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太子与庶妹联手灌下毒酒,惨死冷宫后,我重生回到了金殿受辱的那一刻。
他们逼我献出母亲遗物,只为给那柔弱的庶妹“养身子”。可笑!这一次,我不再任人宰割!
一杯滚烫的热茶,是我复仇的序曲;一纸退婚书,是我斩断孽缘的决心。
我以为前路是万丈深渊,却不想,那个权倾朝野的战神王爷,已为我布下天罗地网,
只等我入怀。他用两世深情,将我从地狱,捧回掌心。第一章:金殿折辱一我重生了。
魂魄被毒酒灼烧的痛楚还未散尽,耳边却响起了熟悉的、令人作呕的阿谀奉承。
“太子殿下与明月郡主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这凤血玉佩,
正该由未来的太子妃赠予柔儿小姐,方显姐妹情深。”我猛地睁开眼,
金銮殿的穹顶刺得我眼眶发酸。眼前,是我前世的夫君,当朝太子萧天佑。
他正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身旁的庶妹沈柔儿,手里捧着一个锦盒,
里面是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那块能调动沈家暗卫的凤血玉佩。前世的我,
就是在这里,被他用一句“明月,你最是识大体”,骗走了我最后的护身符。他拿着玉佩,
调动了我母亲的势力,为他铲除异己,稳固储君之位。而我,在失去利用价值后,
被他和沈柔儿联手灌下毒酒,以“善妒无子”的罪名,惨死冷宫。我的好妹妹沈柔儿,
则穿着我亲手缝制的嫁衣,踩着我沈家满门的尸骨,登上了后位。锥心刺骨的恨意,
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我的五脏六腑。“明月?”萧天佑见我迟迟没有动作,
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耐,“柔儿身子弱,需要这暖玉养身,你还在犹豫什么?
”沈柔儿立刻配合地咳嗽了两声,柔弱地靠在萧天佑怀里,
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却带着挑衅的笑意,无声地对我做着口型:“姐姐,给了吧。
”我看着他们,笑了。前世的我,爱他爱到尘埃里,为了他一句温言软语,甘愿付出一切。
可笑,真是可笑!这一次,我不会再犯傻了。在文武百官惊愕的注视下,我端起手边的茶盏,
一步步走向他们。滚烫的茶水在我指尖颤抖,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痛楚。“殿下,
”我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响彻整个大殿,“您说,柔妹妹身子弱?”萧天佑蹙眉:“正是。
”“所以,就需要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来养身?”“明月,你……”他的话没能说完。
我扬起手,将一整杯滚烫的茶水,尽数泼在了沈柔儿那张楚楚可怜的脸上!“啊——!
”尖叫声刺破了金殿的宁静。沈柔儿捂着脸,烫得在地上打滚,再也装不出半分柔弱。
萧天佑勃然大怒,一把将我推开:“沈明月!你疯了!”我踉跄着后退几步,
重重地摔在冰冷的金砖上,掌心被撞得生疼。我却不顾一切地放声大笑,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疯了?对,我是疯了!”我撑着地,缓缓站起,目光如刀,
直视龙椅上脸色铁青的皇帝,“陛下!臣女沈明月,今日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请求陛下,
解除我与太子的婚约!”我猛地扯下发间的定情信物——一支金步摇,狠狠砸在地上,
发出清脆的断裂声。“我沈明月,宁为寒门妻,不为皇家妾!”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被我这番大逆不道的举动惊得魂飞魄散。萧天佑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指着我的手都在发抖。我用尽全身力气,喊出了那句压在心底的血泪控诉。然而,
我预想中皇帝的雷霆之怒,太子被当众打脸的难堪,并没有立刻到来。龙椅上的皇帝,
面沉如水,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没有震惊,只有被触犯了天威的冰冷。他缓缓开口,
声音不带一丝温度:“沈氏,你可知你在说什么?”“臣女知道!”我挺直脊梁,
“太子殿下与臣女庶妹私相授受,人尽皆知,臣女不愿与这等无媒苟合之人,共侍一夫!
