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第七年,我刷到萧棠舟为秘书买下一颗星星的视频。
视频里,萧棠舟牵着秘书的手高调宣誓:
“从此,抬头便能见到你。
我点赞取消关注一气呵成。
没成想,下一秒视频就被删了。
萧棠舟一个电话打过来,一边替秘书擦眼泪,一边数落我七年了怎么还学不会懂事,净给他添堵。
电话被挂断的瞬间,我看见秘书的头像换成了与萧棠舟签订买星星协议时摁下的爱心手印照。
那一刻,脑子里忽然闪过无数个自己以前撒泼哭闹的画面。
而现在我‘懂事’地将画面清零。
毕竟,这一次我真的累了。
酒店经理第五次问我聚会还要不要继续的时候,我说了句不用了。
然后一个人拖着高烧三十九度的身子,默默收拾了整个包厢的狼藉。
傅棠舟一周前就订下这家五星级酒店,说是要带我参加公司的庆功宴。
我特意请了假,从早上就开始精心准备。
可没成想,傅棠舟转身就将聚会地址换到了马尔代夫。
要是没有看见那条视频,我真的以为他还在公司加班。
什么庆功宴。
原来不过是以杜薇薇之名买下星星的借口罢了。
傅棠舟回家的时候,我正准备将亲手给他绣制的钱包扔进垃圾桶。
男人从我手里拿过钱包,晃了一眼后问:“这次绣了多久?”
我淡淡地说:“没多久。”
一个月而已。
“不是跟你说以后别绣这种东西了吗?都什么时代了,谁还用这种老土的东西。”
傅棠舟不止一次说我做的东西老土了。
从前,我还有会跟他争辩几句。
可现在,我只是淡漠地说了句“好”,然后就转身准备洗漱。
见我的反应有些冷淡,傅棠舟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件外套,眼底闪烁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情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