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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嫁给死人后,我发现他活着的弟弟每晚都从坟里爬出来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5

我嫁给了一个死人,这是我爷爷定下的婚约。按照规矩,我还得兼祧两房,

照顾亡夫那个活着的、双腿残疾的弟弟,陈望。新婚当晚,我给亡夫准备的饭菜,

第二天早上总是空空如也。我以为是陈望吃的,

直到我在床底发现了一只沾满新鲜泥土的男士皮鞋。陈望的轮椅,已经十年没沾过土了。

1. 冥婚惊魂唢呐声凄厉,红绸蒙眼,我被两个喜婆搀着,一步步踏入陈家大宅。

我叫苏晚,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嫁给陈家已经过世三个月的大少爷,陈樾。爷爷说,

这是我们苏家欠陈家的恩情,必须由我来还。他将我的手,放进一个冰冷的手里,

那是一只木头雕刻的假手,连接着陈樾的牌位。一拜天地——我麻木地跟着喜婆的指令,

对着空无一人的高堂,拜了下去。我的丈夫,是一块冰冷的牌位。婚礼极尽奢华,宾客满堂,

却安静得像一场葬礼。每个人看我的眼神,都带着一种复杂的怜悯。按照规矩,

我不仅是陈樾的妻子,还需兼祧两房,照顾他双腿残疾的弟弟,陈望。夜深,宾客散尽,

我被送入新房。房间里喜字刺眼,龙凤烛的火光跳跃着,映着空荡荡的另一半床铺,

显得格外诡异。一个面容严肃的老妇人端来一碗饭菜,放在桌上。大少奶奶,

这是给大少爷的。每晚子时,您都要备好,不能断。她叫刘妈,是陈家的老人。我点点头,

看着那碗冒着热气的米饭和几样精致小菜。给死人吃饭?荒唐,可笑。但我无力反抗,

只能应下。刘妈又推着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进来。他很清瘦,面色苍白,

眉眼间和牌位上陈樾的照片有几分相似,却更显文弱。这是二少爷,陈望。刘妈介绍道。

陈望抬起头,对我露出一抹浅淡而歉疚的笑:辛苦嫂嫂了。他的声音很轻,

像是怕惊扰了什么。我摇摇头,说不出话。那一夜,我抱着被子缩在床角,听着窗外的风声,

一夜无眠。第二天一早,我被刺眼的阳光唤醒。我看向桌子,心脏猛地一缩。

那碗给陈樾准备的饭菜,空了。碗筷摆放得整整齐齐,仿佛真的有人在这里吃过一餐。

我后背窜起一股寒意。刘妈来收碗时,看到空碗,脸上没有丝毫惊讶,反而像是松了口气。

大少爷吃了就好,吃了就好。我忍不住问:刘妈,这……是谁吃的?

刘妈的脸瞬间沉了下来,语气生硬:大少奶奶,不该问的别问。您只要记住,安分守己,

才能在陈家长久待下去。她端着碗筷,转身就走,留下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心乱如麻。

是陈望吗?他行动不便,是怎么悄无声息地进来,又吃完离开的?

2. 鬼影迷踪接下来的几天,怪事接连不断。每晚子时摆上的饭菜,

第二天早上必定空空如也。我开始留意陈望。他每天都待在自己的院子里,看书,画画,

轮椅从不离开身边。我试着和他搭话,他总是很温和,有问必答,但话题从不涉及他的哥哥,

也从不涉及那碗消失的饭。嫂嫂,这里的桂花开了,我画下来送你。他递给我一张画,

画上的桂花栩栩如生。我看着他干净修长的手指,再看看他轮椅上从未变过的崭新轮胎,

心里的疑云越来越重。如果不是他,那会是谁?这栋大宅里,除了陈家的几个下人,

就只有我和他。难道……真的是陈樾?这个念头一出来,我就被自己吓得浑身冰冷。

我开始失眠,夜里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我惊坐起来。我似乎听到了脚步声,很轻,很慢,

就在我的门外徘徊。还有一种……泥土被拖拽的悉悉索索声。我不敢去看,

只能用被子死死蒙住头,直到天亮。我越来越憔悴,镜子里的自己眼下乌青,面色惨白。

陈望看到我,担忧地问:嫂嫂,是没休息好吗?要不要让刘妈给你炖点安神的汤?

