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静书斋列诺!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嫡母用清白做刀杀死我娘时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18

>嫡母用清白做刀杀死我娘时,我就懂了这吃人的世道。>入宫为妃后,

我第一个设计让她身败名裂自尽。>皇帝轻抚我小腹叹息:“可惜是个公主。

”>我笑着调换婴孩,将女儿扮作皇子送出宫外。>十年筹谋,我毒杀皇帝手刃新君,

终于掌控天下。>直到女儿跪在我面前:“娘亲,收手吧。”>她胸前插着我淬毒的匕首,

血染龙袍。>“这龙椅……太冷了……”---信佛?呵,真是天大的笑话。青花瓷盏里,

雨前龙井腾起袅袅白雾,模糊了窗外四四方方的朱红宫墙。我捏着茶盖,指尖冰凉,

听着春华压低了声音,细细禀报宫外传来的消息。“……十五那日,

按例去慈云寺上香还愿……流匪凶悍,侯府家丁……不敌……财物尽失,

人也……被掳了去……”我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

遮住了眸底翻涌的、近乎快意的冰寒。茶盏边缘轻轻磕碰,发出细微的脆响。“哦?

”我尾音拖得极长,像淬了毒的针,“流匪?光天化日,天子脚下,竟有这等事?

母亲……可还好?”春华的头垂得更低,

“第二日……在城门外……被寻回……满身伤痕……衣衫……不整……已、已闹得沸沸扬扬,

满城皆知……”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冰冷恨意与扭曲快慰的暖流,

猛地冲上我的四肢百骸。指尖的冰凉瞬间被这股灼热取代,烫得我几乎握不住那温热的茶盏。

好,好得很!我闭上眼,脑海中却清晰地勾勒出那场景:晨曦微光,城门洞开,

我那永远高高在上、视我娘如脚下污泥的嫡母,像一滩被彻底践踏过的烂泥,

暴露在无数道惊骇、鄙夷、探究的目光之下。她精心维护了一辈子的侯府主母尊荣,

她赖以俯视众生的名节清誉,在那污浊不堪的地上,碎得连渣滓都不剩。她当年,

不就是这样,用一把名为“清白”的软刀子,活活剐死了我娘么?那时她才多大?

不过是个颜色鲜亮、让父亲多看了两眼的扬州瘦马。一壶药酒,两个粗使婆子,

一场深夜被“撞破”的“私会”,

几句刻意流传的污言秽语……足以将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钉死在耻辱柱上,

让她在绝望和唾骂中耗尽最后一丝生机,无声无息地湮灭在侯府最偏僻的角落。

侯府当年能压下我娘的“丑事”,可如今,众目睽睽之下,她这位尊贵的侯夫人,

被从城门一路“送”回府邸,这消息,插了翅膀,烧了滚油,谁能压得住?“可惜啊,

”我睁开眼,声音轻得像叹息,指尖无意识地在光滑的盏壁上划过,冰凉一片,

“嫡姐竟在家养伤,未能随行。” 可惜没能亲眼看着她的心肝女儿一同坠入这无间地狱。

这世道,男人三妻四妾是风流雅事,女人的名节却比命还金贵。她当年深谙此道,

用这条无形的锁链勒死我娘。如今,这条锁链,终于也死死地套在了她自己的脖子上,

勒得她喘不过气,勒得她众叛亲离。父亲那张道貌岸然的脸,嫡姐那骄横跋扈的模样,

还有她那同样看重脸面胜于骨肉的父母兄弟……此刻,恐怕个个都恨不得她立刻“病故”,

或者“羞愤自尽”,好干干净净地抹去这泼天耻辱,保住他们自己的“清誉”吧?

“以彼之道……”我低声呢喃,唇角勾起一丝冰冷彻骨的弧度,“还施彼身。” 母亲,

当年你用在我娘身上的手段,女儿今日,原封不动,奉还给你。不知这滋味,你可还受用?

不知这“污点”,你自己,又打算撑到几时?

