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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6

一觉醒来,我将皇上绑架了。 原因无他,

昨夜梦游时把这厮当成了私藏多年的等身男宠抱回了家。

此刻龙袍凌乱的萧璟咬牙冷笑:爱卿的喜好,真是令朕大开眼界。

我默默把塞在他嘴里的袜子取出,试图狡辩:陛下,如果我说这是新型君臣联谊活动…

他却突然捏住我手腕:既然如此,那爱卿不如告诉朕——

你卧房里怎么会藏着我的等身人偶?还…穿着龙袍?---我,当朝一品女官谢蕴,

此刻正面临职业生涯乃至人生中最离谱的危机。事情要从今早说起。

宿醉的头痛像是有一百个工匠在我脑仁里敲敲打打,我***一声,

床里侧那个等身定制的精绣软枕蹭一蹭——却蹭到了一手温热的、触感结实无比的……皮肤。

我猛地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明黄色的、绣着张牙舞爪五爪金龙纹样的……衣料。

这纹样,普天之下只有一个人能用。我僵硬地、一点一点地扭过头。

一张俊美却铁青的脸就在我枕边寸许之地。剑眉入鬓,鼻梁高挺,唇线紧抿,

那双平日总是蕴着威严和深沉算计的凤眸此刻紧闭着,长睫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但这一切都无法缓和那张脸上山雨欲来的恐怖气息。当朝天子,萧璟。而我,

正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地缠在他身上。

我的一只手甚至还大逆不道地探进了他那身明晃晃的龙袍里,贴着他中衣的领口。

“嗡”的一声,我的脑子彻底炸成了烟花,宿醉瞬间吓醒。我连滚带爬地从龙体上翻下来,

手脚并用地摔下床榻,膝盖磕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疼得我龇牙咧嘴,

却完全顾不上。绑架!我这是把皇上给绑架回府了?!记忆疯狂倒带,

却只拼凑出零碎的片段:昨夜宫宴,我被同僚灌了不少酒,

晕乎乎告退出来……似乎是走了……然后……好像看到了陛下一个人站在御花园的池边?

再然后……我梦里好像一直在找我的阿等。阿等是我偷偷找京城最好绣郎定制的等身高软枕,

面料上乘,填充了最柔软的棉花,我还特意给它穿上了私下仿制的龙袍……抱着睡格外安心。

所以……所以我昨夜梦游,

是把活生生的、正牌的陛下……当成了我的私人定制抱枕……给、扛、回、来、了?!

我眼前一黑,几乎要当场厥过去。就在我思考现在是一头撞死在柱子上比较痛快,

还是立刻收拾细软亡命天涯比较有生机时,床上的萧璟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眼睫颤了颤,

眼看就要转醒。求生欲瞬间压倒了一切!我几乎是扑过去,

手忙脚乱地扯过昨晚不知怎么褪下扔在一旁的、陛下龙袍的中衣内衬,脑子一抽,

团了团就往那即将发出真龙咆哮的嘴里塞——塞到一半,我对上萧璟骤然睁开的眼睛。

那眼睛里先是闪过一丝刚醒的迷茫,随即是触目所及陌生环境的警惕,

最后是看清我的动作以及他自身处境后的……滔天震怒。我动作僵住,塞也不是,

不塞也不是。那团明黄色的布料软软地堵在他唇边,视觉效果惊悚又……诡异。

他额角青筋暴起,眼神如果能杀人,我此刻早已被凌迟处死。电光石火间,

我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居然颤巍巍地、试图把那团布料又往里顶了顶,确保万无一失。

萧璟:“!!!”他猛地一甩头,挣脱开我的手,那团布料掉落在枕畔。他剧烈地咳嗽起来,

眼尾都泛了红,再抬眼时,那目光里的杀意几乎凝成实质。“谢、蕴!

”他从齿缝里挤出我的名字,每个字都像是淬了冰,“你好大的狗胆!

”我噗通一声跪得更加标准,舌头打结:“陛陛陛下!臣臣臣……臣万死!”他试图动弹,

却发现手脚都被我用……对,是用我床帐上拆下来的、结结实实的丝绸束带捆着。

这又是我梦游期间的“杰作”。他挣了两下,没挣开,

反而让原本就凌乱的龙袍散开得更厉害,露出线条漂亮的锁骨和一小片胸膛。

这画面太美我不敢看,迅速低头,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地砖缝里。“解释。

”他声音冷得能掉冰碴子,胸膛因怒意微微起伏,“否则,

朕不介意让你谢氏九族提前体验一下诏狱的伙食。”我头皮发麻,

脑子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运转。说梦游?说把他当成了抱枕?

