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同学聚会，老公给我打电话，“聚会结束让司机接你，别喝酒。”“知道啦”。
“洁姐！这儿呢！”“哟，彭大律师，几年不见更帅了啊？”我笑着起身，
故意往他身边凑了凑。他身上有股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让我心里莫名一痒。1“洁姐才是，
一点没变，还是咱们班的校花。”彭翔递过来一杯橙汁，眼神往我锁骨处瞟了一眼，
“程总没陪你一起来？”“他啊，忙着给国家造芯片呢，哪有时间跟我们这群老同学瞎混。
”我接过杯子，指尖不经意蹭过他的手背，彭翔的手已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我心里暗笑——还是这么容易害羞。彭翔坐在我旁边，时不时帮我挡酒，
偶尔凑过来跟我咬耳朵，说“当年我还偷偷给你写过情书，没敢送”。
我挑眉看他：“真的假的？彭律师也有这么怂的时候？”“那不是怕被你拒绝嘛，
”他笑着说“再说，后来听说你跟程昱在一起了，他可是咱们学校的风云人物，
我哪敢跟他抢。”这话像根羽毛，轻轻挠在我心上。程昱确实优秀，年轻有为，
白手起家创办星辰科技，短短十年就做成了国内芯片领域的龙头企业。可跟他在一起，
我总觉得自己像他公司里的员工，永远要保持得体、懂事，连吵架都得挑他有空的时间。
散场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外面下着小雨，彭翔主动说：“我送你回去吧，
这么晚了不好叫车。”我犹豫了一下，拿出手机想给司机发消息，手指悬在屏幕上，
却鬼使神差地按了锁屏。“好啊。”他的车是辆黑色的帕萨特，内饰简单，
副驾驶座上还放着一本法律书。“你家在哪？”他问。“不用送我到家，
在前面那个路口停就行。”我怕被小区的保安看见，传到程昱耳朵里。彭翔没多问，
乖乖在路口停下。我解开安全带，正要开门，他突然抓住我的手：“张洁，
我……”他的眼神很亮，带着点急切和试探。我看着他，心里那点压抑已久的冲动突然爆发，
像脱缰的野马，再也收不住。我凑过去，吻上他的唇。他愣了一下，随即反客为主，
手轻轻揽住我的腰，向前摸索着。那天晚上，我们没有去酒店，就在他的车里，
做了最美妙最***的事。结束后，我趴在彭翔胸膛。看着彭翔帮我整理头发，心里没有愧疚，
只有一种久违的、心跳加速的***。他再次主动起来。膨翔的技巧和他穿衣风格完全不一样。
他比较放的开，但身材有型。“以后……还能再见吗？”他问，声音有点沙哑。我笑了笑，
拿出口红补了妆：“看你表现。”下车的时候，我特意绕到小区后门，
确认没人看见才悄悄回家。程昱已经睡了，呼吸均匀，脸上还带着工作后的疲惫。
我躺在他身边，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却满脑子都是彭翔的体温和荷尔蒙的味道。
我知道这不对，可那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像一剂毒药，让我欲罢不能。2有了第一次，
后面的事就顺理成章了。我们不敢去酒店，怕留下记录；也不敢去彼此的家里，怕被撞破。
最常去的地方，还是彭翔的帕萨特。有时候是在城市边缘的停车场，
有时候是在江边的僻静路段，甚至有一次，
我们把车停在星辰科技附近的写字楼地下车库——离程昱的公司只有几百米，
那种近在咫尺的危险，让***感加倍。“你就不怕被程昱发现？”有一次，
彭翔一边帮我系安全带，一边问，语气里带着点担心。我拢了拢头发，他总是加班到很晚。
“怕什么？他那么忙，哪有时间管我。”话是这么说，可我心里也有分寸。每次跟彭翔见面，
我都会把手机里的聊天记录删掉，身上喷的香水也会换成程昱熟悉的牌子，
回家前还会特意绕路，确保没有跟踪。彭翔比我谨慎，他很少主动给我发消息，
每次联系都是用临时申请的小号，见面的时间也大多选在程昱出差的时候。“上次同学聚会，
