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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怀揣国运,开局被枪顶头!

发表时间: 2025-08-15
1960年,1月,京郊。

哐当……哐当……老旧火车发出垂死的***。

每一次颠簸,都像是要把人骨头缝里的热气给活活抖出去。

车厢连接处,王强裹着一件与时代完全脱节的厚实羽绒服,寒风却像无数根看不见的冰针,从每一个缝隙里往骨头里猛扎。

两天前,他还在28度恒温的办公室里,为一个PPT跟产品经理吵得面红耳赤。

“妈的,终于到了……”王强搓着冻得通红发僵的手,哈出的白气瞬间在眼前凝成一片冰霜。

他的视网膜右上角,一个血红色的数字突兀闪烁,跳动得像催命的脉搏。

危机倒计时:30年01天23小时58分这串数字,像一道无法磨灭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他的脑子里。

两天前,他还是个为项目上线拼命的“996”社畜。

一觉醒来,脑中就多了个工业之光 双向跃迁系统,还附赠一扇通往1960年的时空门。

更要命的是,他得知了一个足以让任何地球人崩溃的秘密。

他所在的两个世界,都只是高维文明的“实验田”,如同农场的作物,定期被“收割”。

下一次,就在三十年后。

“三十年,把一个百废待兴的国家,拉到能跟外星收割机掰腕子的高度……这他妈是人能干的活?”

王强苦笑,但系统的新手任务,是黑暗中唯一的微光。

新手任务:为这个百废待兴的国度,献上一份足以改变国运的见面礼。

他攥紧了怀里用油布和粗绳层层包裹的硬质图筒。

这里面,是他用几乎所有初始点数兑换、并由系统优化过的《全国矿产资源超精度详图》!

这,就是他赌上一切的投名状!

……刺耳的刹车声撕裂了漫天风雪,火车终于停稳。

王强背着图筒,随人流走下一个简陋的站台。

寒风卷着雪沫子刮在脸上,刀割一样疼。

目之所及,除了积雪就是一片萧瑟的灰黄。

只有远处几根巨型烟囱,正不知疲倦地向铅灰色天空喷吐着浓黑的烟柱,墙壁上“鼓足干劲,力争上游”的红色大字在风雪中依旧醒目,彰显着这个工业时代的顽强脉搏。

红星轧钢厂。

到了。

厂区门口的气氛森严,让人的心脏下意识地骤然收紧。

大门两侧,两个军大衣身影钉子般立在风雪里,怀中是上了雪亮刺刀的五三式步骑枪。

冰冷的枪身在灰暗天光下,泛着一层致命的幽光。

这里是国家重点单位,厂保卫科的成员,全是上过朝鲜战场、见过血、杀过人的老兵!

王强刚靠近大门,两道视线像钉子一样扎了过来。

“站住!”

一声断喝,不容置疑。

一个脸膛黝黑、眼神警惕的老兵将步枪往身前一横,拦住了他的去路。

他叫张胜利,保卫科科长。

“嘿,干嘛的?”

另一个年轻些的战士小李也上前一步,枪托不轻不重地顶了下王强的腰,眼神里满是戒备。

王强那身光滑的羽绒服,和周围灰蓝黑的朴素色调格格不入,刺眼得像黑夜里的探照灯。

“同志你好,我找杨厂长。”

王强压下狂跳的心脏,口音标准,字正腔圆。

“找我们杨厂长?”

小李上下打量他,眼神跟X光似的,“介绍信!”

“我没有。”

话音刚落!

“咔哒!”

一声清脆到极致的金属撞击声,让王强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

是拉动枪栓的声音!

黑洞洞的枪口,死死顶住了王强的胸口。

“双手抱头!

靠墙站好!

别他妈瞎动弹!”

王强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前世的他,连仿真枪都没摸过!

此刻,那深不见底的枪口,就是个择人而噬的黑洞。

一股寒意从尾椎骨野蛮地冲上天灵盖,他双腿发软,几乎撑不住身体,心跳的巨响要从嗓子眼里活生生蹦出来!

耳边只剩下自己血液奔流的轰鸣。

这就是1960年!

一个容错率极低、随时会擦枪走火的铁血年代!

他不敢有丝毫迟疑,立刻高举双手,缓缓靠上冰冷刺骨的墙壁。

“老张,搜!

搜仔细了!”

小李厉喝。

科长张胜利一言不发,上前两步,动作麻利而粗暴地在他身上拍打搜查。

羽绒服被捏得嘎吱作响。

很快,除了他怀里那个用油布包着的硬质图筒,什么都没有。

“科长,就一个破筒子。”

小李将图筒夺了过去。

张胜利皱眉接过,却没有立刻打开。

他那双饱经风霜的眼睛,死死盯着墙边脸色煞白、但眼神还算镇定的王强,沉声问:“小子,再问一遍,你从哪儿来?

这筒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王强强压下翻江倒海的恐惧,他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一步踏错,万劫不复。

他迎着张胜利审视的目光,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两个保卫科战士的耳中:“我叫王强,无名小卒。”

“这筒子里装的,是咱们共和国未来五十年的国运!”

风雪似乎停滞了一瞬。

小李脸上露出看疯子的表情,差点笑出声来。

科长张胜利的眉头一皱,他没有嘲笑,反而更死地盯着王强的眼睛。

疯子?

还是……一个抱着惊天秘密的特务?

半晌,他压低声音,对小李沉声下令:“带去禁闭室!

我亲自给厂长挂电话!”

张胜利转身走向传达室,拿起那台黑色手摇电话,熟练地摇动起来。

“喂?

劳驾,接厂办……对,厂长办公室!

急事!”

电话接通,他严厉的声音不自觉地压低许多,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凝重。

“厂长啊?

我老张!”

“跟您汇报,门口拿住一个怪人!

穿得邪乎,浑身上下除了一个图筒嘛都没有……对,来路不明,没介绍信!”

“最邪乎的是,您猜他怎么说?”

老张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喉结滚动了一下,最终还是把那句石破天惊的疯话说了出去。

“……他说,他拿那玩意儿,是咱们国家的……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