”“放肆!”皇帝猛地一拍龙椅,“皇家婚约,岂容你在此置喙!太子与柔儿清清白白,
倒是你,善妒成性,当众行凶,毫无未来***风范!来人!”两名侍卫立刻上前,
将我死死压住。我拼命挣扎,却徒劳无功。我看见萧天佑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冷笑,
沈柔儿在宫人的搀扶下,对着我露出了一个胜利者的微笑。我输了。
我以为重生是我最大的武器,却忘了,在这皇权至上的地方,我的控诉,不过是一个笑话。
我的反抗,只换来了更深的羞辱。就在我心如死灰,准备迎接雷霆之罚时,大殿的角落里,
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我循声望去,看到了那个男人。权倾朝野的战神王爷,萧绝。
他一直闭目养神,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此刻,他缓缓睁开了那双令人胆寒的凤眸,
隔着重重人群,目光落在我身上。那眼神里,没有同情,没有怜悯,只有一丝……玩味。
仿佛在看一出,刚刚开始变得有趣的戏。第二章:绝境囚笼二我被押回了沈家。
金銮殿上的闹剧,像一场风暴,将整个京都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我们沈府。父亲气得浑身发抖,
他一回到家,便将书房里最名贵的一方砚台狠狠砸在我脚边。“逆女!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做了什么!你想害死我们全家吗?”我跪在冰冷的地上,
碎裂的瓷片划破了我的裙摆,也像是在划开我的皮肉。我没有辩解,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父亲,”我开口,声音嘶哑,“您只看到我触怒了龙颜,
却没有看到太子是如何当众羞辱您的女儿,羞辱整个沈家的吗?”“住口!”父亲怒不可遏,
“太子殿下那是看重柔儿,是你的福气!你非但不感恩,还敢善妒行凶,你……”“福气?
”我笑出了声,笑声里满是悲凉,“将我母亲的遗物赠予一个庶女,是我的福气?
让我沈家的嫡女,给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做嫁衣,是沈家的福气?”“你!
”父亲被我堵得哑口无言,最终只能甩袖怒喝,“不知悔改!从今日起,
你就在祠堂里给列祖列宗跪着,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一步!”祠堂的门被重重关上,
隔绝了外面的一切。我跪在冰冷的蒲团上,看着一排排灵位,心中一片荒芜。
我以为重活一世,能快意恩仇,却发现自己只是从一个冷宫,换到了另一个囚笼。深夜,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沈柔儿端着一碗参汤,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
她脸上的红肿已经消了,此刻挂着虚伪的关切。“姐姐,你受苦了。父亲也是在气头上,
你别怪他。”她将汤碗放在我面前,柔声细语,“这是我亲手为你熬的,
你喝一点暖暖身子吧。”我看着她,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滚。”我只说了一个字。
沈柔儿的脸色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无辜的模样:“姐姐,我知道你心里有气。
可你今天在金殿上,也太冲动了。太子殿下也是为了我好,你怎么能当众让他下不来台呢?
”“为了你好?”我抬起眼,目光如冰,“为了你好,就可以抢走属于我的东西?为了你好,
就可以和我未来的夫君搂搂抱抱,行那苟且之事?”我从怀中,掏出了一沓信纸。那上面,
是萧天佑写给她的露骨情诗,是我前世在他书房里,无意中发现,并悄悄藏起来的。
这是他们私通的铁证!“沈柔儿,你敢说这些不是他写给你的?”沈柔儿看到那些信纸,
脸色瞬间惨白。她没想到,我手里竟然有这个。她扑上来想抢,被我一把推开。“姐姐!
你……你想干什么?”她声音里带着一丝惊恐。“干什么?”我冷笑,“我要拿着这些,
去找父亲,让他看看他引以为傲的‘福气’,到底是怎样一副嘴脸!”我挣扎着起身,
就要往外冲。可我忘了,这里是祠堂,是沈家的地盘。沈柔儿只喊了一声“来人”,
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就堵住了门口。“大小姐,老爷吩咐了,您不能离开祠堂半步。
”我回头,看着一脸得意的沈柔儿。她缓缓走到我面前,从我手中,
轻而易举地抽走了那些信纸。“我的好姐姐,你真是天真。”她将那些信纸,一页一页,
慢条斯理地送进旁边的烛火里。火光映着她扭曲的脸,显得无比狰狞。“你以为,
父亲会信你吗?在他眼里,我才是那个能给沈家带来荣耀的女儿。而你,沈明月,
你不过是一个善妒、疯癫、只会给家族蒙羞的弃子。”信纸化为灰烬,我最后的希望,
也随之破灭。就在这时,一个下人匆匆跑来,在沈柔儿耳边低语了几句。沈柔儿的脸上,
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她转向我,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炫耀和残忍。“姐姐,
太子殿下来了。不过,他不是来看你的。”她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他是来和我商量,我们大婚的细节的。”我的心,
一瞬间沉到了谷底。第三章:同日为妾三萧天佑果然不是来看我的。
他就站在祠堂的院子里,隔着一扇窗,我能清晰地看到他温柔地为沈柔儿披上披风,
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宠溺。“夜里凉,仔细冻着了。里面那个疯子,理她作甚。
”沈柔儿顺势依偎在他怀里,声音娇嗲:“可是,姐姐毕竟是姐姐。天佑,我怕她想不开。
”“她敢?”萧天佑冷哼一声,声音里满是鄙夷,“她如今的一切,她沈家的一切,
都握在孤的手里。借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再闹。孤今天来,就是来告诉你,
父皇已经下了口谕。”我屏住呼吸,死死地扣着窗棂,指甲断裂渗出了血,也毫无知觉。
只听萧天佑继续说道:“孤与她的婚约,照旧。不过,父皇体恤你受了委屈,
特许在大婚当日,以侧妃之礼,将你一同迎入东宫。”“什么?
