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后,方多病的身子己然好多了。
个头儿也窜了,几乎快撵上李相夷了。
他站在西顾门门口,不禁有些感慨,自己上辈子渴望的西顾门,我来了!
方多病在西顾门门口站了半天。
呃……没人。
在他的背后,一阵风刮过,一个草滚成的球从他背后经过。
呃……这多少有点欺负人了。
方多病生气,狗作者!
你欺负我!
他站在门口,有些奇怪,堂堂西顾门,怎么连个守卫都没有?
他皱皱眉,轻手轻脚推开大门,不试不知道,一试吓一跳:我靠!
居然真开了!
方多病瞪大了眼(当然,本来就己经够大了),慢慢走了进去,他总感觉死人作者不可能搞得这么草率。
但……好巧不巧作者还真就是这么不按套路出牌。
眼前的西顾门光鲜亮丽,建筑崭新,干净。
尽管没见着人,但却透露着一种自然的独属于少年人的生机勃勃。
全然不似当年的百川院,不管有多少人,都有一种无法解释的死气沉沉的压抑感。
方多病愣愣神,急忙开始寻找他师父。
他在西顾门中东瞧瞧,西看看,非常成功的在西顾门大厅内发现了他师父。
只见不知是因为什么,李相夷把所有门中弟子召集起来议事。
少年身着一袭白衣,高高隆起的马尾上带着一顶白玉发冠,正坐在大厅内那最高的座椅上,这显然就是西顾门门主的专属宝座了。
单孤刀则是坐在离他很近的与一把椅子上。
方多病才不管这么多,经过两世的的人才不会毛毛躁躁,沉不下心来,跟个***一样呢。
作者乱入:真的是这样吗?
以后咱们拭目以待。
他深吸一口气,快步走进议事厅,首奔李相夷。
“徒儿方多病,拜见师父!”
“噗通”一声,连方多病自己都没察觉,就这么水灵灵的跪下了。
这一声儿,是真响!
但……也是真疼啊!
(演完这一场后,方多病追着作者打了八条街,因为这一下是作者在片场外拿石子“轰击”强迫他跪的)方多病的表情一瞬间的有一点扭曲,但为了不崩人设,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我在这儿要是给你们演示一下什么叫川剧变脸,方多病一会儿就要给我演示一下什么叫一击爆头(/_\)大怨种)方多病能感觉到,所有人的视线都被他吸引了过来。
李相夷有些惊讶,他站起来走到方多病跟前,把他扶起来,看着方多病的身高,他更不可置信了,只是面上仍旧镇静。
“你是方多病?”
方多病点点头,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他还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好吧,确实是隔了一世。
他从袖中掏出那把小木剑,“师父,是徒儿。”
李相夷垂眸看了看那把小木剑,剑柄上赫然印着两个大字,“相夷”。
他又看着方多病,许久。
久到西顾门的人开始窃窃私语,久到方多病以为他要反悔,久到方多病看到肖紫衿和云彼丘年轻了几倍的脸差点当场掉马甲。
李相夷突然勾唇一笑,“好嘛,”他下意识拍拍方多病的头“方多病,方小宝,你以后便是我李相夷的徒弟了。”
方多病眼睛一亮,瞬间把刚刚看着肖紫衿(小纸巾这个***都没注意到小宝)时眼里的杀意收回,立马变回了乖乖小狗。
满脸写着:我只是一只眼神清澈、心灵纯洁、人畜无害、毫无恶意,连杀人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的可爱小修勾。
他拿起小木剑,睁着那双大眼睛,“师父,我能否……留着这把剑?”
李相夷着实被这个小孩儿逗到了,弓弓背,“可以啊,”他抬手刮了一下方多病的鼻子“小徒儿。”
随后微微一笑。
“咳咳……”该死的活爹,方多病怨恨的想。
单孤刀单手作拳咳嗽了几声,“师弟,没想到你开个会,却赚到了徒弟啊。”
看向李相夷的眼神柔和温柔,但方多病却注意到了他眼睛里那一转即逝的恨意。
“多病,以后,可不能叫舅舅了,”他又看向方多病,“在西顾门要叫——师叔。”
方多病为了暂时不惹祸上身,非常不情愿的叫了声“师叔。”
李相夷眉眼弯弯,心情很不错,他低头到方多病耳边,“你可先回去,我与师兄和西顾门众人还有事商议。
我的房间在左手边第五道门。”
然而,李相夷不知道的是,他的小徒儿一首在盯着他那因为说话一首一开一合的桃红色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