我看着他关切的眼神,那份伪装得天衣无缝的无辜,让我感到一阵恶寒。

我决定不再坐以待毙。这天晚上,我没有睡。我将一把水果刀藏在枕下,躲在床幔的阴影里,

死死盯着房门。子时刚过,桌上的饭菜还冒着热气。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眼皮越来越沉。

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轻微的吱呀声。不是门锁,

而是老旧门轴转动的声音。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闪了进来。

他身形高大,完全不像终日坐在轮椅上的陈望。月光从窗外透进来,照亮了他的侧脸。

他径直走到桌边,拿起筷子,开始吃饭。动作熟练,仿佛已经做过千百遍。我屏住呼吸,

全身的血液都像是凝固了。那个人,到底是谁?他吃完饭,放下碗筷,然后转过身,

似乎要离开。就在这时,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脚步一顿,猛地朝我的床边看来!

我吓得魂飞魄散,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脸,

只能感觉到一道冰冷刺骨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我们就这样对峙着,时间仿佛静止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收回视线,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门被轻轻带上。

我瘫软在床上,冷汗湿透了衣背。第二天,我几乎是爬起来的。我冲到桌边,

饭菜果然又空了。我发疯似的冲出房间,闯进陈望的院子。他正坐在桂花树下,安静地看书,

轮椅的轮子一尘不染。看到我狼狈的样子,他惊讶地抬起头:嫂嫂,你怎么了?

我死死地盯着他,声音颤抖:昨晚,是不是你!陈望的脸上闪过一丝困惑,

随即化为苦笑:嫂嫂,你在说什么?我……我一直都在自己房间里。他的坦然和无辜,

让我一瞬间也开始怀疑自己。难道昨晚的一切,只是我精神紧张下的幻觉?不,不可能。

我回到房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如果昨晚的人不是陈望,那他是谁?他又是怎么进来的?

我开始检查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门窗都从里面反锁了,没有被撬动的痕迹。难道有密道?

我敲遍了每一寸墙壁,搬开了所有能搬动的家具。一无所获。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

我的视线落在了那张巨大的红木婚床上。我俯下身,掀起床单。床底很暗,

积着一层薄薄的灰尘。在最里面的角落,似乎有什么东西。我找来一根长杆,

小心翼翼地把它拨了出来。那是一只鞋。一只黑色的男士皮鞋,款式老旧,却擦得锃亮。

而鞋底和鞋跟处,沾满了新鲜的、湿润的、黑色的泥土。

3. 真相浮现泥土……我想起昨晚听到的,那悉悉索索的拖拽声。

陈望的轮椅已经十年没沾过土了。这只鞋,绝不属于他。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一个荒诞又恐怖的念头疯长。陈樾。那个已经死去三个月,被埋在后山墓地里的男人。

我抱着那只鞋,坐在地上,浑身发抖。这栋宅子,真的有鬼。我不能再待下去了。我要逃。

我把鞋子重新塞回床底,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我找到刘妈,说我想家了,想回苏家住两天。

刘妈的表情很奇怪,她看了我很久,才幽幽地说:大少奶奶,嫁进了陈家门,

就是陈家的人。没有我们老爷的允许,您哪里都去不了。那我爷爷呢?

我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给我爷爷打个电话总行吧?刘妈摇了摇头:老爷吩咐过,

为了让您安心,头三个月,不能和外界联系。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这里是一座牢笼。

我被软禁了。绝望之下,我再次想到了陈望。他是这个家里,唯一对我表露过善意的人。

或许,他能帮我。我找到他,将我的恐惧和盘托出,包括那碗消失的饭,那个神秘的黑影,

还有床底那只沾满泥土的鞋。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反应。陈望静静地听着,

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听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直到我说完,他才抬起眼,

眸色深沉。嫂嫂,你是不是太累了,产生了幻觉?又是这句话!

我激动地抓住他的胳膊:不是幻觉!是真的!陈望,你信我!这个家里有鬼,有鬼啊!

陈望的身体很凉,被我抓住的胳膊瘦得硌手。他轻轻挣开我的手,声音依旧温和,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疏离。嫂嫂,别胡思乱想了。哥哥他……已经不在了。他顿了顿,

补充道:你若是害怕,今晚我让刘妈把我的房门打开,这样万一有什么事,

你喊一声我就能听见。他的话听起来是在关心我,却让我从头凉到脚。他根本不信我。

或者说,他假装不信我。他和刘妈,和这个家里的所有人,都是一伙的!

他们都在用一种温柔又残忍的方式,告诉我,接受现实,承认那个鬼的存在。

我彻底绝望了。晚上,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用桌子死死抵住房门。我一夜没睡,

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听着自己的心跳声。诡异的是,那一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门外没有脚步声,桌上的饭菜也原封不动。第二天,第三天,依旧如此。那个神秘的黑影,

仿佛随着我的摊牌,一起消失了。我开始怀疑,难道真的是我的幻觉?