”沈柔儿发出一声惊喜的抽气,“天佑,这是真的吗?”“自然是真。委屈你了,柔儿,
本该给你正妃之位的。都怪沈明月那个妒妇,占着位置不放。”萧天佑的声音里满是疼惜,
“不过你放心,等她嫁进来,有的是办法让她自己把位置腾出来。”外面的甜言蜜语,
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扎进我的心里。同日大婚,嫡妻侧妃,一同入门。
这是何等的羞辱!皇家这是要用我沈明月,用整个沈家嫡系的脸面,
去给一个庶女和不知廉耻的太子,铺就一条风光无限的路!而我的父亲,我的家族,
为了攀附权贵,竟也默认了这荒唐的安排。我浑身的血液,一瞬间都冷了。我靠着墙壁,
缓缓滑落在地。祠堂里的烛火摇曳,将我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像一个绝望的孤魂。不行,
我不能就这么认命!我不能再坐以待毙!前世,我就是这样一步步退让,
最终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这一世,哪怕是鱼死网破,我也要搏一把!我的脑海里,
闪过了金殿上那个男人的脸。萧绝。当今圣上的亲弟弟,手握重兵,杀伐果决的战神王爷。
他是唯一一个,连皇帝都要忌惮三分的人。前世,他与我并无交集。我只听说他性情乖戾,
不近女色,常年驻守边疆,是个人人畏惧的活阎王。可金殿上,他看我的那一眼,
那抹玩味的笑,像一根救命稻草,忽然缠上了我溺水的心。或许,他是我唯一的破局之法。
第二天,我用尽了办法,买通了一个看守祠堂的小丫鬟,让她帮我传信。我并非要见他,
那太不现实。我只是想,通过某种方式,引起他的注意。
我写了一份京都兵力布防的疏漏分析,这是我前世在冷宫中,
靠着回忆和分析无数卷宗得出的心血。这东西,对别人无用,但对萧绝这样的兵马统帅,
却是价值连城的见面礼。然而,几天过去了,石沉大海。我等来的,不是萧绝的回应,
而是沈柔儿更加嚣张的挑衅。她穿着大红的料子,在我面前比划着,笑意盈盈:“姐姐,
你看,这是太子殿下亲自为我挑选的嫁衣料子,好看吗?他说,这红色,最衬我的肤色。哦,
对了,姐姐你的嫁衣,礼部也送来了,就放在库房里,你要不要去看看?”我没有理她。
她也不恼,自顾自地说着:“也是,姐姐你现在被罚跪祠堂,怕是也看不了了。不过没关系,
等大婚那日,你总能看到的。到时候,我们姐妹二人一同嫁入东宫,定要好好相处,
你说对吗,姐姐?”她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在用针扎我的心。我所有的希望,
都寄托在那封信上。可如今看来,或许那也只是我的痴心妄想。战神王爷萧绝,是何等人物?
他又怎么会,为了我这么一个声名狼藉、被家族抛弃的女子,去得罪太子和皇帝?
