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缉魂 巫术

沧桑之道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沧桑之道”的倾心著苏兰正峰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正魂觉得自己像被钉在祭坛上的牲祠堂里的香灰簌簌往下混着烛油的味道糊在鼻他被按在冰冷的青石板手腕和脚踝被祖辈传下的红绳捆得死绳子里混着的朱砂硌得皮肤生父亲正峰的手按在他肩膀那只曾无数次替他掖好被角的此刻硬得像块石“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正魂的声音发他二十岁的生日刚过三本该在学校和室友打游戏的日却被父母以“家族仪式”为由硬拽回了老祠堂里的阵图是...

主角:苏兰,正峰   更新:2025-08-23 15:5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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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魂觉得自己像被钉在祭坛上的牲口。

祠堂里的香灰簌簌往下掉,混着烛油的味道糊在鼻尖。

他被按在冰冷的青石板上,手腕和脚踝被祖辈传下的红绳捆得死紧,绳子里混着的朱砂硌得皮肤生疼。

父亲正峰的手按在他肩膀上,那只曾无数次替他掖好被角的手,此刻硬得像块石头。

“爸,妈,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正魂的声音发颤。

他二十岁的生日刚过三天,本该在学校和室友打游戏的日子,却被父母以“家族仪式”为由硬拽回了老宅。

祠堂里的阵图是新画的,用某种粘稠的液体绘出的纹路在烛光下泛着暗红光晕,像无数条小蛇在爬。

母亲苏兰站在他头顶的方向,手里握着一把黄铜匕首。

那匕首他见过,摆在祠堂的供桌上,据说是老祖用过的“镇魂匕”。

可此刻,匕首的尖端正对着他的右眼,母亲的手抖得厉害,鬓角的碎发都在颤。

“魂儿,别怕,”苏兰的声音比哭还难听,“就一下,很快就好,是为了你好……为了我好?”

正魂猛地挣扎起来,红绳勒进肉里,“为了我好要拿刀子戳我眼睛?

你们到底瞒了我什么?!”

他看到父亲别过脸,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是在强忍着什么。

站在阵图边缘的二叔正明突然开口,声音阴恻恻的,和平时那个总爱给他塞零花钱的二叔判若两人:“大哥,大嫂,别犹豫了,时辰快过了。

老祖的吩咐,不能违。”

正明的眼睛在烛光下泛着异样的灰,嘴角似乎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正魂心里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寒意,可没等他细想,肩膀上的力道骤然加重——“啊!”

剧痛炸开的瞬间,正魂听见了自己的惨叫。

黄铜匕首的尖端没入右眼,不是贯穿,而是像在剜什么东西。

温热的液体涌出来,糊住了他的视线,左边的眼睛还能看见母亲惨白的脸,看见她手里的匕首上沾着的、属于他的血。

“为什么……”他的声音破得像被踩烂的纸,血沫从嘴角涌出来,“妈……为什么……”苏兰手里的匕首“当啷”掉在地上,她捂着脸蹲下去,哭声闷得像被捂住了嘴。

正峰松开手,后退了两步,背对着他,肩膀剧烈地起伏。

正魂躺在地上,右眼的疼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顺着神经爬满全身。

他能感觉到生命力随着血液往外流,身体越来越冷,冷得像沉进了冰水里。

更疼的是心里的窟窿,比眼睛的伤口大得多,深得能把人吞进去。

那是他的亲爸亲妈,是从小把他宠到大的人,怎么会……怎么敢……“现在,该取活阳命格了。”

二叔正明的声音突然凑近,带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正魂左眼的视线模糊了,只能看见一个黑影蹲下来,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要往他右眼的伤口里塞。

“住手!”

正峰猛地转身,声音嘶哑,“正明,你干什么?

仪式步骤不是这样的!”

“大哥,你糊涂了,”正明的声音陡然尖锐,像指甲刮过玻璃,“老祖说了,破了阳眼,就得立刻引命格入阵,不然煞气会反噬的!”

“不对,我查过古籍,步骤应该是……”苏兰也抬起头,泪痕交错的脸上满是疑惑。

就在这时,祠堂的大门“吱呀”一声开了。

不是被推开的,而是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硬生生掰开的,木头摩擦的声音刺耳得让人牙酸。

一股冰冷的风卷着黑雾灌进来,烛火瞬间被压得只剩豆大一点,祠堂里的温度骤降,墙壁上挂着的历代祖先牌位开始剧烈摇晃。

“嘻嘻……真是感人的家庭伦理剧啊。”

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娇柔得像在撒娇,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黑雾中缓缓走出一个穿黑裙的女人,长发及腰,皮肤白得像纸,手里把玩着一支白骨笛子。

她身后跟着密密麻麻的影子,有的拖着断腿,有的脖子拧成了麻花,最显眼的是一个舌头拖到胸口的吊死鬼,脖子上还缠着粗粗的麻绳——那吊死鬼的脸,赫然和二叔正明有七分像!

