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地铁上被油腻老板骚扰的我崩溃大哭,泪水滴在邻座女士的高定外套上。
> 我慌忙道歉,她却递来名片:“哭成这样,不如来跟***。”
> 三个月后我站在高端会所,西装笔挺。
> 领班指着VIP包厢:“苏总点名要你服务,里面是重要客户。”
> 推开门,沙发上坐着那个曾逼我辞职的老板。
> 他惊愕抬头,我微笑躬身:“贵宾晚上好,需要帮您醒酒吗?”
---包厢外厚重的地毯吸去了所有杂音,只有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在耳膜上咚咚作响,沉重得几乎要撞碎骨头。
我站在那扇雕工繁复、透着低调奢华的暗红色木门前,指尖冰凉,无意识地捻着崭新制服裙摆挺括的纹路。
领班刚才压低的声音还在耳边嗡嗡作响:“林晚,苏总亲自点的你。
里面那位,可是我们今晚顶要紧的贵客,务必…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那声音里的郑重,沉甸甸地压在我的肩胛骨上。
贵客。
这两个字像冰冷的针,刺穿了三个月来辛苦构筑起来的薄茧。
视线落在门把手上,黄铜的光泽冷硬,倒映出我此刻模糊的、紧绷的脸。
呼吸不由自主地屏住,周遭昂贵的熏香、远处隐约的杯盏轻碰声,都成了模糊的背景板。
时间仿佛被拉长、凝固,将我钉在这片寂静的、令人窒息的走廊里。
记忆却猛地挣脱束缚,呼啸着倒灌回来,凶狠地撕裂眼前精致的表象。
不是这奢靡幽暗的走廊,而是三个月前那令人作呕的、混杂着廉价香烟、隔夜外卖和某种中年男人体味的狭小办公室。
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油脂,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甸的阻力。
王振海那张油腻腻的胖脸几乎凑到了我的鼻尖,他手指间夹着的烟灰簌簌落下,掉在我刚整理好的报销单据上,烫出几个焦黄的小洞。
他的呼吸带着隔夜酒菜的酸腐气,喷在我的脸颊上。
“小林呐,”他的声音黏糊糊的,像爬行的鼻涕虫,“这报表…啧啧,还得再‘深入’琢磨琢磨,晚上…加个班?
我亲自‘指点指点’你?”
那只布满汗毛的、肥厚的手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重重地拍在我的后腰,甚至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揉捏意味。
力道顺着脊椎骨往下滑,激起一阵冰冷刺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