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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码透”的倾心著一下子翠萍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我爹开了一家饼干整个店却只卖一款曲奇饼即使这每天订购的人仍然络绎不价格也被炒到了几十万乃至几百可只有我知店里连烤箱都没他真正做只是不停地换女还在买来的饼干上点缀上那些“巧克力”。1我们一家是几年前从乡下搬来按理就算是攒一辈子钱也买不起这种地段的店可在我模糊的记忆先是年轻的母亲去母亲家里人见到我母亲遗体时面露震接着很...
主角:一下子,翠萍 更新:2025-08-18 10: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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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我爹开了一家饼干店。整个店却只卖一款曲奇饼干,即使这样,
每天订购的人仍然络绎不绝,价格也被炒到了几十万乃至几百万。可只有我知道,
店里连烤箱都没有,他真正做的,只是不停地换女人,还有,
在买来的饼干上点缀上那些“巧克力”。1我们一家是几年前从乡下搬来的,按理说,
就算是攒一辈子钱也买不起这种地段的店铺。可在我模糊的记忆中,先是年轻的母亲去世,
母亲家里人见到我母亲遗体时面露震惊,接着很是生气,
拿着扫把就把我和我爹都扫地出门了。我爹没说什么,只说要带走一样东西就走,
家里人沉浸在悲愤中,也没管他。只有我看到了,拿到那个小盒子之后,
父亲眼神里闪烁的金光。再然后他就去借了高利贷开了这家店……还完贷款那天,
那个满身纹身的凶狠男人拍了拍我爹的肩膀,说他是难得能够这么快就还上的人。说完,
那个自称虎哥的男人又悄悄凑到我爹身边,说什么给他来也来一份那个曲奇。
我看着我爹赔笑着给他递上了一块,我看着他浑浊的黄牙“咔嚓咔嚓”地咬着饼干,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饼干上面的巧克力好像……蠕动了一下。总之,他刚吃下去,
原本疲惫萎靡的神情一扫而空,整个人像打了鸡血一样精神焕发。虎哥面色瞬间涨红,
呼吸也变得急促,招呼着小弟就走进了街角的一家酒吧。如今我已经二十多岁了,
可我爹却越活越年轻,明明应该是五十多岁了,样子看起来居然比我还要年轻几分。
我大概也猜到了饼干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可小时候因为贪吃,我想偷偷拿一块饼干尝尝,
他立刻拍掉了我的手,然后狠狠揍了我整整一晚上,还把我裤子脱了让我站在门口罚了一夜。
从此以后我就知道,无论我再怎么好奇,这事也只能藏在心底。自从虎哥吃下那一块,
我家这个饼干店的名声就传开了,即便是六十岁的老头吃掉一口也能够精神抖擞,
仿佛年轻了十岁。无数的明星富商纷纷前来抢购,
我爹这时候却推出了一个特别的规矩:每人每年只能够吃一块,再多不卖。
大家虽然不明所以,但碍于怕我爹不再为他们提供饼干,也不敢有什么异议。
2事情的转折发生在三个月前。作为我家饼干第一批使用人,
虎哥现在可谓是红光满面、膘肥体壮。这天他胳膊肘里夹着公文包,
偷偷摸摸地往我家店走来,我爹以为他是又要来介绍新客人,擦了擦手笑脸相迎。
可虎哥却一反常态,畏畏缩缩地夹着腿就走了进来,一进来他就转身把门锁住。“王辉,不,
辉哥!你可得救救我啊!”说着,他“扑通”一下子跪了下去,我爹连忙上前搀扶,
却听见虎哥接着说,“辉哥,我知道你这儿的规矩,一年只能吃一块,但你真得帮帮我!
”我爹皱眉,察觉到什么低头一看,虎哥见状也不遮掩了——他肥大的身躯下,
它比米粒大不了多少。我震惊地往后退了几步,我爹的脸色也很不好看。见我爹不说话,
他一改往日的嚣张,颤抖着腿几乎要跪了下来,“辉哥!辉哥!你要救救我!
你这可让我怎么活啊!”我爹叹了口气,怒意未消。“自作孽,不可活!我说过了,
这饼干一年只能够吃一次,虎哥,你太贪心了。”“我给钱!我给你钱!
”见我爹要抽手转身,虎哥慌慌张张地从那个公文包里掏出几打红花花的钞票。
“这不是钱的事情。”我爹脚步未停。见他软硬不吃,虎哥站起来提起了裤子,
指着我爹的鼻子大骂道,“王辉!你别给脸不要脸!我是吃你家的东西吃出问题的,
你得负责!”我却看到我爹的拳头攥得更紧了,“哼,你要怎么样?”我爹问道。“怎么样?