可床底那只沾满泥土的鞋,又是怎么回事?就在我快要精神分裂的时候,刘妈找到了我。

她递给我一把钥匙。大少奶奶,这是大少爷书房的钥匙。老爷说,您既然嫁了过来,

也该多了解一下大少爷的过去。我接过那把冰冷的黄铜钥匙,心里五味杂陈。陈家的态度,

太奇怪了。他们一边禁锢我,一边又主动把钥匙给我。这书房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4. 双生之谜陈樾的书房在二楼的尽头,终年不见阳光,阴冷潮湿。我推开门,

一股尘封的霉味扑面而来。房间的陈设很简单,一张书桌,一个巨大的书柜,还有几把椅子。

一切都蒙着一层薄灰,显然很久没人来过了。我走到书桌前,桌上摆着一张照片。

是两个年轻男孩的合影。他们长得一模一样,应该是双胞胎。一个笑得阳光灿烂,

另一个则安静地站在旁边,眼神里带着一丝忧郁。是陈樾和陈望。我几乎分不清谁是谁。

我在书桌的抽屉里翻找,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抽屉里大多是些陈旧的书本和文件。

在最底层的抽屉里,我发现了一个上锁的日记本。牛皮封面,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我试了试刘妈给我的钥匙,打不开。看来,他们只想让我看到他们想让我看的东西。

我把日记本藏进怀里,准备带回房间再想办法。就在我准备离开时,

我的目光被书柜上的一排相册吸引了。我抽出一本,翻开。

里面全是陈樾和陈望从小到大的照片。他们穿着一样的衣服,做着一样的动作,

像一个人的复制品。可越往后翻,照片里的气氛就越奇怪。大约在他们十几岁的时候,

那个总是笑着的男孩,笑容越来越少,而另一个男孩,则愈发沉默。最后一张照片,

是在一片荒草地上拍的。照片上只有那个忧郁的男孩,他坐在轮椅上,身后是无尽的苍凉。

另一个男孩,消失了。我的心一紧。这应该就是陈望出事之后拍的。是什么样的事故,

能让一个活泼开朗的少年,变成如今这副模样?我合上相册,心里沉甸甸的。回到房间,

我开始想办法打开那本日记。我用发卡捅了半天,锁芯纹丝不动。最后,

我只能用最笨的办法,用水果刀一点点撬开锁扣。日记本终于被打开。里面的字迹清秀有力,

和我之前在书房看到的陈樾的文件笔迹一模一样。十月三日,晴。

今天是我和阿望的十六岁生日。爸爸送了我们一辆新车,阿望很开心,他说要带我去兜风。

十月五日,雨。都怪我。如果不是我非要和他抢方向盘,就不会出事了。医生说,

阿望的腿……可能再也站不起来了。十二月一日,雪。阿望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不见任何人,也不和我说话。我知道,他恨我。我也恨我自己。我毁了他的人生。

日记里的每一句话,都充满了浓浓的自责和痛苦。我仿佛能看到一个少年,

在无尽的悔恨中备受煎熬。陈樾,那个在外人看来意气风发的陈家大少,内心深处,

原来背负着这样沉重的枷锁。我继续往后翻。日记的内容越来越压抑。陈樾开始失眠,

做噩梦,甚至出现了幻觉。他总觉得,出事的不是陈望,而是他自己。三月十日,阴。

我又梦到那天了。血,好多的血。阿望倒在血泊里,看着我,不说话。他的眼神,好冷。

五月二十日,晴。我去看阿望了。他坐在轮agli花树下,很安静。他说,哥,

我不怪你。可是,他越是这样说,我心里就越难受。看到这里,我心里一动。

桂花树……陈望现在,也总是坐在桂花树下。我往下翻,日记的最后几页,

字迹变得潦草而混乱。九月一日。我好像病了。我总能看见他,看见另一个我。

他站在我面前,对我说,‘你为什么不去死?’九月十日。我快分不清了。

到底谁是陈樾,谁是陈望?躺在床上的那个是我吗?还是……日记到这里,戛然而止。

最后一页,只用红色的墨水,画了一个巨大的叉。我合上日记本,手心全是冷汗。

陈樾在死前,精神已经出现了严重的问题。那晚我看到的黑影,吃的饭,

还有那只鞋……会不会,根本不是什么鬼魂作祟。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

假扮成陈樾的鬼魂,来满足他扭曲心理的人。而整个陈家,都在配合他演这场戏。那个人,

会是谁?我的脑海里,浮现出陈望那张苍白无辜的脸。我决定,今晚要亲自揭开这个谜底。

夜幕再次降临。我没有像往常一样把饭菜摆在桌上,而是端着碗,坐在了桌边。我没有点灯,

房间里一片漆黑。我倒要看看,今晚来的,到底是谁。子时,门轴转动的声音准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