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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23

我靠直播月入五十万,却被亲妈和亲戚联手送进了精神病院。他们说我是疯子。

他们想让我变成一个听话的“正常人”。如他们所愿,我是一个正常人。

对他们采取了最正常的手段。01家人们,我回来了!我笑着,

冲直播间的两千人挥了挥手。屏幕上稀稀拉拉飘过几条弹幕。主播去哪了?消失了两个月!

还以为你小子注销账号了呢!我清了清嗓子,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说来话长,

两个月前,我被我亲妈送去精神病院改造了。话音刚落,弹幕瞬间停滞了。随即,

是密密麻麻的问号和感叹号。***?真的假的?主播别开玩笑!666,

这是什么新的搞笑段子吗?不像演的,主播眼睛是红的!我看着滚动的弹幕,

心里一片冰冷。真的,就因为我直播,我那些亲戚就天天跟我妈洗脑,说我疯了。

说我整天对着手机傻笑,在大街上跳舞,是个精神病。我妈信了。

她觉得我给她丢人了。于是,联合我二姨,把我骗去医院,直接办了强制入院。

我平静地叙述着,好像在说一个别人的故事。可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在我心上反复切割。

直播间的人数开始缓慢上涨。三千。五千。一万。弹幕的情绪也从难以置信,变成了愤怒。

这还是亲妈吗?太离谱了!那些亲戚就是嫉妒!纯纯的坏种!主播快跑!

离你妈远点!我正想继续说下去,一只手突然从旁边伸过来,死死捂住了我的嘴。是我妈。

她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身后。她的脸上没有半分愧疚,全是惊慌和愤怒。陈默言!

你疯了!她压低声音,恶狠狠地吼道。家丑不可外扬!你把这些事说出去干什么!

嫌不够丢人吗?我看着她涨红的脸,用力掰开她的手。丢人?我笑了。

把我送进精神病院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丢人?因为那些借钱不还的亲戚几句挑唆,

你就亲手毁了我的事业,你怎么不觉得丢-人?现在怕了?怕别人戳你的脊梁骨了?

我妈被我问得哑口无言,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只是用那双充满失望和怨恨的眼睛瞪着我。好像我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亲妈啊。

我陈家祖坟上好不容易冒出来的一点青烟,就这么被她一巴掌给按熄了。

谁心里能没点想法呢。我关掉直播,站起身。从今天起,这个家我不会再待了。

每个月,我会给你打三千生活费。至于那些亲戚,我顿了顿,看着她瞬间煞白的脸,

一字一句地说道,他们欠我的钱,我会请律师,一分不少地要回来。他们要骂,

就让他们骂去。钱才是实的,脸面算个屁。02我叫陈默言。

在被我妈送进精神病院之前,我曾是直播圈里的一匹黑马。我没什么才艺,就是社牛,嘴甜。

再加上豁得出去,敢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上跳社会摇,讲些无伤大雅的搞笑段子。

这种接地气的风格,反而让我在无数帅哥美女主播中杀出了一条血路。巅峰时期,

我一个月能净赚五十万。银行卡里不断跳动的数字,让我第一次感觉自己活得像个人。

我把大部分钱都打给了我妈。我想让她过上好日子。想让她在村里人面前扬眉吐气。一开始,

确实是这样。我妈拿着我给的钱,把家里的老房子翻新成了村里最气派的小洋楼。

她逢人就说,我儿子有出息了,在大城市赚大钱了。那段时间,我家的门槛几乎要被踏破了。

七大姑八大姨,还有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邻居,全都涌了过来。他们脸上堆着谄媚的笑,

嘴里说着最漂亮的恭维话。哎呀,嫂子你真是好福气啊!默言这孩子从小就看出来有出息!

是啊是啊,我们村里飞出的金凤凰!夸赞过后,就是他们真正的目的。嫂子,

我家里最近手头有点紧,你看默言那能不能先借我点?霞姐,我家孩子要结婚,

彩礼还差五万,你让默言帮衬一下,以后肯定还!我妈是个老实本分的农村妇女。

一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也没被这么多人追捧过。她耳根子软,又极好面子。别人一求,

高帽一戴,她就飘飘然了。行,行,都是亲戚邻居,能帮肯定帮!

