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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03

第一章我爹为了隐瞒已婚事实,将我和我娘送给了下人,只为迎娶抚台大人的亲侄女。

娘亲受不了***,将我托付给自己的竹马崔中堂后,自刎而死。

而我爹在攀上了抚台大人的高枝后,仕途上一路平步青云。这天,

我在我娘的灵堂意外撞见了我爹与新娘子行腌臜之事。

我爹为了保全他侄女婿的身份要将我活埋。生死危难之际,崔中堂赶来了,

他指着抚台的鼻子怒斥:“你这抚台被免了!”1“李大海,本县令看你一向忠心勤谨,

现在有一件大事,要你去办!”李大海立刻朝我爹跪下,

毕恭毕敬地双手作揖:“大人尽管放心,小人万死不辞!”随后我爹打量了四周,

低声对李大海说道:“李大海,你要老婆不要!?”李大海一听吓得立马跳了起来,

这种要求他这辈子都没听到过。随即我爹又拿出了五百两银子和一封休书。

可吓坏了的李大海说什么也不肯要。“啊不不不…不不不,大人,小的不要啊!

”李大海吓得朝我爹不停磕头。“小的不要,小的不要啊!”见李大海不接受,

我爹堂堂一个县令竟给李大海直接跪下了。“李大海,李大海啊,我求你了!

”“要是让抚台大人知道我有妻女,还敢娶他亲侄女的话,我人头不保啊!

”李大海还是害怕地不停磕头,可滑稽的是,我爹和李大海的头磕得一个比一个低。

李大海看我爹这么诚心地往外送老婆,他也不好再推辞,于是便勉为其难地收下了。

这天夜里,我娘拖着有孕的身体,跪在地上朝我爹哀求:“妾任凭老爷处置,

可阿兰她还未婚!”“求求您,求求您放过她!”可我爹只顾准备聘礼,根本没听她说什么,

只不耐烦地将她一脚踢开。这脚一点没收着劲,我娘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再说不出话来。

我双手被绑在一起,跪在我爹近前,艰难地伸手,想去把娘亲扶起来。绳子却突然一抽,

我一个踉跄摔在地上,耳边是李大海的声音:“恭喜县令大人,今后做了抚台大人的侄女婿,

以后可就是高官厚禄,飞黄腾达了!”我爹本就心里乐开了花,如今李大海再一吹捧,

更是忍不住地笑了起来。深夜子时,李大海带着一位手下将我和娘亲绑上了一架马车。

我娘因为那一脚,冒着冷汗蜷缩在一边。李大海怕她死在半路上,上前查看,

毕竟送上门的老婆可不能就这么没了。当他翻开我娘披散的头发时,眼睛一亮。“这大肚婆,

没想到还有点姿色在的。”过去从不敢正视的县令夫人,竟如此美艳。于是他起了色心,

开始扯我娘的衣服。我娘原本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察觉到他的意图后,惊恐地挣扎起来。

马车还未走远,我爹还站在大宅门口。我娘努力朝我爹呐喊,妄图向自己的丈夫求救。

李大海就在他眼前,当着他的面,对着我娘拳打脚踢。终于把我娘打得没力气反抗了,

粗暴地当着我爹的面奸淫起来,我娘痛苦地哀号。但我爹毫不在意,甚至想到高官厚禄,

忍不住地笑了起来。当我爬到近前想去保护娘亲时,却被李大海的手下死死摁住。

我眼睁睁看着我娘被人***,她腹中的胎儿应当是流产了,马车上到处都是血。

李大海尽兴后看着手上的血,嫌晦气直接把她踹了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

我娘已经不再哀号了,她很安静,目光呆滞。看着不远处还在得意的沈荣成,

又看向一旁面黄肌瘦目眦欲裂的我,跌跌撞撞地爬了起来。她惨白的脸上泪痕遍布,

衣不蔽体。裙角还淌着血,身体不停地颤抖,难以想象该有多痛。

我娘看着我柔声说:“找机会跑,去京城找崔浩,他会保护你。”我疑惑,

娘亲为什么不和我一起跑。她又缓了缓,再深情地摸了摸我的头后,吐出最后一句:“阿兰,

娘对不住你!”说完,她拿起头上的簪子朝着自己的心窝一刺。就这样永远地倒在了我面前。

“真是晦气的娘们。”看着这一幕,李大海朝我娘的脸上啐了一口。我趁他没注意,

偷偷拿起娘亲的簪子,死死攥在手里。默默擦去眼角的泪,扭头,

笑着对李大海说:“李大人,我娘已经死了,今后就由我来服侍您可好!