今天你要是不给我,我就带人砸了你这个破店。”虎哥更猖狂了,“你给我记住,
以后无论你在哪儿开,你开一个我砸一个!”店里的氛围僵住了,
虎哥以为他抓住了我爹的把柄,得瑟道,“我看你这些年越活越年轻,肯定有自己私藏的吧。
这样…”他笨拙地翘起二郎腿,“我也不要你家的独门秘方,快给老子拿上一个,
老子就放过你!不然……”他被肥肉几乎淹没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到底年轻,
一股气血翻涌,我没忍住上前几步。“站住!” 我爹突然拉住了我的手,任凭我怎么用力,
他的手就像铁钳一样牢牢地禁锢住我。我看到他压下了眼底的怒火,转身堆起笑脸。“虎哥,
给你可以,三日后你来这里拿吧。但价格,要翻五倍。”我看着我爹,五倍啊,
按照现在的价格,那可是整整五百万啊!心里有些打鼓,但虎哥显然不觉得。
他忙不迭地点头,点头哈腰地走了出去。3“爹!”见他离开,我终于忍不住发问,
“这样真得行吗?”我爹没有说话,看着他飘远的眼神,我们的回忆都飘到了几年前。
……那是一个耄耋之年的老人了,来的时候,老年斑块长满了他的整个身体。
头上别说白发了,连头发都不剩几根!不过他有钱,非常有钱。
他在我家花天价买了一块饼干,吃过以后,一发不可收拾。借着财力,
他一口气找了十几个人帮他代购,简直是把我家的饼干当成零食来用。不久之后再见到他,
整个人的皮肤已经变成了健康的小麦色,再加上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
妥妥一个三十岁的青壮年了。他也成功靠这副样貌回到了最巅峰的时刻。欲望越来越大,
对饼干的渴求也越来越强,他找的代购也越来越多。店里一下子出现那么多豪掷百万的新人,
我爹很快警觉,很快就查到了他的身上。除了我要吃饼干的那天,
那是我见过我爹最生气的一次。他不顾阻拦上去质问了那个老头,或者应该说是壮汉了,
并且无论如何,都拒绝再向他出售。老头不服气,
觉得我爸是假清高,又当又立,砸了不少钱要败坏我家的名声。可再也买不到我家的饼干了,
最痛苦的还是他。我记得当时问我爹,最近出现了这么多人黑我们家的店该怎么办,
我爹沉默了半晌,再抬头眼神里满是狠厉。“他本来就是靠着这饼干续命,现在饼干没了,
他的日子也不多了。”4。我点了点头,心下却仍然有些疑惑:这饼干当真有这么神奇吗?
可很快我的疑惑就被打消了。……没过几天,我照例打开晨间新闻,
上面赫然就是那个死去的老头。他浑身上下像是被虫子钻了成百上千个密密麻麻的孔洞,
血流满了整个地面,警方赶到的时候,地上还有活跃着许多蠕虫。
我一看到那张照片就抱着桶哇哇吐了起来,直把那天的早餐都吐得干干净净才肯罢休。
案发现场只有他一个人,虽然外界对他的死都疑虑纷纷,可奈何他家的安保本来就足够严密,
完全排除了他杀的可能,即使大家都不信,官方最后也只能以自杀来结案。
我爹就在这时拍了拍我的后背,“没事了儿子,这下没人来找我们麻烦了。
”他的语气还是那么的平常,可我听了只觉得打着冷战。那虫子…到底是什么东西。
5记忆拉回现在,答应了虎哥以后,我爹转身走进了他自己的那间工作室。
我本来是不敢靠近那里的,可现在心里的疑虑实在太多了,我悄悄跟了上去。
那里的玻璃很高,俨然是一副保密的样子,我悄悄踮起脚,透过窗户费力地往里张望。
这是我有生第一次得以见到这个工作室的全貌:工作室里有一个巨大的陶土盆,
我爹高大的背影挡着,看不清后面有什么。正在我屏住呼吸调换角度的时候,
一个白色的东西蠕动了一下。我一下子瞪大了双眼,那是一个 白色的肉虫!
和新闻里那个老头身上的几乎一样,唯一不同的是,
这一个肉虫子足足有一个人的脑袋那么大!惊惧过度,我不自觉后退了一步,
却正好撞上了身后的栏杆。金属的脆响回荡在空中,冷汗一下子爬满我的脊背。
门“吱呀”响了一声,父亲出来了。6“你在这里做什么?”他的语气里带着浓重的警告。
我结结巴巴地狡辩道,“没…没什么,爹,虎哥要得那么急,我们还有存货吗?
