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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16

考上刑警队那天,我以为熬出头了。直到报到时看见公告栏:扫黑三组组长,

陆承宇——我谈了三年、半年前突然消失的前男友。更绝的是,第一个任务卷宗里,

赫然躺着当年诬陷我的人的照片。1 修罗场入职日报道那天的太阳毒得很,

我攥着调令在三楼走廊站了十分钟,公告栏里“陆承宇”三个字烫得人眼疼。

组里总共五个人,俩老刑警靠在办公桌旁抽烟,

见我进来眼皮都没抬;一个戴眼镜的年轻女警对着电脑敲得飞快,

鼠标点得邦邦响;唯一起身的是个辅警大哥,指了指最角落的空位:“苏警官是吧?

就坐那儿,陆队在里面开会。”我刚把包放下,会议室门开了。陆承宇走在最前面,

警服熨得笔挺,肩章比去年见面时多了道杠。他扫了我一眼,跟看个陌生人似的,

径直走到主位坐下:“刚到的?苏晚是吧。”“是。”我攥着衣角,手心全是汗。“小林,

带她熟悉下流程,”他头都没抬,翻着手里的文件,“先从整理旧案卷宗开始,

下周跟张哥去查下辖区KTV的消防隐患。”整个办公室静得能听见烟丝燃烧的声儿。

消防隐患?扫黑组查消防?我差点以为听错了。那个戴眼镜的女警“嗤”了一声,

鼠标又重重敲了下。陆承宇像是没听见,起身往外走,经过我身边时,脚步顿了半秒,

声音压得极低:“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碰的别碰。”我愣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

半年前他消失得干干净净,电话不接,微信拉黑,我在他单位门口等了三个通宵,

只等到他同事一句“小陆调走了,去哪不知道”。现在倒好,成了我顶头上司,

还来了这么一句?辅警大哥偷偷碰了碰我胳膊:“陆队……就这性格,对谁都冷。

你别往心里去,他以前……”“以前怎样?”我追问。他嘴一撇,没再说下去。

下午整理卷宗时,我才发现这活儿多“边角料”——全是十年前的盗窃案,纸都黄了。

隔壁桌老刑警聊天,声音不大不小刚好飘过来:“听说这苏晚是托关系进来的?

