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一切都顺遂的《宛舒诗词》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上辈李承景以妾礼将我娶进让我成为满京城的笑就连成亲也是处处冷落于从不给我正妻的体我不急不安于后竭心为他考只期望在他事成能求得一份放妻可他登基那为了给心上人扫清障我等来的却是一杯毒再醒我决心避开前世的种种相为自己选定了心仪的男成亲之他却将我困在别强行补了一场正妻之甚至不惜背上君夺臣妻的骂名!1.“宛小夫人请您过”...
主角:白无锵,李承景 更新:2025-08-23 10:5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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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李承景以妾礼将我娶进门。让我成为满京城的笑柄。就连成亲后,
也是处处冷落于我,从不给我正妻的体面。我不急不恼,安于后院,竭心为他考虑。
只期望在他事成后,能求得一份放妻书。可他登基那天,为了给心上人扫清障碍,
我等来的却是一杯毒酒。再醒来,我决心避开前世的种种相遇,为自己选定了心仪的男子。
成亲之际,他却将我困在别院,强行补了一场正妻之礼。甚至不惜背上君夺臣妻的骂名!
1.“宛小姐,夫人请您过去。” 丫鬟的声音在外间响起。我放下笔,
看着桌上的凌乱的画作,心绪波动。好似在这一刻才对于重生的事情有了实感。
我跟在丫鬟身后,穿过长廊,对于困住我四年的院子,内心中第一次产生了些许欢喜。
我庆幸于重生在这一刻,可以避开与李承景的相遇。
我们第一次相遇是在英王妃举办的宴会上,我的裙摆被端着茶水的婢女打湿,
他恰巧撞见了衣衫不整的我,一场意外让本没有交集的我们紧紧纠缠在一起。
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子,而我只是一介孤女,事发之后,所有人都觉得是我为了攀高枝,
策划了这一场意外,包括他自己。怒极的他只想让人将我杖毙,可这时,却有人点出,
我是英烈之后。当年函谷关被敌军围困数月,眼看要弹尽粮绝,是我父亲孤身入敌,
烧了敌军粮草,这份英勇得到了朝廷的大肆宣扬,造成了李承景此刻骑虎难下的局面,
他不得不娶了我。婚后他将我丢进后院,不闻不问,其实这种日子对我来说反而乐得自在。
我整日诗书作伴,对仆妇的刁难也视而不见,我想,哪怕就这样过完一生也挺好。
可后来他的青梅——郑清芷却总是以正妻的姿态在王府颐指气使,我的院子一小再小,
直到只余下一间漏雨的房子。为了活着,我在他的账上捉襟见肘之际,转卖了自己的画作,
为他扩充军饷,并安排好了一切后方事宜,只期望在他事成之后可以求得一份放妻书。
但在他登基后,我得到的只是一杯毒酒,还是最烈的鹤顶红。
一种灼烧五脏六腑再让人痛苦而死的剧毒!我也是在这一刻才知道,
他从始至终都是如此的容不下我,甚至不愿给我一条生路。
2.来到舅母院外便听到里面的笑闹声,说是舅母,其实是我高攀了。
毕竟我母亲只是清河崔氏的旁支庶女,现在崔氏的掌权人崔延,
与我母亲已经没有多少血缘关系了。当年函谷关事发后,我父亲壮烈牺牲,母亲忧思过重,
也不久辞于人世。朝廷的重视,让他不得不打量起我这个孤女的价值,
于是没多久我就以表小姐的身份来到了崔家。掀开门帘,里面的笑声戛然而止,
崔家嫡女崔攸卉轻哼一声,转脸看向一旁,舅母扫视了我一眼,淡淡道:”舒儿来了,坐吧。
”我行了一礼,端坐在最下首。屋内又渐渐热络起来,
只是崔攸卉看向我的眼神里始终带着不屑。眼看人已到齐,舅母说起了正事。
“英王妃明日举办春日宴,你们一起前去。”“但也要谨记,勿做出些不符合身份的事情,
否则,崔氏可容不下你们!”闻此,除了崔攸卉像是个高傲的孔雀,高高扬起头颅,
将情绪放在了明面上,其余的庶姊妹皆是垂首交换着眼神。虽是春日宴,
但实际上却是各世家为适龄子女相看的由头罢了。我走在后首,待人渐渐散去,
才转而对崔夫人说道:”舅母,我近来身子不爽利,恐怕到时失了体面,
明日还是在家中等待众姊妹。”崔夫人眼神落在我身上,轻轻的,却隐隐含着威压。“舒儿,