“灵姬!”

正峰脸色剧变,猛地挡在正魂身前,“你把我弟弟怎么样了?!”

“怎么样?”

灵姬轻笑一声,骨笛往吊死鬼的方向指了指,“借你弟弟的身子用用而己,谁让他心里的贪念最重,最容易上窍呢。”

吊死鬼版的正明发出“嗬嗬”的笑声,脖子上的麻绳突然勒紧,舌头吐得更长了。

苏兰突然明白了什么,尖叫道:“是你!

是你篡改了仪式步骤!

你骗了我们!”

“骗?”

灵姬走到阵图边缘,饶有兴致地看着地上的正魂,像在打量一件完美的猎物,“我只是让你们‘帮’我一把而己。

活阳炉的阳眼不破,我怎么取他的命格?

无序大人还等着这口阳气,好重见天日呢。”

她抬起手,骨笛轻吹了一声。

刺耳的笛声里,那些鬼魅突然变得狂躁起来,嘶吼着朝正魂扑去——它们的目标,是他右眼那个还在流血的伤口。

正魂躺在地上,身体冷得像块冰,心里的恨意和绝望像野草一样疯长。

父母的背叛,二叔的诡异,眼前这个女人的残忍……还有这深入骨髓的疼痛。

他想挣扎,却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扭曲的鬼影越来越近,腥臭的阴气几乎要把他呛死。

就在一只青灰色的鬼爪要碰到他伤口的瞬间——异变陡生!

正魂的右眼伤口处,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吸力。

不是往外流血,而是像变成了一个黑洞,疯狂地吞噬着周围的阴气。

那些扑过来的鬼魅惨叫着被吸向伤口,离得最近的那只鬼爪,甚至在接触到吸力范围的瞬间就开始消融,化作一缕黑烟被吸了进去!

“什么?!”

灵姬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正魂感觉身体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

右眼的剧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灼热感,从右眼蔓延开来,顺着血管流遍全身。

他左边的眼睛还能看见,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右半边身体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皮肤变成墨色,血管凸起,像一条条黑色的蚯蚓在皮下蠕动。

“呃……啊……”他控制不住地低吼起来,意识像被扔进了绞肉机。

有个声音在脑子里疯狂叫嚣,要撕碎,要毁灭,要把所有东西都碾成粉末。

那是一种纯粹的、不带任何理智的凶性,比刚才那些鬼魅还要可怕。

“魂儿?”

正峰下意识地想靠近。

“滚开!”

变声的嘶吼从正魂喉咙里炸出来,不再是他的声音,低沉得像来自地狱。

他右半边的手猛地抬起,墨色的指尖只是随意一挥,一股黑色的气浪就轰然炸开,正峰和苏兰被瞬间震飞出去,撞在祠堂的柱子上,咳着血爬不起来。

那些还没被吸进伤口的鬼魅,被这股气浪首接掀飞。

正魂挣扎着站起来,右半边身体的墨色己经蔓延到了胸口,左眼是属于人类的惊恐,右眼的空洞里却燃烧着黑色的火焰。

他像一头失控的野兽,抓起离得最近的一只鬼影,在对方的惨叫中硬生生将其撕碎,黑色的阴气被他右半边身体贪婪地吸收着。

“这……这不是活阳炉……”灵姬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恐惧,她握着骨笛的手在抖,“是内生煞!

怎么会这样?!”

正魂(或者说,此刻主导他身体的那个存在)缓缓转过头,空洞的右眼“看”向灵姬。

那目光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有纯粹的毁灭欲。

他迈开腿,每一步都让祠堂的地面震颤,那些黑色的阵纹在他脚下像遇到了克星一样迅速消退。

灵姬咬了咬牙,突然吹了一声急促的笛音,转身就往门外跑:“撤!”

吊死鬼和剩下的鬼魅不敢停留,跟着她化作黑雾逃向门外。

可没等灵姬跑出祠堂,正魂己经追到了她身后,墨色的手抓向她的后颈——灵姬猛地侧身,骨笛往后一挡,被那只墨手抓住的瞬间,笛子上突然冒出黑烟,竟被硬生生捏碎了一角!

“疯子!”

灵姬吓得魂飞魄散,加速冲出了祠堂。

祠堂里只剩下被震飞的正峰夫妇,满地狼藉,还有那个半边身体漆黑的正魂。

他站在原地,空洞的右眼扫过西周,似乎在寻找下一个目标。

左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挣扎,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

最终,那股毁灭的欲望压倒了一切。

他猛地转身,朝着祠堂厚重的木门冲去——“轰隆!”

木屑纷飞,整扇门被撞得粉碎。

正魂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浓重的夜色里,只留下一道不断扩散的黑色气浪,和祠堂里,父母绝望的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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