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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23

车祸后我能读心,老公却以为我失忆,哄我签净身出户协议我和陆泽结婚三年。纪念日当天,

我们出了车祸。他醒来后,对我体贴入微,温柔备至,仿佛换了个人。他握着我的手,

眼底满是失而复得的深情,忏悔不已。这女人肯定是为了家产假装失忆,我先稳住她,

等董事会投票结束,就让她净身出户。他不知道,出车祸的人是我,拥有读心术的也是我。

正文:1.消毒水的气味和陆泽身上清冽的古龙水味混在一起,钻进我的鼻腔。

他正专注地为我削一个苹果,刀工很好,果皮连成一条不断的线。

他英俊的侧脸在病房柔和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深情。微微,对不起,以前是我忽略了你。

他将一小块苹果递到我嘴边,眼里的疼惜几乎要溢出来。我张开嘴,尝到一丝甜。真能装,

跟个木头一样。要不是看在你手里那5%股份的份上,我碰都懒得碰你。

我面无表情地咀嚼着,看着他表演。三天前,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的车被人动了手脚,

失控撞上了山路的护栏。我昏迷了三天,醒来后,世界就变了。变得格外清晰,格外吵闹。

我能听见每个人心里的话。比如现在,门外传来了高跟鞋的声音,伴随着一道尖利的心声。

陆泽哥也真是的,演戏演全套,还真在这破医院守着这个***。门被推开,

陆泽的表妹白露提着一个精致的果篮走了进来。表嫂,你终于醒了!谢天谢地,

你不知道这几天表哥有多担心你!她一脸关切地扑到我床边,握住我的另一只手。

陆泽适时地露出疲惫又欣慰的笑:微微醒了就好,我怎么样都无所谓。

快点把离婚协议签了滚蛋,我看到你就恶心。白露也跟着附和:是啊是啊,

表哥为了照顾你,连公司董事会都推迟了,大家都很担心他呢。最好是直接撞死,

省得我们费工夫。一唱一和,真是天生一对。我扮演着一个合格的失忆者。

我对他们的关怀露出恰到好处的迷茫和疏离。你们……是谁?陆泽的身体一僵,

随即眼底漫上狂喜。但他脸上却是我见犹怜的痛苦:微微,你不记得我了?我是陆泽,

你的丈夫啊。太好了!真失忆了!这下好办多了!白露也夸张地捂住嘴,

眼泪说来就来:表嫂,你怎么能把表哥忘了呢!他可是为你连命都不要的人啊!蠢货,

这下看你怎么死。我垂下眼,避开他们虚伪的表演。医生很快被叫来,进行了一系列检查。

最后,他看着我的脑部CT,一脸严肃地对陆泽说:陆夫人大脑皮层有挫伤,

引发记忆障碍很正常。静养为主,不要***她。陆泽连连点头,满口答应。

老天都在帮我。沈微,这可怪不了我了。我被他扶着,走出诊室。

一个护士推着药品车经过,匆忙间撞了我一下。对不起对不起!她连忙道歉。

今天科里聚餐,得赶紧把活干完。我摇了摇头,表示没事。陆泽却小题大做,

对着那个小护士厉声呵斥:你怎么走路的?撞坏了我太太你负得起责吗?

小护士吓得脸色惨白,不停地鞠躬。正好借题发挥,让她看看我有多在乎她。

这女人向来心软,肯定吃这一套。他演得投入,周围的病人纷纷侧目,对着他指指点点。

这男人对他老婆真好。是啊,长得又帅,又有钱,还这么深情。我冷眼看着,

只觉得无比讽刺。出院那天,陆泽亲自开车来接我。是一辆崭新的宾利,

和我出车祸时开的那辆一模一样。微微,我知道你喜欢这辆车,我重新给你买了一辆。

他为我打开车门,体贴地护着我的头顶。反正很快就不是你的了。白露也坐在后座,

笑得甜美:表哥对你真好,我都羡慕了。我坐进去,车里有淡淡的茉莉花香,

是我最喜欢的味道。每一个细节,都完美得像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回到家,

别墅里的一切都还是我熟悉的样子,但又好像哪里不对。我走上二楼,推开书房的门。

里面的一切都被翻得乱七-八糟。陆泽跟在我身后,紧张地解释:微微,你别误会。

前几天煤气公司来检查,我怕有重要文件,就找了一下。该死,忘了收拾这里。

她不会发现什么吧?应该不会,一个失忆的人能发现什么。我转过身,定定地看着他。

是吗?找什么?找我爸爸留给我的那份股权转让书?陆.泽的脸色,瞬间变了。

空气仿佛凝固了。陆泽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他眼底的惊慌几乎掩饰不住。

她怎么知道的?不可能!她绝对不可能知道!白露也冲了上来,

急忙打圆场:表嫂你说什么呢?什么股权转让书啊?你刚醒,是不是记错了?