她大包大揽地答应下来,然后就给我打电话。儿子啊,你二姨家要买房,借十五万。

儿子啊,你三叔家孩子上大学,借三万。你王叔叔家……我提醒过她,

这些人都是有借无还的主,别太大方。可我妈不听。都是亲戚,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不借的话,妈脸上挂不住。再说了,你现在赚这么多,这点钱算什么?行。你要面子,

我给你。前前后后,借出去的钱,加起来快八十万了。那些人拿到钱后,态度果然变了。

恭维的话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藏不住的嫉妒和酸气。我回家的时候,

总能听到一些风言风语。你说这陈默言,又不读书,又没技术,上哪赚的钱啊?

赚那么多钱,肯定不是什么正经路子。可不是嘛,天天在手机上疯疯癫癫的,

跟个傻子一样,正常人谁干这个?这些话,一字不差地传到了我妈耳朵里。

03压垮骆驼的,从来不是最后一根稻草。而是每一根。亲戚们的闲言碎语,

就像一根根稻草,不断压在我妈的神经上。起初,她还会替我辩解。

我儿子那是凭本事赚钱!你们懂什么!可当我的直播收入,因为平台规则调整,

从一个月五十万,下滑到三十万,偶尔只有几万的时候。我妈的信念动摇了。

她开始用一种审视的,怀疑的眼光看我。默言,你这个月怎么赚得少了?你那个直播,

是不是不长久啊?你看村里二狗,在工地上搬砖,一个月也能拿一万呢,还稳定。

我跟她解释平台的算法,解释行业的周期性。她听不懂。或者说,她根本不想听。

她只相信她愿意相信的东西。那就是,我的“好日子”到头了。我那些“疯癫”的行为,

不再是“接地气”的直播风格,她也不懂什么是直播风格。反正,在她看来,

这些都是不务正业。也已经不是随便就能拿出好几万去给她涨面子的时候了。这时候,

我二姨又来了。她是我妈的亲妹妹,也是当初借钱借得最凶的一个,足足十五万。

她拉着我妈的手,一脸痛心疾首。姐,不是我说你,你真得管管默言了。

你看他那样子,一天到晚抱着个手机,时而哭时而笑,这不就是精神有问题的表现吗?

再这么下去,这孩子就废了!我认识一个精神病院的医生,很权威的,

你带默言去看看吧,就当是为了他好。把他那些坏毛病改过来,让他做个正常人,

踏踏实实找个班上,哪怕进厂打螺丝,也比现在这样强啊!我妈被她说得脸色发白。

在她朴素的认知里,读书,打工,种地,这才是人生的正途。我这种靠着网络一夜暴富的,

是“歪门邪道”,是“德不配位”。以前赚得多,她还能用钱来麻痹自己。现在收入下滑,

她心里的那杆秤,彻底倒向了亲戚那边。她开始觉得,我真的有病。一种不肯好好读书上班,

只想走捷径的“病”。一种让她在村里人面前抬不起头的“病”。她从来都不会去想,

她的面子都是我拿钱给她砸出来的。于是,她下定了决心。要“治好”我。那天,

她给我端来一碗莲子汤。儿子,最近看你直播累,喝点汤,安安神。我没有怀疑。

一口气喝了下去。然后,我的意识开始模糊,四肢变得无力。我倒下去之前,

看到的最后一幕。是我妈那张混合着不忍,和坚决的脸。还有我二姨站在她身后,露出的,

得意的笑。04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冰冷的铁板床上。四周是雪白的墙壁,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消毒水味。手腕和脚腕被宽大的束缚带牢牢固定在床沿,动弹不得。

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男人正站在我床边,低头翻看手里的病历本。醒了?

他抬起头,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我脑子一片混乱,宿醉般的头痛欲裂。这是哪?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是谁?男人推了推眼镜。这里是市精神卫生中心,

我是你的主治医生,我姓王。精神卫生中心?精神病院?!我猛地挣扎起来,

束缚带勒得我手腕生疼。你们搞错了!我没病!放我出去!王医生看着我,

脸上露出一种“果然如此”的表情。陈默言,你的家人说,你长期沉迷网络,情绪不稳定,

有明显的妄想和躁狂症状。这是典型的双相情感障碍,需要接受系统治疗。

我简直要气笑了。我那是直播!是我的工作!什么妄想躁狂?那是剧本!是表演!

