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让我去她家喂奶,我成了她全家人的猎物!丈夫惨死,
我带着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沦为城市底层,她伸出“援手”,却亲手将我推入万丈深渊。
01我叫白雪。这名字现在听起来,像个笑话。出租屋里没有开灯,窗帘拉着,
挡住了外面大半的光。空气里,一股奶腥味和泡面汤底的酸味儿拧在一起,钻进鼻子里,
黏糊糊的。“呜……哇……”床上,孩子的哭声又响了,细细的,像小猫的爪子,
一下一下挠着我快要崩断的神经。我没动,只是盯着桌上那个磕掉了一块漆的奶粉罐。空了。
丈夫林浩走了三个月,车祸,当场就没了。他走后,银行的催款单比雪片还密。我才知道,
他那个看起来风生水起的公司,早就欠了一***债。一夜之间,我成了人人躲着走的寡妇,
还拖着两个嗷嗷待哺的奶娃娃。“咚咚咚。”门被敲响了,不急不缓,很有礼貌。
我趿拉着拖鞋去开门,门一开,一股浓郁的香水味就冲了进来,
霸道地驱散了屋里所有的酸腐气。是我的闺蜜,张琳。她挽着她老公,陈雄。“小雪,
我们来看看你。”张琳穿着一身我叫不出牌子但一看就很贵的套装。陈雄跟在她身后,
手里提着水果和牛奶,目光在我身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在我因为哺乳而有些臃肿的上身,
没挪开。那眼神,让我很不舒服,像夏天黏在皮肤上的汗,甩不掉。
我手忙脚乱地把他们让进来,屋里太小,他们带来的那些包装精美的礼品,显得无处安放。
“哎,小雪,你这日子过的……”张琳叹了口气,抽出纸巾擦了擦凳子才坐下,
眼底那点同情,藏不住更深处的优越感。张琳和陈雄对视了一眼。她握住我的手,
她的手保养得极好,又软又滑,衬得我这双因为干粗活而粗糙的手,像块老树皮。“小雪,
你这样下去不行。我……我有个想法,就是……不知道合不合适。”我猛地抬头看她,
眼里燃起一点希望。她顿了顿,好像在斟酌词句,怕伤到我。“你也知道,我家安安刚出生,
我这身子不争气,奶水一直不够,孩子天天饿得哭,我看着心都碎了。
”“你看……你这奶水肯定好。要不……你搬来我家,帮我喂喂安安?我一个月给你两万,
吃住全包。这样你的孩子也能吃饱穿暖,我也算解了燃眉之急。”我的脑子“嗡”的一声。
去她家,当奶妈?我看着张琳那张写满“真诚”的脸,眼角的余光却扫到她身后的陈雄,
他正毫不掩饰地盯着我的胸口,喉结还上下滚动了一下。那目光像条蛇,滑腻腻地缠了上来,
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小雪,这是好事啊。”张琳的声音把我的魂拉了回来,
“我们多少年的姐妹了,我还能坑你?”“是啊是啊,”陈雄立刻接话,脸上堆着笑,
“小雪,别多想,来了我们家,就是自己人。”“自己人”三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
让我胃里一阵翻搅。我曾是白家的千金,虽然为了林浩,我放弃了一切,
可骨子里的那点东西还在。去给别人当奶妈,这和旧社会卖身的乳娘有什么区别?