笔试成绩刚过线,面试倒拿了第一。”“难怪分到三组,

陆队最烦走后门的……”我捏着档案袋的手紧了紧。去年备考时,每天只睡四小时,

刷题刷到吐,笔试成绩出来那天激动得哭了半小时。现在倒好,成了“走后门的”。

傍晚陆承宇回来,把一叠资料扔在我桌上:“明天开始,跟着李姐学做笔录。

”资料最上面是张KTV的照片,金碧辉煌的招牌——“金夜”。我抬头想问问案情,

他已经转身进了办公室,门“咔哒”一声锁上了。窗外的天暗下来,我看着那扇紧闭的门,

突然觉得,这刑警队的日子,怕是比备考时还难熬。

2 案宗里的老熟人跟着李姐学做笔录的第三天,我才真正接触到“扫黑”的活儿。

那天早上刚上班,陆承宇就开了会,说“金夜”KTV涉黄涉赌,最近有人匿名举报,

让我们先摸查外围。他点了两个老刑警去蹲点,让我和李姐去查工商登记。

“金夜的法人叫王涛,”李姐把打印出来的资料推给我,“但这人就是个傀儡,

真正管事的是他表哥,赵坤。”我拿起赵坤的照片,呼吸猛地一滞。照片上的男人四十多岁,

谢顶,左眉骨有块疤——跟我大学同宿舍那个绿茶室友的表哥,一模一样。大二那年,

我跟陆承宇刚在一起。他当时在刑侦队实习,忙得脚不沾地。有天我回宿舍,

发现赵坤坐在我们宿舍楼下,手里捏着瓶酒,说找他表妹。我没多想,指了指宿舍楼门,

转身要走,他突然拽住我手腕:“陆承宇的女朋友?长得确实带劲。”后来的事,像场噩梦。

他到处散播我跟他“不清不楚”,甚至伪造了聊天记录发给辅导员。那段时间我被指指点点,

差点被记过。陆承宇当时正在办一个大案,我没敢告诉他,自己跑去找赵坤对质,

被他堵在巷子里推搡了半天,最后是路过的老师救了我。这事最后以“误会”不了了之,

但我心里清楚,赵坤就是故意的。现在想来,他那时就跟些社会闲散人员混在一起,

说不定早就沾了黑。“小苏?发什么呆呢?”李姐敲了敲桌子。我赶紧回神:“没、没事。

这赵坤……背景挺复杂?”“可不是嘛,”李姐撇撇嘴,“据说跟上面有关系,

前几年有人举报他放高利贷,最后都不了了之。你刚来,少碰他的案子,容易惹麻烦。

”我没吭声,手指在照片上的疤痕处反复摩挲。惹麻烦?当年他毁我名声的时候,

怎么没想过麻烦?晚上加完班,陆承宇的车停在单位门口。我假装没看见,往公交站走,

他的车却慢慢跟了上来,车窗降下:“上车,送你。”“不用,谢谢陆队。”“命令。

”他语气硬邦邦的。车里一股淡淡的雪松味,是他以前常用的须后水味道。我盯着窗外,

没话找话:“陆队好像对‘金夜’很熟?”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不熟。

”“那赵坤呢?”车猛地刹在路边,他转过头,路灯在他脸上投下阴影:“苏晚,

我提醒过你,不该问的别问。”“可他是案子的关键人物——”“我说了,别问!

”他声音陡然拔高,随即又压下去,“……好好做你的事,别的不用管。”车重新启动,

一路再没说话。到了我租的小区门口,我解开安全带要下车,他突然开口:“当年的事,

对不起。”我愣住了。半年来,我无数次想过他道歉的场景,可真听到了,心里只剩一片凉。

我推开车门:“陆队,我要查赵坤。”他没拦我,只是在我关门前说:“小心点。

”3 断不掉的线索查赵坤的第一周,处处碰壁。李姐说得没错,这人跟泥鳅似的滑。

我们去工商局调资料,关键页全是模糊的复印件;去“金夜”周围走访,

商户要么摇头说不知道,要么眼神躲闪着把我们往外赶。周三下午,

我好不容易找到个退休的老联防队员,他吞吞吐吐说赵坤十年前就开始放高利贷,

有个外号叫“赵阎王”,逼死过好几个人。我赶紧拿本子记,他却突然捂嘴:“别记了,

小姑娘,这浑水别蹚。前阵子有个记者来问,没过两天就出车祸了,

说是酒驾……”我心里一沉。傍晚回队里,

刚进门就听见老刑警在跟陆承宇吵架:“监控肯定被动过手脚!‘金夜’后门的监控,

偏偏就案发那两小时坏了?哪有这么巧的事!”陆承宇靠在桌边,

脸色阴沉:“技术科怎么说?”“说硬盘损坏,恢复不了。”我放下包,

刚想把老联防队员的话告诉他,就见他拿起外套:“我去趟局里,你们整理好材料等我。

”他走得急,文件夹掉在地上,我弯腰去捡,瞥见里面夹着张照片——不是案发现场,

是家隐蔽的会所门口,陆承宇跟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站在一起,那男人背对着镜头,

但侧脸轮廓有点眼熟。我心跳突然快起来,想再看仔细点,陆承宇已经回头:“捡起来。

”我赶紧把文件夹递给他,他接过时,手指不小心碰到我的,跟以前一样凉。他顿了下,

没说话,转身走了。晚上加班整理材料,我越想越不对劲,

偷偷翻了下“金夜”的关联人员名单,当看到“沈明哲”三个字时,

呼吸停了——照片里那个男人,是本市最大的房地产商,沈明哲。传闻他跟不少官员走得近,

赵坤能这么横,说不定就靠他撑腰。陆承宇找他做什么?正盯着名单发呆,手机突然震了下,

是条陌生号码的短信:别查了,对你没好处。我汗毛瞬间竖起来。谁发的?

怎么知道我在查?我猛地抬头,办公室只剩我一个人,窗外的路灯晃得人眼晕。

我走到陆承宇的办公桌前,他的抽屉没锁,里面除了文件,还有个黑色的笔记本,

第一页写着串奇怪的数字,像密码。我正看得入神,身后传来脚步声,我赶紧合上抽屉转身,

陆承宇站在门口,眼神冷得像冰:“你在干什么?”“我、我找笔……”他一步步走近,

直到离我只有半米远,身上的雪松味混着烟草味,压得我喘不过气。

他盯着我的眼睛:“苏晚,我最后说一次,别碰不属于你的东西。”“那你呢?

