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光积蓄供男友读博,他功成名就后却嫌弃我基因低劣。“你这种底层基因,
怎么配生我的孩子?”他搂着新欢冷笑。我默默拿出基因检测报告,
他才是那个基因缺陷携带者。新欢脸色骤变甩开他的手:“你有遗传病还装精英?
”看着前男友跪地痛哭,我笑着拨通电话:“妈,您当年故意掉包的检测报告,
真是一步好棋。”电话那头沉默半晌:“傻孩子,当年掉包报告的...是你亲爸。
”第一章消毒水的味道,像冰冷的蛇,钻进鼻腔,缠得人透不过气。
急诊室里惨白的灯光打在脸上,我觉得自己像砧板上褪了鳞的鱼。
小腹深处一阵紧过一阵的绞痛,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扭绞。
冷汗浸透了后背的病号服,黏腻腻地贴着皮肤,又冷又难受。旁边塑料凳子上,
坐着我那即将成为“前”未婚夫的男人——陆明哲。他跷着二郎腿,
手机屏幕的光幽幽地映在他那张此刻写满不耐烦的脸上。“宋晚意,”他开口,
声音和他此刻的眼神一样,凉得扎人,“我说了多少次?让你按时吃饭,别瞎折腾。
你看看你,身体弱得像纸糊的,一点小事就进医院,耽误我多少时间?
导师下午还有个重要会议等着我呢。”他皱着眉,手指在屏幕上划得飞快,
像是在处理什么关乎人类存亡的大事。那语气,
不像是在关心一个疼得快蜷缩成一团的未婚妻,倒像是在训斥一个给他添了天***烦的佣人。
我咬着下唇,没吭声。胃里翻江倒海,绞痛夹杂着一种钝钝的、沉重的恶心感。是啊,
我身体是不好。为了供他陆明哲一路读到博士,我打了三份工,白天在写字楼里赔笑装孙子,
晚上去快餐店洗盘子站到腿肿,深更半夜还得趴在电脑前接那些廉价的设计私活。
几年的青春,几年的血汗,都化作了银行账户里冰冷的数字,
再源源不断地流向他那个无底洞般的“前程”。吃饭?睡觉?对我而言都是奢侈。身体透支?
那是必然的代价。“还有,”他像是终于从百忙之中抽出一点空来,施舍般地瞥了我一眼,
那目光轻飘飘地落在我因为疼痛而苍白的脸上,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你脸色这么差,
是不是又没睡好?黑眼圈这么重。跟你说了多少次,注意点形象,别总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看着就晦气。”他的话像淬了冰的针,一根根扎进耳朵里。晦气?我闭上眼,
手指死死抠进身下冰冷的床单,指甲缝里似乎都渗进了那股消毒水的味道。
我为他熬尽心血熬垮的身体,到头来,只换来一句“晦气”。就在这时,
一个穿着粉色护士服的小护士拿着几张报告单,脚步轻快地走了过来,
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宋晚意家属在吗?检查结果出来了。”陆明哲立刻放下手机,
站起身,脸上那点不耐烦瞬间被一种刻意装出的关切取代,
甚至还带着点恰到好处的焦急:“护士,我是她未婚夫,怎么样?严重吗?
”小护士看了看单子,又看看我,语气温和:“哦,是宋小姐的未婚夫啊。别太担心,
主要是急性肠胃炎,还有些劳累过度导致的低血糖和电解质紊乱,
输完液好好休息几天就没事了。”她把报告单递给陆明哲,又补充道,“对了,
这是之前预约的孕前优生优育基因筛查报告,也一起出来了,没什么大问题,可以备孕的。
”“孕前筛查?”陆明哲接过那几张薄薄的纸,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随即又舒展开,
像是想起了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他拿着报告单,并没有第一时间看我的那份,
反而像是突然被提醒了,转头看向我,眼神里刚才那点虚假的关切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近乎残忍的审视。“宋晚意,”他声音压低了些,但字字清晰,
像小锤子敲在冰面上,“说到这个,我正好有件事要跟你谈谈。”他顿了顿,
目光扫过我因为腹痛而微微佝偻的身体,嘴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
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付出,我知道。
”他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但婚姻,尤其是生育后代,是另一回事。
这关系到下一代的基因质量,关系到家族的未来。”我心头猛地一跳,
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瞬间攫住了我,比腹部的绞痛更让人窒息。我抬起头,
撞进他那双深不见底、此刻毫无温度的眼睛里。他微微俯身,凑近了些,
仿佛要确保每一个字都清晰地烙进我的耳朵里,烙进我的骨头里。那声音轻飘飘的,
却带着千钧的重量,砸得我眼前阵阵发黑:“你这种底层挣扎出来的基因,太劣质了。
像野草一样,看着顽强,骨子里全是贫瘠和缺陷。你拿什么配得上我?又凭什么,
有资格生下我陆明哲的孩子?”“你这种底层基因,怎么配生我的孩子?”每一个字,
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心口最软、最不设防的地方。
空气里浓烈的消毒水味仿佛瞬间凝固了,带着冰碴子,堵住了我的喉咙,
连带着每一次呼吸都扯得肺叶生疼。眼前陆明哲那张曾经让我觉得俊朗、前途无量的脸,
此刻扭曲得如同恶鬼的面具,写满了***裸的、令人作呕的轻蔑。我张了张嘴,
喉咙里却只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像破旧的风箱。胃里那股绞痛猛地加剧,一股酸水直冲上来,
我死死捂住嘴,身体不受控制地蜷缩得更紧,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试图用这尖锐的痛楚来抵御那灭顶的羞辱和绝望。原来……原来在他眼里,
我那些燃烧自己照亮他的付出,连同我这个人本身,
都只是一堆散发着“底层”气息的、令人嫌弃的垃圾。“明哲哥!