可我一回头,就看到了摇篮里那两张哭得通红的小脸。他们需要活下去。而我,
已经没路可走了。所有的尊严和骄傲,在孩子的哭声里,碎得一干二净。我深吸一口气,
把那股恶心和屈辱死死压下去,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好。”02当天晚上,
陈雄那辆黑得发亮的奔驰就停在了我那栋破旧的筒子楼下,像一头误入贫民窟的猛兽,
惹得几个晚归的邻居探头探脑。我抱着两个孩子,
一手还拎着一个塞得满满的、洗得发白的帆布包,这就是我们全部的家当。陈雄没下车,
只是按了按喇叭。我拉开车门,一股混着皮革和古龙水的气味扑面而来,熏得我有些头晕。
我笨拙地把孩子和包都塞进后座,自己再挤进去,车门“砰”的一声关上,
隔绝了外面熟悉的世界。“小雪,来,抱着孩子不方便,我帮你系安全带。
”陈雄从驾驶位上倾过身来,整个上半身都压了过来。空间瞬间变得狭窄,
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衫传过来,让我浑身不自在。我下意识往车门上缩,
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车窗。他的脸凑得很近,呼吸里的酒气喷在我耳朵边上,
痒得我头皮发麻。他慢条斯理地拉过安全带,手指却“不小心”地擦过我的腰,
又在我胸前停顿了一下。我全身的血都冲上了头,像被针扎了一样。“陈……陈大哥,
我……我自己来就行!”我声音发紧,伸手想去推他。他没动,反而把嘴唇贴得更近,
用几乎是气音的音量在我耳边说:“小雪,你怕什么。到了我们家,
我会……好好‘照顾’你的。”那两个字被他念得又黏又腻,我胃里一阵翻搅,差点吐出来。
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手机***划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安静。是张琳。陈雄啧了一声,
不情不愿地坐了回去,接起电话的瞬间,声音变得温柔又耐心:“喂,老婆……嗯,接到了,
在路上了,马上到家。”我抱着孩子,手脚冰凉,身体却还在细微地发抖。
车子平稳地驶入一片灯火通明的别墅区,这里的每一栋房子都像一座小小的宫殿,
和我那间阴暗的出租屋是两个世界。张琳早就等在门口,她穿着丝绸睡衣,看到我,
立刻热情地迎上来,却只是指挥着保姆:“王姨,快把白小姐的行李拿进去,
把房间收拾好了吗?”我被领进一楼的保姆房,房间不大,但很干净,只是除了床和柜子,
再没有别的东西。“小雪,你先歇口气,安安饿得不行了,等会儿就抱过来,要麻烦你了。
”她笑着说,脸上的表情完美无瑕。很快,保姆就把安安抱了过来。孩子的小脸哭得通红,
一闻到我身上的奶味,就迫不及待地往我怀里拱。我心一下子就软了,解开衣扣,将他抱稳。
孩子立刻贪婪地吮吸起来,那份急切的渴望,让我暂时忘掉了所有的不安和恐惧。或许,
是我想多了?陈雄只是喝多了,张琳是真心需要我帮忙。我这么安慰着自己,喂完了奶,
轻轻拍着安安的背,直到他满足地打了个奶嗝。我看着他睡着的安详小脸,也跟着笑了。
可我一转身,笑容就僵在了脸上。陈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半开的房门外。
他没看孩子,那双眼睛直勾勾地,就落在我还没来得及整理好的衣襟上。
我吓得一把拉好衣服,把安安抱得更紧了些,像是抱着我唯一的盾牌。“老公!
你站这儿干嘛,看把小雪给吓的!”张琳的声音恰到好处地响起。她笑着走过来,
从我怀里接过安安,亲昵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像完全没看到陈雄那眼神里的东西。
她轻描淡写地解释:“你别往心里去啊,他就是第一次当爹,太紧张孩子了,生怕饿着。
”紧张孩子?我看着陈雄嘴角那抹还没来得及收起的笑,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脑门。
他那样子,哪里是紧张孩子。我看着她抱着孩子,和陈雄说说笑笑地走出房间,一家三口,
其乐融融。03我找了个借口:“琳琳,我……我有点累了,想先回房看看孩子。
”我刚站起来,脚还没迈出去,玄关的门锁就响了,不是清脆的咔哒声,
是钥匙***去胡乱拧动的刮擦声。一股浓重的酒气混着烟油子味儿,先于人冲了进来,
把这屋里昂贵的香薰味都压了下去。一个身材微胖、头发稀疏的半百男人走了进来。“爸,
您回来了。”陈雄站了起来。“爸。”张琳也抱着孩子,声音甜得发腻。我的心,咯噔一下,
沉到了底。陈壮。陈雄的爹。我在张琳的婚礼上见过他,隔着三四张桌子,
他那双小眼睛就没从我身上挪开过。敬酒的时候,他借着酒劲,
油腻腻的手就想往我手背上搭,被我端着酒杯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陈壮的目光在屋里扫了一圈,看到我,浑浊的眼睛里瞬间亮了,那是一种和陈雄一模一样的,
不加遮掩的光。“哟,这不是小雪嘛?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他咧着嘴笑,一口黄牙,
径直朝我走过来。“陈……陈叔叔好。”我攥紧了手心,下意识地往后退。“哎,来都来了,
见什么外!”他一步跨过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那手掌又干又糙,像一把铁钳,