”李大海一脸诧异地看着我:“我告诉你,别在我面前耍花招!

”我依然微笑回应道:“李大人,我一介小女子能刷什么花招。”“您膀大腰圆,

一下就能制住我。”李大海想想倒也觉得没错。“李大人,小女子身上有一妙处,

旁人都没看过,您要看看吗?”说着,我对着李大海抛了一个狐媚的眼神。

李大海也觉意犹未尽,况且看着我那嫩的都能掐出水的肌肤,心里直痒痒。果然,

李大海憋不住了,直接开始上手。我连忙往后退,羞赧的红了脸。“大人,这里还有外人呢!

”李大海立刻就懂了,指着刚才还摁着我的手下。“你给我滚下去,滚得越远越好。

”手下有些犹豫,李大海看他不动,直接扇了他一巴掌。“别耽误爷的好事!滚!

”手下嘴里小声嘀咕着,不情不愿地下了马车。李大海看他走远,

又笑眯眯地看向我:“美人,你说的妙处在哪啊?嘿嘿!”李大海兴奋地搓起手来。

我踉跄地站起来,靠近李大海时声音不自觉地低下来,有些怯弱。“大人,

小女子身上的妙处是……”接着冷冷地看了李大海一眼,毫不犹豫伸手抠住他最脆弱的眼睛。

又将另只手里攥紧的簪子朝他心窝猛刺。不一会,李大海的惨叫声停止了。

“我身上确实有一个妙处,那就是‘有仇必报’!”我看他再没了动静,确认他死亡后,

驾着马车朝京城的方向驶去。2我昼夜不停地往京城的方向骑行。

但由于我食不果腹好长一段时间,又淋了好几天的雨,头晕眼花。

最后劳累过度晕倒在了京城大街上。醒来时依然昏昏沉沉,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处厢房中。