心头那点“未能亲眼目睹她如何被至亲逼上绝路”的遗憾,像细小的虫蚁啃噬着,

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痒。当日下午,消息便递了进来,简短得如同秋日里飘落的枯叶。

“侯夫人,殁了。”春华说完,垂手侍立,殿内死寂一片。我缓缓端起那盏早已凉透的龙井,

凑到唇边。冰冷的茶水滑入喉咙,一路凉到心底,却奇异地浇熄了心尖那点不甘的火焰。

算上那模糊混沌、似真似幻的前尘,这应是我第二次,亲手将她送入黄泉。娘亲,

您看见了吗?女儿没有辜负您的血泪。第一个仇人的命,女儿收了。我放下茶盏,

瓷器磕碰檀木案几的声音,在空旷的殿内异常清晰。对付女人,终究是容易些。

真正难啃的骨头,是上面坐着的那些男人。父亲……还有,那至高无上的人……娘,

您再多等等。女儿,会亲手把他们,一个一个,送下去陪您。***嫡母的死,

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在侯府掀起惊涛骇浪,在这深宫里,却连一丝涟漪也无。

日子依旧在朱墙黄瓦的框格下,循着刻板的轨迹滑行。只是没过多久,一股新的暗流,

开始悄然涌动。一份包装得极其普通、甚至有些粗陋的礼盒,经由一个面生的小太监,

送到了春华手中。打开时,里面并非什么珍奇古玩,只有一支半旧的赤金点翠凤钗,

样式有些过时,镶嵌的翠羽也暗淡无光。春华不明所以,

我却一眼认出——这是我娘生前唯一值钱的首饰,当年被嫡母夺去,

戴在她最宠爱的嫡姐头上耀武扬威!指尖抚过那冰凉的钗身,

粗糙的刻痕仿佛还残留着母亲卑微的体温和被掠夺的痛楚。一股辛辣的恨意直冲眼底,

又被我死死压下。五皇子萧景桓……他的回礼,果然够快,也够狠。他在提醒我,

他清楚我的软肋,更清楚我的恨意有多深。这份“诚意”,我收到了。无需再试探。

当萧景桓的人再次暗中递来消息,我选择了回应。我需要他。

需要他在宫外织就的那张无形巨网,网罗前朝风吹草动,刺探各方势力深浅。这深宫再华丽,

终究是个囚笼,没有宫外的眼睛和耳朵,我就是个瞎子、聋子。而他,

需要一个能潜伏在帝王枕畔,在最靠近权力核心处为他通风报信、甚至影响圣心的眼线。

我们各取所需,心照不宣地结成了同盟。宫外的触角,依托于他。而宫内的根基,

则需要庞大的银钱和人脉去浇灌。这笔耗费惊人的投资,我毫不犹豫地丢给了父亲。

“女儿在宫中步步艰难,若无臂助,恐难立足,更遑论为侯府争得荣光。父亲,女儿需要您。

” 我屏退左右,只余下父亲一人,语带哽咽,眼神却锐利如刀,直刺他眼底的权欲。

临恩侯苏茂,我的父亲。他浑浊的老眼在我脸上逡巡片刻,里面翻涌着算计与贪婪。

他在权衡,一个宠妃女儿带来的潜在利益,是否值得他投入侯府庞大的资源。最终,

对权势的渴望压倒了吝啬。他缓缓点头,脸上挤出几分慈父的忧色:“我儿放心,

侯府……自当全力助你。”他眼中的“侯府势力”,便是我的势力。他以为他在下注,

殊不知,他豢养的蛇,正磨着毒牙,等待时机反噬。时光在宫墙日影的移动中悄然飞逝。

入宫第二年,宫内宫外,皆有了些微妙的起色。前朝,

皇帝与那位以铁腕闻名的御史大夫周尧臣,掀起了一场席卷朝野的肃贪风暴。皇帝下旨,

鼓励官员互相检举揭发,对查实的贪腐官员,轻则抄家追赃,重则斩首示众,牵连家小。

一时间,刑场上血雨腥风,诏狱中人满为患。

周尧臣手握御史台“风闻奏事”的特权——无需确凿证据,仅凭传言即可弹劾。

这把悬在百官头顶的利剑,被他使得无所顾忌,锋芒毕露。朝堂之上,人人自危,噤若寒蝉。

表面上是惩治贪腐,明眼人都看得出,陛下借着这把刀,削的是那些盘根错节的党羽。

三皇子与五皇子门下,折损的心腹不在少数。这场风暴自然也刮进了后宫。

皇帝对后宫的掌控前所未有的严苛,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宜贵妃,

那个仗着几分旧情就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竟敢在这个节骨眼上为自己的表妹夫求情,