”我鼓起勇气抬头,“你跟沈明哲见面,是为了什么?”他瞳孔缩了下,随即扯了扯嘴角,

是我从没见过的嘲讽:“跟你有关系?”那天晚上,我失眠了。翻来覆去看着那条短信,

还有白天在老联防队员那里记的笔记——其中一页写着,当年被赵坤逼死的人里,

有个姓周的包工头,死前三天,曾往一个匿名账户转了五十万。我打开电脑,

试着查那个账户,系统显示“无权限访问”。但我记住了开户行——城郊的一家信用社。

也许,该去那里碰碰运气。4 信用社的冷遇去城郊信用社的那天,我特意穿了便服。

坐了两小时公交,到站时腿都麻了。信用社藏在菜市场后面,墙皮掉得一块一块的,

门口晒着几捆玉米,两个老太太坐在小马扎上择菜,看见我就直瞅。

柜台里的柜员是个年轻姑娘,听我要查十年前的账户流水,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查不了,

早归档了。再说,个人账户信息不能随便给外人看。”“我是警察,这是证件。

”我掏出警官证,“涉及一桩旧案,麻烦通融下。”她瞥了眼证件,没接,

转身喊来个戴老花镜的老头,说是主任。老头听完我的话,呷了口茶:“小姑娘,

不是我为难你。十年前的账,早移去总行档案室了,我们这儿没权限调。

”“那总行档案室在哪?”“城南,不过我劝你别去,”他放下茶杯,声音压得低,

“那账户……不是普通人能查的。前两年有个戴眼镜的后生也来问,

后来听说……”他没说下去,指了指天上。我心里咯噔一下,

跟老联防队员说的记者车祸对上了。正琢磨着怎么再劝劝,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接通就听见个女孩哭腔:“你是……苏警官吗?我爸是周建国,

就是那个包工头……”我猛地站直了:“你在哪?我现在过去找你!”她报了个地址,

在城西的老旧小区。我刚要挂电话,她突然说:“我手里有我爸的日记,

他写了……写了被赵坤逼债的事,还有……还有个姓沈的……”电话突然断了。我回拨过去,

关机了。“怎么了?”主任探头问。“没事,”我抓起包就往外跑,“谢谢您啊!

”跑到公交站,我急得直转圈,手机又响了,这次是陆承宇。“在哪?”他语气听不出情绪。

“城郊,正要去城西……”“立刻回来。”“我找到周包工头的女儿了,

她有线索——”“我说,立刻回队里。”他声音硬得像石头,“周萌已经来报案了,

人在队里。”我愣了愣,随即松了口气,拦了辆出租车往回赶。路上给李姐发微信,

问周萌的情况,她回了句:“刚到,情绪不太好,陆队正跟她聊呢。”到队里时,

会议室门虚掩着,我刚要推门,听见里面周萌带着哭腔说:“……我爸死前给我留了个箱子,

说要是他出事,就把这个交给信得过的警察。里面有赵坤放高利贷的账本,

还有……还有他给沈老板转账的记录……”沈老板?沈明哲?我正要推门,手腕被人攥住,

陆承宇站在身后,脸色比外面的阴天还沉:“谁让你偷听的?”“我——”“出去。

”他盯着我,眼里没一点温度。我被他推得后退半步,看着他关上会议室的门,

心里那股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为什么不让我听?周萌手里的证据,是不是跟他有关?

5 坠楼的证人周萌在队里待了一下午,走的时候,陆承宇让两个辅警送她回去。

我去问李姐谈话内容,她支支吾吾的:“没什么特别的,

就是说她爸当年被赵坤逼得走投无路,跳了楼。那箱子……她说暂时不敢拿出来,

怕被人发现。”“陆队怎么说?”“让她好好想想,想通了随时联系。”李姐叹了口气,

“这姑娘也不容易,当年才十五岁,亲眼看见她爸从楼上掉下来,吓出了心理阴影,

现在还在吃安眠药。”我心里堵得慌,回座位翻周建国的资料,发现他坠楼那天,

赵坤刚好去外地“考察”,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而负责那案子的民警,

半年后就调去了市局,升了职。晚上加班,我对着电脑上的转账记录发呆,

陆承宇的办公室灯还亮着。我端着泡好的面过去,想敲敲门,却听见他在打电话,

声音压得很低:“……箱子不能动……周萌那边我盯着……沈明哲最近有动作吗?