这个蠢货怎么突然不按剧本来了!该死!我没有理会她,只是盯着陆泽,

一字一句地问:找到了吗?陆泽的喉结上下滚动,强装镇定:微微,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太累了,我扶你回房休息。他想来扶我,我后退一步,

避开了他的手。他的手僵在半空,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我的保险柜,

密码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你打开了?我继续追问。书房角落里,一幅山水画的后面,

藏着一个嵌入式保险柜。那里,放着我父亲去世前,

留给我唯一的遗物——盛源集团3%的股份。不多,但足以在关键时刻,

影响整个董事会的决策。陆泽的呼吸变得粗重,他心里的警报声几乎要冲破天灵盖。

她想起来了!她肯定是什么都想起来了!这个***,一直在耍我!

他眼底的伪装寸寸碎裂,浮现出我熟悉的阴鸷和狠厉。我心口一凉。

就在他快要绷不住的时候,我却突然歪了歪头,一脸天真地问:陆泽,

结婚纪念日……是什么?陆泽猛地愣住。他心里的惊涛骇浪瞬间平息,

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困惑。她……又忘了?我眨了眨眼,

像是努力在回想一个很遥远的词汇,最后挫败地摇了摇头。我只是……

我指了指那幅被动过的山水画,刚才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好像这里很重要。

我表现得像一个真正的记忆障碍患者,记忆碎片化,毫无逻辑。陆泽死死地盯着我,

试图从我脸上找出一丝破绽。我任由他打量,眼神干净又茫然。许久,

他心里的警惕才慢慢放下。看来是真的失忆了,刚才可能只是巧合。吓我一跳。

他紧绷的肩膀松弛下来,重新换上那副深情的面具。没事,微微。他走过来,

轻轻揽住我,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以后好好的。

我顺从地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虚伪的气息。陆泽,我轻声说,我饿了。

他立刻点头:好,我让张妈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糖醋小排。他扶着我下楼,白露跟在后面,

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吓死了,还以为露馅了。这个沈微,失忆了也这么邪门。

我唇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冷笑。游戏,才刚刚开始。饭桌上,张妈端上了四菜一汤,

都是我过去喜欢的口味。陆泽不停地给我夹菜,嘘寒问暖。微微,多吃点,你都瘦了。

吃吧,多吃点,就当是断头饭了。我安静地吃着,仿佛什么都听不见。白露坐在我对面,

看似热情,心里却在盘算着另一件事。等这个女人滚蛋,我一定要把家里的厨子全换掉。

谁要吃这些寡淡的东西,我要天天吃法餐,吃日料!她夹起一块排骨,

故作羡慕地说:表哥,你对表嫂真好。我什么时候才能遇到像你这么好的男人啊。

陆泽笑了笑,没接话。就你?要不是看在你爸是公司副总,有点利用价值,

我理都懒得理你。我差点笑出声。原来是狗咬狗。对了表哥,白露话锋一转,

下周的董事会,你准备得怎么样了?听说二叔那边最近动作不小。陆泽的脸色沉了下来。

他蹦跶不了几天了。只要拿到沈微手里的股份,加上你爸的支持,

陆明远就彻底出局了。我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假装不经意地问:董事会?是什么?