人,还是要认清自己的身份!”我心下一紧,惊出一身冷汗。她是在敲打我。重生以来,
我过于忧思会重新走上一世的路,只想着躲开这次春日宴就万事大吉。可我却忘记了崔子钟,
他是崔夫人的第二子,初来崔家时,他对我多有帮助,我回赠了一双护膝。
可崔夫人却认为我想借此嫁入崔家,于是早早就将他赶去了书院。
如今我明晃晃的拒绝参加春日宴,只会让崔夫人觉得我还在惦记崔子钟。
可我从没这样的想法,崔家看着花团锦簇,但却让人难受的紧。
他们利用我英烈遗孤的身份为自己博得了名声,但在他们心里,依然有着严格的等级分明。
我始终是这里的外人,可以好吃好喝的招待着,但绝不可能和我粘连上一丝瓜葛。
我垂首不语,崔夫人不禁蹙了眉,语气里已经有了烦燥之意。“你已经及笄,
明日的宴会很适合你。”“若有中意的儿郎,舅母自会给你准备丰厚的嫁妆,
崔家也会是你的后盾。”话已至此,我只得点头同意。3.翌日一早,我便在府门前等待,
崔夫人看见我的装扮面露满意之色。今日我特意上了妆,压下了自己惹眼的样貌,
就连衣裙也是以素色为主,既不打眼,也不会失了崔家的面子,
崔攸卉也对我和颜悦色了许多。崔氏作为氏族之首,出行自然是浩浩荡荡,随着马车的颠簸,
我的心也悬了起来,手指不由自主地抓了抓身下的衣裙,希望能够顺利过完今日。没一会,
马车就停在了英王府,崔夫人带着一众女眷上前寒暄着,由人引入内庭后,
便让众人随意走动。这一次我没有走向上一世的水池边,而是来到了相反的方向,站走廊处,
警惕着四周。倏然,一双丹凤眼映入眼帘,是李承景!我的脸色瞬间惨白,
细密的汗珠不断地从额上冒了出来,一阵微风吹过才猛然惊觉,这不是他的皇子府。
我稳了稳心神,再次打量着他的周围,他身侧是当今陛下的其余两位成年皇子,
李承茂、李承霖。上一世,他也同样是衣衫被打湿才误入了我所在的房间,
现在他的身边没有任何茶水。想来这一世,我们不会再有任何交集了,我顿时放下心来。
但却猝不及防的对上一道锐利的视线,我心下一慌,急忙将身形掩藏在柱子后。“二哥,
怎么了?柱子后面有什么东西吗?”三皇子,顺着李承景的视线向对面看过去,
却什么也没发现。李承景眉目流转,深沉的眸子看不出是什么情绪,只轻声道:”无事。
”接着一群人向宴席走去,我听着对面的谈话,心如擂鼓,幸好没被发现。
可转身间却被一个婢女撞了个正着。我呆呆地看着这一幕,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仿佛被一只命运的手操控着,怎么也挣不脱。婢女嘴巴在一张一合,惶恐不安的道歉着,
可我却听不见任何声音。上一世死亡时的剧痛,一阵阵向我袭来,
仿佛又看见郑清芷端着一碗药对我强硬的灌下。我紧紧抓着衣裙,才勉强不让自己倒下。
对上婢女心虚的眼神,那些被我忽略的细节突然串联起来。
如果这从始至终都只是一场阴谋呢?现如今大皇子和李承景正是夺嫡的关键时刻,
若是让李承景同郑氏联姻,那么大皇子的胜算可就寥寥无几了。
所以大皇子一定会阻止李承景娶世家女。而我就成了最好的选择,空有名声,没有家世。
最重要的是,英烈遗孤的身份让李承景不能随意杖杀,也不能随便安排个侍妾的名头,
而郑氏也绝不可能委屈自己的嫡女。幕后之人真的是好谋算,牺牲我一人,
便让他整盘棋活了过来。但,既然是人为,那就一定有破局之法。我抖了抖裙摆,
跟着婢女的引领往熟悉的房间走去。4.将我带过来后,婢女寻了个借口便消失了。幸好,
我来时穿了两条相似的裙子,立即将外层打湿的裙子替换到了里侧。这时,屋外传来脚步声,
我快速走出房门,在转角处遇到了李承景。一身玄色衣衫衬托的他更加高挺,
眼尾的小痣为硬朗的五官增添了一份柔情,不得不说,他确实是有一个好皮囊。
“民女参见二皇子。”我屈膝行了一礼,侧身让步,但他久久没有动作,我抬头张望着。
只见他蹙着眉,眼里充满了厌恶,想来又是将我当作了攀龙附凤之人,
于是我先一步向外走去。擦肩而过的瞬间,手腕被死死捏住。“你是谁!”我瞳孔皱缩,
不明白这是何意,难道他也重生了吗?上一世,刚成婚之际,我也曾期望过琴瑟和鸣,
我恪尽职守,做好了妻子的本分,每日炖好参汤端至案前。有时他不在,参汤便彻夜未动,
有时他也会像现在这样,抓住我的手腕,连带着人和汤碗皆被甩向在地,眉目间遍布寒意,
冷声道:”别白费心机,滚!”于是我再也不曾踏向他的书房一步。我继续行了一礼,
解释道:”民女宛舒,是崔家表小姐。”手腕处的力道稍稍放松,