……知道了,我会处理。”我缩回手,悄没声儿地回了座位。他果然在跟沈明哲打交道,

而且知道箱子的事。第二天一早,我刚到队里,就被老刑警拽住:“出事了!周萌坠楼了!

”我手里的豆浆“啪”地掉在地上,洒了一裤脚:“什么?”“刚接到报警,在她住的小区,

从七楼掉下来的,当场没气了。”老刑警脸色发白,“警方初步判断是……***。”***?

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会***?我疯了似的往周萌家赶,陆承宇的车已经停在小区门口。

警戒线围着楼下,周萌的尸体盖着白布,她妈坐在地上哭,嗓子都哑了。“陆队,

”我跑过去,声音发颤,“不可能是***!

她昨天还说要拿箱子——”“现场勘查结果还没出来。”他打断我,眼神复杂,“你先回去,

这里有我们。”“我不回去!”我指着那栋楼,“她肯定是被人害死的!赵坤!

一定是赵坤干的!”“苏晚!”他抓住我的胳膊,力道大得吓人,“冷静点!

”我甩开他的手,眼泪控制不住地掉:“怎么冷静?又一个人死了!跟那个记者一样,

跟周建国一样!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会这样?所以昨天不让我听谈话,所以拦着我查下去!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我,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法医过来拍了拍他的肩,低声说了几句。

他听完,转身对我:“现场没发现打斗痕迹,窗户锁是从里面扣上的,初步排除他杀。

”“不可能!”“这是勘查结果。”他语气平淡,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那一刻,

我看着他冷漠的脸,突然觉得特别陌生。也许老刑警说得对,我就是个走后门的新人,

什么都不懂,什么都改变不了。回队里的路上,车开得很慢。我望着窗外,

周萌昨天哭红的眼睛总在眼前晃。手机响了,是个匿名彩信,

只有一张照片——周萌家的窗户,锁是开着的,窗外有个模糊的黑影。

发信人只留了一句话:锁是后扣上的。

6 消失的证据周萌的死被定性为“抑郁症***”,案子结得很快。

我把彩信里的照片存到手机,去找技术科的同事,问能不能放大黑影,

他们摇摇头:“太模糊了,放大也是马赛克。”“那能不能查发信人的IP?”“查了,

虚拟号,查不到来源。”我坐在技术科的椅子上,盯着那张照片,心里像压了块石头。

发信人是谁?为什么要帮我?回办公室时,陆承宇正在翻周萌的遗物,大多是旧书和衣服,

没什么特别的。我走过去,把手机递给他:“这是我收到的彩信。”他看完,

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把手机还给我:“删了。”“什么?”“我说删了。”他看着我,

一字一句,“别再查了,这案子已经结了。”“结了?就这么结了?”我气笑了,

“周萌白死了?周建国白死了?你到底在怕什么?怕沈明哲?还是怕拔出萝卜带出泥,

连你自己也……”“够了!”他猛地一拍桌子,文件散落一地,“我让你删了!

听不懂人话吗?”办公室里的人都吓了一跳,没人敢出声。我看着他暴怒的样子,

突然不气了,只是觉得累。我弯腰捡文件,手指碰到个硬纸壳,是周萌昨天带来的笔记本,

里面夹着张超市小票,日期是她坠楼那天早上,买了两袋牛奶,还有……一把新的窗户锁。

新的窗户锁?我攥着小票,心脏狂跳。她买新锁干什么?难道知道有人要动她的窗户?

“这是什么?”我把小票拍在他面前。他的目光在小票上顿了顿,随即移开:“不知道。

”“陆承宇,”我盯着他的眼睛,“你告诉我实话,你到底是不是警察?