我妈呢?我二姨呢?让她们来见我!王医生合上病历本。

你的监护人已经签署了强制治疗同意书,她们认为,你需要在这里冷静一段时间。

你现在情绪很激动,不适合会面。说完,他转身就走。一个护士走过来,

手里拿着一根针管。放开我!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我要报警!我拼命嘶吼,

用尽全身力气挣扎。但那碗加了料的莲子汤后劲太大,我浑身使不出力气。

护士熟练地将镇定剂推进我的手臂。冰凉的液体流入血管,我的眼皮越来越重,

反抗的力气也随之流逝。意识彻底消失前,我仿佛又看到了我妈的脸。她站在门外,

透过门上的小窗看着我,脸上挂着泪。嘴里喃喃地说着。儿子,别怪妈。

妈都是为你好。等你好了,变成一个正常孩子,妈就接你回家。为我好?呵呵。

好一个“为我好”。这就是我的亲妈。这就是我的亲人。他们用最温柔的刀,

给了我最致命的一击。05在精神病院的日子,是灰色的。时间在这里仿佛失去了意义。

每天就是重复着三件事。吃饭,吃药,发呆。这里的饭菜,

永远是寡淡无味的白水煮青菜和一点点肉末。这里的药,五颜六色的一大把,吞下去之后,

整个人都变得迟钝,麻木。脑子像一团被塞满了棉花的浆糊,转不动,也想不了什么。

我试过反抗。我拒绝吃药,把药片藏在舌头底下。结果被护工发现,几个人把我按在床上,

粗暴地掰开我的嘴,把药硬灌进去。我试过跟医生讲道理。我努力保持逻辑清晰,

告诉他我所谓的“妄想”和“躁狂”都是直播内容。我还背出了我几个银行卡的密码,

告诉他我可以证明我的收入来源。王医生只是冷静地在病历本上写着。患者妄想症状加重,

试图用编造的财富来证明自己精神正常,这是病情恶化的表现。我绝望了。在这里,

你越是证明自己没病,就越是证明你有病。正常,变成了一种罪。我开始沉默。

我配合他们吃药,配合他们参加那些无聊的“集体活动”,比如折纸,画画。

我变得像他们期望的那样,“温顺”而“平静”。医生和护士都说,我的“病情”在好转。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在一点点变冷,变硬。我被剥夺了手机,

和外界的一切联系都被切断。我不知道我的直播账号怎么样了。

不知道我那几百万粉丝还在不在。互联网的记忆只有七秒。两个月,

足以让一个人被彻底遗忘。我妈和我二姨来过两次。她们隔着厚厚的玻璃,

看着“平静”的我,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姐,你看,我说这方法管用吧。

二姨得意地对我妈说。默言现在看着多正常,多安静啊。我妈红着眼圈,

对着探视电话的话筒说。儿子,好好改造,听医生的话,很快就能出来了。出来之后,

就别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了,妈给你找个正经工作。我看着她们,面无表情。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等我出去。等着我。这两个月,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一切。我会千倍,

百倍地还回去。我曾经有多爱你们,未来,我就会让你们有多悔恨。06两个月后,

我“康复”出院了。王医生拍着我的肩膀,满意地说我“恢复得很好”,以后按时吃药,

定期复查就行。我妈来接我,脸上是如释重负的笑。她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儿子,

瘦了,回家妈给你炖鸡汤补补。我挣开她的手,一言不发。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随即又说。你二姨给你在城里的电子厂找了个活,流水线上的,一个月五千块,包吃住,

很稳定的。我看着她,像是看一个陌生人。我的手机呢?我妈愣了一下,

从包里拿出我的手机递给我。手机还你,但是以后不许再搞直播了,听到没?我没理她,

径直打开了手机。信号连接上的那一瞬间,无数的app通知和未读消息疯狂涌了进来。

我直接点开了我的直播平台app。后台的粉丝数,从巅峰时期的八百万,

掉到了不足三百万。我点开直播间。在线人数,2158。屏幕上飘过零星的弹幕。

主播你终于出现了!这是被绑架了吗?人去哪了?我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