年好》。我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暖暖的。爷爷的座钟摆在柜台上,

指针一圈圈地走,滴答滴答,像是在为我们祝福。我知年后,阿哲要走了,

他说要去别的城市,继续弹吉他,把他和女孩的故事唱给更多人听。他来跟我告别那天,

手里拿着个小盒子。“这是我自己做的吉他拨片,送给你。” 他说。我接过盒子,

打开一看,里面是个木质的拨片,上面刻着个小小的 “屿” 字。“谢谢你,阿哲。

” 我说。他笑了笑,转身走了。我站在门口,看着他背着吉他,越走越远,

心里祝福他能有个好的未来。日子一天天过去,铺子里的旧物件换了一批又一批。

每个物件里,都藏着不同的故事,有开心的,有难过的,有遗憾的,有温暖的。我慢慢明白,

爷爷说的 “修万物”,其实是修人心。只要心里的念想还在。

第四章 开裂的竹篮开春的时候,巷口来了个卖麦芽糖的老爷子,姓刘。

他每天推着辆旧自行车,车后座绑着个竹篮,里面装着金黄的麦芽糖,

竹篮的把手裂了道大口子,用粗麻绳勉强捆着。有天收摊的时候,

刘老爷子把自行车停在修物所门口,犹豫了半天,还是走进来:“陈师傅,这竹篮能修不?

”我抬头看了看,竹篮是老竹编的,篮身泛着温润的棕黄色,

把手的裂缝从顶端一直裂到篮口,麻绳勒得很紧,却还是能看出松动的痕迹。“能修,

就是得找块合适的老竹片补。”“那太好了。” 刘老爷子松了口气,把竹篮放在柜台上,

“这篮子跟了我四十年了,是我老伴当年亲手编的。”我拿起竹篮,指尖刚碰到篮身,

就习惯性地摸出爷爷的金属片。暖光闪过,眼前出现了个小院。年轻的刘老爷子蹲在院子里,

看着妻子坐在竹椅上编竹篮。阳光落在她的发顶,竹条在她手里灵活地穿梭。

“编这么结实干啥?” 他笑着问。“等以后我们有了孙子,用这篮子装麦芽糖,

能装到他长大。” 妻子把编好的把手递给他,眼里满是笑意。后来,院子里多了个小孩,

坐在学步车里,伸手去够竹篮里的麦芽糖。刘老爷子笑着把糖递过去,妻子站在旁边,

手里还在编新的竹篮。再后来,画面里只剩下刘老爷子一个人,他坐在院子里,拿着竹篮,

用布一遍遍地擦,嘴里念叨着:“老婆子,你看,咱孙子都能自己买糖了。

”我把金属片收回来,心里有点发酸。这竹篮里装的,哪是麦芽糖,是一辈子的念想。

“我去巷尾的老竹匠那看看,找块老竹片。” 我对刘老爷子说。他点点头,

又叮嘱了一句:“尽量别换太多东西,能补就补。”找老竹片花了两天时间。

巷尾的老竹匠说这是几十年的老毛竹编的,普通竹片补不上,最后翻出压箱底的一块老竹根,

才勉强能配上。我把竹片削成合适的形状,用爷爷留下的竹胶一点点粘在裂缝处,

又用细竹丝一圈圈缠紧,最后再用砂纸轻轻打磨,直到补痕几乎看不出来。修好那天,

刘老爷子早早地来了。他接过竹篮,用手摸了摸补好的把手,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跟新的一样,跟新的一样。” 他反复念叨着,从口袋里掏出个纸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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