”他的身体僵了一下,没看我,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

他停了停:“下午把周萌的遗物整理好,交到档案室。”下午整理遗物时,

我在周萌的枕头下摸到个硬东西,是个U盘,用塑料袋层层包着。我赶紧塞进口袋,

借口去洗手间,跑到楼梯间插在手机上。里面只有一个文件夹,加密的。我试了好几个密码,

周萌的生日、周建国的忌日,都不对。正着急,手机突然收到条短信,

还是那个匿名号码:密码是她爸的工号,070915。解开的瞬间,我的手开始抖。

文件夹里是周建国的日记,还有一份完整的账本,赵坤放高利贷的明细、给官员送礼的记录,

清清楚楚。最后一页,是给沈明哲的转账记录,十年间,一共转了两百多万,

用途写着“保护费”。还有一段录音,是周建国的声音:“……沈明哲说,

只要我把这批劣质钢筋用到政府工程里,以前的账就一笔勾销……可这要是塌了,

得害死多少人……”我刚听完,手机突然被人抢走。陆承宇站在我面前,

脸色铁青:“谁让你动这个的?”“这里面有真相!”我去抢手机,“沈明哲不仅是保护伞,

还参与工程造假!”“你斗不过他!”他吼道,“这些证据交上去,只会石沉大海,

甚至可能害死你自己!”“那也不能让他们逍遥法外!”他死死攥着手机,

指节都红了:“给我,我会处理。”“我凭什么信你?”我看着他,眼泪又上来了,

“你跟他见面,你知道箱子的事,你拦着我查案……陆承宇,你到底是哪头的?

”他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最后把手机还给我,声音哑得厉害:“藏好,别让任何人知道。

”回到家,我把U盘锁进抽屉,又找了个旧手机,把录音和账本导进去,藏在床板下。

做完这一切,我才发现手心全是汗。夜里睡得不安稳,总觉得窗外有人。凌晨三点,

我被客厅的动静惊醒,抄起枕边的水果刀,轻轻推开门——抽屉被撬开了,

里面的U盘不见了。7 红漆与警告U盘被偷的第二天,我没去上班,在家翻了个底朝天,

连地板缝都看了,还是没找到。陆承宇打来三个电话,我都没接。

他发来条短信:在队里等你。我盯着那五个字,心里堵得慌。是他偷的吗?除了他,

没人知道我有U盘。可他昨天最后那句话,不像是装的。正纠结着,门被敲响了,

是辅警大哥,手里拎着个早餐袋:“陆队让我给你送的,说你可能没吃饭。”“他呢?

”“在跟沈总开会。”辅警大哥挠挠头,“就在楼上会议室,沈总今天来谈警民共建,

怪怪的。”我心里一动,沈明哲居然敢来警局?我抓起外套就往队里跑,到了楼上会议室,

门虚掩着,里面传来沈明哲的声音,笑着说:“……陆队长年轻有为,就是性子急了点。

上次在会所,我不过是跟你提了句苏警官,你就急着走,搞得我还以为有什么误会呢。

”陆承宇没说话。“说起来,苏警官倒是跟我一个故人有点像,”沈明哲慢悠悠地说,

“也是个倔脾气,当年跟赵坤闹得很不愉快,差点没毕业……”我推开门进去,

沈明哲抬头看见我,笑得更和善了:“苏警官来了?正好,我跟陆队说,

想请你们组的人吃饭,算是赔罪,上次在‘金夜’,赵坤不懂事,冲撞了您。”“不必了。

”我盯着他,“沈总认识赵坤?”“生意上的朋友,谈不上认识。”他端起茶杯,“陆队,

那我先走了,合作的事再联系。”他走的时候,经过我身边,脚步顿了下,

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小姑娘,有些东西,不是你的就别碰,容易割手。

”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沈明哲走后,陆承宇把我叫到办公室:“U盘丢了?

”“你怎么知道?”“除了我,还有谁知道你有那东西?”他看着我,“是我让人去拿的,

怕你出事。”“拿?撬我抽屉叫拿?”我气极反笑,“你把U盘给沈明哲了?”“没有。

”他从锁着的抽屉里拿出个U盘,放在桌上,“在这。”我愣住了。

“昨天晚上我跟着你回家的,看见有人撬你门锁,就先一步进去把U盘拿走了。”他解释道,

“那些人是赵坤的手下,沈明哲还不知道U盘的事。”我拿起U盘,

手指还在抖:“你为什么不早说?”“说了有用吗?”他靠在椅背上,眼底有红血丝,

“你会信我?还是会继续自己瞎闯?”我没说话。确实,昨天我根本不信他。“这个你拿着,

”他递给我个小巧的录音笔,“别再藏床板下了,塞鞋跟里。”我接过录音笔,

突然想起什么:“你跟沈明哲开会,说我什么了?”“没什么。”他避开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