一位侍从,瞧见了我,急忙赶出去喊道:“崔中堂,这位姑娘醒了!”此时,一位容貌清秀,

眼角带泪痣的白衣公子走了进来。姓崔,眼角带泪痣!我一怔,他正是我娘让我找的人,

崔浩!我听我娘讲过,他曾是我娘的未婚夫婿,两人也是青梅竹马。

崔叔年仅十一岁便中了秀才,前途不可***。而我娘从小就出落得清秀貌美。青梅竹马,

才子佳人,很是般配。那时候所有人都默认两人年纪一到就会成婚。我娘二八芳华,

对成亲充满了期待,嫁给喜欢的人本就是最幸福的事。崔叔与我娘约定,金榜题名后,

两人就成婚。崔叔进京赶考的那天,我娘依依不舍地陪他走了好远。

我娘回来以后照常去河边浣洗衣裳,就是这次,遇到了我爹。我爹失意醉酒,

看到了貌美如花的少女,在河边专心干活。水花飞溅打湿了她的衣襟,勾勒出诱人的身形。

我娘被他拖到麦田里强迫失了贞,从此命运天翻地覆。家里人骂她不知廉耻婚前失贞,

村里人也背后说她不检点。而罪魁祸首却没受到什么影响,只因他是县令的儿子,

没人敢说什么。他甚至说是我娘勾引他的,不可思议的是村里人竟都是这样认为的。

或许是我娘确实貌美不可多得,我爹看似极有担当地上门提了亲。我娘那一家子,见钱眼看,

一看是县令的儿子,上赶着倒贴。我娘不肯,她还惦记着自己的心上人。她想偷偷逃走,

被家里人发现,直接绑好了往县令家里送。不久后,崔叔金榜题名,衣锦还乡。

但当他满心期待地到我娘家提亲的时候,才发现天都塌了。他青梅竹马的未婚妻,被人***,

还被逼着嫁给了那个畜生。崔叔一气之下来到县令家,想讨要说法,

却被侍卫打得命都快没了。他又去了我娘家,表示并不介意我娘贞洁不贞洁什么的,

他依然愿意明媒正娶。可我娘家里一群人,把崔叔连同他带来的聘礼一起丢了出去,

连面都没让两个人见。之前撺掇他们俩最起劲的,也是他们。我娘看着他被赶出去,

躲在家里不停地哭。最终,我娘还是被逼着嫁给了我爹。而崔叔,把村里的瓦房卖了,

带着家人到京城安顿下来,再没回来过。后来,在我出生时。我爹发现是个女孩儿,

当即就决定用被褥捂死。但又嫌在自己家里这样不吉利,就决定扔去河里。

是我娘拖着虚弱的身体,跪在我爹的面前,磕得头破血流。并承诺每夜侍寝,不断生育,

直至我爹满意为止。就这样,我才被勉强留下。可代价是娘亲每夜都要忍受着非人的折磨,

哪怕是来了月事。我爹一直都讨厌我,他从未将我当作他的女儿。我生病了,

他也绝不会花钱送我去治病。而是像丢垃圾一样把我扔出去,说我晦气。那时,

总是我娘在深夜抱着我,挨家挨户地敲门找郎中。我娘性子柔顺,温柔贤惠,待人真诚。

但就是这么极好的一个女人,却被丈夫抛弃,被下人***自尽。我娘原本没想寻死的,

就算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也要坚持活下来。可是孩子没了,女儿也注定不得善终,

她被下人***,丈夫却默不作声。她本应有一段美好的婚姻,也是因为被人***,

她的命运发生了逆转。一次又一次反复被伤害,她实在太绝望了。她唯一觉得遗憾的,

就是没能保护好我,她觉得愧对于我。所以千言万语,只剩下一句:“阿兰,对不起!

”3我正要把娘亲的骨灰坛放进墓穴。却突然被迎面而来的丫鬟狠狠撞倒。我重重摔在地上,

娘亲的骨灰坛也四分五裂,骨灰撒了一地。“我家小姐今日大婚,你就不能小点声哭!

”我跪到地上看着娘亲的骨灰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哀号。我质问:“你家小姐是谁?

”这丫鬟趾高气昂地看着我。“呵,我家小姐可是抚台大人的亲侄女。”“我看你是活腻了,

敢在我家小姐婚宅外下葬。”我怔了一下,还真是冤家路窄。但现在,

我只想将我娘尽早安葬,不想再招惹是非。却没想到她恶人先告状,

指着我鼻子说:“你个***是不是眼瞎啊?怎么还往人身上撞啊?

”“我这身衣服可是为了小姐大婚专门准备的。”“这就让你那短命鬼的娘弄脏了,

你赔得起吗?真晦气。”这丫鬟不但不愧疚,居然还敢颠倒黑白。随后,

又冒出几个捧着酒喝的侍卫。侍卫在她耳边低语后,这丫鬟一脸坏笑。

她笑嘻嘻地接过侍卫拿来的夜壶,里面满是不明的黄色液体。“贱民,别说我不可怜你,

就用这个装你娘的骨灰吧!”我死死瞪着这些畜生。其中一个侍卫,看我瞪他,

怒斥道:“看什么?要不是你没用,罐子会碎吗?”“我看这夜壶挺好的,别不知足,

有的装就不错了。”“行了,赶紧埋了,我着急回去吃席呢!”今日我娘葬礼,

崔叔正好接到皇上的召见,但他答应我日落前一定赶来。崔叔不放心,

想让中堂府的下人都跟着,但我娘喜清静,就拒绝了。却没想到,竟遇到这种麻烦。

就在我不知所措时,领头的侍卫将我一脚踹开。

几个人放下手中的酒坛把骨灰倒进肮脏的夜壶里,丢到了墓穴里,让人封了穴。

他笑着对身后的人说:“这不就完事了吗?走走走,继续回去吃席!

”我气得死死攥住了拳头,发誓要让他们付出代价。我转身想回灵堂给娘亲磕头赔罪。

却发现,灵堂里,我爹正喘着粗气和新娘子纠缠在一起!“荣成,这样不太好吧,

这里毕竟是人家的灵堂。”新娘子衣衫不整。“试试吧,还没体验过在灵堂里做呢!