陆泽立刻给我夹了一筷子青菜,温和地说:公司的例会而已,小事。你安心养身体,

别操心这些。小事?这可是决定我能不能彻底掌控公司的大事。沈微,你的利用价值,

也就在这了。我点点头,乖巧地哦了一声。心里却在冷笑。陆泽,你想要的,

我偏不让你如愿。晚上,我躺在床上,陆泽在浴室洗澡。哗哗的水声,

也盖不住他心里的盘算。保险柜的密码她还记得,得想办法让她改掉,

或者直接把东西拿出来。硬抢肯定不行,她现在这个状况,一受***说不定就想起来了。

得骗。他很快就洗完出来了,身上带着湿热的水汽。他掀开被子上床,从背后轻轻抱住我。

微微,睡了吗?我装作被他吵醒,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他收紧手臂,

下巴抵在我的发顶,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薇薇,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来了。我们家里那个保险柜,放的都是一些不记名的债券和文件,不太安全。我想着,

不如转到银行的保险箱里,更稳妥一些,你觉得呢?我翻了个身,面对着他,

在黑暗中寻找他的眼睛。可是……我记不得密码了。陆泽立刻说:没关系,我知道。

密码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10月16日。他以为我忘了。蠢女人,我随便编一个日期,

她肯定就信了。我心里冷笑。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根本不是10月16日。

而是5月20日。10月16日,是白露的生日。他连骗我,都用着另一个女人的生日。

真是可笑又可悲。我沉默了片刻,然后轻轻嗯了一声。好,都听你的。

陆泽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长舒一口气。搞定。明天就带她去银行,把东西转出来。

只要股权到手,她就再也没有任何价值了。他在我额头上印下一个晚安吻。冰冷,

又令人作呕。第二天,陆泽果然一大早就带我去了银行。他提前预约了VIP室,

客户经理笑脸相迎。陆先生,陆太太,需要办理什么业务?陆泽握着我的手,

柔声说:我太太想把家里的一个保险柜,换成银行的保管箱。经理立刻点头:好的,

没问题。需要陆太太本人提供身份证件和原保险柜的密码。我从包里拿出身份证。

当经理问我密码时,我看向陆泽,一脸依赖。陆泽对我鼓励地笑了笑,

然后用口型无声地对我说:1016。快说,快按我说的做。我点点头,转向经理,

清清楚楚地说出了六个数字。520520。陆泽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经理在键盘上敲击了几下,抬头笑道:密码正确。陆太太,

请问您需要现在就办理转移手续吗?我摇摇头:不用了,我就是过来确认一下密码,

最近记性不太好。说完,我站起身,挽住身边已经石化的陆泽。老公,我们回家吧。

走出银行,外面的阳光刺眼。陆泽一言不发,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心里的怒火和惊疑,

像海啸一样翻涌。怎么回事!密码怎么不是1016?520520?5月20号?

那不是……那不是我们领证的日子吗!她怎么会用这个做密码?她不是失忆了吗!

她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我偏头看他,笑得无辜又灿烂。老公,你怎么不开心呀?

陆泽没有回家,而是直接把车开到了公司。一路上,他一句话都没说,

但心里的风暴从未停歇。她绝对是装的!从书房到银行,一次是巧合,

两次就绝对是故意的!这个***,心机居然这么深!不能再等了,必须立刻拿到股份。

董事会就在下周,夜长梦多。车停在陆氏集团的地下车库。他解开安全带,

终于侧过身看我,脸上已经没了半分温柔。沈微,我们谈谈。他连微微都懒得叫了。

我歪着头,一脸不解:谈什么?别装了!他终于撕下了面具,

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怒火,你根本就没失忆,对不对?我看着他,不说话。

他心里的念头飞速转动。不行,不能跟她撕破脸。她现在要是死不承认,我也拿她没办法。

股份还在她手里,我必须得忍。他深吸一口气,又强行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我的意思是,微微,你的记忆是不是恢复了一些?这是好事啊!你应该告诉我的。

我摇摇头:没有,我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是……

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里偶尔会冒出一些数字,一些画面。我自己也控制不了。

我把一切都推给了失忆后遗症。这个理由,无懈可击。陆泽死死地盯着我,

像要在我脸上盯出个洞。他心里一半是怀疑,一半是侥幸。难道真的只是后遗症?