雪松般凛冽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为何会出现在这!”我微微一顿,
看来还是没有打消他的怀疑,抿了抿唇,答道:”民女同家中姊妹走散,正要寻回去,
还请殿下高抬贵手。”说着晃了晃手腕,李承景受意,松开了掣肘,只是眼眸微眯,
上下打量着我。不理会他眼底的审视,我快速往前院走去。然而在我离开的瞬间,
李承景感觉心脏阵阵抽痛,像是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他轻抚着胸口,
在唇间细细咀嚼着”宛舒”二字。5.宴会结束后,崔夫人不满我的木讷,轻瞥了我一眼,
但是对于逃出生机的我来说又有什么妨碍呢?回到府内,崔子钟早早就在等待着,
见到崔夫人回来尚未行礼便急切问道:”母亲,为什么要让舒儿参加春日宴,
您明明知道我心悦于她。”“二公子慎言!”府内人多嘴杂,
我没想到崔子钟竟然会当众说出这种事情。我避开崔子钟,侧身行了一礼。“宛舒,
回院子去!”崔夫人出声,这也是她第一次称呼我全名,往日再如何,她总会做足面子功夫,
尽管内心疏离,但在表面上,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看来这一次,她是真的动怒了,
崔家是待不久了。我退回院内,观摩着手中的画作,自入京以来,
我常以卿山居士的名义在书铺卖画,手中已有不少银两,
卖掉这最后一副便可向崔府辞行。昨日之事在府内闹得沸沸扬扬,虽然崔夫人治家有方,
下人不会碎嘴,但是他们却对我避如蛇蝎,往日交好的几个婢女此刻也回避着我的视线。
我沉默不语,径直往府外走去,来到相熟的书铺,掌柜早已等候多时。“姑娘您可来了,
不少人等着您的画作呢。”掌柜殷勤的接过,不住的赞赏着,西北苦寒之地,
大家所想的只是如何吃饱、如何穿暖,画画只会被认作奇技淫巧,却不想在京城之内,
成了我赖以生存的手段。“好好好!”掌柜验完画,连加赞赏,接着询问道:”姑娘,
还按照往日的约定来?”我点了点头,虽然掌柜给的价格并不高,但是对目前的我来说,
已经够了。掌柜见此,满脸堆笑地去取银票,我站在柜前百无聊赖的打量着书铺。
李承景却恰好自二楼款款而来,我连忙拉下帷帽,背过身去,掌心不断地沁出汗来,
曾以为躲过昨日的春日宴,我们之间便再无瓜葛,可不曾想今日就再见到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直至停在我身侧,眼神似有似无的落在我身上,我停止住呼吸,
不住的吞咽着,静静等待他的下一步的动作。正在我呼吸不畅之际,他适时出声:“掌柜的,
这幅画怎么卖?”掌柜取来银票,就看见这难为的一幕,有人要当着画主的面买画。
高于买价,恐怕我会不乐意,但是价格过低,又没什么赚头,急得汗都要下来了。
我伸出手接过银票,转身就走,并不想多做停留。掌柜感激的看了我一眼,
接着向李承景热情推销着。“公子真是好眼光,这是卿山居士的最新画作,
市面上的作品可不多,恰好这是最新的一副。”“包起来。”李承景看向门外吩咐着。
李承霖不知道自家二哥怎么突然喜欢欣赏起画作了,
但是想着李承景的异常是从那个姑娘出现才开始的,轻声问道。“二哥,
那姑娘有什么不同之处吗?”不过问完他就后悔了,自家二哥从来不是急色之人,
弱冠之年也没有任何通房,除了和郑姐姐走的近了点,别的女人更是看也不看。
正想若无其事的揭过,却不曾想听到李承景目光沉沉道:”承霖,查查这个叫宛舒的人。
”自从见了这个叫宛舒的人之后,李承景脑海中总会闪现一个人影,
她就静静的坐在那什么也不干,看着自己办公,若不是有呼吸浮动,只会觉得这是一个雕像。
可是她就那么出现在自己脑海里,没有根源没有来头 ,就那么坐着,偶尔也执笔勾勾画画。
他也曾怀疑过她是大皇子的人,给自己下了蛊虫,但是他查过,两人并没有任何联系,
但他也并不相信自己会对仅有一面之缘的女子产生感情,
就连郑清芷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一个适合的妻子罢了。但是昨晚在梦中,
他竟然和这位名叫宛舒的女子成亲了,哪怕现在回想起来心底依然有着隐秘的欢喜。
刚刚看到她出现在这里,他鬼使神差的走了过来,想看看她究竟耍什么把戏,可是实际上,
她对自己却避之不及。6.回到院内,就看见崔子钟站在门前。“二公子找小女子有何事?