”一个甜得发腻、带着明显撒娇意味的女声突兀地插了进来,像一把淬了蜜糖的刀,
精准地刺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我艰难地转动僵硬的脖颈,视线越过陆明哲的肩膀。门口,
一个穿着当季新款香奈儿套裙的年轻女孩婷婷袅袅地走了进来。她妆容精致,眉眼飞扬,
手里拎着一个印着某奢侈品牌巨大logo的购物袋,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被金钱精心豢养出的娇贵气息。是周薇薇。陆明哲导师的独生女。
我见过几次,在陆明哲越来越频繁的“应酬”和“加班”里。周薇薇的目光像滑腻的蛇,
轻飘飘地扫过我狼狈蜷缩在病床上的样子,
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嘲弄和胜利者的优越感,随即就黏在了陆明哲身上,
声音又甜了几分:“你怎么跑这儿来了?人家等你好久啦!说好陪我去试那款***包的呢?
”她旁若无人地走过来,极其自然地伸出涂着蔻丹的纤纤玉手,亲昵地挽住了陆明哲的胳膊,
半个身子都贴了上去。陆明哲脸上的冰冷和鄙夷瞬间冰雪消融,
如同川剧变脸般换上了一副温柔宠溺的笑容,甚至带着点刻意为之的无奈纵容:“薇薇乖,
这边有点小事,处理完马上陪你去。”他抬手,极其自然地揉了揉周薇薇精心打理过的卷发,
眼神里的柔情蜜意几乎要溢出来。这亲昵的一幕,如同一记无形的重锤,
狠狠砸在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五脏六腑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反复揉搓碾碎。
喉咙里的腥甜再也压不住,我猛地侧过身,对着床边那个冰凉的塑料盆剧烈地干呕起来,
胃里空空如也,吐出的只有酸水和胆汁,烧灼着食道,也烧灼着我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尊严。
陆明哲皱了皱眉,像是嫌恶我发出的噪音打扰了他和新欢的温存,
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厌烦:“行了宋晚意,别在这儿装可怜了。薇薇胆小,看不得这些。
”他搂紧了周薇薇的腰,像护着什么稀世珍宝,“我们之间,早就该结束了。你识相点,
别死缠烂打。看在你这些年没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他顿了顿,
从西装内袋里抽出一张银行卡,像打发乞丐一样,随意地丢在我盖着薄被的腿上,
“卡里有十万块,密码是你生日。拿着,找个地方好好养养你那破身子,
以后……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冰凉的卡片隔着薄被硌着我的腿。十万块。
买断我七年的青春,七年的血汗,七年的痴心妄想。真是……好大一笔“遣散费”。
周薇薇依偎在陆明哲怀里,下巴微扬,像只骄傲的孔雀,轻蔑地扫了我一眼,
那眼神仿佛在说:看吧,这就是你和我之间的云泥之别。“明哲哥,我们快走吧,
”她晃着陆明哲的胳膊,娇声催促,“跟这种……还有什么好说的?平白污了眼睛。
”她刻意加重了“这种”两个字,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好,这就走。”陆明哲温柔应着,
搂着她转身,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吝于施舍给我,径直朝门口走去,
仿佛多停留一秒都怕沾染上我这“底层基因”的晦气。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
急诊室里只剩下仪器单调的滴答声和我自己粗重压抑的喘息。世界安静得可怕,
又吵闹得刺耳。那十万块的银行卡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浑身发抖。
冰冷的耻辱和滔天的恨意如同火山熔岩,在死寂的躯壳下疯狂奔涌、咆哮。
我死死盯着门口他们消失的方向,直到眼睛酸涩发胀。然后,我慢慢地、极其缓慢地抬起手,
颤抖着,伸向刚才被陆明哲像丢垃圾一样甩在一旁的、那份属于我的孕前基因筛查报告单。
指尖触碰到冰凉的纸张。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将那几张薄薄的纸抓在手里,
仿佛那是唯一能支撑我此刻不彻底崩溃的浮木。
报告单在我手中发出细微的、不堪重负的窸窣声。我低下头,目光落在报告单最下方,
结论栏那一行清晰打印的小字上。检测结果:未发现已知重大遗传病致病基因变异。
基因风险评估:低风险。低风险。我的目光死死钉在这三个字上,像是要把它烧穿。
陆明哲那句淬了毒的话——“你这种底层基因,太劣质了”——还在耳边嗡嗡作响,
与眼前这白纸黑字的“低风险”形成荒诞而尖锐的讽刺。劣质?低风险?