有人问我是不是跟你走得近，我都打哈哈过去了。”他说，“你不知道，
程昱在咱们那圈里名声可响了，都说他脾气好，但手段硬，谁都不敢惹。
”我心里冷笑——程昱的脾气好，只是对外人。在家里，他看似温和，
却把一切都掌控在手里。有一次，程昱出差去上海，要待一个星期。我跟彭翔几乎天天见面。
那天下午，阳光很好，透过落地窗洒在客厅的地毯上。彭翔坐在沙发上，
手里拿着程昱的奖杯，笑着说：“程总可真厉害，这个‘年度科技人物’奖，多少人盯着呢。
”我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再厉害，还不是被我骗了。”他转过身，
吻了吻我的额头：“你啊，就是胆子大。”可胆子大，也有失手的时候。那天晚上，
我跟彭翔在江边约会，回去的时候有点晚。我刚把车停进小区车库，
就看见程昱的车停在不远处——他居然提前回来了。我心里一慌，赶紧让彭翔在车里等我，
自己整理好衣服，深吸一口气才下车。“怎么这么晚回来？”程昱靠在车旁，
手里夹着一支烟，眼神平静地看着我，看不出情绪。“跟朋友逛街，忘了时间。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他没说话，只是把烟掐灭，扔进垃圾桶。
“下次早点回来，我担心。”他的语气很温和，可我却觉得后背发凉。我知道，
程昱不是傻子，他那么聪明，不可能一点察觉都没有。果然，从那以后，我发现程昱变了。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经常出差，就算出差，也会每天给我打视频电话，问我在干什么，
吃了什么。有时候，我会在他的手机里看到我的行车记录仪截图，
甚至还有我跟朋友逛街的照片——他在跟踪我。我开始有点害怕，想跟彭翔断了联系。
可每次看到彭翔发来的消息，那种***感又会让我忍不住回复。“我们最近还是少见面吧，
程昱好像有点怀疑了。”我跟彭翔说。他沉默了一会儿，说：“好，听你的。
不过你自己小心点，程昱那个人，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我嘴上答应着，心里却没当回事。
我觉得程昱就算怀疑，最多也就是跟我吵架，或者提出离婚，他那么爱面子，
肯定不会把事情闹大。可我错了，错的大错特错。3那天是周二，
我跟彭翔约好在郊区的农家乐见面，那里偏僻，不容易被人发现。我们玩了一下午，
傍晚的时候准备回去，刚上车，就看见程昱的车停在农家乐门口。我的脑子“嗡”的一声，
一片空白。彭翔也慌了，赶紧想开车走，可程昱已经走了过来，敲了敲车窗。我没办法，
只能让彭翔把车窗降下。“张洁，下来。”程昱的声音很平静，可眼神里的冰冷，
让我浑身发抖。我不敢看他，推开车门下车。彭翔也想跟着下来，
却被程昱的眼神制止了：“你待在车里。”程昱拉着我的手，把我带到他的车里。
车门关上的瞬间，他的巴掌狠狠甩在我的脸上，***辣的疼。“张洁，你真行啊。
”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愤怒，“我对你不好吗？你要这么对我？”我捂着脸，
眼泪忍不住掉下来：“程昱，我……”“你什么都别说了。”他打断我，
从副驾驶座上拿出一叠照片，甩在我面前——全是我跟彭翔在一起的照片，
“你和他在车里的，在农家乐，甚至你跟 他还在咱们家里。你是真不要脸呀？
”冷笑，“我早就知道了，我就是想看你能装多久。”我听着他的话，心里彻底凉了。
原来他早就发现了，一直在暗中观察我，等我露出破绽。“我们离婚吧。”程昱说，
语气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我愣了一下，离婚？我从来没想过这个结果。“程昱，我错了，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抓住他的手，语气带着哀求。他甩开我的手，“机会？