”听到我的话,崔子钟定在原地,面露痛苦之色。“宛妹妹,你之前不是这样的。
”“二公子请慎重!”我不清楚自己哪里给了崔子钟错觉,会让他一而再的纠缠,
若说赠护膝之事,可当日为了避嫌,我给府中每人都送了一件。“宛妹妹,我们离开这吧,
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我不要做这崔氏二公子了。”眼看说不通,我紧紧皱眉,
看向他的眼神也不禁带了寒意。“二公子,请自重,我从不心悦于你。”他向后踉跄两步,
像是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眼里都是惶恐。恰好这边的动静引起了崔夫人的注意,
带着家丁走来。“将二公子拖走!”眉目间充满狠厉的之色,看向我的眼神也带上了恨意。
“将表小姐关在这,没有我的允许,不得外出。”一群人来时声势浩荡,
如今只剩下一室寂静和门院上的一把锁。明明不是我的错,却要我承担结果,这就是权势吗?
时间一天天过去,戎狄再次侵犯函谷关,函谷关作为朝廷的西侧要塞,一旦被破,
那么戎狄将一路东下杀入京城。一时间人心惶惶,就连看管我的丫鬟也不再尽心尽力。
上一世是李承景主动请缨深入西北,但是大皇子却联合户部扣下了粮草,
而皇帝大有坐山观虎斗的想法,对此事不闻不问。我呕心沥血熬了一整月,画了六幅作品,
为了卖出高价,我对外宣称这是卿山居士的绝笔作品,顺利筹到了李承景的开拔之资。
却没想到一语成谶,我往后真的再也没有任何画作问世。而这一世,李承景会怎么做呢?
7.“殿下,真的要领解困函谷关的任务吗?”“此去凶险,
大皇子肯定不会让您顺利回来的。”听着侍卫的劝说,李承景放下笔,
狭长的眸子盯着屋外阴沉的天空,他又何尝不知呢?但是大皇子有母族,有皇后为他筹谋,
而他什么也没有。不拼又怎么能登上那至高之位呢?
可是心底总有一个隐隐的念头:不应该是这样的,明明应该会很顺利的。
究竟是哪里出错了呢?“粮草的事情还没解决吗?”李承景捏着眉心,
万万没想到大皇子最后关头竟会在粮草上动脑筋。“没……各世家不愿出手相助,
只有郑家拿出了一千两白银。”“郑玄这个老匹夫!” 额角隐隐作痛着,
他不耐烦道:”把参汤给我。”赵敛一愣:”殿下,您……之前从不喝参汤。
”李承景也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顿了顿,烦躁道:”下去吧。”起身看着身后挂起来的画,
当时他只以为宛舒是小女儿家的心性,画作也难登大雅之堂,却没想到她可以画的如此之好。
落款处竟然是京城声名大噪的卿山居士。大漠黄沙下,立着一把红缨枪,寥寥数笔,
就可见战场的惨烈。他轻抚着画作,喃喃出声:”你究竟是谁呢?
”8.李承景是在春分出发的,从领命到出发拖了三个月,
也不知道他是如何解决粮草问题的。只是战报时时传来,有赢的,也有败的。
在第二年的秋季,他回来了,崔夫人也给我解了禁闭。而我也是时候离开了。
在我来到前厅准备辞行的时候,听到了一阵激烈的争吵。“我不同意你将攸卉嫁给那个白身!
”这是崔夫人的声音。“那是我们唯一的女儿,你怎么能将她往火坑里推呢!”“妇人之见!
陛下准备重用清流,这正是笼络人心的好时机。”“此事我意意已决,休要再辩!
”看来今天并不是个好时机,我转身往回走,却见崔攸卉红着一双眼睛正听着前厅的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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