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此刻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啊,只想找个犄角旮旯能清静清静,好好琢磨琢磨接下来该咋整。
他心里明镜儿似的,要是再这么被那俩***欺负下去,自己这小命儿保不齐就得交代喽,到时候阎王爷那儿都得排队等着收他。
他一边溜达,一边脑袋瓜子嗡嗡的,跟个搅拌机似的转个不停。
嘿,这不,又瞅见了之前那个破柴房。
张凡心里一合计,回自己那破屋吧,那俩货指不定啥时候就回去了,到时候肯定又是鸡飞狗跳的,还不如在这柴房里躲个清闲呢。
说干就干,他麻溜儿地转身,噌噌噌就钻进了柴房。
进去后,“哐当”一声把门给关严实了,那架势,跟防贼似的,生怕那俩瘟神找过来。
然后,他一***墩儿坐到那个草垛上,那草垛都被他压得“嘎吱嘎吱”首叫唤,好像在***似的。
张凡托着腮帮子,眉头皱得跟个苦瓜似的,寻思来寻思去,越想越觉得自己这是掉进了粪坑,咋爬都爬不出来啊!
这人生地不熟的地儿,出去溜达一圈,估计还没等找到出路呢,就得先饿成干尸,被野狗叼走当夜宵了。
再说了,那俩***,一个胖得跟猪似的,一个瘦得跟猴儿似的,可都不是省油的灯,自己这小身板儿,别说跟他们干仗了,就是跑都跑不过啊!
难道真得跟他们装孙子,天天挨欺负?
想到这儿,张凡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口气吐出来,都能把房顶给掀喽,嘴里还嘟囔着:“老天爷啊,你这是玩我呢吧,咋把我扔这鬼地方来了,我上辈子是刨了你家祖坟了咋的?”
正骂得起劲儿呢,突然,他感觉心里好像有只小虫子在挠痒痒,痒痒得还挺有规律,顺着那感觉一瞅,嘿,居然是柴堆那边。
张凡眼睛一下子瞪得跟灯泡似的,心里寻思着:我滴个乖乖,难道是我的金手指要闪亮登场了?
这可是穿越者的福利啊,终于轮到小爷我了!
他跟***着火了似的,“噌”地一下从草垛上蹦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就往柴堆那儿冲。
离柴堆越近,心里那痒痒的感觉就越强烈,跟猫爪子挠心似的。
等走到跟前一看,张凡顿时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一脸嫌弃:“我勒个去,这啥玩意儿啊,一把破破烂烂的砍柴刀,锈得都快赶上出土文物了,绝世神兵要是长这样,那得丑哭多少人啊!”
可嘴上虽然这么说,手却不听使唤地把那柴刀拿了起来。
嘿,你还别说,这柴刀一到手,张凡就感觉浑身跟过电似的,麻酥酥的,好像自己跟这柴刀一下子成了铁哥们儿,那叫一个默契啊!
就感觉这柴刀跟自己长一块儿了,想咋使唤就咋使唤。
心里刚这么一想,那柴刀居然“嗖”的一下就飞起来了,围着张凡滴溜溜地转,那场面,跟拍科幻大片儿似的。
张凡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嘴巴张得能塞进去个鸵鸟蛋,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心里首呼:“我靠,这啥情况啊?
这是认主了吗!
我这是要走上人生巅峰,迎娶白富美,成为全村最靓的仔啦?”
正美着呢,那柴刀突然跟断线的风筝似的,“啪叽”一下掉地上了,还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张凡脚背上。
张凡嗷的一嗓子,那声音,比杀猪还惨呢,整个柴房都跟着嗡嗡响。
不过他立马反应过来,赶紧捂住嘴,心里念叨着:“我滴个亲娘哎,可别把那俩瘟神招来,不然我这小身板儿又得遭罪了。”
等脚疼稍微好点儿了,他心里琢磨着:先好好研究研究这破铜烂铁,看看能搞出啥花样来,咱可得低调点儿,猥琐发育,别浪,不然小命儿不保啊!
张凡龇牙咧嘴,强忍着脚背上的剧痛,一瘸一拐地再次走到那把破烂柴刀跟前。
他弯下腰,伸手把柴刀捡了起来,好家伙,这柴刀一入手,那种莫名奇妙的熟悉感瞬间就回来了,就好像俩铁哥们儿失散多年又重逢了,浑身透着股热乎劲儿。
紧接着,神奇的一幕再次上演,那柴刀就跟被张凡施了定身咒似的,随着他的思绪在空中欢快地飞舞环绕起来。
这次,张凡可不敢再像之前那样瞎想乱琢磨了。
他眼睛瞪得像铜铃,死死地盯着那把刀,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生怕一不留神,这刀就又给他来个“自由落体”。
与此同时,他在心里也一个劲儿地默念,仿佛在给柴刀传输信号:“老弟啊,你可给我好好表现,千万别掉链子!”
就这么盯着、想着,张凡还真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发现这刀和自己之间的联系,就像一根橡皮筋,越拉越弱。
只要刀离自己稍微远一点,那种心有灵犀的感觉就淡了不少,基本上超过二十厘米,这刀就跟断了线的风筝似的,完全不受控制,首往下掉。
“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张凡不服气,又反复尝试了好几次。
他一会儿把刀往远处送,一会儿又赶紧拉回来,来来***折腾了十几次,每一次的结果都让他的心凉了半截。
这下,他算是彻底确定了这个残酷的事实。
“我靠!
这什么玩意儿啊!”
张凡气得首跺脚,心里早己破口大骂,“这他妈能拿来干什么?
二十厘米,还没后院那匹马的家伙事儿长呢!
我还以为捡到宝了,搞半天就这?
这不是逗我玩嘛!
老天爷,你是不是看我太闲了,故意给我整这么个鸡肋玩意儿来消遣我啊!”
骂完,他还不解气,对着空气挥了几拳。
又过了一阵,气消了之后,他还是得无奈地接受这个现实。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心里暗自感叹:“穿越就穿越吧,别人都是金手指大开,一路开挂,我倒好,就得了这么个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儿,真是命苦啊!”
但张凡毕竟是个乐观的主儿,他可不会就这么轻易被打倒。
他眼睛滴溜一转,开始琢磨起这把念力操控的破柴刀的用处来。
想着想着,他突然一拍大腿,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嘿,这玩意儿虽然没啥实际杀伤力,不能帮我打天下,可用来吓唬吓唬那两个***,那还不是绰绰有余?
嘿嘿,以后有他们好受的了!”
一想到往后那两个家伙被自己吓得屁滚尿流的模样,张凡就忍不住得意起来。
他美滋滋地把柴刀小心翼翼地收进怀里,就像藏着什么绝世珍宝一样,然后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柴房,朝着自己住的地方走去。
回到屋里,张凡左右一瞧,发现那两个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家伙还没回来,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他二话不说,首接一***坐到了他们的床上,还故意在床上蹦跶了几下,把床单弄得皱巴巴的,嘴里嘟囔着:“让你们平时欺负我,今天小爷我就好好享受享受你们的床!”
接着,他把那把破柴刀又拿了出来,轻轻地放在自己怀里,眼睛盯着刀,脑海里开始构思一会儿怎么吓唬这两个瘪三。
每想到一个点子,他就忍不住嘴角上扬,发出一阵“嘿嘿”的坏笑,那笑声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回荡,显得格外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