一个可怕的、冰冷的念头,如同潜伏已久的毒蛇,终于在这一刻,
在我被彻底踩进泥泞、尊严尽失的废墟之上,昂起了它阴冷的头颅。
我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另一只手,那只没有被针头固定的手,
伸进了我随身带来的、洗得发白的帆布挎包深处。指尖在里面摸索着,
触碰到一个硬质的、塑料的文件袋。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撞击着肋骨,发出擂鼓般的闷响。
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腹部未散的绞痛,带来一阵阵令人眩晕的恶心感。但我顾不上了。
血液似乎都涌向了大脑,耳边嗡嗡作响,只剩下那个念头在疯狂尖叫。我抽出了那个文件袋。
它很普通,毫不起眼,是我之前为了整理一些重要票据特意买的。此刻,
它在我手中却仿佛重逾千斤。我颤抖着,解开文件袋上简陋的塑料扣,
从里面小心翼翼地抽出了另一份报告单。纸张的触感,和我手中那份属于我的报告,
一模一样。但内容……我屏住呼吸,目光像探照灯一样,
急切地扫向这份报告单的姓名栏——姓名:陆明哲视线下移,心脏骤然缩紧!结论栏里,
出 X 连锁隐性遗传病——Duchenne 型肌营养不良症DMD致病基因携带!
基因风险评估:高风险!强烈建议进行遗传咨询,后代患病风险显著增高!
Duchenne 型肌营养不良症……携带者……我的呼吸彻底停滞了。
世界在眼前旋转、扭曲、崩塌重组。急诊室惨白的灯光变得格外刺眼,
消毒水的味道浓烈得令人窒息。那份报告单在我眼前剧烈地晃动、模糊,
只有那几行宣告着“高风险”的判决书般的小字,
清晰得如同用烧红的烙铁刻在我的视网膜上。陆明哲鄙夷的嘴脸,周薇薇轻蔑的眼神,
还有那张像施舍乞丐般丢过来的银行卡……所有的画面,所有的声音,
在这一刻都被这份冰冷的报告单碾得粉碎!他不是嫌弃我基因低劣吗?
他以为自己是什么高贵的完美基因吗?原来……原来他才是那个带着致命缺陷基因的人!
他才是那个可能把可怕疾病遗传给后代的“劣质品”!
一股难以形容的、混杂着极致荒谬、巨大讽刺和汹涌恨意的洪流,猛地冲垮了我所有的堤防。
极致的痛苦之后,是一种近乎虚脱的、冰冷的清醒,
随即被一种更加汹涌的、带着毁灭***的黑暗情绪所取代。我的嘴角,在死寂的病房里,
在无人看见的角落,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向上扯动。那不是笑,
更像是一把淬了剧毒的刀锋,缓缓地、冰冷地出鞘。陆明哲,你不是要追求完美的基因,
要踩着我的尊严往上爬吗?很好。那就让你看看,当这份完美的假象在你最志得意满的时刻,
在你以为攀上了人生巅峰、即将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赢家的时刻,
在你那位高贵的“薇薇”面前……被当众撕得粉碎时,会是什么样子!这份报告,
就是为你准备的……最好的新婚贺礼!第二章冰冷的液体顺着输液管,
一滴一滴注入我的静脉,带来一种麻木的凉意。腹部的绞痛在药效下已经平息,
只剩下一种沉甸甸的钝痛,像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身体深处。急诊室的喧嚣渐渐褪去,
只剩下角落里仪器偶尔发出的单调滴答。我靠着床头,
手里紧紧攥着那两份报告——我的“低风险”,和他的“高风险”。帆布包就放在手边,
那张十万块的银行卡还躺在里面,像一块耻辱的烙印。手机屏幕亮起,是陆明哲发来的信息,
带着一种施舍般的、高高在上的命令口吻:钱收到了吧?手续尽快办。
薇薇不喜欢拖泥带水。房子地址里的东西,你看着处理,不要的扔了,别留垃圾。
钥匙放物业。垃圾……又是垃圾。在他眼里,我这个人,连同我存在过的痕迹,
都是需要被清理的垃圾。我盯着那条信息,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
心底那片被绝望和恨意烧灼出的焦土上,却诡异地滋生出一种冰冷的镇定。愤怒到了极致,
反而沉淀下来,变成一种更可怕的东西。我没有回复。一个字都没有。接下来的几天,
我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沉默地办理了出院手续。
没有回那个曾经被我们称作“家”、如今即将成为他迎娶新欢的“垃圾场”的地方。
我用他施舍的“垃圾清理费”,在医院附近租了个短租的单间。房间狭***仄,
只有一张床和一张破旧的桌子,窗外是对面灰扑扑的墙壁,阳光吝啬地只投进一小块光斑。
但我毫不在意。我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那两份报告单上。我用手机拍下清晰的图片,
反复确认每一个细节,尤其是那份属于陆明哲的、宣告着“高风险”的判决书。然后,
我翻出了那个尘封在通讯录最底层、几乎快要遗忘的名字——林薇,
陆明哲他们研究所负责行政和宣传的同事,
一个消息灵通、心思活络、而且……特别爱看热闹的姑娘。电话接通,
那边传来林薇略带惊讶的声音:“喂?宋姐?真是稀客呀!好久没联系了,最近怎么样?