可这也太巧了。不管了,先想办法把她稳住,拿到股份再说。

他最终还是选择了继续演下去。好吧,我相信你。微微,你跟我上楼,

我带你去我的办公室看看,说不定能帮你找回一些记忆。他的办公室?那里,

恐怕藏着更多秘密。我点点头:好啊。陆泽的办公室在顶层,视野开阔,

装修得冷硬又奢华。他把我按在会客区的沙发上,亲自给我倒了杯水。你先坐会儿,

我去处理点文件。他坐到办公桌后,拿起电话,拨了个内线。让白副总来我办公室一趟。

必须让白露过来,她比我更会哄骗女人。我端起水杯,安静地喝水,

眼角的余光打量着整个办公室。墙上挂着几幅名画,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专业书籍和奖杯。

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光鲜亮丽。很快,白露就踩着高跟鞋进来了。她看到我,愣了一下,

随即走到陆泽身边,压低声音问:表哥,怎么把她带到公司来了?这个瘟神怎么在这?

陆泽哥到底在想什么?陆泽没说话,只是对她使了个眼色。白露立刻心领神会。

她走到我身边坐下,亲热地挽住我的胳膊。表嫂,身体好点了吗?你来公司,

是想帮表哥的忙吗?我摇摇头:我什么都不会。没关系呀,白露笑得更甜了,

就算你什么都不做,你也是表哥最大的支持。对了表嫂,我听表哥说,下周的董事会,

你也会出席的,对不对?她终于图穷匕见了。我看着她,故作迷茫:董事会?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白露加重了语气,这关系到公司的未来,

也关系到表哥能不能稳住现在的位子。所以,表嫂,你的那一票至关重要。蠢货,

只要你把票投给陆泽哥,一切就都结束了。陆泽也在一旁附和:微微,白露说得对。

我需要你的支持。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心里一片冰冷。我慢慢开口:可是,

我不懂这些。万一……我投错了怎么办?白-露和陆泽对视一眼,心里的想法不谋而合。

那就签一份授权委托书,把投票权交给我。陆泽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早就准备好的文件,

放到了我面前。微微,没关系。如果你信不过自己,可以签了这份文件。这样,

你就不需要烦心了,由我全权代表你。那份文件上,股权投票授权委托书几个大字,

刺得我眼睛生疼。我看着那份委托书,没有动。陆泽和白露的目光,像两道探照灯,

死死地锁在我身上。他们的心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急切和贪婪。快签!只要她签了字,

就再也没有翻盘的可能了!签啊,蠢货!别再耍花样了!我拿起那份文件,一页一页,

看得很慢。陆泽的耐心显然快要耗尽,手指在桌上不耐烦地敲击着。一个失忆的人,

看得懂什么?装模作样。终于,我抬起头,看着他。陆泽,签了这个,

公司……就是你的了吗?我的问题天真又直接,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陆泽一愣,

随即笑了。蠢得恰到好处。当然不是。公司是大家的,我只是替大家管理而已。微微,

签了这个,是帮我,也是帮我们这个家。他开始打感情牌。我点点头,拿起笔,

拧开了笔帽。陆泽和白露的呼吸,都屏住了。他们的心跳声,在我的世界里,震耳欲聋。

就在笔尖即将落到纸上的那一刻,我停住了。我有一个条件。

陆泽的脸色一沉:什么条件?她又想干什么?我看着他,

认真地说:我想见见江臣叔叔。爸爸以前说过,公司的事情,如果我不懂,可以去问他。

江臣,是我父亲生前最好的朋友,也是公司的元老之一,陆泽的死对头。此话一出,

陆泽和白露的脸色,瞬间变得比锅底还黑。不行!陆泽几乎是吼出来的。

他心里的警报拉到了最高级。江臣那个老狐狸!沈微怎么会突然想起他?绝对不行,

要是让他们见了面,我的计划就全完了!白露也急了,连忙劝道:表嫂,

江董他……他最近身体不好,一直在国外休养呢,你见不到他的。

这个老东西最会煽风点火,要是让他知道沈微失忆了,肯定会趁机拉拢她!

我看着他们惊慌失措的样子,心里冷笑。是吗?可是我昨天,

好像在财经新闻上看到他了。他说,他很看好陆氏集团未来的发展。我的话,像一记重锤,

狠狠砸在他们心上。陆泽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额角甚至冒出了冷汗。

她连财经新闻都看了?她到底是真的失忆还是假的!我快要被这个女人逼疯了!

他死死地瞪着我,眼里的杀意几乎要化为实质。我却好像完全没感觉到,

依旧用那种天真的语气说:爸爸说,江叔叔是最正直的人。我想听听他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