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是世界瞩目的舞者,却因意外车祸终身瘫痪。
陆峥是我青梅竹马的丈夫,事故发生时是我为了救他冲了上去。
医生宣布我再也不能跳舞后,他眼中痛苦淹没了深情。
婚礼当日,他当众跪在轮椅前哭喊:“是我毁了你的腿!”
之后却再也没回家。
两年后我在墓园撞见他与年轻女子亲密携幼子走过。
后来收到前线战场寄来的军功章,和一封带血的遗书:“我赴死赎罪,不敢求你的原谅。”
樱花开满小院那天,我咽下最后一口气。
弥留之际仿佛看到17岁时练习跳跃的我——脚上的红舞鞋,正飞向一片触不可及的星辰。
刺鼻的消毒水气味蛮横地冲撞着我的意识,像无数根冰冷的针扎进骨头缝里。
沉重的眼皮似有千斤,每一次想要掀开都耗尽全部力气。
终于,光线和模糊晃动的白影强行撕开了黑暗。
一个颤抖而熟悉的嗓音,压抑着巨大的悲痛:“求您……救救她,她是个舞者啊!”
这是陆峥,我的青梅竹马,我的丈夫。
他声音里浓得化不开的绝望让混沌的我心脏陡然揪紧。
“陆先生,”另一个更为平静、近乎冷酷的声音响起,属于穿白大褂的医生,“……手术很成功,命保住了。
但是,脊髓的损伤是永久性的。
她……”那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积蓄力量宣布一个更残酷的审判,“再也站不起来了,更不用说……跳舞。”
“再也不能……跳舞?”
陆峥喃喃重复,每个字都如生锈的铁片相互刮擦。
再也不能跳舞?
这句话像一道裹着寒冰的钢刃,毫无阻碍地穿过我昏沉的意识,精准地切断了连接我所有感官与世界的绳索。
眩晕如同无形的海啸,裹挟着巨大的轰响瞬间淹没了我。
舞鞋摩擦木地板的沙沙声,腾空瞬间气流掠过脸颊的触感,肌肉绷紧跃起时力量的贯注……这些融进骨血的本能感受,曾经比呼吸更真实的一切,被骤然剥夺了。
沉重的黑暗再度涌上来,这次我放弃了挣扎。
或许就这样沉下去,最好。
醒来是在冰冷而寂静的单人病房里。
陆峥就趴在床边,他沉睡着,眉心拧成一团无法解开的死结,连在梦里也透着痛楚。
暖黄的灯光映着他英挺的轮廓一如往昔,那是刻在我骨子里的样子。
我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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