这听起来比蓄谋行刺更像是在侮辱皇帝的智商!

必须找一个听起来稍微……合理一点……起码能暂时保命的借口!我深吸一口气,

视死如归地抬起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谄媚笑容:“陛下息怒!

这、这是……是臣近日苦思冥想,设计出的一种新型君臣联谊活动!旨在打破深宫壁垒,

增进陛下与心腹重臣之间的……的信任与了解!对!信任与了解!

让陛下能更深入地体察臣子的……日常生活!”空气死一般寂静。萧璟盯着我,

那眼神像是听到了全天下最荒谬的笑话。他嘴角极其缓慢地勾起一抹冰冷的、危险的弧度,

咬牙冷笑:“哦?君臣联谊?爱卿的喜好,可真是令朕……大开眼界。

”他刻意加重了“大开眼界”四个字,我后背的冷汗瞬间湿透了中衣。

“是……是有些别出心裁……”***笑着,声音发虚,试图上前替他解开手腕上的束缚,

“陛下不喜欢,臣立刻终止这项活动!立刻!”就在我的手指即将碰到那束带时,

他却突然避开了些许。目光越过我,落在了我身后床榻内侧的墙壁方向。那里,

因为我刚才连滚带爬的动作,帷帐被扯开了一些,露出了后面一小片空间。

萧璟的瞳孔微微缩了一下,脸上的暴怒和讥讽渐渐被一种极致的、难以置信的探究所取代。

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我。那个方向是……我猛地回头——完蛋!

是我平时藏阿等的暗格!昨夜绑了真龙回来,暗格的帘子居然没拉严实!此刻,那暗格里,

一个穿着袖珍龙袍、眉眼与萧璟有几分神似的等身人偶,正安详地、微笑着,露出一角!

我血液都凉了,猛地扭回头试图遮挡他的视线:“陛下!什么都没有!”已经晚了。

萧璟手腕猛地一用力,我绑得死紧的束带竟然被他硬生生崩断了一根!

他一把攥住我还没来得及缩回去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我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对上他幽深得骇人的眼眸。

所有的怒火似乎都在那一刻诡异地沉淀了下去,转化为一种更深沉、更令人毛骨悚然的玩味。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危险,每一个字都敲打在我濒临崩溃的神经上:“既然如此,

那爱卿不如告诉朕——”他顿了一下,目光像冰冷的刀片,刮过我的脸,又扫向那个暗格。

“你卧房里怎么会藏着我的等身人偶?还…穿着龙袍?”时间仿佛凝固了。

我跪在冰冷的白玉地板上,手腕被萧璟攥着,骨头隐隐作痛,

但这点疼痛远不及他那句话带来的毁灭性打击。人偶!龙袍!他看见了!他全看见了!

我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嘣”一声,彻底断裂。血液轰一下全冲上天灵盖,

又瞬间褪得干干净净,留下冰窖般的寒冷。脸上恐怕是五彩斑斓,

最后定格在一种绝望的惨白上。“那……那个……”我嘴唇哆嗦得厉害,

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陛下,您听臣狡辩……不不不,是解释!是解释!

”萧璟并没有松开我的手,反而就着这个姿势,慢条斯理地用另一只获得自由的手,

开始解自己脚踝上剩余的束缚。那动作从容不迫,甚至带着点欣赏我濒死反应的恶劣趣味。

“朕听着。”他撩起眼皮看我一眼,语气平淡,却比之前的暴怒更让人胆寒,

“爱卿最好能说出一个让朕……叹为观止的理由。”我急得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视线慌乱地四处扫射,仿佛能在空气里找到救命的借口。目光掠过屋内燃烧的熏香,