结果触了皇帝的逆鳞,一道旨意,禁足三月。我冷眼旁观,心中嗤笑。愚蠢。

我与她截然相反。前朝有御史,仗着清流身份,上奏指责皇帝株连太广,手段过于酷烈,

有失仁君之道,近乎暴虐。矛头隐隐指向了周尧臣,试图动摇皇帝对他的信任。御书房内,

我依偎在皇帝身侧,替他研墨。听着他状似无意地提起那些奏章,

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疲惫和被冒犯的怒意。我适时地抬起头,脸上满是毫不掩饰的愤懑,

像个被激怒的孩子:“那些老匹夫!站着说话不腰疼!贪官污吏吸食民脂民膏时,

他们怎么不跳出来说‘株连太广’?陛下和周大人为国除害,宵衣旰食,他们倒好,

躲在后面指手画脚,满口仁义道德!臣妾诅咒他们吃饭噎着,走路摔跤!”皇帝失笑,

捏了捏我的脸颊:“爱妃,童言无忌。”“陛下!”我扭开身子,气鼓鼓的,

“臣妾就是气不过!他们自己不敢去查贪官,还不让别人查,算什么本事!”秋猎时节,

皇家围场旌旗招展。我特意命人打听了那几个跳得最欢的御史行踪。换了身利落的骑装,

用一方丝帕蒙住半张脸,带着春华,悄悄埋伏在他们回营帐必经的小路旁。

泥坑里的烂泥腥臭黏腻。等那几道穿着绯红官袍、正高谈阔论的身影走近,我猛地起身,

抓起两把烂泥,用尽力气朝他们狠狠掷去!“噗嗤!”“哎哟!”“何人放肆!

”烂泥精准地糊在为首两人的官袍前襟和脸上,狼狈不堪。我迅速蹲下,藏在灌木后,

听着他们气急败坏的怒骂和随从的惊呼。“有刺客?”“不像……像是……恶作剧?

”“岂有此理!成何体统!”我捂着嘴,和春华对视一眼,无声地笑得肩膀直抖。

看着他们一边咒骂一边狼狈地清理,心头那股被他们指责陛下和周尧臣而憋着的恶气,

才稍稍舒缓。不出所料,他们很快告到了御前。我早已换回宫装,

一副受惊小鸟的模样躲在皇帝宽大的龙椅后。皇帝脸一沉,转向我:“丽妃,可有此事?

”我立刻探出头,眼圈微红,指着那几个须发皆张、官袍上还沾着泥点子的老臣,

声音带着哭腔,抢先告状:“陛下!是他们先拿泥巴丢臣妾的!

臣妾和春华好端端地在溪边看小鱼,他们……他们骑马路过,溅了臣妾一身泥水不说,

还故意拿泥团子丢臣妾!您看臣妾的裙子!”我扯着自己特意弄脏了一小块的裙摆,

委屈得像是要哭出来,“春华她们都看见了!都可以为臣妾作证!

”春华和几个宫女立刻跪倒,

到好处的惊惶:“是……是奴婢亲眼所见……是几位大人先……”那几个御史气得浑身发抖,

老脸涨成了猪肝色,指着我们“你……你……血口喷人!”了半天,

却拿不出任何反驳的证据,只能对着皇帝大呼“妖妃祸国”、“颠倒黑白”。

皇帝看着他们气急败坏、仪态尽失的样子,再看看我委屈巴巴、泪光盈盈的小脸,眼神复杂,

最终只是不耐地挥挥手:“够了!几位卿家,狩猎场中,些许小事,何必闹到御前?退下吧!