“小雪啊,难得来一趟,别着急走嘛!陪叔叔聊聊天!”他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在我胳膊上滑,
那油腻的触感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放开我!”我尖叫一声,用尽力气想甩开他。
我太慌了,没看身后,整个人撞到了一个人身上。是陈雄,他手里还端着一杯满满的可乐。
杯子脱手,深褐色的可乐泼了我满身,冰凉黏腻的液体顺着我的T恤往下淌,又湿又黏,
狼狈到了极点。“哎呀!小雪你看你!”张琳立刻叫了起来,几步冲上前,
不由分说地抓住我的胳膊,“快快快,赶紧去浴室冲一下,我给你找件干净衣服,
这么黏着多难受啊!”她的力气大得惊人,几乎是半推半搡地,
就把我推进了主卧那间大得离谱的浴室。“你先洗,我马上去给你拿衣服!”她说完,
退了出去,重重地带上了门。外面传来一声轻微的,却是无比清晰的落锁声。我的心,
彻底沉了下去。浴室里,花洒的水哗哗地往下冲,热水蒸腾起一片雾气,可我只觉得冷,
从骨头缝里往外冒着寒气。我抱着膝盖蹲在地上,水流声很大,嗡嗡地响,
可我还是能听见自己心脏在胸腔里一下下撞墙的声音。我关了水,胡乱扯下浴巾裹住身体,
耳朵贴在门上,焦急地等着。也许……也许是我想多了?我等了很久,
等到身上的热气都散了,等到皮肤都起了一层小疙瘩。门外终于传来了脚步声。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门锁“咔哒”一声,开了。我猛地抬头,进来的,不是张琳。
是陈雄。他手里拿着一件宽大的男士白衬衫,懒洋洋地倚在门框上,
眼睛里那团火烧得又旺又脏,一步步朝我走过来。“白雪,”他声音沙哑,
带着一种胜券在握的兴奋,“琳琳找不到合适的衣服,你……可以暂时穿我的。
”“你……你出去!”我吓得往后退,声音都在抖。他却笑了,
像一头已经把猎物逼到绝路的野兽:“出去?来了,就别想出去了。我爸看上你了,
我也看上你了。你一个带着两个拖油瓶的寡妇,能被我们父子俩看上,是你的福气!
你乖乖听话,我们保你和你那两个小崽子吃香的喝辣的,不然……”他的话像淬了毒的刀,
一刀刀全扎在我心上。我惊恐地瞪着他,脚下因为紧张和地面的湿滑,猛地一滑——“啊!
”我重重地摔在地板上,浴巾散开,湿漉漉的身体,就这么***地、屈辱地,
暴露在他贪婪的视线里。时间停住了。冰凉的瓷砖贴着我的后背,他炙热的目光像两团火,
在我身上烧。完了。04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字。陈雄看我这副彻底崩溃的样子,
嘴角那抹笑意更深了。他一步步走过来,脚踩在水里,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每一下,
都踩在我的心跳上。他在我面前蹲下身,那股混着烟味和欲望的呼吸,扑面而来。他伸出手,
朝我的脸摸过来。“别碰我!”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吼出声。声音又哑又颤,
毫无威慑力。他的指尖,带着薄茧,即将碰到我皮肤的那一瞬间。
那冰冷的、带着羞辱的触感,即将落下的那一刻。不!我不能就这么认了!我的孩子!
我的脑子里猛地闪过那两张稚嫩的小脸!他们还在隔壁的房间里等着我!
他们已经没有了爸爸,不能再没有妈妈!如果我今天……如果我今天在这里被毁了,
他们怎么办?他们会被这对禽兽怎么对待?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
劈开了我脑中那片名为绝望的浓雾。求生的本能,像沉睡的野兽被瞬间唤醒,
在我的四肢百骸里疯狂地咆哮。我猛地抱紧自己,蜷缩起身体,试图遮掩住这份屈辱。
也就在这极度的恐惧和绷紧中,我脑子深处,
那些被我用婚姻的甜蜜、用柴米油盐的平淡死死锁住的记忆,
像是被这剧烈的***砸碎了牢笼。无数的碎片,无数的画面,毫无预兆地,疯狂地涌了进来!
空旷的训练场。汗水浸透了我的黑色道服,黏在身上,又热又痒。
一个威严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响。“白雪!你的动作太软了!搏击不是请客吃饭,
是对敌人最直接的摧毁!”一个壮硕如铁塔的男人反向擒住我的手臂。剧痛!
骨头快要断裂的剧痛传来。我咬着牙,没有喊叫,身体以一个匪夷所思的角度扭转,
腰腹发力,整个人腾空而起,双腿绞住他的脖子,瞬间翻盘!重物落地的闷响。
我把他死死压在身下。父亲那张欣慰又严肃的脸,出现在我眼前。“记住,你是白家的人,
代号‘凤凰’。你可以选择平凡,但绝不能忘记如何战斗。这是我们家族的生存法则!
”特训。搏击。家族。荣耀。那些被我亲手埋葬的过去,像电影快放一样,
一帧帧地在脑海中闪过。我曾是白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我从小接受的,
就是最严苛的精英教育。其中,就包括了足以自保,甚至反杀的格斗技巧。
我只是……为了林浩,为了我想要的普通人的幸福,我亲手杀死了那个代号“凤凰”的白雪。
我甘愿做一个洗手作羹汤的平凡妻子,一个温柔的母亲。我以为我忘了。可我的身体没有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