我福至心灵,脱口而出:“是、是熏香!对!陛下,臣近日睡眠不佳,

太医令开了安神助眠的秘制熏香,许是、许是药力过猛,产生了些令人愉悦的……幻觉!对,

幻觉!臣定然是在幻觉中,将对陛下滔滔不绝的敬仰之情,

物化成了……成了……”在他的凝视下,我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虚,

“物化”两个字细若蚊蝇。“物化?”萧璟终于解开了所有束缚,活动了一下手腕脚踝。

他并未起身,依旧姿态闲适地靠在我的床榻上,只是那闲适里透着君王独有的压迫感。

他微微倾身向前,逼近我,龙袍的领口依旧微敞着,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侵略性,

“什么样的敬仰之情,需要具体到等身高度,精细眉眼,”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暗格,

语气陡转,“还——要——穿——上——龙——袍?”最后五个字,他几乎是一字一顿,

砸得我魂飞魄散。“臣……臣……”我“臣”了半天,憋不出一个字,绝望地闭上眼,

“臣万死!”除了认罪,我实在编不出更离谱的了!这已经超出了人类狡辩的范畴!

预期的雷霆之怒并未立刻降临。头顶传来一声极轻的、意味不明的低笑。

我颤抖着睁开一只眼。萧璟不知何时已经站起了身,正背对着我,

打量我那个乱得很有生活气息的多宝阁。上面摆着些瓷器玉器,还有几本话本孤本,

最显眼的,是一个我亲手雕的、略有些歪扭的木雕小像,雕的是一只打瞌睡的猫。

他修长的手指掠过那些物件,最后停在那小像上,轻轻一点。“谢爱卿。”“臣在!

”我一个激灵,跪得笔直。“你可知,私制龙袍,形同谋逆?

”他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问今天天气如何。我冷汗涔涔:“臣知罪!”“绑架君王,该当何罪?

”“臣……罪该万死!”“将朕捆于床榻,塞衣阻口,”他缓缓转过身,

目光落在我依旧跪地的身上,眉梢微挑,“又该当何罪?”我眼前已经开始走马灯了,

声音带上了哭腔:“陛下……给个痛快吧……”九族消消乐已经预定了,

不在乎多这一两条了。萧璟却再次沉默了。他踱步回到床榻边,这一次,

目光落在了那只从暗格里露出一角的“阿等”身上。他伸出手,

竟然……轻轻将那只人偶拖了出来!我眼睁睁看着我的“抱枕”被真龙本尊拎在手里,

那种羞耻、恐惧、荒谬感简直达到了巅峰。恨不得原地蒸发!他拎着“阿等”的后衣领,

将其提溜到眼前,仔细端详了一番那粗糙却努力模仿他神态的眉眼,

以及身上那件僭越的迷你龙袍。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让我目瞪口呆的举动。他抬手,

开始解那件迷你龙袍的盘扣!我:“???”陛下您这是要干嘛?!很快,

那件小小的龙袍被剥了下来,被他随手扔在一旁。然后,

他又开始去解里面中衣的系带……我彻底懵了,也顾不得君臣礼仪了,脱口而出:“陛下!

您……您这是做什么?!”萧璟手下没停,语气依旧平淡无波,

甚至带着一丝认真的探究:“朕只是想看看,谢爱卿这‘敬仰之情’,

究竟深入到了何种地步。连人偶的中衣里衬,绣的是云纹还是龙纹,都要一一复刻否?

”中衣被解开了。人偶棉花填充的、软乎乎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当然,上面光秃秃的,

什么纹都没有。萧璟的动作顿住了。他盯着那片软绵绵的白色棉花,

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似乎对这个结果……不太满意?随即,他像是想到了什么,

目光倏地转向我,那眼神变得极其古怪,混合着难以置信和一种更深沉的玩味。“谢蕴,

”他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让我毛骨悚然的迟疑,“你该不会是……每晚搂着这玩意儿,

臆想……”“没有!绝对没有!”我吓得魂飞魄散,声音劈了叉,“臣就是抱着睡觉!

纯睡觉!比真金还真!它就是个没有灵魂的填充物!臣对陛下绝无半分亵渎之意!苍天可鉴!

”我喊得情真意切,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他看以证清白。

萧璟看着我急于撇清、恨不得和“阿等”划清一切界限的模样,脸上的表情高深莫测。

他沉默了片刻,忽然松手,将那只被“宽衣解带”后显得有点可怜兮兮的人偶丢回床上。

“是吗?”他淡淡地反问了一句,听不出情绪。然后,他朝我走近两步,停在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我。“可朕却觉得,”他慢条斯理地开口,拖长了调子,

“爱卿这‘敬仰’,处处透着蹊跷。私藏朕的人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