”“我可等不到晚上了!”我爹没再说什么,直接扑了上去。画面不能直视,声音不堪入耳。

我强忍泪水着离开了。看着娘亲留下的簪子,我瘫坐在草地上。“娘,女儿不孝,

生前让您遭受***,死后也没能让您安息。”我对着娘亲的灵堂的连磕了三个响头。随后,

我的目光落在了那几个侍卫留下的酒坛上。灵堂内,新娘子的声音此起彼伏,

我爹正和她紧紧黏在一起。见我爹干得正起劲,我上前一脚踹开新娘子,

将酒坛猛地砸在我爹头上。他被砸得晃了下,酒水撒了一身,还没反应过来看向我。

我掏出一个火折子,点着了火,随手往他身上一扔。我爹身上一瞬间就燃起了熊熊大火。

他撕心裂肺地叫喊着,在地上打滚试图灭火,但没有用。于是他拼命地跑回婚宅。

婚宅也开始乱了起来,侍卫们急忙拎着水桶去浇灭他身上的火。我看众人慌乱,没有人管我。

我又拿起婚宴里的酒坛,撒在各种干燥的地方,火折子丢下去。这下整个婚宅,

四处都燃起了大火,再没有扑灭的可能。眼见着我爹的婚宅成了一片火海,

连带着被烧的还有刚才的丫鬟和侍卫。看着我爹和这个腌臜地方被烧,心里有说不出的痛快。

下人把我爹身上的火浇灭后,他全身变得焦黑,躺在地上痛苦地哀号:“大胆,

我可是抚台大人的侄女婿,你敢谋杀本官!”“来人把她给我抓起来。

”几位侍卫跑过来将我死死摁住。我爹怕我乱说话,又让侍卫用烂布堵住了我的嘴。

我看了一眼天,马上日落。听到这么大的动静,他的岳父大人,也就是抚台也跑了出来。

“荣成,你这是怎么了?”我爹哭着抱着岳父的大腿:“岳父大人啊,今天大婚之日,

这***想谋杀咱们!”抚台大人怒斥:“你这歹人,知道我是谁吗?敢毁了我女儿的大婚!

”“今天大婚不能见血,把她埋了吧!”父亲连忙道:“来人,将她给活埋了!

”我丝毫不害怕,反而嘴角上扬,扑哧一笑。因为正如我所料,日落之时,崔叔真的赶来了。

只见,崔叔指着抚台的鼻子,怒斥:“你这抚台被免了!

”第二章4崔叔那句“拿下”如金石坠地,砸碎了婚宅废墟上最后一丝虚幻的平静。

抚台大人方才还如斗鸡般昂起的头颅,瞬间被无形的重锤击垮.他面如死灰,嘴唇哆嗦着,

却发不出半个清晰的字音。几个身着玄色劲装的崔府亲兵已如鬼魅般欺近,动作迅捷如电。

铁钳般的手掌精准扣住抚台双臂的麻筋。这位方才还不可一世的高官,

此刻像被抽掉了脊梁骨的癞皮狗。瘫软下去,连象征性的挣扎都无力做出,

任由亲兵拖死狗般向后拽去。官靴在焦黑的灰烬里犁出两道绝望的痕迹。“岳父!岳父大人!

救救我!救我啊!”沈荣成被崔浩踩着脊背,整张焦黑溃烂的脸死死埋在滚烫的灰烬里。

声音因剧痛和恐惧而扭曲变形,如同垂死野兽的悲鸣。他竭力抬起眼皮,血红的视线里,

只捕捉到抚台被拖走时最后回望的一瞥。那眼神里没有半分怜悯,

只有被拖下深渊者拉人垫背的疯狂怨毒。那怨毒,冰锥般刺入沈荣成仅存的意识。

崔浩的脚纹丝未动,甚至未曾加重一丝力道。他居高临下,目光落在脚下这滩蠕动的焦炭上,

平静得令人胆寒:“沈县令,急什么?你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亲兵上前,

毫不留情地将沈荣成从崔浩脚下拖起。他焦黑的身体每一次与地面的摩擦,

都带下粘连的皮肉。发出细微而瘆人的滋滋声,

空气中弥漫开一股皮肉焦糊混合着血腥的恶臭。剧烈的疼痛让他发出非人的惨嚎,

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他像一条被抛上岸的、烤得半熟的鱼,徒劳地扭动挣扎。

我静静站在几步之外,混乱的火光在她脸上跳跃,映得那双眸子深不见底。

如同两口封冻千年的寒潭。她没有看父亲沈荣成的惨状,目光越过混乱的人群和燃烧的废墟。

死死盯着远处那个被草草填埋、覆盖着肮脏夜壶的土堆。那是她娘亲最后的归处。

娘亲生前遭受的屈辱,死后被践踏的尊严。如同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密密麻麻扎进她的心脏。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出深入骨髓的痛楚和恨意。亲兵粗暴地拖着沈荣成经过她身边。

沈荣成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艰难地扭过头,对上我冰冷的视线。那双眼睛里没有泪,

没有恐惧,只有一片沉寂的、足以吞噬一切的深渊。沈荣成猛地一个激灵,

仿佛被那目光里的寒意冻伤。一股比皮肉灼烧更深的恐惧攫住了他,惨嚎声戛然而止,

只剩下喉咙里“嗬嗬”的抽气声。崔浩的目光越过混乱,落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