”那语气里,已带上了明显的偏袒和不悦。这场闹剧之后,那几个御史像是被拔了牙的老虎,

在前朝收敛了许多。然而,他们将无处发泄的怒火,

尽数倾泻到了我父亲——临恩侯苏茂的头上。弹劾他治家不严、纵容子弟、门风不正的奏折,

雪片般飞上皇帝的案头。一年多的烂泥,没有白砸。御史台内部的分歧,

终于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入宫第三年,周尧臣那把锋利的刀,终于,悬到了我父亲的头顶。

当周尧臣将那份关于临恩侯府在漕运上“手脚不干净”的奏报递上去时,御书房内一片死寂。

那些平日里动不动就慷慨激昂、引经据典的御史们,此刻眼观鼻,鼻观心,

竟无一人站出来为“同僚”说话,更无人质疑周尧臣的证据是否确凿。

砸了一年多烂泥积攒的“恶名”与御史台内部的嫌隙,在此刻发挥了关键作用。孤立无援。

父亲在朝堂上经营多年,自然不是坐以待毙之辈。一番断尾求生,

推了几个得力管事和旁支子弟出去顶罪,上下打点,

最终只落了个“御下不严、失察”的罪名,罚俸半年,高高举起,轻轻落下。

临恩侯府的风头,如同被骤然掐灭的烛火,黯淡了下去。这年冬日,

寒风卷着碎雪敲打窗棂时,我诊出了喜脉。这个消息,被我像藏起一把淬毒的匕首,

小心翼翼地捂在怀里,直到胎儿稳稳地长过了三个月,

才以一种既惊且喜、带着无限娇羞的姿态,公诸于众。皇帝的喜悦是显而易见的。

他亲自扶我起身,手掌宽厚温热,覆在我依旧平坦的小腹上,

眼中闪烁着一种混合着期待与算计的光芒。他当场晋我为嫔位,赐下封号“丽”,

赏赐如流水般涌入我的昭阳宫。荣宠,一时无两。然而,这荣宠之下,是冰冷的杀机。

御赐的安神香,袅袅升腾的甜腻香气中,隐藏着不易察觉的、能缓慢亏耗气血的秘药。

太医请平安脉时,那隐晦的、欲言又止的眼神,证实了我的猜测。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越发显得柔弱不胜。皇帝希望看到什么,我便演给他看。于是,在外人眼中,

丽嫔娘娘的身子一日弱过一日,脸色苍白,时常恹恹地靠在榻上,

连说话都带着气弱游丝的娇喘。“爱妃辛苦了,”皇帝揽着我,掌心贴在我的小腹,

语气是浓得化不开的怜惜,“朕只盼着,是个健壮的皇子才好。”我依偎在他怀里,

感受着他胸腔的震动,唇角弯起一个柔顺的弧度,眼底却结着冰:“臣妾也盼着呢。

” 皇子?他盼的,恐怕是我腹中这块肉永远没有机会长大吧?我的“病弱”,

像一块投入湖面的巨石,瞬间搅动了后宫与前朝本就暗流汹涌的棋局。宜贵妃解了禁足,

立刻将矛头对准了我。临恩侯府的失势,让她彻底撕下了“近臣之女”的温情面纱,

将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她开始大力抬举另一位新入宫不久、出身清流的清商才人,

试图分薄我的恩宠。而与我结盟的五皇子萧景桓,以及他宫中的倚仗淑妃,

态度也变得极其微妙。他们需要我这个“宠妃”作为内应,

但绝不愿意看到我真的平安诞下一位可能威胁到他们未来大计的皇子。盟友的界限,

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变得脆弱而模糊。唯一倾尽全力的,竟是临恩侯府。父亲深知,

