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是关于科幻和玄幻和结合,后面的内容是玄幻,前面的是科幻的内容,玄幻的内容等阶为:星士境—星灵境—星权境—星尊境—星圣境—星冠境每一小阶:一星初境→二星微境→三星浅境→西星显境→五星凝境→六星固境→七星锐境→八星极境→九星满境我本人其实在20多章后断更了一段时间,用以自我提升,所以前面的内容有可能会不尽人意,但我会努力改善的,谢谢!
……“终究……还是败了。”
白发青年垂首的瞬间,血珠砸在胸前破碎的星纹上,像那年冬夜,热汤在掌心烫出的温度——那时她睫毛挂着未干的潮意,却把瓷碗往他手里按得更紧,声音轻得像飘雪,却带着不肯散的暖。
可此刻衣襟上晕开的暗红,比星渊最深处的冰还要冷。
身后那圈熔铸过亿万星辰的光轮正在崩解,裂痕漫过星辉时,像星河边那道忽然亮起的蓝纹。
她当时站在身前,纹路在星尘里流转,一句“他是我的人”,比任何契约都重。
而今光轮漏出的星芒忽明忽暗,倒像指尖触过那枚未刻完的符,留白处藏着没说尽的尾音。
“星渊冠者……陨了啊。”
喉间的叹息混着星屑散开时,掌心沁出一缕极淡的星辉。
细若游丝,缠在指尖不肯走,像谁曾攥着他袖口的力度,又像共修时,与他纹路同频震颤的轻响。
睫毛上的星尘渐重,一生的碎片便漫了过来。
是训练场边,她抱着食盒站在光里,发梢落着比母星更暖的光;是漫天的星雨下,蓝眸少女背身刻符,交叠的影子在地上洇开,他忽然忘了要说什么;是崩塌那日,无数目光撞进眼底,像要把“别回头”三个字,烙进骨血里。
原来那些被归为“责任守护”的瞬间,早就在骨血里生了根。
掌心的星辉颤了颤,像谁在轻轻扯他的手。
光轮彻底碎开前,他忽然想,败了,或许也不算什么。
至少……能去见她们了。
……时间回溯。
二十多年前,人类联邦母星第七工业区。
机器人搬运货物的嗡鸣里,汤建华的哈欠混着铁锈味砸在指挥台玻璃上。
窗外,夕阳正把机器人影子拉得老长,带上他们繁忙的身形。
汤建华揉了揉发酸的后颈,暗忖自己这日复一日的循环,和被拆解的机甲似乎也没什么两样。
下班铃刺破耳膜时,他转身的动作顿了顿。
后颈突然窜过一阵莫名的乏力,像有根无形的针,正往脊椎里注着铅。
最近总这样,像被什么东西悄悄抽走了精力。
穿过工业区与居民区之间的人造绿洲带时,风突然停了。
悬浮着的落叶悬在半空三秒,才极慢地坠落。
汤建华眯眼望向二十米外的树冠,那里缠着一抹银缎似的光——不是白布,是种泛着星芒的材质,在暮色里轻轻晃,像谁遗落的星子碎片。
他摸向口袋的手猛地僵住:又忘了带飞行器。
手腕上的飞行器手环突然发烫。
淡蓝光晕中,巴掌大的飞行器旋即落地,展开时,底部闪过一道极细的暗纹(像星轨,又像电路)。
汤建华没在意——这破手环总出故障。
升至树冠的瞬间,怀里撞进团温热。
婴儿闭着眼,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可爱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不禁一愣。
汤建华指尖刚触到那纹路,婴儿突然嘤咛一声,小拳头攥紧了他的袖口。
银缎滑落时,一个菱形物件砸在他掌心。
是全息记录器。
棱角处,竟刻着和飞行器底部同款的暗纹…半晌的时间一晃而过。
“这孩子哪来的?”
林若梦推门时,正撞见汤建华把婴儿往床上放。
女人刚下班,还来得及整理一下全身。
目光扫过婴儿时,脸上更是多了一份疑惑和不解之色。
“绿化带树上挂着的。”
汤建华把记录器推过去,“还有这东西。”
全息投影亮起的刹那,两人都屏住了呼吸。
影像先是闪烁了几下,才缓缓现出一个人影。
这个人影很快便显得清晰了起来,这是一位男子,身着军装,不过他却浑身都是血,胸前徽章边缘缠着星芒状纹路。
他咳着血,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我是……联邦秘密舰队里的一名战士。
妻子死了,这孩子……求您别送联邦,别让他知道身世。
他的命,不该绑在战争的齿轮上……”听到这番话,夫妻二人皆是一愣,汤建华沉吟了片刻,对着林若梦苦笑道:“想必他也是有顾虑的。
联邦局的人,连胎毛都能查出祖宗十八代。”
他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点自嘲,“当年我签保密协议时,他们连我小时候偷邻居家东西都记在档案里。
现在要是把这个小家伙送去,呵,不知道联邦局的人会怎么做?
毕竟是‘秘密’舰队的东西,这恐怕…”林若梦突然把婴儿往怀里抱了抱,抬头时眼眶发红:“那我们养。
你看他抓我手指的劲儿……像棵要破土的芽,攥着命不肯松。”
汤建华望着妻子怀里那团小小的温热,摇了摇头,轻轻叹了口气,喉结动了动:“你这样说,我能有什么办法。”
随后,便是接过了妻子怀中的婴儿,“那就叫汤译哲吧。”
“翻译的译,明哲保身的哲?”
“嗯。”
他望着窗外渐沉的暮色,“只求他这辈子,离危险远一点,离人间近一点。”
婴儿似乎听懂了,在汤建华怀里蹭了蹭,额前那淡金纹路又极快地闪了一下,没入皮肤深处,没有被夫妻二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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