”我连忙岔开话题,爹冷哼一声,“那个贪得无厌的家伙,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他会遭到报应的。”我爹转了头问我,“让你找得女人找到了吗?”是了,
在我小的时候我就看到我爹经常带着不同的女人回家,每次有了女人回来的第二天,
店里就会多出几块新鲜的曲奇饼干。在我成年以后,我爹就把找女人的任务交给了我。
我记得他跟我说,什么样的女人不重要,但最好是做过坏事的,她们的“生气”更足。
我心里猜到了几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可是一想到这样可能是在害人,我便怎么也下不去手。
想到这里,我冲着爹摇了摇头。“唉——”爹斜睨了我一眼,“难成大器!
”撂下这么一句话他就走了,走之前跟我说,“今下午我有事,你自己一个人锁好店,记着,
谁来都不接!”“好。”我点了点头,看着他锁上门,灰溜溜地回到了我自己的房间。
7几个小时过去了,我躺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知道爸是自己去找女人了,
想必今天下午都不回家。心里实在是心痒难耐,我爬起来看着锁着的店门,咬咬牙,
又溜到了工作室门口,可是推了好几遍门都没有开,难道就这么放弃吗?我不死心,
捉摸着我爹放备用钥匙的地方。我先是摸了摸地毯下面,又摸了摸门框上面,全都空无一物。
正当我垂头丧气的时候,余光猛然瞥到了一个花盆。一不做二不休,
我把花盆里的土全都倒了出来,终于在泥土里翻出了那把钥匙!终于要知道这个秘密了,
我不自觉心跳加速。推开门,里面和我看到的一样空荡荡的,我目光锁定那个巨大的陶土盆,
悄悄探头。饶是有了心理准备,我还是被吓了一跳。那个肉虫很是白胖,不仅大,
还一直在蠕动,身上的粘液散发出腥臭的味道。我闻着,却不自觉沉迷,
感觉体内逐渐变得燥热。恍惚间我好像看到了有什么东西从那虫子的身上出来,我越凑越近,
脸都要埋到那个虫子里。视线扫过陶土盆深褐色的土壤,
那上面点缀着几颗小小的石子一样的东西,——和我家曲奇上的巧克力一模一样。
我刚想拿起仔细观看,就在这时,那虫子的身上蠕动的肌肉幻化出好几张人脸,有的脸熟悉,
有的陌生,可其中有一个我怎么也忘不掉——是我妈妈的脸!
这张脸像一盆冷水浇灭我体内的灼热。呼吸一滞,我竟直直接晕了过去。8再睁眼已是深夜,
我顾不得头疼欲裂,听到卷帘门打开的声音,知道是我爹回来了。我急忙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贴着门喘着粗气。透过门缝,被他打开的店里的灯光照进来,我趴下,
看到我爹身边站了一个六七十岁,身形佝偻的小老太太。一个青壮年,一个小老太,
站在一起怎么看怎么不和谐。尤其是他俩看彼此的眼神…我看到我爹的目光向我的方向投来,
连忙钻回了床上。一整晚,隔壁整整折腾了一整晚。我听着听着,迷迷糊糊地睡着。再睁眼,
一下子对上我爹紧盯着我的视线,心跳一停,他的眼睛好像不会转一样,直直看进我心里。
我有些后怕,担心是他发现了什么不对劲,连忙开口,“爸?你怎么来了。”他听见我的话,
转头的动作很是僵硬,“孩子,爸看你怎么脸色不太好?”怕他发现什么,我强笑着摇摇头,
“没有啊爸,你想多了,对了!爸…”我故技重施岔开话题,
“虎哥要的饼干咱家真能做出来吗?”听了我这话,我爸的脸又阴沉了几分,
“这你不用担心。”说着,他端起旁边一碗黏糊糊的汤推给我,“儿子,把这个喝了。
”我看着那汤,黑乎乎的,气味又腥又臭,而且好像在哪里闻过。见我犹豫,
我爸催促道:“这是我求来的偏方,对身体好的。听爸的话,快但喝了。
”他又把药往我这儿推了推,我还想开口拒绝,却只看到他眼底的狠厉。
爹今天实在太诡异了,像是…被什么控制了一样,有这个念头,我不敢轻举妄动,
乖乖地点头,咕嘟咕嘟地喝下。直到看我喝得一滴不剩,他的表情终于有了缓和,
恢复成那副慈爱的样子。“好了孩子,今天你就好好休息吧。”他端着碗走了出去。
感受着嘴巴口腔粘膜的异样感,等门外的脚步声消失了,我立刻冲到马桶,食指抠挖着喉咙,
硬生生把刚刚喝下去的汤又吐了出来。直到连胆汁也吐了个干干净净,我脱力地靠在墙上,
闻着马桶里腥臭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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