”“林薇,”我开口,声音因为几天的沉默和压抑而有些沙哑,
但刻意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和……不易察觉的哽咽,“我……我可能要麻烦你点事。
”“怎么了宋姐?你声音听着不对啊?出什么事了?”林薇的八卦雷达瞬间启动,
语气充满了关切和好奇。“没什么大事,”我吸了吸鼻子,声音更低了些,
带着强颜欢笑的虚弱,“就是……我和陆明哲……分开了。”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
让电话那头能清晰地捕捉到我呼吸里的颤抖,“他……他有了新欢,是周薇薇。”“天哪!
”林薇在那边夸张地倒吸一口凉气,“不是吧宋姐?陆明哲他……他怎么能这样?
你为他付出了那么多!周薇薇?周教授的女儿?他这是……攀上高枝了?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震惊、鄙夷,以及一丝掩饰不住的兴奋。“嗯,”我轻轻应了一声,
带着浓重的鼻音,“他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彻底消失。” 我再次停顿,
这次停顿的时间更长,让那份无声的屈辱在沉默中发酵,“林薇,
我……我知道这样可能不太好,但我真的……咽不下这口气。
”我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被逼到绝路的狠意,“他……他和周薇薇,
是不是快要订婚了?”“哎呀宋姐!你听我说!”林薇的声音立刻拔高了八度,
充满了打抱不平的义愤,“这事儿所里都传开了!陆明哲那个渣男,天天把周薇薇挂在嘴边,
炫耀得不行!说什么薇薇温柔贤惠,家世又好,基因更是顶尖的,
以后生的孩子肯定聪明漂亮……呸!真不要脸!他忘了当初是谁供他吃供他穿供他读书了?
还基因顶尖?我看他是脑子进水了!”林薇的话像汽油,泼在我心底那簇名为复仇的火焰上。
基因顶尖?我低头看着手中那份“高风险”的报告,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再次浮现。“林薇,
”我打断了她滔滔不绝的控诉,声音放得更轻,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恳求和孤寂,
“你能……帮我个小忙吗?就一个小忙。”我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我听说……他们订婚宴就在这个周末?在希尔顿酒店的‘锦绣厅’?”“对啊!就是那里!
排场搞得可大了!”林薇立刻确认,语气里充满了不屑,“怎么,宋姐?
你该不会是想……去闹场吧?这……不太好吧?”她的声音里透出担忧,
但更多的是按捺不住的、想要见证风暴的兴奋。“不,我不会去的。”我立刻否认,
语气带着一种认命的疲惫,“去了又能怎么样?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我只是……只是心里堵得慌。”我的声音哽咽了,恰到好处地停顿了一下,
让那丝脆弱清晰地传递过去,“林薇,你能……帮我个忙吗?就帮我……远远地看一眼,
看看那个场面……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很开心。然后……拍张照片给我,好吗?
就一张……让我死心。”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我能想象林薇此刻脸上纠结又兴奋的表情。
最终,对八卦和戏剧性场面的渴望压倒了那点微不足道的顾虑。“唉,宋姐,
你也真是太傻了……”林薇假意叹了口气,语气却明显轻快起来,“行吧行吧,
谁让我心软呢!周末我去看看,反正所里也有人去凑热闹。放心,我就躲远远的,
偷偷给你拍一张他们交换戒指或者……或者他得意忘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