若我诞下皇子,将是侯府未来几十年的最大保障。源源不断的珍稀药材送入昭阳宫,

宫内埋下的那些暗线几乎全部启动,明里暗里,

死死盯着昭阳宫的每一道饮食、每一缕熏香、每一个靠近的宫人。严防死守,如同铁桶。

时间在小心翼翼的保胎与无处不在的明枪暗箭中艰难滑行。次年秋月,天高云阔,

正是皇家秋猎盛事。皇帝銮驾离京,整个后宫似乎都随着他的离去而松弛了几分。我知道,

时机到了。宜贵妃的“好意”,如期而至。一碟御膳房新做的、据说是安胎养气的精致糕点,

由她宫中的大宫女亲自送来,言辞恳切,满口“姐妹情深”。我看着她,笑容温婉纯良,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感激:“贵妃姐姐有心了。” 然后,在春华惊惧的目光中,

我拈起一块,优雅地送入口中,细细品尝。味道很好。甜腻之下,

是熟悉的、微不可察的腥涩。当夜,剧烈的绞痛如无数把烧红的利刃在腹内疯狂翻搅,

温热的液体顺着腿根汹涌而下时,我躺在产床上,汗水浸透鬓发,牙齿死死咬住软木,

几乎要将其咬穿。为了这一刻,我与侯府,早已准备万全。产房内外,

全是我与父亲精心挑选、层层把控的心腹。稳婆、太医,皆在掌控之中。珍贵的参片吊着气,

特制的汤药催动着宫缩,剧痛撕裂身体,意识却在剧痛中保持着一种近乎冷酷的清醒。

漫长的煎熬,仿佛没有尽头。就在我力气将竭,眼前阵阵发黑时,身体深处猛地一空,

一股巨大的解脱感伴随着更尖锐的痛楚袭来。“哇——!

”一声细弱如同小猫呜咽的啼哭划破了产房的血腥气。

的声音带着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恭喜娘娘……是位小公主……”汗水模糊了视线。

我艰难地侧过头,看向被包裹在柔软锦缎中的小小婴孩。她那样小,那样皱,

像只褪了毛的红皮小老鼠,闭着眼睛,微弱地抽泣着。我的心,

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又酸又胀,几乎喘不过气。

孩子……我的女儿……我颤抖着伸出手,

从贴身的里衣中摸出一枚小小的、温热的赤金平安锁。锁身不过指甲盖大小,却沉甸甸的,

上面錾刻着精细的缠枝莲纹。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它塞进包裹着她的锦被深处,

指尖拂过她温热娇嫩的脸颊,带着无尽的眷恋与决绝。“抱走吧。”我闭上眼,声音嘶哑,

却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春华早已抱着一个从宫外秘密带入、同样刚出生不久却因重病奄奄一息的男婴等候在内室。

此刻,她看着我,又看看襁褓中那孱弱的女婴,嘴唇哆嗦着,

眼中全是不忍:“娘娘……”“抱走!”我猛地睁开眼,目光如刀锋般锐利地刺向她,

“立刻!按计划行事!”春华浑身一颤,再不敢犹豫,

迅速将我的女儿小心藏入特制的食盒夹层,由绝对心腹之人,趁着夜色和混乱,

秘密送出宫去。几乎在同时,那个病弱的男婴被清洗干净,包裹好,送了出来。“娘娘!

是个小皇子!只是……只是气息太弱了……”稳婆的声音充满了刻意的惊慌。

当皇帝收到消息,连夜策马狂奔赶回宫中时,看到的,就是一片狼藉的昭阳宫,和躺在床上,

面无血色、气若游丝的我。“陛下……”我睁开眼,看到他风尘仆仆、布满血丝的双眼,

眼泪瞬间决堤,挣扎着想坐起,“臣妾无能……没能护住皇儿……”“爱妃莫动!

”他疾步上前,紧紧握住我冰凉的手,

目光转向旁边太医怀中那个浑身青紫、几乎看不出气息的婴儿,眉头紧锁,“九皇子如何?

”“启禀陛下,”太医院正噗通跪倒,声音沉重,“娘娘中了奇毒,引发早产,失血过多,

险象环生!九皇子在母体中受毒素侵蚀,又先天不足,生来心脉孱弱,

气息奄奄……臣等……拼尽全力,也只能暂时吊住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