金殿上的那个眼神,或许真的,只是在看一场笑话而已。绝望,像潮水一般,将我彻底淹没。
第四章:最后的稻草四距离婚期,只剩十日。我被放出祠堂,不是因为父亲心软,
而是因为宫里来了懿旨,太后要举办赏花宴,点名要我和沈柔儿一同参加。
这无疑是皇家的又一次施压,要在天下人面前,坐实我们姐妹“共侍一夫”的事实。
我像一个提线木偶,被下人梳妆打扮,换上华服。镜子里的我,面色苍白,眼神空洞,
再华丽的珠翠,也掩盖不住我一身的颓败之气。沈柔儿则容光焕发,她走到我身边,
亲昵地挽起我的手:“姐姐,我们走吧,可不能让太后和各位娘娘久等了。”她的指甲,
狠狠地掐进了我的肉里。我忍着痛,面无表情地跟着她上了马车。御花园里,百花争艳,
权贵云集。我成了所有人目光的焦点,那些眼神里,有同情,有鄙夷,
但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太子萧天佑,正陪在太后身边,言笑晏晏。看到我们进来,
他立刻迎了上来,目光却只落在沈柔儿身上。“柔儿,你来了。”他自然地牵起沈柔儿的手,
引到太后面前,“皇祖母,这便是孙儿跟您提过的柔儿,她蕙质兰心,温婉贤淑。
”太后满意地点点头,拉着沈柔儿的手,赏了她一支成色极好的玉镯。而我,从头到尾,
就像一个透明人,尴尬地站在一旁。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太后笑着笑着,忽然脸色一白,
猛地咳嗽起来,随即呼吸急促,竟是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太后!”“快传太医!
”场面瞬间大乱。太医们很快赶来,轮番诊脉,却都束手无策,只能开一些温补的方子,
眼看着太后的气息越来越弱。皇帝和太子在一旁急得团团转。我的心,却在这一刻狂跳起来。
机会!这是我最后的机会!前世,我在冷宫中为了活命,将太医院的医书翻了个遍,
尤其对各种疑难杂症颇有研究。太后这病症,我认得!是“悬饮症”,发作时痰堵气管,
若不及时施救,顷刻间便会窒息而亡!我不能再等了!我分开人群,
冲到太后床前:“让我来!”所有人都愣住了。太子怒斥道:“沈明月,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这里岂是你能胡闹的地方!”“殿下!”我直视着他,目光决绝,“人命关天!
太医们束手无策,再拖下去,太后性命堪忧!若我救不了太后,愿以死谢罪!”我的话,
让皇帝动容了。他看着气若游丝的母亲,最终一咬牙:“让她试试!
”我立刻拔下头上的金簪,用烈酒消毒,找准太后胸口的“膻中穴”,毫不犹豫地刺了下去!
这一手,是我在绝境中赌上的全部身家性命!然而,就在我准备施展下一步针法时,
沈柔儿突然冲了过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姐姐,不要!”她哭喊着,脸上满是“担忧”,
“太后凤体金贵,怎能用你这来路不明的法子!万一出了差错,你担待得起吗?
”她转向一旁的太医院院使,急切道:“李院使,您快想想办法啊!我曾在一本古籍上看过,
说可以用温和的参汤吊住心脉,再辅以汤药,虽慢,但万无一失啊!
”李院使本就被我这闻所未闻的针法吓得不轻,听沈柔儿这么一说,立刻找到了主心骨。
“对对对!太子殿下,陛下!沈二小姐说得对!此法最为稳妥!沈大小姐的针法太过凶险,
闻所未闻,万万不可啊!”皇帝本就对我心存芥蒂,此刻听太医也这么说,
立刻喝止了我:“住手!沈明日志,退下!”我被侍卫粗暴地拉开,
眼睁睁看着他们用沈柔儿提议的“稳妥”办法,错过了最佳的抢救时机。
我看见沈柔儿在众人赞许的目光中,对我露出了一个得意的、残忍的微笑。
我看见太子萧天佑走到她身边,满眼赞赏:“柔儿,多亏了你,心思缜密,不像某些人,
只会哗众取宠,拿皇祖母的性命开玩笑。”我所有的努力,我最后的希望,在这一刻,
被他们联手击得粉碎。我不仅没能证明自己的价值,反而被扣上了一个“鲁莽无知,
意图谋害太后”的罪名。我站在人群之外,浑身冰冷,如坠冰窟。我输得,一败涂地。
第五章:伪装臣服五太后的病情,因为错过了最佳时机,虽然被吊住了性命,
却也陷入了昏迷。而我,成了罪魁祸首。皇帝没有当场治我的罪,但那眼神,
比任何责罚都更让我心寒。他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回到沈府,
我被直接送回了我的院子,门口加派了双倍的护卫。我彻底成了一个囚犯。我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